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我造反了》是浆果不甜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妖女容凝重生了,恰逢宁王宣靖被幼帝召回京城辅政,成了摄政王,回京之后的宣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上容家提亲,众人都说摄政王眼神不太好,要娶妖女为妻,可谁承想娶妻之后的摄政王居然造反了,不但从侄儿手中夺回了皇位,还封了妖女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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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凝,你这个妖女,你活该不得好死!”
熊熊火焰之中,容凝听到有人这样喊道。那纤瘦的身影轻轻一颤,唇畔的笑容隐在一片火光之后。
好笑。
怎么她堂堂容府大小姐就成了妖女了?她不过是长得好看了些,比别人懂得多了些,又与那京城第一才子路博远两情相悦。
怎么就活该不得好死?
想起来了,听坊间传闻圣上要给路博远赐婚,许得是定安王府的静和郡主。定安王久居边境,此举应当算是对定安王的安抚了。
想来也是,那位好歹是个郡主,再不济也有个皇室身份撑着。她容凝不过商贾之女,路博远急着将她甩开而给安排上了这“妖女”的身份也不为过。
毕竟曾经追求过她的男人,现下皆已惨死……说她会吸男人精气,偏偏就能让人信服。
罢了,今生已是到此为止,再纠结这些又有何用?只可惜她痴情错付,竟是被路博远那忘恩负义的小人亲手绑于刑柱上施以火刑。
容凝苦笑,周身的烈火灼烧着,她的裙子已被燃起,滚滚浓烟冲淡了她的意识。
若能重来,她定要手刃那个负心汉,让这天下人还自己一个公道!
“凝儿!凝儿——”不知是谁这么喊着她的名字。
火光冲天,容凝依稀看到了一个挺拔的身影正正朝着这边跑来……
“小姐,小姐?”耳边似是有人唤了两声,“小姐莫要再睡了,听闻路公子已在前厅候着了。”
容凝皱皱眉头,一张娇俏的脸蛋染了些许不悦。她缓缓睁开眼,只觉得眼前的场景分外熟悉,这扑鼻而来的花香让她的心猛地一滞。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站在一旁的小丫头收了手里的摇扇,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扭头去看身边的人,不由得更是惊讶,“梓月?”
“奴婢在呢。”梓月偏头一笑,那圆圆的小脸分外可爱。
容凝有点慌了,“我、我没死?我这是在哪儿?”
她猛地站起了身,那因坐久了而有些麻的双腿踉跄了一下,整个人便朝一旁倒去。
梓月赶忙伸手扶住了主子,“小姐您慢点儿!”
那真实的触感让容凝彻底清醒了过来,原来她真的没有死!
“现下是哪一年?”她激动得差点失声。
“圣上刚登基不久,自然是嘉宣元年。”梓月如是答道。
嘉宣元年?她竟是重生回到了三年前!
这时的容凝虽才刚与路博远相识,但两人却已是心照不宣……现下园中花香扑鼻,应当还在四月,若未记错,今日怕是路博远来容府赴约赏花品茶的日子。
苍天诚不负她,竟真是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你方才说,路公子已在前厅候着了?”容凝从梓月怀中站了起来,顺势掸了掸裙上的灰尘。
她唇角勾上了一抹明媚的笑容,梓月却只以为主子是因要见到意中人而欣喜,自然也跟着开心。
“是啊,路公子可是等了很久了!”
“那便叫他回去罢。”容凝摆了摆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这个渣男她暂时还不想见,至于对付之法她还需要再稍作思量。
“啊?”梓月有点懵,“小姐,这——”
“按我说的做。”容大小姐的脸色沉了沉,眉头紧锁,“本小姐乏了。梓月,我们回去吧。”
“是。”
前厅内,坐了许久的路博远总算盼来了个人,他正欢欣地整理了几下衣衫准备去见容凝,却见来人恭敬的行了一礼。
“路公子,我家小姐今日不见外客,您还是早些回去罢。”
“什么?”路博远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明明前几日容凝还有意无意的试探自己是否喜欢她,怎的今日却避而不见了?
