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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了,这是姐优待你,才让你先挑,就算你是半个老板回头也得记得给银子。”

  苏安宁嗤之以鼻喝着果汁,懒得看她。她手里的新,无非那几样,尚不如三层的装修吸引人。

  付迪不管她有没有兴趣,热情洋溢的摆开美男阵,一张张相片摊开在苏安宁跟前,尽职尽责,她身为这一行的一姐,怎么能不先把她的龟毛治了。

  其实付迪更好奇,如果庄严知道风韵的另一个老板是苏安宁会怎么想:“喂,你干嘛?我这么辛苦,你看一眼啊!那边有花啊?”付迪顺着苏安宁的眼光看过去,立即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号,可不是有花吗?还是一朵风雨中开的很别致的花。

  男人对苏安宁一笑,穿着白色的运动背心、灰色的运动裤走过来,当他一靠近,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顿时熏染了两位女性的空间,自然而然的引发异性之间最易得的好感。

  男人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苏安宁的椅背上,手臂上漂亮的肌肉带着沐浴后的香味,他的眼睛十分漂亮,单眼皮,带着深邃内敛的成熟,五官很有味道,不是刚才年轻小伙的青嫩,是成熟男人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的温暖、安定气息。

  总之是很吸引小女孩和大龄妇女的味道。

  付迪已谁分陶醉的看了过去。

  男人只看着苏安宁笑出八颗白牙:“是苏总吧?刚才付姐提的很大声,不小心听到了,还请苏总不要介意。”

  付迪赏他个白眼,快速将桌子上的‘货’收起来,司马昭之心,也不怕庄严拍死你!

  苏安宁微微一笑,很给面子:“没关系,名字不就是让人来称呼的。”

  付迪送苏安宁两个字:虚伪!

  男人继续笑:“苏总真会说话。”说着蹲下身与坐着的苏安宁持平。

  这个动作是某些行业的人特定的温柔攻略,尤其对女人,基本很有用,因为付迪身边的男性都是这么干的:“姐身材保养的真好,平日在哪里做锻炼?”

  健身房里说身材并不显得冒昧,不说才奇怪。

  付迪翻个白眼,等着他碰钉子。

  苏安宁看眼付迪:还行吧?要不要争取到你名下。

  付迪当没看见,再好的男人没有看中她,她也不要,人家既然看上你了,你发展呗。这样的极品,办张两万的健身卡能睡一个星期,赶紧领回去试试体力。

  苏安宁没兴趣,刚才看他是觉得背影眼熟,不是有那种心思,但毕竟是她先看他的,引起误会也在所难免,笑着婉拒到:“抱歉,我家里离这里有些远平时不太方便过来。”

  就是说不可能在这里办卡、签健身计划,你可以走了。

  付迪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活该了吧,不会挑女人的男人。不过,姐可以原谅你刚才的无知,现在讨好我还来得及。

  付迪拨弄下背后的长发,尽显妩媚风情。

  男人好似没看见,继续对着苏安宁施展他的魅力:“没关系,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可以帮我试试我们这里新到的健身设备,给点意见,毕竟不是专业人士用,可能我们的考虑有些不周,如果苏总能帮我试试,我会十分感激。”

  付迪收回自己喂狗的荷尔蒙,大大的白眼送给苏安宁:看到没,这是不要钱也想跟你发展的意思,还不快去。试着试着,不就贴在一起了。

  苏安宁起身:“好,只是我也不常接触这些,可能懂得不多。”你什么眼神,人家只是希望让她帮忙试试,好像要怎么着一样,思想龌龊。

  付迪回视,怎么能是她龌龊,健身房这种地方,每一种器材都有一千种办法向你做到那种暗示,但凡女方也有意,每个健身器材都是一个暧昧的契点。

  付迪笑十分荡漾。

  苏安宁踩着付迪的脚面,跟着来人向第三排的腹肌板走去:“希望不会浪费你的时间。”

  006毛巾

  “姐再向后靠靠。”男人的手自然的放在苏安宁的腰上,稳定、有力,不参杂任何私心,仿佛他只是在尽责的做一个他该做的动作:“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李磊。”

  “姐先别笑,如果笑了可就暴露姐的年龄了。哎,说来哀怨,我用的是那个版本的教材,整整被同学笑了八年,死的心都有。”李磊不刻意,但很绅士的扶着苏安宁的腰在腹肌板上做了一个来回

  苏安宁眼里带着笑,顺着他的力量向后,不反感他拉近人与人距离的方式:“这个名字很有特色,容易让人记住。”

  “姐说的也对。”李磊改为拖住苏安宁的头,声音沙哑好听:“姐感觉拉伸度怎么样?”

