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男女主双重生小说《娘娘快跑您的昏君也重生了》正在火热连载中,该小说由作者一响贪欢所著,主角是曲长笙赢尘,全文讲述的是:曲长笙十分后悔嫁给赢尘,于是一瓶毒药入喉此生不复相见,谁料想竟能重生,就在她欢欢喜喜迎接新生活的时候,惊悚发现,暴君赢尘也带着记忆而来,这一世,她不过是更早的被他拥入怀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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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娘眼珠子一瞪:“没有?你这个死丫头没钱你不会去卖啊!长这么好看的脸蛋有什么用!你弟弟想出去吃顿好的都没有,你活着还有什么劲?!”
扬言抬起手来又要打,曲长笙面不改色,抱着往李大娘面前一挡:“这是皇上的衣服。你要打吗?”
李大娘一哽,脸色涨成猪肝色:“你——”
“我现在是给皇上洗衣服的人,皇上的衣服出了事儿,别说二两银子,就连你我的下葬钱都要打进去半吊子。”她凉凉瞟她:“曲长安想要的钱,我没有,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你这个不孝女!”
曲长笙又抱着她的盆挡在面前,李大娘瞧着里面的金线灼灼,终究还是没有下了手去。
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敢。
转身去打水,曲长笙头也不回也能感觉到李大娘那种愤愤不平,却不知道身后是谁说一句:“你去撕那个盆里的,那件衣服可不金贵。”
李大娘一回头,就瞧见了方才曲长笙拎在手里的衣裳,雪白的缎子,的确没有什么花样。
不好!长笙刚转过身,只见李大娘拿起盆中衣衫,用力拉扯,撕拉一声,活生生的扯掉了半个袖子。
迟迟赶来的管事嬷嬷乍一见此状,险些晕了过去惊叫到破音:“长笙!!!”
曲长笙当即放下手中盆,一把夺下衣服:“你疯了是不是!!这是皇上最喜欢的衣裳,你就这么给撕了?!你想死啊!!”
一时冲动下的李大娘难得见长笙发火,再一听这是皇上喜欢的衣裳,顿时脊梁骨发凉,却也咬着牙道:“谁让你跟老娘说话没大没小?再说了,方才是有人说这件衣服不金贵——”
转过头,方才说话那人早就淹没在茫茫人群当中了,哪里知道是谁开的口?
曲长笙见她这幅蠢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人家让你撕你就撕,她让你死你怎么不去死!现在可倒好了,你撕了这衣服,我们整间浣衣局都得陪葬!!你满意了是吧!!”
“啊?这么严重?”此言一出,人群沸腾了,帝王的暴戾残酷她们不是不知晓,这无妄之灾突然落到了他们的头上,归根究底,不就是这对母女?
管事姑姑怒气冲冲的拨开人群,“长笙!你可真是惹得一手好麻烦!”
曲长笙挺直腰杆毫不畏惧:“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不是我惹得麻烦,而是眼前这位。”
“你、我是你娘,你现在竟然把关系撇的一清二净?要死你去死,别连累我,我们曲家没你这号人!”
“你们两个谁都别想跑!”张姑姑最讨厌的还是这个叽喳的泼妇:“方才就是你把这件衣服给撕坏了,现在你怪你闺女,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你是罪魁祸首,你闺女死,你也得陪葬。”
李大娘立起了眉头:“凭什么我要给这个贱丫头陪葬?”
“张姑姑,我知道,这件事儿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我会想办法,把这次的灾祸给补救,尽量不牵扯到大家安危。就是死,也只有我和我娘。”比起李大娘的阴险泼辣,曲长笙的理性理智才勉强让张姑姑怒火消散点。
“可是你怎么补救?这件衣衫是上头特别交代,后日一晾干就要送过去,这可是皇上最喜欢的,银纱蚕丝,上等的好料子,就是将我们所有人的工钱加起来,也不够买一个袖口的。”
张姑姑说完,看着曲长笙的眼神里带了些许同情:“我看啊,你这小命是难保了。”
“我知道。”曲长笙面不改色:“只是姑姑,我有一事相求,想要一些丝线,看看能不能补救一下。我知道,此次我娘惹了麻烦,牵扯到整个浣衣局,我只能尽量的将损失缩小,可以吗?”