“她可是不舒服?”
来赶人的小厮尴尬的笑了笑并未答他的话,“公子还是请回罢。”
路博远的脸色明显黑了下来,但碍于身份还是拱了拱手,“既是如此,路某便告辞了。”
他说完便恨恨的拂袖而去,步子飞快。
“待他出了门,记得将门关上。”想起容凝的吩咐,那小厮赶忙叫那两个看门的把府门关上了。
“砰”的一声响在身后,路博远被吓了一跳,一回头却见容府将门都关上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会子街上人正多,听到关门声都不由得扭过头来望。一看他站在门口便知是这京城第一才子吃了容府的闭门羹,一时间流言四起。
路博远挂不住面子,气得脸色铁青,转身就上了自家候在门口的马车,“快走,回府!”
马车一走,刚好有两人从容府门口走过。其中像是主子的那位抬眼望了望大门紧闭的容府,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菡亭院内,容凝悠闲地倚在榻上剥着葡萄吃,那清香酸甜的味道萦绕在舌尖,着实让人舒服。
只不过这一安逸,脑海中便不断的重演着上一世她临死前的情景……
“凝儿!凝儿——”那唤声似又伴着火苗蹿腾的声音响在耳边,容凝不由得眉头紧锁。
到底是谁?为何当时会朝着她跑过来,还将她名字唤得如此亲切……
“小姐,前厅来客人了!”梓月匆匆忙忙跑进了屋,“小姐,夫人让您好生打扮,稍后到前厅迎接贵客。”
容凝皱着眉头怪她大呼小叫,心里却是有点没底。
在她的记忆里,今日除了路博远到访,并不会有他人再来,况且母亲竟要求她亲自出门见客,那定是个身份极高的人。
会是谁呢?
她拧着眉头思量了片刻,还是让梓月给自己换了身正式点的衣服。瞧着铜镜中容颜姣好的女子,容凝怔了片刻,她再次确定了下自己是重生之身,这才朝着前厅而去。
刚至厅门口,便听得母亲的声音传来,“王爷,小女容凝已到。”
王爷?容凝的心不由得一紧,抬眼便见一模样俊朗的男子正襟危坐于堂上,那人看起来明明是个及冠不久的年纪,气场之强竟是让距离如此远的她都倍感压迫。
宁王宣靖。她微皱了皱眉头,便听得母亲在催促了。
“凝儿,快进来,王爷已等候多时了。”容夫人满脸笑意的朝着女儿招了招手。
容凝自是很识大体的进了前厅。
她朝着堂上之人恭敬的行了一礼,“民女容凝见过王爷。”
宣靖瞥她一眼,淡淡的应了一声,“免礼。”
不知为何,容凝总觉得他方才看自己那一眼像是带了某些复杂的情绪,隐忍又克制。
“凝儿,快给王爷奉茶。”容夫人在一旁提醒到。一旁的婢女便将沏好的茶递到了容凝的手边。
“请王爷用茶。”容凝规规矩矩的将茶盏递了过去。
宣靖接过之后,轻呷了一口,似乎甚是满意,“容小姐这杯茶,本王吃着甚好。”
感觉有一道滚烫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容凝小心翼翼抬眼,果不其然,那宁王正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
她觉得不大自在,便退了一步,在母亲身旁落了座。
这位宁王,是先皇在世之时最为疼爱的小儿子,只可惜直至先皇宾天宣靖都没有继承皇位之意。皇帝又瞧不上其他儿子,只得将皇位传给了唯一的皇孙宣墨阳。
宣墨阳今年即位,年仅十六,尚不甚懂国事,便将宁王从东溪城召回了京城辅政。
容凝上辈子有幸与这位宁王见上过几面,知晓其确实是个文韬武略之人,只可惜不愿过问朝政。
她敛了敛心思,便听得母亲问道,“今日老爷不在,不知王爷今日大驾,可是有何要事?”