  苏安宁不动生的避开他的手,下来:“挺好,我不太懂这些,但绝对很不错。”

  李磊感觉到她的避让,自动退开一步距离:“其实我们卖的无非就是服务,姐如果可以在这方面给我们点意见,那才是我们的荣幸了。不如这样,姐如果愿意多说两句,今天的训练计划免费送给付小姐如何?”

  苏安宁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你认识我?”有事想求庄严,所以先给好处。

  “哪能。”李磊顺手给苏安宁递过一条绣着山水的毛巾:“只是看着姐面善。”

  面善?苏安宁接过毛巾,上面绣的是一副明清时代的山水图,绣工十分精美,连落款都没有省去,是她最擅长鉴定的文学作品,会有这么巧的事?

  ——我是无敌小金刚啊,火眼晶晶本领高,骑着沙发打妖怪,世界第一小——

  李磊把手机递给安宁,眼睛都未扫一下:“我去给你倒杯酸奶。”

  苏安宁看眼手机,拿着毛巾,向付迪走去:“怎么了?”

  负三层的地下车库内,庄严一身休闲服,高挑的身材俊朗非凡,额前的头发微微盖住一双锐利沉稳的眼睛,下巴的线条时刻给人冷漠、厚重之感,岁月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让大部分男人望尘莫及。

  他搭在车门上的手腕上露出手表褐色的腕带,虽然不起眼,但却是白领阶层十年的工资,少见的开着玩笑:“我怎么觉得我好像不被期待一样。”

  苏安宁翻个白眼,八年的夫妻,无需刻意,也能相知,他这是没事了:“你真相了,说吧庄总,你有什么计划要宣布,这个时间不先发短信,你也不想想我是不是在开会。”

  “难道我连在你开会时,让你分心的能力都没有?”

  “得了吧,你是要现在回来吗?正好一起去接包汤,顺便带他去看看牙医,他昨晚嚷着牙疼。”

  “牙疼?”庄严打开车门:“跟他说过多少次,让他晚上睡觉前不能吃糖,他偏偏藏在枕头下面,活该他疼,我一会过去,你在哪里,顺便接上你。”

  苏安宁把毛巾扔给付迪:“华北路这边的健身房。”

  庄严温和的脸色突然有些变化:“跟谁在一起?”

  “付迪啊。”能跟谁。

  付迪听到自己的名字看过去,用口型道:庄严?

  苏安宁点点头。

  付迪嗤之以鼻:跟她在一起怎么了,切!

  庄严神色放松一些,坐入驾驶座:“别工作结束了跟那些人一起吃饭,等着,一回到。”

  “也不着急,他还有一个小时放学。你慢慢开。”

  付迪冷哼:“以己度人。”

  庄严挂了手机,刚要系安全带,窗外一张笑容灿烂的脸映入他的视线。

  庄严手放在方向盘上,神色不动。

  陆美夕从另一边坐入驾驶座上,脸上的笑容灿烂的犹如一幅画,红色束腰短裙完美的展示着主人凸凹有致的好身材,那带笑又不失妩媚的脸上竟有几分少女的天真娇嗔:“干嘛,干嘛,还没到下班时间呢就打算开溜,被我逮住了吧。”

  “下去。”庄严目光严厉。

  陆美夕嘟嘟嘴:“又凶我。”但她就是好喜欢他啊没办法,从上学时就喜欢跟在他后面跑。

  陆美夕调皮的用葱白的手指勾着他的领结,美丽妖娆的眼睛对着他撒娇的笑:“人家想你啦。”这里的停车位是庄严专属的,周围二十辆车,都归庄严一人使用,地理位置比较高,陆美夕并不担心别人看到。

