第7章

　　乌云把整个哥谭笼罩之中，天空下起了雨，雨水与玻璃碰撞发出哗哗声，杰森就坐在窗边静静地聆听，等待某个可能会在窗口出现，露出白牙大笑的少女。

　　他从凌晨12点开始就已经等待了，这一整天内他都打算待在家中，反正除了罗克珊就没有人为他庆祝生日，他一直告诉自己。

　　啧，所谓的最棒生日？

　　一天过去了……

　　该不会在路上遇到什么吧？

　　一星期过去了……

　　她肯出现什么都好说……

　　一个月过去……

　　见鬼的，谁要当她死了！

　　一年过去……

　　杰森默默地看着时镜，时针正对着12点，他又坐在窗边继续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过了许久……

　　「杰森少爷，祝你生日快乐。」

　　「杰森，生日快乐。」

　　当他名意上的养父和管家满脸笑容捧着蛋糕，他却只是沉默地看着本该某人答应送他的生日蛋糕。

　　「杰森？」

　　「其实，我不喜欢过生日。」杰森抬头讽刺笑，「但我想，我总要习惯一下。」

　　和布鲁斯阿福他们一起过生日其实很好，真的。

　　但总觉得缺点什么……

　　*

　　深夜，在荒废的楼盘一班人正偷偷摸摸从货车进入，搬运不知明的货品，这栋楼房本该是还建筑中，但因为开发商突然破产而宣告停工，现在工地半个人影都没有，但楼盘没有因此而失作用，反而成为黑/帮大佬的交易地点。

　　「武器真多，所以你是和谁交易了？」电子合成音响起，那人头袋带上红色头罩，身穿棕黄色夹克外套与深蓝色紧身衣，他走在破破烂烂的梯子问背后的男人。

　　「这是不该由你我知道的事情，你只要知道你是来负责保护我就可以了，红头罩。」军火商点燃烟头，轻描淡写的说道。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收到钱来交货就可以了，那些武器交给哪些人？又会伤害多少人？之后的事他们一切不管，他们只在乎自己赚取多少金钱，利益至上一直是商人的本性。

　　「我认为你多点在意比较好，要是某个疯子，说不定收到货马上反杀给你当定情信物。」他们来到了第二层，由于是荒废的楼宇，只建到第二层 ，第二层只有几条水泥柱子，连天花板也没有，他抬头一望就是漆黑一片的乌云，丢下一句嘲讽，「这里可真是约会的好地方。」

　　「这就是我雇用你的原因，不然你以为我只是为了那个蝙蝠怪人吗？」军火商吸了一口烟，像是提醒那个男人特别加重口音冷漠说，「红头罩。」

　　红头罩转头，耸耸肩表示了解，接着有些疑惑地抬头看，「话说，听到什么声音吗？」

　　军火商跟着他的动作，也找抬头向上望，「声音？什么声——」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上方的惊呼声由远至近传来，天空突然出现两个身影，一男一女的，他们就像是凭空出现，惊恐的呼叫声，不像是有备而来。

　　女的很顺利的降落，甚至寂静无声没有引起声响。

　　红头罩打赌发誓除了他一定没有人注意到，少女在降落的那一刻，离地面只有几厘米，浮在半空之中，然后再慢慢降落到地面。

　　倒是另一个小伙伴，男的全身红色紧身衣就没这么好运了，他降落的地点就在水泥柱上，几根生锈的钢根插穿他的胸膛，必死无疑。

　　「真棒，你把我们送到黑帮当中。」罗克珊皱眉头说，像是不知道自己队友已经死了般，视线对着同伴尸体身上继续和他撘话。

　　但等了几秒都没有得到回应，她才有些疑惑说，「死侍？你不会撞晕了头吧？」

　　「很明显，你的同伴死了，不知明的小姐。」军火商瞥了那尸体一眼，「我不知道你们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很抱歉的是，麻烦你们要去死一遍。 」

　　面对突如其来的入侵者，人们早就纷纷举起枪械打算开打，一把语气轻快的声音打断他们接下来的动作。

　　「哦，那太好了。毕竟刚刚我已经死一遍，我就当你放过我了，你真是个大好人。不过可惜，本来还想帅气出场，来一次英雄式落地，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本该是死了的男人，悠闲自在的站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血液大量流出，顺着钢根在水泥柱上流下一滩血。

　　「天啊，这个是什么怪物……」军火商喃喃自语细声说道，嘴上的烟不自觉地掉在地上，现场表演的死而覆生，并没有令他们感到高兴，气氛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他们要如何杀死不会死的人呢？

　　「别说癈话了，所以我们成功了吗？」罗克珊忍不住翻了一白眼，自从知道自己可能失约了，罗克珊马上去找死侍要求回到过去，就算只有一天也好，回到杰森生日那天弥补自己的过错，不然她都不知道杰森独自一人怎么渡过这么多年。

　　死侍没所谓地拿出时光表看，反正着急的不是他，然后跳下落在地面说，「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好消息，拜托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来对了的时间点。」

　　死侍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那我先说坏消息，可能掉下来撞到的关系，现在时光表坏了，而好消息我们还可以从时光表知道，我们还在同一个时间，只不过地方不同了。」

　　罗克珊走上前拉扯死待两边脸颊，「靠，遇到你没好事发生，但我还可以拿你怎么办，你又不会死，你这个可恶的家伙。」

　　无视像是在打情骂悄的二人，让人群让开道路，红头罩掏出双枪走上前，「发呆干什么，都动手啊！你们这样还是哥谭人吗？感谢对方的提示，不会死又如何！都把他打晕啊！」

　　「至于这个女的，是我的猎物。」红头罩举着枪对着罗克珊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