容家世代经商,乃是京城的商贾大家,可商贾身份地位,要于京城站稳脚跟还是需要依附势力强大的皇室子孙。
在此之前容凝的父亲容行文想过要投靠当年的二皇子,也就是现在的裕王,奈何裕王此人心思阴险又看不上容家,容行文只得再寻他法。
如今宁王主动找上门来,容家自然是不会访过这座靠山。
宁王弯了弯眉眼,目光从容凝身上扫过,沉声道,“今日本王来,是为求亲。”
求亲?!容凝身子一僵,双手忍不住紧紧捏着手帕,掌心中尽是冷汗。
这容府中只有三个孩子,且皆为容夫人王氏所出,容凝为长女,她还有一对双胞胎弟弟名唤容祈容禄。
宁王说要求亲,那定就是来求容凝的。
容夫人自然是喜出望外,将容凝往前推了推,“王爷能瞧上凝儿乃是她的服气。你说是不是啊,凝儿?”
容凝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赶忙站起身来,“是……民女能入王爷的眼,是民女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说着忍不住在心里一阵唏嘘,上辈子她哪里修了福气?明明是惹了一身的晦气!
“你,当真这么想?”宣靖起身踱至她身前,轻俯下 身瞧她。那一对眸子定定的望着她,让人想要逃离。
容凝躲开他的视线,心下一沉,只觉得那宁王的呼吸都打在了自己脸上,一时间只得僵硬地点点头。
宣靖轻笑了一声,转过身去看容夫人,“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容夫人自然是欢喜的,只不过碍于容行文不在家中自己不便决定,只得赔着笑脸道,“民妇自是倍感荣幸。只是今日老爷不在家,王爷您看……”
“无妨。”宣靖的唇角带了抹似有似无的笑,“明日本王带了聘礼再来便是。”
回到菡亭院,容凝往榻上一靠,便不想再动了。
她重生归来不过几个时辰,竟是已经被许给了宁王宣靖。虽然母亲现下并未完全应允,可待父亲晚些时候回来,这亲事亦是没有推脱理由的。
如今容家正是缺少靠山之时,宁王这块肥肉自己送到嘴里,他们定是没有松口的道理。
况且容凝深知,上辈子她的惨死无非是因为家族身份低微,对于那种流言蜚语毫无阻拦之力,想救都救不得。
如今的宁王或许正是她改变命运的关键?
她细细思量着,倚在榻上竟是袭上了一股倦意。容凝只觉得眼皮有些沉重,片刻后便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醒来之时已是第二日清晨。
“小姐,您醒了。”梓月见她坐起身来,便将盆里已打好的水端了上来。
容凝头有些疼,此刻一张小脸皱在一起,颇有几分病美人的样子。
“我昨日不是睡在榻上了吗?”她下了床,将双手在水中浸了片刻,方才清醒几分。
“可昨晚奴婢进屋的时候,小姐您是睡在床上的。”梓月说着又拿了套锦裙给主子更衣。
容凝的脸色沉了沉,只觉得此事有蹊跷。她下意识的环顾四周,目光却在扫过床边时停住了。
枕下压了一封信。
看来昨晚确实有人来过。
她拧着眉头将信笺拿了出来,纸上那苍劲有力的几行字让她莫名的有种熟悉之感。
“辰时,郊外羽凉亭一见。无恙君。”
“无恙君?”容凝眉头不由锁得更紧。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位无恙君乃是名扬京城内外的一位侠者。他行侠仗义,神龙见首不见尾,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实模样。
坊间传闻无恙君乃是一名着灰白长衫,以面罩遮面,手持一把玉柄白扇的男子。其年龄无人知晓,但武功深不可测。
容凝虽早早便听闻过无恙君的大名,心中亦与其他女子一般有仰慕之情,却未曾与之有过任何接触,那这封信……
“梓月,昨晚你可曾见过来送此信之人?”
“信?”梓月一张小圆脸皱作一团,“奴婢一直守在门口,未曾见有人进来过啊……”
也对,凭无恙君的武功又怎会被人轻易发现?