  陆美夕对着庄严时不是纯碎的妖娆美,还有几分孩子气的依赖:“你都不想我吗?”说着取出雨衣放在一旁,一双手向下伸了进入,眼睛紧紧的盯着庄严,见庄严没有拒绝,便大着胆子抬起头吻上他冷硬的唇。

  副驾驶位慢慢放平,不一会便响起陆美夕享受的声音。

  她爱庄严,很爱很爱,不管有没有名分她都想跟他在一起,只想跟他在一起。

  陆美夕的手紧紧的抱着庄严的腰,一声一声的喊着他的名字,仿佛要把他此刻的热情当成他的爱永远的沉沦进去。

  半个小时后,庄严衣衫整齐的起身,脸上神色仿佛没动。

  陆美夕躺在副驾驶座上,水润的眉眼妖娆美丽不可方物,带着雨后彩虹的绝色娇艳。可看着此时的庄严,刚刚满足后的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哭,他都不说给自己盖件外套吗?好像自尊心都tan露在他面前一样。

  庄严爱她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陆美夕随意的、抱怨的,故意瞪着他扯下他的外套,盖在身上,凭什么她都不穿了,他还那么整齐,讨厌死了!

  陆美夕把手臂盖在额头上,不想他看到此刻眼里的脆弱。

  庄严直接扔给她外套,打开车门,向电梯走去。

  陆美夕听着门关上的声音,突然肆无忌惮的哭了。

  她几乎可以想象,他上去洗澡,换一套一样的衣服,然后开另一辆车回家。而她就像个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娃娃,连情人都不算,用完后更不再具备任何用处,还得藏好了不能被人发现。

  她何苦呢!何苦这样作践自己!她也有父母疼爱,有无数人追去,他就看不见嘛!

  陆美夕擦擦眼泪坐起来,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明明不是对她没感觉,可为什么……

  明明她什么都不输给苏安宁那女人,凭什么光明正大陪在他身边的人不是她!

  陆美夕心里的恶意一起,顿时拿出手机不甘心的拨通了她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起时,陆美夕心里的火气、不甘瞬间无力的消失殆尽。她算什么,她敢闹吗!闹到她那里,难看的只能是自己,庄严若是知道了更会掐死她。

  陆美夕倔强的擦擦眼泪,她又不是那些年轻小姑娘,自己的行为就要自己受着,她跟着庄严的时间最长,比谁都明白,庄严是爱着苏安宁的,苏安宁更是骄傲的庄严第一次用卑鄙的手段从别人手里抢东西。

  007耳钉

  “喂?美夕?”

  陆美夕听到到苏安宁的声音吓的一个激灵,顿时恢复过来,压住心里的哽咽,声音故作如常:“嫂子,打扰你了,我就是想问问庄总是不是回去了?刚才去办公室找他没看见人,手边有一份刚到的紧急文件。”

  苏安宁护住手边的果汁,示意不用添杯:“这样啊?说是往这边走呢,应该还没有走远,要不你打她电话,看看能不能拦住他。”

  付迪喝口帅哥献了殷勤的酸奶,表情古里古怪的学着电话里的声音:嫂子,庄总是不是回去了?吐!

  苏安宁被付迪的样子逗笑:“恩,那好,你给他打一个电话,再见。”苏安宁含笑的瞪她一眼:“你有意思吗,不就是嫉妒人家比你长的好看,随时不忘给人家找茬。”

  “是我给他找茬吗?现在上班时间,她的庄总不在了,却立即给你打电话,秘书和各部门的总管都是摆设吗!她呀,不定在庄严那受了什么鸟气,想从你身上报复回来。”

  付迪突然放下酸奶,凑近苏安宁得意的笑道:“不会是欲求不满吧。哈哈哈!”

