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少帅荒唐妻,顾轻舟司行霈全文免费阅读,冰冷少帅荒唐妻最新章节,顾轻舟司行霈大结局,男女主人公是顾轻舟司行霈的小说正在火热连载中,这部作品最近受到许多读者的喜爱,智能火带来小说《冰冷少帅荒唐妻》主要故事节选:顾轻舟从乡下被接回顾家,人人以为她是一个小白兔,但唯有司行霈了解,这个女孩,远不像旁人看到的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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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老太的病情好转,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开方子那天,司夫人着实生气,她丈夫和婆婆不知所谓,居然相信顾轻舟。
“一个乡下毛孩子,这样看重她,也不知图什么!”司夫人恼怒。
顾轻舟威胁司夫人,同时得到了督军的喜爱,她已然是司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迟早要收拾她的。
器重顾轻舟,就是和司夫人作对,司夫人如何不恼?
司琼枝则柔声安慰她母亲:“姆妈,当初是您亲自和顾家定下的婚约。阿爸和祖母认同这门婚事,也是尊重您啊。”
这种话,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安慰,对司夫人是隔靴挠痒。
她根本不需要这种尊重!
她是司夫人,不是新媳妇,她的地位无需老太太再次肯定。
司琼枝见母亲仍是一筹莫展,微笑着,说出更大胆的话:“姆妈,这不是好事吗?”
司夫人蹙眉,女儿也疯了吗?
司琼枝声音更低了:“姆妈,老太太生病这些日子,您忙里忙外的来回奔波去服侍她,也没见她多高兴,老太太还是不喜欢您。
她不仅不喜欢您,就连我和二哥,她也不太喜欢,总念着那些旧事呢。让顾轻舟治疗她,若是不好了,也是喜丧,老太太解脱了,咱们不也省了麻烦?”
司夫人心尖一跳。她真是气糊涂了,这么好的事,居然不高兴!
司老太一直不喜欢司夫人,这中间牵扯一些往事,让老太太对这个儿媳妇芥蒂很深。
连带着司夫人生的两个孩子,老太太也不太中意。不过,二少爷是男丁,司老太重男轻女,就对孙儿没那么多厌恶,只是不太喜欢司夫人,对司琼枝也很平淡。
十几年了,司夫人小心翼翼奉承,还是得不到老太太的欢心,司琼枝也不受宠。
真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太婆!
偏督军孝顺,什么都听老太太的,司夫人也是媳妇难做。
等老太太死了,司夫人这个媳妇就彻底熬到头了。
这么好的事,她为何要生气呢?
她应该高兴啊!
若是顾轻舟治死了老太太,哪怕督军饶了顾轻舟,司夫人也要下狠手,趁机逼迫她交出那些信,然后杀了她灭口。
一箭双雕,处理掉两个心烦的人,难道不是美事么?
“琼枝,你越发懂事了。”司夫人轻笑,果然大喜起来。
顾轻舟一定会治死老太太的,她一个爱出风头的小丫头,能会医术吗?司夫人信心满满的,憧憬着老太太去世后的美好。
老太太当天喝药之后,晚夕还抽搐了一回,司夫人和司琼枝不动声色,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顾轻舟真是会作死,自寻死路!”司琼枝和司夫人皆如此想道。
不成想,到了第三天,老太太晚夕应该发病的,却突然好转了。
司夫人和司琼枝有点傻眼:这怎么可能呢!
居然好转了?
司督军大喜,老太太也高兴,司夫人和司琼枝则勉强挤出了笑容。
晚夕,司督军留下来侍疾,司夫人和司琼枝回了督军府,两人一回家就关紧了房门,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司夫人大怒,“顾轻舟居然有这等本事?”
若是顾轻舟不救,老太太再拖几年,肯定要病死了。到了那时候,司夫人再也无需伏低做小了。
没想到,顾轻舟把老太太救活了,从此这老太婆又要多压司夫人几年。
更叫司夫人愤怒的是,这次顾轻舟不再是得到督军的喜爱,她还得到了督军的感激、器重,以及老太太死心塌地的支持!