她思忖了片刻,朝着梓月吩咐道,“稍后我要去城郊一趟,你命人去备好马车。”
“城郊?小姐您要去城郊作甚?”梓月惊了,毕竟那地方不是个闺门女子应去的。
“去见无恙君。”容凝淡淡地如是说,顺手将信笺递给了梓月看。
梓月虽然惊喜却也有些发愁,“可小姐这真的是无恙君的信么?况且夫人昨日交代了,王爷今日会带聘礼来提亲,您不能随意出门的。”
“是否是无恙君,一去便知。”容凝说着便走至案前拿起笔来,在那上好的纸笺上落下几行簪花小楷。
“你将此信送至徐氏裁缝铺,亲手交给掌柜的,母亲那边我亲自去说。”她将信纸叠好交给了梓月,自己则是整了整衣袖,朝着容夫人的院中走去。
梓月咬了咬嘴唇,还是乖乖的按照主子的吩咐去了裁缝铺送信,回来又备好了马车。
容府离城郊的距离算不上远,没过一会儿马车便已停在了羽凉亭旁。
容凝下了马车,望着那一处亭子发怔。
今日天色不大好,早些时候便已天色阴沉,这会儿更是下起了绵绵细雨,雨丝细腻,淋在容凝的锦裙上只留下一小片湿迹,随后便化为乌有。
“小姐,下雨了,奴婢去给您取了伞来。”
“不必了。”她摆摆手,兀自走进了雨中,“雨不大,撑伞倒是会遮挡了这春雨下的美景。”
容凝的话音未落,便听得空中悠悠传来了一道温润的嗓音,“容小姐所言极是。”
那声音辨不出其方向,却又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其中的温柔倒与此刻的春雨润物细无声之感不谋而合。
只是这嗓音莫名的透露着一股熟悉之感……
梓月被吓了一跳,便要快步追上去,却被容凝拦了下来。
“莫慌,你在这儿候着便好。”
“可,小姐——”
梓月的话还未说完,容凝便已走进了羽凉亭,而那亭中也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挺拔的灰白身影。
她款步走进了凉亭,仔细打量着那人的背影,高大挺拔,周身皆是儒雅之气,还真真就同传闻中的一般。
容凝勾了勾唇角,“可是无恙君?”
那人身子顿了顿,缓缓转过身来,“正是鄙人。”
他着一袭灰白的长衫,整个人多了几分素雅闲淡之感,上半张脸上遮了与衣衫同样灰白的面具,只露出一对漆黑的眸子,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容凝抬眼望着他,只觉得那对眼睛有几分熟悉之感,似是在哪儿见过。
她垂眸无奈笑了,“无恙君请坐。”
“容小姐请。”
两人落座,便听得那人满含笑意的说道,“早便听闻这京城容府的大小姐颇有胆识,且四艺与容貌皆是不输那些官家女子。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这一通夸赞虽是与市井之中那些话一般无二,可从他口中说出来容凝偏偏就觉得多了点真挚的感觉。
只是面前之人到底是世人所传的无恙君还是冒名约她出来图谋不轨的贼人,容凝尚不能确定,但她也不是毫无准备而来……
容凝正要开口,便听得不远处的梓月尖叫了一声,“小姐小心!”
紧接着便有数名黑衣人蒙面而来,他们手中皆执一把刻有火焰纹的弯刀,刀刃锋利无比,划过之时掠起阵阵冷风。
容凝一下子变了脸色,“无恙君小心!”
无恙倒是面不改色,从袖中抽出了一把玉柄白扇,手一抬便已将身后偷袭之人的刀挡住,手腕一震,那人已是被震开了数米,重重地撞在了一棵歪脖树上。
果然好身手!