“……就算不可以也得可以了。”张姑姑算是答应了,狠狠的看向李大娘:“看见没,你自己惹了一身骚,还得你姑娘上前去给你顶罪,我们整个浣衣局给你擦屁股。还不快点滚?”
“顶罪怎么了?顶罪也是这丫头应该的。”李大娘嘴里不饶人,钱也不敢要了,灰溜溜的走了。
躁动的人群被张姑姑遣散,她看着曲长笙,又见盆里洗好的衣裳沾满了泥土,吩咐让人投干净了,让她一心一意的缝补着衣裳。
“我只能帮你到这。”张姑姑把丝线交给她:“生死由你自己了。”
曲长笙颔首,抚着这衣袖上面的破损,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
赢尘最喜欢的这件衣裳,曾经也被她扯破,她当初,很抵触他的触碰,也认真的反抗过一阵子,撕了他最喜欢的衣裳之后自己又愧疚难当,就给缝补了花样。
未曾想他很喜欢,一直到她死,他的里衣,也永远都是那一件,很宝贝着。
只是不知,今生命运已然篡改,她没有与赢尘相遇,这绣花,到底能不能让他饶她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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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之时,曲长笙恭敬的托着盘子在殿外等候。
赢尘身边的下属崇凛一早听闻浣衣局的事情,脸色甚是难看,迈槛而出之时,曲长笙只感觉身盼传来一身劲风,紧随着喉咙被人狠狠的掐住,呼吸刹那垄断:
“好大胆的奴才,竟然将帝王的寝衣弄坏?”
崇凛乃是赢尘身边最得力的下属,如赢尘的右手一般,更是知晓发怒的帝王会是怎样的后果:“皇上昨日心情甚好,只是今日头风犯了,只等着要这件寝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能让皇上饶你一命!”
倏地收回手,曲长笙倒吸一口气,捧着托盘的手遏制不住的哆嗦,脚踩在坚硬的青石上,却如棉花一般,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迈进门槛。
而赢尘就在那遥遥三层纱帘后面,模糊的映着一个轮廓就能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威严。
扑面而来的龙涎香里永远夹杂着安神的气息,熟悉的让她心惊胆颤。
“皇上,您的寝衣送来了。”
有下人从她手中接过托盘,迈进纱帘里面。
崇凛斜眼睨着曲长笙,那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里面的人懒洋洋的自床上起来,下人细心服饰,却——
“恩?”一个音节,低磁而又好听,却让屋中的人冷汗津津。
“朕可不记得,这件衣裳有花纹。”
瞳孔骤缩,曲长笙匍匐在地,死死咬着下唇,保持理智。
帝王垂眸瞧了瞧,见这花纹甚至不是金丝银线,只是普通的金色丝线。
竟能如此糊弄之人。
“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犹如千斤般重,屋内众人下跪,崇凛眉心紧蹙,硬着头道:“皇上,弄坏寝衣的人就在殿内等候皇上发落!为了龙体康泰,还请皇上息怒。”
纱帘后的人转过身来,里衣松垮垮的搭在身上,慢慢的走了出来。
裸足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发不出任何声响,却犹如踏在心尖上,曲长笙脸色灰白,犹如初见赢尘之时,等待凌迟之痛。
他站在了自己面前。
她呼吸都放轻了。
“是你做的?”
雪色的袍子一路蜿蜒至地面,缓缓走至旁侧暖炕,闲散的坐上去:“恩?”
长笙浑身一震:“是奴婢做的,请皇上息怒,奴婢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帝王漫不经心的瞧着桌案,“就算是朕将你活活绞死,这件衣衫可能复原?”
“……不能。”
“那朕将你五马分尸,这件衣服可能复原?”