可恶!
想要处理这孩子,就更难了!
“如果顾轻舟翅膀硬了,不再害怕我的时候,会不会把那些信交给老太太?”司夫人最担心这点。
若是这样,司夫人就万劫不复,那些信决不能让司督军和司老太知晓。
顾轻舟又说,如果司夫人杀了她灭口,她就会把那些信送给报馆,到底是不是真的?
司夫人心急如焚。
“姆妈,顾轻舟治好了祖母,老太太喜欢她,她不会真的要做我嫂子吧?”司琼枝秀眉轻蹙,“她一个乡下人,真嫁给了我哥哥,岂不是丢我们全家的脸?”
司夫人脸沉如水。
司琼枝也默默不语。
“我们都小瞧了顾轻舟,要打起精神才能对付这个丫头!”
司家一半欢喜,一半忧愁。
顾家则是气氛高度紧张。
顾轻舟从督军府复诊回来,以“太累”为借口,直接回房睡觉了,顾圭璋愣是没敢去打扰她。
顾圭璋把顾轻舟丢在地下室关了三天,他正担心顾轻舟在司督军面前抱怨,司督军给他小鞋穿。
顾轻舟在房里睡得踏实,顾圭璋却是独坐书房,雪茄一根接着一根的抽,满书房烟雾缭绕,似布满了白纱。
秦筝筝躲得远远的,不敢去书房触霉头。她不敢,其他人更不敢,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佣人们做事也是敛声屏气。
第二天,晨曦从窗棂透进来,冬日温暖的骄阳落在顾圭璋身上,顾圭璋才惊觉自己坐了一夜。
刚吃过早膳,拖着疲倦的身子准备去衙门的时候,司督军府来人,请顾圭璋去了趟督军府。
从督军府回来,顾圭璋满面容光,精神焕发。
司督军告诉顾圭璋,说:“轻舟是个懂事孝顺的孩子,她再三跟我说,她阿爸只是关心老太太,不是不疼她.......”
司督军叫顾圭璋去,只是说了些顾轻舟的好话,顺便感谢顾圭璋把女儿养得这么优秀,就让顾圭璋回家了。
顾圭璋关押了顾轻舟,顾轻舟居然在司督军面前说他的好话,顾圭璋简直感动得不行。
“轻舟是兴家望族之女,以后我的前途,都要靠轻舟了。”顾圭璋哈哈大笑。
顾轻舟听闻了,乌黑的眸子里烈艳灼灼,唇角含着笑,始终没说话。
司督军帮顾轻舟做了人情,真正疼顾轻舟的,也许是司督军。
顾轻舟苦笑。
过了十天,司老太的病情彻底痊愈,她躺下之后再也不抽搐,能睡个好觉,司督军高兴极了。
顾轻舟的医术,也得到了众人的认可。
同时,顾轻舟找到了司督军,柔婉说道:“伯父,那些军医尽心尽责,求您不要处罚他们。”
顾轻舟摸准了司督军的脉,经此一事,她知晓司督军喜欢大度、善良、孝顺的女孩子。于是,顾轻舟在他面前,努力做个善良至极的人,做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
她可以伪装得很像。。
司督军微笑,果然很满意,笑道:“好,就听轻舟的。”
顾轻舟的药方起效之后,军医院那边的几名军医,包括司老太的主治医师胡军医,个个坐立难安。
他们难逃其罪。
司老太肯定气死了,司督军只怕也没好气。
到了第十天,司老太彻底痊愈,顾轻舟的医术了得,衬托得军医们十分无能,这些军医就知晓,他们的前途到头了。
“督军会把咱们关到监牢里去吗?”苏军医问。
苏军医是老太太的主治医生之一,他太太刚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所以他最惜命了。
提起军政府的监牢,军医们个个谈虎色变。
前不久,督军府的大少帅司行霈出行,遇到了刺客,而刺客居然能动用当地军政府的势力,让司少帅觉得猫腻很深。
捉到刺客之后,司行霈当场活剥了一个人,得到了口供。
此事在军中传开,督军则大怒,说大少爷太过于残暴。
饶是如此,人人都知晓,军政府的监牢是有进无出的,堪比人间炼狱。
进了监牢,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它比警备厅的监牢可厉害百倍。
“别自己吓唬自己!”胡军医蹙眉提醒。
黄昏的时候,督军派人来请诸位军医,去督军府谈话。
果然来了!
