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南越 “朕知道了。” 周寅一时摸不准这是什么意思,他跟着顾怀愚少说也有五载光阴,还是头一次碰上这么棘手的事情。既没有前例可以参考,又猜不透陛下的心思。 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平静,他绷紧了心弦,难以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