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牧远歌胥礼的小说名是《正宫不让位》是由妖月空创作的一本非常好看的古言耽美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胥礼宗主正道魁首,高岭之花。牧远歌邪道头子,狂放不羁,胥礼欣赏他,他看不惯胥礼。人人都说他俩配剑是一对,人也般配,可惜都是男的。牧远歌:我对胥礼毫无兴趣。十八岁的牧远歌:这、这是男人的皮肤吗,怎么能白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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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远歌不愿暴露行踪,喝退了信使,转身步入城中。
长生剑宗那等是非之地,若无万全的准备,去了等于送死。
若没有这一遭,只怕就算接到信他也会回绝,拒不上长生剑宗……据说他此生唯情路顺遂,或许就巧在这方方面面。
想到很快就不再是孤家寡人,牧远歌弯起唇角,抬手一扬,厚重破败的城门在他身后轰然紧闭。
在胥礼昏睡不醒期间,长生剑宗对外宣称宗主在闭关,一切平静得好像无事发生。
信是那青年当着长老们的面写的,捎过去后,仿佛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剑宗上下看他笑话的人多了起来。
等胥礼醒过来,发现宗内气氛都变了。
他见徒弟还未彻底消肿的左脸,心下了然,对外什么也没说,可从他亲自教徒弟习剑、议事都让徒弟跟着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
宗主亲自教学的情景可遇不可求,被长生剑堂送来观摩的弟子来了一批又一批,各个醍醐灌顶,就他还一头雾水。
见他习剑怎么也学不会,摔得鼻青脸肿,实在是惨,弟子长老们看过笑话,倒也没有私下刁难他。
而胥礼的耐心和脾性都好到令人发指。
一遍不行两遍,两遍不行三遍,三十遍……
最后他自己都过意不去,打起退堂鼓:“师尊,弟子愚钝,实在不是学剑的料。”
胥礼道:“你别的都可以不学,唯独御剑术必须学会。”学会御剑术,方可御剑飞行。
“可御剑术需要以本命剑催动才能平稳,”那青年道,“本命剑不是只能有一把吗。”
“此兵足矣。”
“可……”那青年手中这把,乃是剑宗内天赋平平的剑修弟子最容易上手,几乎人手一把的,钨铁为主要材料,整体却过于花哨。
他看着胥礼手中的那把如雪似银的长剑,和牧远歌的黑剑相像,简约素雅,没有多余的花纹,却都异常耐看,道:“我可以试试师尊的剑吗?”
“你用不了。”
“师尊舍不得?”
剑修视剑如命,就好比牧远歌就从来不让他碰自己的剑。
没想到胥礼直接握住剑鞘中段,把剑柄伸到他面前。
他喉间干涩地伸出手,碰到剑柄的刹那,仿佛听到血液凝固的声音,僵硬的部分顺着指尖迅速向上攀延,他放手得够快,可整只手好像失去知觉。
胥礼收剑,也不多说什么,到了他们这个层次,本命剑自身的属性已经被催发到极致,境界较低的别说用不了,甚至碰不了。
给承天府君的信捎过去了两封,转眼一个月过去,却还是没有回应。是日,阳光明媚,议事大堂一派肃穆,吵得不可开交。
胥礼坐在上首,微垂着头,半张脸沉在阴影中,摩挲着手中茶盏,洗耳恭听众人劝谏。
那青年一言不发地站在胥礼身边,他练剑过勤,整个人充斥着名贵伤药的气息。
“对这白眼狼再好也没用的,宗主!”
步峣根本不介意当着他的面奚落他,道:“姓牧的心狠手辣,为了权势不择手段,他连和您并列都不屑,岂会安于承天府君之位,他的狼子野心根本不允许他安于现状!”
“狼子野心,”胥礼抬眸,“你说牧远歌?”
“他会莫名其妙看上个这么个废物,追得普天之下人尽皆知,仅仅是为了跟个小朋友谈风花雪月?怎样的美人他牧远歌没见过,偏偏是咱们长生剑宗的小杂役?”步峣越说越来劲,“还不如说他故意扶持个废物吸引目光,就是想转移世人注意力,让长生剑宗失了公允,乌烟瘴气,轻则灭年轻一辈志气,重则后果不堪设想!宗主您已经着了他的道了,莫要再被他牵着鼻子走!”
胥礼本就不认同他们自作主张捎信引牧远歌来这件事,道:“所以要给他捎信,探他口风,想占先机,没想过有可能弄巧成拙,惹祸上身?”