几位军医股栗欲堕。
“诸位,你们到时候把责任都推给胡某。”胡军医站起来,临时开了个小会议。
“这怎么行,是咱们五个人一起诊断的。”苏军医先不同意。
“是啊,院长,不是您一个人的错。”
胡军医却摆摆手,对他们道:“我跟督军有点交情,哪怕把我关起来,也能饶我一命。况且,你们都是军医院的栋梁,医院不能少了你们。督军到时候罚不罚你们,他也为难。还是让我一个人承担。”
众人还要劝,胡军医先走了出去,往督军府而去。
到了督军府,司督军却是和颜悦色,对众人道:“顾小姐给你们求情了.......”
顾小姐是谁,这些军医现在已经知晓了,原来是二少帅的未婚妻,怪不得督军和老太太相信她。
司督军有两个儿子,老大常在军中混,威望很高;老二在德国念书,听说念的是军校,本事如何众人还不知。
顾轻舟就是那位远在德国的二少帅的未婚妻。
“.......你们照料老太太也尽心,没有治好不是你们的罪过。顾小姐也说了,正是因为你们没有治好,她才敢确定不是中风,你们也给她铺路了,功过相抵吧。”司督军继续道。
诸位军医听了,心里一阵感动,同时又惭愧:看看,人家顾小姐这份心胸,他们真比不了!
“多谢督军!”胡军医领头,给司督军道谢,然后又夸赞顾轻舟,“顾小姐大度宽容,有古之大医风骨,将来定是一代神医!”
司督军听了很舒坦,与有荣焉。
十几年前随随便便定下娃娃亲,没想到给老二找了个宝贝媳妇,司督军挺得意的,他太有眼光了。
他们正说着,副官进来,在司督军耳边一阵嘀咕。
司督军神色收敛。
“都回去吧,军医院还仰仗诸位,此次之失误既往不咎,切不可再有下次。”司督军道。
众人一扣靴跟,行了标准的军礼之后,退了出去。
他们下楼,在大厅里遇到了司家的大少爷司行霈。
司行霈是督军的长子,也是督军原配生的儿子,今年二十五岁。他从小就在军中混,有勇有谋,为人也心狠手辣。
只是,他生了副俊朗不凡的外表,哪怕随意坐在沙发上,也是身姿优雅,气度倜傥,远胜过其他公子哥。
不知情的,还当他是个草包纨绔子。
“少帅!”军医们一一行礼,心里很尊敬这位少帅。
司行霈虽然倨傲混账,却很敬重军人。面对军医,他收起了傲慢,起身还礼,态度谦和道:“诸位都来了,是谁病了?”
上次司行霈在军政府的监牢活剥了一个人之后,司督军大怒,把他也关到了监牢,关了半个月,今天才放出来。
他在牢中多时,身上的军装脏兮兮的,仍是气度不羁,没有半分落魄之感。
司行霈这种人,天生的军神,浑身上下散发出魄力,跟他父亲司督军不相上下,他才是最像司督军的人。
“是老太太。”胡军医道。
司行霈神色一紧:“老太太病了?”
