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实力作家“乌尔比诺”最新原创的都市治愈小甜饼《神仙竹马是个白切黑》,全文根据两位主要人物倪安念、焉知之间破镜重圆的爱情故事展开,讲述的是:倪安念,脾气不好,性格火爆。过去24年只善待过两件东西,一是梦想,二是竹马。焉知,倪安念的天降竹马。文能引经据典,武能一秒出拳,律界混迹三年,除了美颜还有钱。倪安念热爱他梦想,梦想是当音乐剧演员,可惜后来成了平平无奇小社畜;倪安念热爱竹马,各种意义皆有的那种热爱,可惜竹马是个直男,拒绝表白还被吓得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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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安念很小时候就是个烦人精,家里菲佣受不了他无师自通的捣蛋天赋和用之不竭的旺盛精力,每到假期准把耶稣圣母观音菩萨挨个求遍。
最后求到安惕骄跟前,恳请好心的女主人饶她几年苟活,把武曲星、阿瑞斯下凡一样的小魔头送到别地为祸苍生。
于是这个负苍生之苦的重任,就理所当然地落到了安大小姐的父亲,曾在国际论坛上纵横捭阖的前任外交官,安濯缨老爷子的肩上。
安老爷子常驻京城,与女儿、女婿一年到头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老伴走得又早,身边连个听他诉说革命家史的人都没有。对于一辈子风云来去的安濯缨而言,这样的晚年生活简直无趣至极。
小魔头的到来很好地迎合了老人家无处安放的战斗激情。
怀柔远人,义在羁縻,老外交人谙熟于心的策略,用来对付倪安念这种小鬼头自然得心应手。说白了,就是打个巴掌给颗甜枣。
揍人的招式千篇一律,哄人的把戏贵在出新。
然而老爷子哄人的本事不如他精通的外语多,也就扎蝈蝈笼子算门祖传手艺,从笤帚上扯下三五根干草,信手一编,怪像模像样的。
每当这个时候,刚挨完一场打的小安念就会老老实实蹲在旁边,一边看外公用刚刚揍过自己的“凶器”现编安慰人的“甜枣”,一边拖着鼻涕听他历数当年舌战资本主义无情政客的“光辉事迹”。
不得不说,这种对于战败者的意识形态灌输很有效。被洗脑的倪安念不光不记仇,反而觉得这个时候的外公形象两米九,霸气又温柔,连接过蝈蝈笼时候的神情都油然添了几分景仰。
焉知收到的第一只也是唯一一只蝈蝈笼,是十六岁的倪安念有次弄脏了他在辩论队的合影,连夜做来向他赔罪的。
剧场地方不大,但从检票口往音乐厅要穿过一座正在装修的平顶建筑,从西北角出。由于装修的缘故,建筑内指示牌设置得拉拉杂杂,难怪本来就找不着北的倪安念会完全找反了方向。
焉知牵着小女孩,食指勾着那只装满“战利品”的口袋,一晃一晃。倪安念落后半步,始终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倘若焉知放慢步子等他,倪安念便越性换成碎步一点一点朝前挪,总之就是不肯与他并肩。百来米的路程而已,两人较着劲,走了快十分钟也没走到。
小胖丫头受不了了,小腿一迈等不及要蹿出去,刚踏出一步就被拉了个趔趄,扭头一看,焉知噙着温和笑意朝她缓缓摇头。
活动现场布置得讲究,铺满二十级台阶的华贵红毯,一直连向玻璃门前赫然居中的签名墙。到处是挂着工作牌的媒体记者伺机抓拍,镁光灯闪烁不停,快门声不绝于耳。
焉知回头想说点什么,却见倪安念微微弓着背,手按在胃上,眉心蜷缩,面色有点苍白。
“胃疼?”
“没有,饿了。”倪安念抿了下唇,眉头迅速舒展开,没人似的朝不远处失物招领台仰了仰下巴,说:“焉律师,轮到你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了。”
“别跑。”他还没走两步手腕便被人一把握住:“等我一起。”
倪安念皱眉:“我快来不及了……”
“来得及,”焉知不由分说地打断他,“面试还有一个小时,我带你走演职员通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面试的?还有,你为什么会在这?”倪安念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焉知弯下腰,把一袋子蝈蝈笼物归原主。他拒绝了小女孩忍痛割爱巴巴递过来的一只,笑道:“君子不夺人所好。”紧跟着又拍拍西服侧袋,在倪安念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做着口型:“哥哥也有。”
沐浴着小女孩疑惑的眼光,焉知站起身,掏出一张名片,当是回答了倪安念的第二个问题:“上次见面流程还没走完,就没给你留名片了。重新介绍一下,焉知,嘉华国际娱乐大中华区高级法务代表,半个月前上任,算是他们半个合伙人吧。”
“半个?”倪安念挑眉。
“有点股份。”
“……多少?”
焉知想了想,说了一个模糊的数字:“大概10%左右?”