容凝正看得出神,便觉身旁一阵冷风吹过,来不及反应,只听得“当啷”一声,已有一把白扇将那弯刀挡了回去。
“小心。”那温润的嗓音响在耳边,手腕被人一扯,容凝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下一秒已是被人揽进了怀里。
数名黑衣人一齐冲了过来,不算宽敞的亭子里,无恙一手搂着怀里的容凝,一手执扇应付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敌人。
索性人不算多,他一只手再偶尔加一只脚便已将众人打趴在地。
片刻后,吃了亏的黑衣人们慌忙撤离,而被某人护在怀里的容凝却是目光紧紧锁在身边人的身上,全然没有半点慌张恐惧的样子。
“小姐,您怎么样?可有伤到?”梓月一路小跑了过来,一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无恙君的手一松,后退半步与怀中之人拉开距离,“失礼了。”
容凝这才回过神来,“啊,无妨无妨!多谢无恙君救命之恩。”
“小姐您怎么样?”梓月慌忙过来查看自家主子是否有受伤,可满腹心事的容凝又怎有心情去理她?
她任由梓月把自己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目光却仍旧是停留在那个男人身上,说什么都移不开。
外面雨下得大了些,雨滴密密麻麻砸落在地的声音缓解了此刻尴尬的气氛。
“姑娘莫要担心,你家小姐不会受伤的。”无恙君的声音响在头顶,淡淡的带了点清冷的意味,“浴火阁的杀手从不会误伤雇主。”
她的心猛地“咯噔”一下,面色瞬间煞白。竟、竟是被发现了?
梓月不明所以,“无恙君此话是何意?”
无恙冷笑了两声,转过身来,那一对漆黑的眸子让人辨不出情绪。
“并无甚意思,只希望容小姐日后少接触浴火阁,小心引火上身。”
此话一出,梓月才明白过来,她心里不由得燃起一团怒火,指着面前的男人吼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竟敢咒我家小姐!还有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家小姐钱多得没处用雇了杀手来刺杀自己吗!”
“……”容凝扶额,她可不就是钱多得没处用了。
无恙也不恼,只淡淡的望着面前的人,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梓月还在不依不饶,容凝听得头疼,赶忙伸手捂了她的嘴,“好了你别说了,脸都给你丢尽了。”
“小姐,奴婢……”小丫头一脸的委屈巴巴。她不明白自己为了小姐的名誉都豁出去与无恙君争辩了,到底哪里丢了主子的脸?
容凝无奈叹气,把梓月往身后一挡,这才抬眼对上那人冷冰冰的目光。
“方才多有得罪,还望无恙君见谅。”她心虚地垂下了眉眼,不敢再与他对视。
无恙仍旧一脸面无表情,身后的梓月却是懵了。主子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还未等她想明白,便听得容凝接着说,“那些人确实是我向浴火阁借的。”
梓月:“??!”
“只因无恙君的样貌从未露过,容凝一个深闺女子总要保护好自己,这才取了下下之策……还望无恙君莫怪。”
容凝说着朝他躬了躬身以示歉意。
无恙却笑了,他俯下 身来,那对漆黑的眸子里映出容凝娇艳的容颜。
“那经容小姐这般一测,鄙人是真是假?”
“这……”她犯了难,对于无恙君的武功到底高到何等地步,并没有人知晓,容凝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自然也没有可比对方法。只是估摸着是便是了,说白了还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看她答不上来,无恙便也不再为难,只是冷哼一声,背朝着她们主仆二人负手而立。
“我看容小姐并非所谓的深闺女子,倒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意思。”
容凝尴尬的扯了扯唇角,“让无恙君见笑了。”
看着这人并没有因此而动怒,更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她便话锋一转,“还没问过,无恙君今日约见所为何事?”
容凝绷紧了神经,便听得那人不疾不徐的说道。
“你得嫁给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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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啊大大很不错,爱你哟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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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进入裴西词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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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们都是来催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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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我来了 卑微的苏执鸢喜欢糖豆 糖豆是我的命 日常爱糖豆 你必须给我火起来 要不然我就…… 祝你早日成为陈立农老婆 我的爱收好 苏执鸢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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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ง •̀_•́)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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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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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我怎么还是第二 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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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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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种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视感?不过总体来说很好看了,作者大大加油↖(^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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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