他跟他祖母感情最深,超过了任何人。他之前出行遇刺,后来之后找凶手,又被他父亲关到监牢,很久没去司公馆看他祖母,竟不知祖母又病倒了。
司行霈冲众人略微颔首,转身就要走,去司公馆看他祖母。
“逆子,你站住!”司督军立在二楼白色栏杆后面,厉声呵斥正要出门的司行霈。
司行霈恍若未闻,阔步走了出去,军靴沉重脚步声回荡在整个大厅里。
门口停了辆奥斯丁汽车,司行霈跳上车,疯狂踩了油门,一路横冲直撞,到了司公馆。
今天晴朗,碧穹万里无云。
暖暖的骄阳铺陈,像给大地穿上了件华丽的锦衣,照在身上和煦温暖。
顾轻舟最后一次给老太太复诊,见老太太恢复得很好,她就陪着老太太在庭院散步。
阳光落在她青绸般的发丝上,泛出清润的光泽,她年轻稚嫩的话,似初绽的桃蕊,嫩红轻柔。
“老太太,您以后每天都要多散步。”顾轻舟道。
“你天天来陪着我,我就乐意散步。”老太太轻笑。
她们说笑着,就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匆匆忙忙有人喊:“祖母,祖母!”
老太太认得出声音,顿时大喜:“哎哟,是霈儿来了!”
顾轻舟不知是谁,好奇循声望过去,就瞧见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穿着一件脏乱的军装,短短头发凌乱,阳光照耀下,他军服的勋章泛出灼目的光。
顾轻舟脚步一顿,腿差点就软了。
她身子一瞬间僵硬,动弹不得:是他!
“霈儿!”老太太高兴。
司行霈先给老太太见礼,上下打量老太太,笑道:“祖母,他们说您病了,我瞧着您挺好,健朗矍铄!”
老太太哈哈笑,心情十分愉悦,可见是多么喜欢司行霈。
“都是轻舟的功劳。没有轻舟啊,他们就要把你祖母送到德国去。我不去,我还没有见到我的宝贝孙子娶媳妇呢!”老太太笑道,转头去看顾轻舟。
司行霈的目光,也顺势落在了顾轻舟身上。之前顾轻舟逆光,司行霈没看清她的面容,如今瞧见了。
他薄唇微抿,呼吸顿了下:“轻舟?这是谁啊?”
顾轻舟留在司公馆用午膳。
司公馆的花园洋房,住了司督军的两位弟弟,以及他们的家人,儿孙满堂。
老太太留顾轻舟用膳,怕顾轻舟拘谨,没叫其他人作陪,只有老太太自己。
后来司行霈来了,老太太临时叫女佣添了副碗筷给司行霈。
阳光璀璨,碎金光芒透过远处的槐树虬枝,在地上落下斑驳疏影。
顾轻舟却感受不到骄阳的温暖,她慢慢扒拉饭,每一粒都如鲠在喉。
老太太病愈之后,心情向来很好,见到了最疼爱的孙儿,心情更佳,也没细看顾轻舟的神态,只当是司行霈在场,让少女抹不开颜面。
老太太吃饭的时候也和司行霈有说有笑,完全不顾“寝不言食不语”的古训。
司行霈陪着老太太,余光却不时瞥向对坐的顾轻舟,意味深长。
他修长结实的腿,在桌子底下碰顾轻舟的脚。
顾轻舟吓一跳,猛然站起来,一碗汤泼了满手都是。
“怎么了?”老太太也被她吓了一跳。
顾轻舟唇色微白,眼神飘忽道:“这汤好烫.......”
她手里还捧着碗,尴尬放下,有点狼狈。
“是有点烫,小心些。”老太太笑,“没烫着吧?”
“没有。”顾轻舟摇摇头。
她一手的汤汁,油污滑腻,就跟着女佣下去洗手。
顾轻舟接过女佣递过来的香胰子,慢腾腾搓手挨时辰,考虑怎么偷溜,就是不想出去。
司行霈居然在桌子底下用脚勾她,真是.......太肆无忌惮!