  苏安宁无奈的把她推开:“嘴巴积点德。”

  付迪立即正经的坐定:“是老大,以后绝对不怀疑你家庄严的能力!哈哈哈!你说她们两个谁主动的多……”

  ……

  下午四点多,省城各大主干道路况较好,畅通无阻,庄严开车很稳,即便驾龄多年,双手从不离方向盘,车内不会放音乐,也不会开手机,基本是他这个年龄惜命的男人都会很注意的做派。

  往前推十年,他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年少气盛时,车子想飙多少迈就飙多少迈。

  结婚后,苏安宁娇贵,但凡速度快一些就喊头晕,怀孕后更了,她能托着两个月的肚子,用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瞪着你,连同孩子的一起控诉。

  庄严想到过往,忍不住笑了,苏安宁……表面一本正经,可她若是有心,能哄的你高兴一个月,若是不如意了,一口雪白的小尖牙咬死你。

  庄严想着,后背不觉刮过一阵冷风,现在还留着疤呢,庄严打了变道,车子顺势靠了过去。

  ——哐!——

  庄严往前一栽,车子下意识停住!

  庄严脸色铁青,熟悉他的人走知道,这是他心情不好的前兆。

  背后,一辆展翅而飞的枚红色跑车戳到了奥迪的尾巴:“说!说!说!你烦不烦!对!我就是听不懂!——什么声音?撞车的声音听不出来吗!——每天都撞几次,有什么好稀奇的!——”

  庄严下了车,拿起电话:“富华路这里,送一辆车过——”来。

  ——哐!——

  庄严看着后尾全部凹陷进去的车,再看看后面只是剐蹭了油漆的跑车,不动声色。很狂妄的改装,这样的硬度,防弹只是附加价值。

  “不好意思!再撞一下也没有把我撞死!是不是很另您老人家失望——”车里面打电话的声音,外面都听到到!可见车主的火气。

  哐的一声跑车再次撞上前面的车:“是不是很爽!听着声音刺不刺激!——我是让你记住了,免得你下次忘了这是什么声音!——”

  车里的年轻人突然邪恶的一笑,笑意又立即消失无踪:“哦!我忘了!你现在不能受刺激!那您老抬抬手,让秘书来处理肇事!拜拜——不必谢我体察圣心——”

  孟子约烦躁的挂了手机,哐的一声甩上车门,妖异、漂亮、俊美、年轻的脸瞬间沐浴在阳光之下,如半月的眼睛微眯,耳朵上七个耳钉熠熠生辉,他嘴角不笑,却自带三分嘲讽。狂妄!叛逆!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身诡异的装束,从头难看到脚,到不是说真的难看。

  只是庄严已经欣赏不了这种风格,首先那一排耳钉看的他便十分眼晕,更别提那张臭脸了!

  年轻人虽然没有爆炸头,但两缕紫色的头发顺着耳鬓搭在脸颊上,手指上带着八枚骷颅头,脖子上银色的粗链子应该是最抢眼的装饰,层层叠叠,仿佛阴间鬼差手里的xing具!

  他个头很高,跟庄严站在一起毫不逊色,但却气质迥异。

  孟子曰看眼站在一旁的‘受害者’,不耐烦的挠挠头发,语气没有打电话的不耐烦,但也不善,明显是心情不好:“等着吧,一会就有人来处理。”孟子曰说完,外套搭在肩上转身就走。

  庄严站在路边上,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

  孟子曰突然折返,把手机放道几车顶上:“放心,有问题打我电话。”然后走人。

  庄严手里的动作一顿,在想要不要替他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他。

  ……

  庄逸阳气愤的靠在爸爸身边,看眼开车的妈妈,眼里燃烧着压不住的火焰:“怎么可以撞我爸爸!撞了我爸爸他赔的起吗!”

  苏安宁也有些担心:“你真的没事吗?要不一会也去拍个片?”

  “爸爸你告诉我是谁!我给你报仇!”

  苏安宁从镜子里看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

  庄严严肃的把儿子往身边带带:“没事,别听包汤一惊一乍的,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耳朵上能打七个耳钉,撞了人,就跟吃饭一样,哭笑不得。

  苏安宁与庄严接儿子的时候已经确定过他没事:“以后上路小心点。”

  庄逸阳前一秒还义愤填膺的为父打抱不平当看到医院的十字图案时,拉着车把就不要下车:“我牙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爸爸救命啊!”

  008态度

  庄逸阳面色凄苦的捂着嘴从医院里出来,小眼睛水润润的可怜:“妈妈不爱我了!爸爸,妈妈怎么可以把我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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