倪安念一愣,猫一样眯起的眼睛因为震惊霍然睁大:谁不知道嘉华集团常年稳居国内娱乐界头把交椅,曾一度垄断了影视圈的半壁江山。近两年的业务范畴更是从影视逐渐扩张到歌坛、话剧、音乐剧等各大领域,市值早已过百亿,就连预备收购星纪的NSD,也不过是嘉华旗下的子公司之一罢了。
“嘟嘟,你跑哪里去了!是不是想急死妈妈?!”
寻人启事播出不久,女孩的母亲一阵风似的寻摸过来。见面就抱住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确认各处完好后松了口气,忍不住一叠声嗔怪起女孩的顽皮不懂事来。
倪安念在旁看着,那似曾相识的口吻让他冷不丁想起安悌骄。这一幕就像是把锋利薄刃,沿着并未完全愈合的伤痕,重新挑开尘封多年的旧痛,连带着胃里痉挛也加剧了几分。
母女重逢的戏码不需要更多围观者,倪安念选择在被生理性疼痛彻底压垮之前转身离场。面试地点安排在三楼会客室,离演出开场还有一会,他想赶在人不多的时候提早给吉他试个弦。
会客室的门厚重无声,上一次的开合轻晃尚未停歇,很快又被人推开。倪安念不用回头就知道来者是谁,那股清冽中带着丝丝苦味的木质香,他还没在第二个人身上闻到过。
“我想一个人待会。”毕竟是未来“准金主”,倪安念多少顾忌着颜面,斟酌半天用词,才勉强把“你出去”三个字说得不那么生硬。
身后半天没有回应,倪安念回头,只见焉大律气定神闲地脱去西装外套,挂到衣架上,然后挽起衬衫袖子走到饮料台前。
“牛奶,还是果汁?”他偏过头问,侧脸轮廓该死的好看。见倪安念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焉知笑着解释:“小友,你进的可是本人的休息间啊。”
倪安念猛然回身,斜挎肩头的琴包顺势朝一侧倒去。看在眼里的焉知几步上前,挡在他面前的同时伸手扶住吉他,掌心隔着防水布料,巧借了一点惯性把人带向自己。
短暂的贴近像是被无限放慢的运镜,化成一帧帧的光影。距离太近,近到除了雪松和檀木,甚至还能闻到对方衣领上淡淡的皂角香,是那年夏天晾在院中的格子衬衫,被风吹开时扬起的味道。
在单纯又复杂的香气里,倪安念不敢乱动,因为只要他稍一偏斜视线,就能看见焉知那极为鲜明又极富力度感的喉结。
还是挺要命的。
“我发现……”
“你,大点声说话。”
焉知从善如流,有错就改——他迅速埋低头,偏停在倪安念的脖颈一侧,离近,再离近,直到将一缕气息拂到倪安念的脸颊上,才温声说:“小小年纪就耳背,难怪总是听不进劝。以后我不许你喝酒的时候,是不是都得这么说才行?”
那人的气息直往耳窝里钻,倪安念浑身如过电般,只觉耳侧烫得不行。他浑身僵直地夹在焉知与吉他之间站军姿,手却紧张地揪住上衣边缘慢慢蹭掉掌心的汗。
“你在干什么?”
倪安念低头一看,暗中叫声“卧槽”,才发现两人贴得太近,衣角碰到了一起,自己刚刚用来擦汗的竟然是焉知的衬衫。
看着白色衬衫上被汗洇湿的一小片水渍,倪安念机智地选择转移话题:“我在想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焉知笑笑:“我发现,你认路不行,但认我的门好像格外行。”
“我不知道,门上又没有写名字。”倪安念还在嘴硬,只是耳尖发烧似的绯红早已出卖了他,“我现在出去。”
焉知垂下眸,附在他耳边说:“会客厅就在隔壁,这里很安静,你想试弦还是练声,都可以。对了,刚刚那个女孩儿的母亲是国内著名音乐剧制作人丁澜,她说想当面感谢你,我帮你约了今天的晚宴,别说你没空。”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倪安念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却连回以愤怒的眼神都做不到,因为他已经被焉知身上的气息完完全全笼罩了。
这样的姿势有点像在跳华尔兹,交颈、错肩,胸膛相贴,能清楚地感知彼此的心跳。
上回离焉知这么近,就是被他拉着练习交谊舞的时候。倪安念耐性有限,不出半小时就要耍赖撂挑子,焉知在旁苦恼地说:“到时候殊词要穿高跟鞋的,练不好,害她摔跤怎么办?”
听见这话的倪安念倏然安静下来,半晌后问:“你的舞伴是她?”
得到肯定答复后,倪安念有些不甘心地追问:“为什么是她?”
焉知没有多想,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女生里跟我熟悉的只有她一个啊。”
“为什么只能是女生!”
遭遇连番发问的焉知有点懵,他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微微一怔,旋即肯定地说:“男生的舞伴当然应该是女生。”
记忆闪回,倪安念的瞳孔瞬间如针刺般遽然缩紧。他一把推开焉知,神色迅速恢复正常,冷静地说:“多谢焉律师好意,晚上的宴会,我一定准时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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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太好看了,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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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人评论吗?我写的不好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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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推荐,大大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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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好想再看一章,就一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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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笔我爱啦! 哇咔咔!作者大大眼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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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奈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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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能不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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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继续加油^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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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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