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容画赵世卿的小说名是《焐久生情》是由澹澹创作的一本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是一本先婚后爱的甜宠文。主要讲述的是:容画十五岁那年成亲,嫁的不是表哥赵世骞,而是昌平侯府的世子爷赵世卿,那个比他大13岁的男人,虽心有不甘,但无路可退,成亲那日她便将曾经的情感、冲动、经历、怨怒,统统冰封。但是婚后面对赵世卿的体贴爱意她是否能依旧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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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九日,重阳之日,容画于这日嫁了…….
十里红妆,锦绣蜿蜒,沿着主街如画卷铺陈开来,映得整个通州城绮丽无限。大伙都道容家好大手笔,嫁女如此风光。可容家自己知道,这是昌平侯府给足了体面。
迎亲队伍兵马戎装,其势浩荡,说是将军出征也不为过。如此阵仗,便是在皇城也极是少见。围观百姓越来越多,随着队伍缓缓前行,只为能多瞻仰几眼为首那位高头骏马上的新郎官。
新郎官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红衫裹体竟不减英气半分,威严神姿有若天将下凡,踏着晨雾奔朝阳而去,圣神得让人有种下一刻便会飞升天庭的错觉。
望着如此神仙模样的人,众人感慨:这容家可是真真的天降鸿福啊!
容家书香门第,容父在世时曾任通州知州,但比起京城的昌平侯府,门户到底是低太多了。若非侯府二夫人是容母梁孟玉的嫡亲姐姐,这还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家人……
梁孟玉是庶出,自幼便懂得如何讨好他人,同主母和嫡亲姐姐相处得极好,嫡姐梁茹蕙也待她如一母同胞,自己嫁入昌平侯府后也没忘给妹妹寻门好亲事,将她嫁给了刚中进士的容裕真。
书香门第,明媒正娶,庶出的梁孟玉无疑是幸运的。可这幸运没延续太久,小女儿容画刚出生,容裕真便因病撒手人寰。
梁孟玉没了依靠,只得再次找上姐姐。梁茹蕙见她孤儿寡母可怜,时不时地接济些,两家往来频繁。
容画自小便常随母亲去拜见姨母,梁茹蕙也很是喜欢这个乖巧的外甥女。尤其在她十岁那年,梁茹蕙突然发现小姑娘竟出落得亭亭玉立,美人底子掩都掩不住,便动了心思,想要把她许给自己的独子——长容画三岁的赵世骞。
一个是温婉俏丽的倾城佳人,一个是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郎,二人青梅竹马,好不登对。二爷没意见,容家更是求之不得,如此一拍即合定下了亲事,只待容画及笄便迎娶入门……
容画今年刚好十五岁,可她嫁的却不是表哥赵世骞,而是昌平侯府的世子爷,赵世卿——
今岁中元,梁孟玉入京随姐姐祭拜先祖后,亦如往常带着女儿到侯府做客,就在去往二房的路上,偶然遇到了刚从辽东凯旋的赵世卿。
赵世卿是长房长孙,刚及而立,常年跟随祖父征战在外。此次辽东大捷,皇帝加封他为中军都督府副都督,是以回府,顺便祭奠自己的亡妻柳氏。
柳氏绝色倾城,十六岁嫁与赵世卿,二人相敬如宾。因世子的身份,赵世卿常年出征,夫妻聚少离多。柳氏性子内敛,独守空房终日寡欢,郁郁久积心中患病,生下儿子不久便离世了。
许是对亡妻怀愧,赵世卿只要在京必然会去祭拜。
然去祠堂路上,他偶遇容画,惊见她与柳氏颇有几分相似,恍惚间若亡妻再现,不由得失神愣住。然得知此为堂弟未婚妻后,持重过礼,避讳地让开了。
他是避开了,可有人动心了……
梁孟玉道自己的耳坠丢了一只,让女儿帮她去找,引得她误入世子爷的院子。赵世卿正被念妻之情席卷,多饮了几杯酒,乍然见了容画,还道是妻子还魂,不由得将她拥住。待他清明过来欲道歉时,梁氏姐妹陪同大夫人来了——
见此一幕,众人皆惊。一个是平日里彬彬持重的世子爷,一个是温顺柔和的小女孩,谁会把这两个人想到一起!
可再想不到一起,事情还是发生了。
涉及女儿家清白,容画泣不成声,如何都解释不清了。
而赵世卿为担此责,百般思量后,决定娶她——
容画不肯,关了自己月余。在母亲痛心疾首的劝说下,她只能嫁了,嫁给这个大她十三岁的男人…….