顾轻舟欲哭无泪。
回到饭厅时,司行霈看着她,眼角有狡狯的光流转,像只玩弄自己猎物的饿狼。
顾轻舟的心全提起来了。
她只有十六岁。
十六岁的少女,哪怕再伪装镇定,在真正血淋淋的酷刑面前,也会难以遏制内心的恐惧。这种恐惧,不是饿一顿、打一顿、骂一顿能带来的,那是灵魂的震荡。
顾轻舟第一次知晓害怕,她实在害怕此人。
司行霈生得俊朗不凡,一身脏乱也不遮掩其华采,气度咄咄。
可他在顾轻舟心里,是个魔鬼。
顾轻舟不能想,那些画面,稍微回想都是一场噩梦。
每个人都有自己恐惧的东西,顾轻舟原本就害怕血,司行霈给她的阴影,足够让她浑身颤栗。
“.......轻舟是个好孩子,慕儿的婚事就算定下了,等他后年回国就完婚。”饭后,老太太和司行霈拉家常,“你到底何时娶妻,给我添个大胖曾孙?”
老太太又说:“这次若不是轻舟,你祖母只怕命也没了。我是过一日算一日,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人了,就盼着你成家。”
司行霈只是笑。
老太太话题起来了,也是真担心司行霈,又问道:“你没有一个中意的?”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要娶一个真正的世家名媛,总统的女儿最好不过了。”司行霈笑道,“其他人,谁配得上我?”
好大的口气。
顾轻舟把头埋得更低。
“可总统没女儿啊!”老太太蹙眉,轻轻打他的手,“你太胡闹。”
“那就副总统的女儿吧。”司行霈轻笑,“一定要是出身高贵的,容貌倾城的!”
老太太被他逗笑。
“你啊,心太野了,就是不想成家而已,祖母也管不了你。”老太太笑呵呵的。
快到下午四点,顾轻舟如坐针毡,终于可以起身告辞了。
“老太太,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您。”顾轻舟道。
老太太也没留她,喊了女佣去备车,送顾轻舟回去。
“祖母,我送送顾小姐吧。”司行霈站起来,“祖母的病情我还不知道,正好路上问问,以后有什么忌口的。”
老太太没有多想,道:“也好,你送送轻舟,以后是一家人了。”
出了老太太的屋子,顾轻舟几乎是一路小跑,想要赶紧摆脱此人,去司公馆的门口叫黄包车回去。
司行霈双腿修长,步履随意,也能跟得上顾轻舟的小跑。
他不说话,薄唇微微抿着,眼角有淡淡笑意。
到了大门口,顾轻舟张望,发现没有黄包车,心下一急时,司行霈已经拽住了她的胳膊。
“你做什么!”顾轻舟挣扎,“松开我!”
她力气不及司行霈,已经被他推上了他的奥斯丁汽车的副驾驶座位。
司行霈自己开车,一路上沉默不语,开出了司公馆约莫十分钟,在一处僻静的马车边上,他停了车。
这条路上种满了法国梧桐树,延绵不绝,腊月的树梢没有叶子的点缀,孤零零的沐浴阳光。
顾轻舟后背绷得紧紧的,双手攥紧。
司行霈却一把将她抱过来,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他呼吸清冽,凑在她的脸侧问:“我的小贼,几天不见你就成了我弟弟的未婚妻?之前不是还说,要做我的女人么?”
顾轻舟往后躲,不小心压到了方向盘的喇叭,汽车刺耳的嘶鸣了起来。
零星的行人纷纷侧目,往车上看,顾轻舟一瞬间脸色惨白。
这要是被人看到.......
顾轻舟收敛心神,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从小就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你若还有人伦,就松开我!”
司行霈凑在她的颈项,轻轻嗅了下,笑道:“我吻过你,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答应,我的女人不会嫁给任何人,也不会是任何人的未婚妻!”
顾轻舟倒吸一口凉气。
可那时候顾轻舟吓得魂不附体,亲吻是什么滋味,她事后一点想不起来。
顾轻舟沉下心,声音冷锐:“你不是要娶个身份尊贵、容貌倾城的女人吗?我可不尊贵,也不倾城。”
司行霈哈哈大笑。
他的唇,几乎要贴在她唇上,轻轻掠过:“我说的那是正妻。怎么,你想做我的正妻?”
顾轻舟大窘,尴尬且难堪,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太抬举自己了,司少帅说他的女人,而不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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