阮慕安道:“回禀宗主,这里是我们的主场,他来了就让他有来无回,以绝后患。”
那青年的脸色总算变了,立刻看向自己师尊。
胥礼道:“是主场,也是根基所在。”
众长老也觉得牧远歌没有回信这点很耐心寻味,既不答应也不接受,没个准话,使得他们疏散弟子,商议后续计谋,排兵布阵等等都没了充分的立足点,主动权往那边转移。
不过这样一来至少能看出承天府君并非十分看重这个小弟子,那这小弟子甚至不是正邪两道和睦共处的一环,那他们有何理由抬举此人呢。
他们不敢说宗主的不是,今日所言也主要是担心宗主的身体,怕他太过劳累。
几乎人人都力劝宗主别把时间耗费在徒弟身上,大不了他们来教。
阮慕安也和和气气地道:“让弟子间相互切磋也许事半功倍,谁学剑之初能不受点伤呢……”
“你伤一个类似的我看看。”
冰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阮慕安、步峣等人循声回头望去,顿时倒吸凉气。
大堂正门处不知何时站了个男人,一袭红衣,长发如缎,面带冷笑,无处不嚣张。
他脚踩门槛,一手扶着门框,环视一周,也扫过房梁屋顶龙纹华柱,眼里追忆之色闪逝,却显得笑容里的嘲弄更盛。
鸦雀无声,在场不少人简直难以想象眼前的景象。
谁来了,woc,牧远歌!
牧远歌无视了在场一干人等,视线落在一人身上,温声道:“小袅,回头。”
那青年见师尊神色如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袅!”
姜袅背脊一僵,缓缓转身,拿没受伤的那边脸对着他,见到的那刻还是有种惊艳之感。
瞬间想到了以前,听过太多“喂”“就你”“那杂役”,突然有天,有个神仙般的人物停在他面前,问他姓什么叫什么,是哪两个字,然后说,我叫牧远歌。
后来的后来才知道,原来牧远歌就是大名鼎鼎的承天府府主,被称邪君,是个大魔头。
姜袅往他那儿走,脚步越来越快,停在他面前,从那双灿若星辰的瞳眸里,他看见了自己。
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模样,心脏难以抑制地狂跳,拽住牧远歌的衣袖,压低声音道:“快走,他们要对你不利!”
牧远歌手指缓缓掠过他尚有淤青的脸颊,眼里的心疼不加掩饰。姜袅下意识地缩了下轻嘶一声,牧远歌瞳眸幽暗了几分,道:“谁动的手?”
“是我自己摔的。”姜袅道,“我们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牧远歌敢来就不怕被拦,朗声道:“放心,我诚意赴约,长生剑宗名门正派,岂会这么不要脸地围攻我一个呢。”话虽如此,但他还是拉着姜袅往外走去。
姜袅回头看了他师尊一眼,只见师尊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一手按着桌角。
他这才注意到,一向穿着素雅的宗主手上,难得戴了枚鸽子蛋大小的血红宝石,衬得白衣之下玉骨冰肌,一派仙风道骨,唯那一点赤红似血。
再看牧远歌一袭红袍,黑绸里衬,姜袅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这一身青衫,从头到脚没半点能搭的。
牧远歌见他脸色不太好,体贴入微地问:“你怎么了?”
姜袅摇了摇头:“没什么。”
“放肆!都是干什么吃的,”步峣总算回过神来,手指哆嗦,破口大骂,“谁把这祸害放进来,怎么没人禀报!?”
“见过宗主,见过各位长老,来了位自称来头很大的客人……”刚跨进门的小弟子看向从身旁经过的红衣男子,不由缩了缩脖子,“就就就、就是他!”
“共计来了多少人?”
“就他!”那小弟子语无伦次道,“进门的就只有他一个!!正门外好像还有人手聚集……”
“你单枪匹马,未免太不把我等放在眼里!”步峣脸都绿了,一个人上山,太有诚意了啊!
“本鹤单脚立于鸡群之中,也是很辛苦的。”牧远歌大步流星往外走。
“开启护山剑阵,三重全开,拦住他!”胥礼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大堂门口,“不能让他带着人下山!”
“三重护山剑阵,挡这一个人,是不是太夸张了!?”
步峣道:“他是牧远歌。”
异议顿时全消,一个名字就足够震慑全场,姜袅目露惊叹地看着身边这人。
“待我破阵,你再跟上。”牧远歌待他还是稀疏平常的语气,剑阵已经陆续展开,挡住四方去路。
“你要小心,”姜袅提醒道,“我听说三重剑阵是在外敌入侵,宗门生死存亡之际才会开启,就是学过剑阵布置之法的长生剑宗弟子,也不一定能活着走出……去。”
他话音刚落,却见牧远歌步入三千剑阵。
令人头皮发麻的破空声、撞击声,那唯一的人影几乎被漫天剑芒吞没。
牧远歌挥剑斩断一道剑光,直接将那无形屏障劈开一道豁口,破开两人足以通过的门户,脚尖轻轻落地,衣袍连个豁口都没有。
姜袅离得最近,可以清楚第看到牧远歌步伐稳健,动作闲云流水,哪怕是专研此阵的长老恐怕都不一定能由这么熟练,好像提前知道那些削金断玉的剑芒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仿佛对这剑阵了如指掌。
——不像初次接触。
胥礼远远看着他破阵的身影,眸光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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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关我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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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请收起你那猥琐的笑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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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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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你要客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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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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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是蓝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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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几篇小短文,不过也欢迎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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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队身上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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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剧情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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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