“小姐,已经出了通州城了。”丫鬟青溪提醒道。
容画端坐在珠翠点装,描金绘彩的花轿中,静默无声,心中连丝波澜都没有。把最后一滴泪留在容府后,她对那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
往昔,容画这两个字的含义太深,它是通州容家的大小姐,是容府脸面、荣耀,更是容府未来的筹码。但从现在开始,那只是两个字。
未来的路,容画不知道该如何走,但她明白一件事,她回不了头了……
通州到京城路途远,迎亲队伍走得快,免不了颠簸。到了晌午,封闭的轿子闷热,一身繁复吉服的容画开始出汗,可她还是抱着青瓷宝瓶,一动不动。
“累吗?”轿帘外突然传来清朗低沉的声音。
容画心惊得一颤,她知道是他。
她没应。
赵世卿屏息,又问:“要不要歇会儿。”
等了半晌,轿中依旧没有声音。
赵世卿盯着晃动的轿帘,透过缝隙看到她抱着宝瓶的手。手指纤纤,白得无暇,也白得没有血色。琳琅厚重的金玉镯子一只只地压在她的细腕上,像似一层层的禁锢,显得那只手越发地无力。
他看了良久,一口长气吐出,对着前行的队伍喝声:“休息!”
队伍是停了,可不管谁来请,轿子里的人就是片语不言,纹丝不动。
青溪递水,她不接;全福人送上点心,她也不碰。若不是亲眼见她上了轿子,连轿夫都怀疑自己抬的是空轿。
赵世卿皱眉望着轿子,歇了两刻钟后只得继续赶路……
及近傍晚,迎亲队伍终于入了京城,赶在天黑之前到了昌平侯府。
侯府人早便等候了,伴着响彻天地的锣鼓声和纷纷嚷嚷的道贺声,容画如牵线木偶被人接下轿子,经了一系列的礼仪入了正堂。
唱和声响起,到了该拜堂的时候了。新人相对而立,容画垂首,视线中除了满目朱红便是透过盖头边缘瞧见的一双双脚。
最清晰的,是她对面吉服下赵世卿那双绣着暗纹的锦缎白底皂靴;远一点,是他身边的全福人和小厮;再远一些,便是亲朋宾客……
容画木然地望着,突然一双熟悉的方头靴尖映眼而入。她下意识抬了抬头,红盖头的边缘高了半寸,她看清了整双鞋,还有玄青鞋帮上那只小小的黑色秋蝉——
那里原本什么都没有,只因她不小心滴了个墨点,于是便在那墨点之处绣了只秋蝉,是她绣给表哥赵世骞的……
容画的心骤然紧缩,有如针刺般,疼的她整个人都麻木了。
接着,一滴泪沿着粉颊滑落,滑到下巴处摇摇欲坠,随着拜天地的唱和声最终滴落在了尘埃里,消失了,亦如他们之间的往昔……
礼成,新人共入洞房。
撒帐,唱礼,饮合卺酒……盖头被掀开之时,容画已经恢复了平静。
与其说是平静,到不若说是心死。
赵世卿俯视坐在床边的新娘,精致的凤冠下她竟然粉黛未施。大婚之日,她眉未画,唇未点,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倾城倾国……
可也冷得让人心寒。
她没看他,木然盯着霞帔上坠着的那只明珠,目光错也不错。看得久了,下意识轻眨了眨眼睛,长睫扇动,如同蝶须般撩得赵世卿心下一颤。
他默默坐在她身边,陪着她一起看那颗明珠,良久问:“你还在怨我?”
“你还在怨我?”赵世卿轻声问。
容画长睫颤动,她淡漠地摇了摇头。
这是一整日来她第一次回应他,赵世卿缓舒了口气,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眉心登时皱了起来。
“我恨你。”
赵世卿愕然起身。“你恨我什么”
容画抬头,与他对视。柔和的烛光洒在她脸上,映着满室的朱红,她整个人娇艳欲滴,一双眼睛清亮如星,却是黑夜中最遥不可及的那颗。
赵世卿喜欢极了她这双动人的眼睛,可这会儿他却被她看得莫名无措……
“我为何恨你世子爷你不清楚吗?”容画幽怨道,“当初我走错房间你将我抱住,是因为你把我错当亡妻,可后来呢?我向你表明身份,你酒醒之刻呢?我母亲入门之时呢?你不可能认不出是我!她们从游廊走到正房,那么久的时间我求了你三次。世子爷,你敢对天发誓,你那日不是故意的吗!”