“……不能。”
“你什么都不能,又凭什么拿自己的这条贱命跟人相提并论?”赢尘凤眸轻撩,满含讥诮愠怒:“委实可笑。”
曲长笙紧张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崇凛果断道:“属下这就将她发配至落晖宫中,等待皇上发落。”
果然……不行吗?她心里凉了一片,垂头不语,任由崇凛将软趴趴的的自己拎起来,如同丢包袱一样丢进落晖宫里。
“慢着。”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桌案上点了点,曲长笙就感觉自己又被崇凛原路丢了回去。
“抬起头来,朕要看看,什么宫女胆大包天,敢在朕的寝衣上下手脚。”
脑海一片空白的曲长笙一震,不由自主的浮现起那日落晖宫满是血迹的一幕。
“怎得,不敢看朕?”他的语气里讥诮浓了些许。
“帝王天颜,怎敢。”
“……”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赢尘墨眉微不可察的蹙了蹙,这才正眼看向曲长笙:“朕许你看。”
心里微颤,曲长笙缓缓抓紧了拳,抬眼看了过去。
帝王眸中滑过一丝幽光,继而望着她的目光更为深邃。
地上的姑娘生得清秀,并不算是有多美,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尤其是那双眼。
好似日日夜夜,他都曾痴迷于这双眼,这种熟悉涌上心头如泉涌,更夹杂着一丝失而复得的……欢喜?
赢尘眯了眯眼:“上来。”
曲长笙迟疑一瞬,勉强撑着自己的软腿,恭敬上前。
“看着朕!”
她又战战兢兢的抬眼,紧张的上睫颤动,揪紧了袖子,纵然她前世日日都看,可是此时看见也免不得心中一悸,墨发如绸松散在两侧,如此这般仪态不整,这普天之下,独有赢尘还能透出一种别样的味道。
而此时此刻他望着她,不同于初次的惊艳,这一次,总感觉夹杂了些许旁的。
半晌,他开口:“朕,见过你?”
曲长笙有一瞬的错愕,摇了摇头:“回禀皇上,没有。”
她神色中的慌乱自然瞒不过赢尘,冰凉的手掌掐住她的下颚:“你说没有?”
可她的模样却仿佛他们见过,有直觉告诉他他们见过,而且很熟悉。
“自然。皇上您是天子,奴婢又如何能与皇上相见?”曲长笙被迫昂着头,真诚的看着他:“皇上不信吗?奴婢才进宫没多久。又怎能见过您呢?”
“……”赢尘凤眸微眯,刚欲开口,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痛意。
他骤然松开了掐着长笙的手,崇凛立即将曲长笙退到一边:“皇上,您又头痛了吗?奴才这就去叫太医过来。”
曲长笙暗暗瞧着,见赢尘本就苍白的脸色变成灰白,他的身体一直不好,用人血滋补养着也无用,说是天生的寒体,在前世,他的身体每况愈下,越来越差,太医院也束手无策,后来也曾悄悄告诉她,他的身子,再这样下去,只怕是不过三十就会离世。
而赢尘恍若不知,仍旧日日批改奏折,处理国事,然后疲惫的躺在她的身边,睡一个时辰,又要去上朝。
不得不说,他除了是一个可怕的暴君,也是一个为百姓好的好皇帝。
崇凛刚吩咐人去找太医,就听见身后有人软糯糯的开口:
“奴婢,会推拿之术,可以缓解皇上的头痛。”
有些错愕,他回了头,正见曲长笙站在身后,眼中有些怯懦,却不闪躲。
她疯了吧?刚惹皇上生气头痛,这会子又要推拿?就算再怎么殷勤也没有那么殷勤的。
赢尘抬眸,眼中阴沉沉的一片恍若暴雨来袭,“那你上来。”
崇凛更错愕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长笙紧张的吞了下口水,先恭敬的搀扶他的胳膊:“请皇上移驾至床上。”
崇凛觉得委实不可信:“皇上,她——”
赢尘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像个小白兔一样,白嫩白嫩的。
他下了地,强忍头中剧痛,躺在床榻,抬眼盯着她,撸起袖子,那上面有道道鞭痕,刺眼得很。
下意识的将她手腕握住,想问问她的伤口,可是见这家伙一副受惊的看向他,他心中莫名软了一片,云里雾里的又松开了手,直勾勾的盯着她瞧。
曲长笙尽量让自己对赢尘的目光视若无睹,他总是喜欢看她,这毛病怎么就重来一遍都没改似得?
温软的手放在他的头上,力道正好,倒是比太医院的那些人强了不少,只是这种娴熟,是给别人也按过吗?
帝王眸光微暗,渐渐闭上了眼,身上的乏力都好像是被卸下一番,让他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场梦。
似乎有谁躺在他的怀里,血液从她的口齿中流出,饶是他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她真是心狠啊,抛下他一个人。
他该怎么活?
没有她的日子,该怎么活?
心阵阵的闷痛像是受了记记闷拳,赢尘皱着眉睁开眼,眼里满是戾气。
“皇上,您醒了。”
崇凛凑过来,恭敬道:“您的头还疼吗?”
难得的发了会儿呆,赢尘从床榻上起来晃了下脑袋。
奇迹般的是,他的头竟然也不疼了,除了做了个让他心情不大好的梦,他起身:“那个女人呢?”
“长笙在外面候着,等您醒呢。”
赢尘抬眸,便见玄裳领着那个女人走进来。
曲长笙心里挺紧张的,等了一个时辰,她之前知道赢尘头痛怎么缓解,这是特别的找了一个推拿师父学的,为的就是要他高兴,这会子怎么做了,只希望能将功补过,能暂且让她活着。
“皇上。”她跪在地上,恭敬得很。
“你叫长笙。”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烦躁,是他鲜少有过的情绪,怕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境。
“是,奴婢叫长笙。”
“姓呢?”
“……曲,曲长笙。”
这名字也没听过。赢尘神色莫测,邪睨她半晌,掀被下地:“上朝。”
只字不提对她的惩罚。
曲长笙有些惊讶,抬头看向他。
刚好赢尘垂眸,对上她的眼,不过也只是一瞬,她又惶恐的缩回了目光。
她总是这么怕他。
脑海中浮现了这个想法,又有些莫名,为什么他觉得是总是?
曲长笙一直跪到了赢尘穿戴整齐,一席暗金龙袍加身尊贵的从她身边擦过:“从哪来的,回哪去。”
她讶异扬眉,崇凛没好气的道:“还愣着干什么,皇上饶你一命,还不谢恩?”
“……谢皇上恩典!”她楞了一下,终于面露喜色。
太好了~
赢尘脚步微顿,侧目看去,见方才还颤颤巍巍的小白兔莫名多了些许鲜活的味道,抿着唇,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模样。
他未多言,面色不改,抬脚走向撵轿,见曲长笙出来,他凤眸微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感觉好像是被人脱了一层皮的曲长笙如释重负,见崇凛眉心微蹙,看她如临大敌一般,她却也能美滋滋的应对了:“多谢崇凛大人。”
“……”崇凛未语,曲长笙俯身告退,步履翩跹,朝浣衣局走去。
“按理来说,这女人做的事儿,就算是有十个她,也都尽数发配落晖宫了。”玄裳迎上崇凛,二人双双望着长笙的背影:“为何皇上这次对她网开一面?那间寝衣,可是皇上最宝贝的。”
“主子的心思,我们如何猜得到。”崇凛剑眉紧皱:“但我总觉得这女人不简单。”
“如何不简单?”
“总觉得,她像是很了解皇上似得。有些事儿做的未免太过自然。”
“不会是派来的奸细吧?”玄裳脸色不妙。
崇凛抿唇,“注意她一点,若是有一点不对,就将她结果了,免得惹麻烦。”
曲长笙还不知道自己这条小命被人盯上,一路蹦蹦跶跶的回了浣衣局,张姑姑已经在等候了。
“怎么样?”她感觉就这一个半时辰就好像是过了一辈子似得:“皇上可说什么?”
“皇上什么也没说,崇凛大人就让我回来了。”长笙面露笑意:“虽然,我不敢肯定,但是我想,皇上应当是不会怪罪了。”
意料之外,张姑姑见曲长笙原原本本的回来了,一点都没受伤:“真的?”
“恩!”长笙笑着点头:“多谢张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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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帮阿萘捧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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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看官大大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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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对不起,国庆假期结束后周一到周四都不在更新了哦,毕竟小糯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周五有可能会更文,周末两天一定会更,谢谢大家的支持,等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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