赵世卿面色深沉,垂目冷清道:“我那日确实是醉了,并非有意。”
“醉了,那你为何不一醉到底,为何还要提出娶我!”容画走到他面前,几乎是喊出来的。
赵世卿惊住。他想过她委屈,却没想到她会怨恨这么深。
当时那种情况,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可能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她是闯入院子在先,而他又醉酒恍惚,可失礼就是失礼了,众目之下她已然因他清白有损,他必须表态。所以除了提出娶她,他还有其他办法吗。
赵世卿想解释,可还未开口,便瞧见容画蓦地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她以为她泪水早哭干了,然现在却止都止不住。
她怨啊,怨他更怨母亲。她何尝不明白他是真的醉了,又何尝不晓得这就是母亲的计,他们两个都被利用了!
为了容家的富贵,连唯一的女儿都要算计,容画心寒!
然更让她绝望的还不止这些。她关了自己近两个月,以为只要自己坚持不松口,就还有机会嫁给表哥,直到她看到赵世骞亲手写下的退婚书——
这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连他也放弃了她,她无路可走了……
这两个月里,容画几乎不吃不喝,身子骨早就熬到了极限,胸中这口气一撒出来整个人登时垮掉,陡地栽倒在地。
赵世卿大惊,赶紧上前俯身撑住,一把将她抱起来朝拔步床去了。
他将她平放在床上,站在一侧平静地望着这个虚弱的小姑娘。
她四周,不管是锦帐绣衾,还是凤冠霞帔,哪哪都是一片红光喜色,唯独她那张没了血色的小脸,苍白得让人心惊,在这喜色之中越发显得凄然无助。
他看了她良久,默默俯身,小心翼翼地为她卸去了头上的凤冠,解下了身上的霞帔,褪下了她脚上的绣鞋……
他一个世子爷哪做过伺候人的事,动作不免笨拙,为她脱嫁衣时如何都解不开系带,急得眉心皱起手重几分,惹得容画一声呜咽。
他抬头看看,见小姑娘紧阖的双眼在默默流泪,他愣住了,下意识收手,立刻挺直了身子。
“我只是怕你穿着吉服不得休息。”他尴尬解释。
容画没应声,偏着头泪流得更凶了。
看来她是真的不情愿啊。
赵世卿叹了声。
“我不知道你这般为难,若早知你不愿嫁,我也不会非迎你入门。当初为了弥补过失,我是提议娶你,可事后我也多次遣人问过,中间人每每从容府回来,言语间都是透露你愿意嫁的。”
“她”当然愿意嫁了,母亲设的这个计,为的不就是让她嫁吗!
二人一躺一坐,沉默良久。赵世卿看着她也有点悔了,她才十五岁啊,他竟然娶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们已经成亲了。往后的日子我会照顾好你,尽量补偿吧。”
赵世卿无奈道,说罢起身便走,可还没出稍间便闻身后小姑娘蓦地问了句:“你去哪?”
赵世卿没回头。“我去书房。”
容画从床上坐了起来,镇定道:“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你若是去了书房,我明日在府上还有何脸面见人。”
“这……”
赵世卿怔住,默然转身。而容画已经褪去了嫁衣,躺回了床上。
她朝里挪了挪,只占了拔步床的一个角落,大半个床都留给了他。
赵世卿想了想,踟蹰回去,也躺了下来。
二人静默,彼此呼吸声可闻,赵世卿不由得抚了抚自己的手背。方才拜堂时她哭了,那滴她以为落入尘埃中的泪,不偏不倚正落在了他探向她的手背上。
他知道她为何而哭,于是沉声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去和二弟讲清楚,成全你们。但若过了今日……”
“世子爷。”容画打断他,“我已经嫁你了。”
“我是你妻子,现在是,以后也是。”
闻言,赵世卿呼吸微滞。他耐着杂乱的思绪看了她一眼,直至内心的异动渐渐平静下来,他淡定地阖上了双目。
“睡吧。“
这一夜赵世卿没有碰容画,二人安安静静地度过。
他睡没睡容画不清楚,但她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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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坑了也不说一声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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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是林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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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是高中生,今天才放假,放心今晚一定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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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爱你,无论何时都想献上一切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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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更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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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阿玛迪斯星也有光之石,但是……煞星……三圣石,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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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这个新坑(顺带表白这个开新坑的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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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小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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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花pink顾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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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棒!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