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情深》是七僮白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时家唯一的嫡女时眠重生了,重生而来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竭尽所能报答上辈子为他们家费尽一切心力的表姐,表姐十八又如何,那也只有世间最好的男子才能与之般配,可是近日表姐看她的眼神,怎么越来越不一样了?还有,表姐的胸怎么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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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芳一双掩在刘海中的双眼通红。
那日在时府花园被抓后,刑罚掌事当场给了他们二十个板子,打的春芳只剩了半条命。
而后又是汤水汤药的喝了两天多,她刚喘上来气,就被押解着出府。
她和另外两人本来盘算着半路逃跑,结果还没行动就被发现,本来他们都绝望了。
但是这个时候,他们被送去了无盐庄。
春芳想到时眠平日的脾气,看着围墙耸立的庄园,她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想来不会死了。
进了庄园之后,他们被扔进了一个小院子。
杂草丛生,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下一刻,一只黑色的大狼狗猛地从房里窜了出来,和她一起的小厮根本没反应过来,被狼狗一口咬断了脖子!
紧接着秋芳也被扑倒,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热腾腾的鲜血从他们的脖颈汹涌而出,浇灌了满院子的杂草。
草木葱茏。
春芳眼看着狼狗就要扑上自己,那狗忽然顿了一下。春芳惊惧中,身体快于意识,趁机躲进了狼狗窜出的那个厢房中,从房中的窗户中逃了。
然而春芳在惊心肉跳中,并未注意到刚才突兀的响起了一声哨音。
春芳逃了。
她准备逃离宣阳,改名换姓。
她躲在破庙里,当天半夜却来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她不认识,也从未见过。
男人告诉春芳,有人要杀她,让春芳帮他完成一件事情,他便保她性命无忧。
春芳不信,然后男人捂住她的嘴躲进破庙的门板后面。
紧接着两个黑衣人拎着大刀出现在破庙里。
黑衣人转了转:“春芳不在。”
另一个人应道:“赶紧追,应该跑不远。”
等人离开了后,男人松开她,说:“他们是来找你的,答应我,或者死。”
春芳答应了。
但是她留了一个心眼,她注意到男人的腰间有一块暗红的三角令牌,上面有一个烫金的“金”字。
春芳不知道是谁要杀她,她能想到的只有——时眠。
先打了她二十个板子,又打算将她送进醉红楼。
结果去了庄园,给了她一线希望,却再次将她推向死亡。
想到刚才的大狼狗,春芳狠狠打了个寒颤。
他们所有人都被骗了,时眠根本就是个蛇蝎心肠的人!
那个道貌岸然的女人!
春芳冷冷的笑,鼻翼放大,上唇抖动,她的眼神就一只垂死的柴狗,死死盯着时眠,吐出的话却在攻击笪御:“笪姑娘你好狠那!”
她自然恨不得食时眠的肉,喝时眠的血。但是那个男人不允,只□□芳今日上茶楼,往死里攀咬笪御。若是没按要求做,那个男人便不会再保她了。
自那日之后,她又碰到了两次“杀手”,男人都帮助她安全度过。
于是比起时眠,春芳选择了性命。
时眠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想上前质问,笪御却拦住了她:“静观其变。”
春芳趴在地上,突然哀嚎起来:“各位公子姑娘,那位笪姑娘哪里是时府的表亲,她是时老爷的小妾啊!”
“什么!”
“我的天爷!”
……
茶楼里顿时一片喧闹,崔明媛乍然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然后险些笑了出来。
好!好极了!
这个名头可比貌丑厉害多了!不知道哪儿来的人,厉害啊!
崔明媛端起一杯温茶,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笑意,然后继续兴致勃勃的看戏。
时眠再也忍不住,她推开笪御愤怒道:“胡说八道!她是我表姐!”
“咳咳……”春芳抖着手,慢慢撩开遮住脸的长发,露出瘦的脱相的脸,将周围的人骇得退了两步,她笑道:“胡说?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她从时老爷的房里出来!”
时眠被春芳的无耻惊呆,她手心发痒,现在只想将拳头砸在她脸上,笪御扯住她,轻轻看了她一眼。
时眠抿嘴,眼底发红,却还是乖乖回到了笪御身后。
笪御瞥过许儿,许儿瞳孔闪了闪,然后上前扶住时眠,低声安抚她。
青竹已经被吓呆了,怔怔的看着眼前,她被许儿揪了一下,连忙走到时眠跟前:“时姑娘别担心,我家主子不会有事的。”
笪御这才上前两步,走到春芳面前,居高临下:“你说我是时老爷的小妾?”
春芳:“我亲眼所见!”
笪御的目光冰冷下来,犹如寒潭:“何时何地,我穿着什么衣服,你又有什么证据?”
春芳呼吸一顿,笪御森森的气息直面扑向她,旁人感觉不到,春芳却觉得浑身冰寒,手脚发冷。
她忍者惧意,把早先背好的台词接着说出来:“年前的时候,那天时姑娘去了菊园,你就去了老爷的院中,你穿着白色纱裙!证据?我就是证据!我发现了你的奸情,你就害我至此!大家看看,我好惨啊!身上没一处好的,反正都是死,我要把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撕开!”
“你!”时眠咬牙切齿,若不是青竹和许儿拉着她,恐怕她这时已经将人打一顿了。
笪御缓缓抬手,将面纱摘掉了。
他淡淡的说:“我这个模样,会看上比我大快三十的时老爷?”
茶楼瞬间雅雀无声。
这……
裴穗瑶一个女人都看呆了,她呐呐自语,却在此时格外清晰:“找个老头?莫不是疯了?”
裴衍本来沉浸在笪御的绝色中,被自家妹妹的话吓得瞬间回神,他赶忙捂住裴穗瑶的嘴。
时南昌就算是个老头也不能在这个场合说出来啊!
春芳慌了:“你是、是为了时夫人的位置,是为了时府的权势!对,还有荣华富贵!”
众人被两人的话弄得摇摆不定,春芳狼狈的样子和她的凄惨让人很难不相信她的话。可是笪御的脸,实在让人无法反驳,就凭他这种相貌,要嫁人,哪家不是求着下聘?
笪御不紧不慢的回答:“我找时庭深不是更好?年轻有为,才华横溢,还是个举人。”
春芳死死扣着地面,指甲裂开了却毫无所觉:“你、你……”
笪御没有准备让她接着说:“只有一个解释,我就是时府的表亲,时老爷是我舅舅,时庭深是我表哥。我若是想嫁到时府,大可以与时家三书六聘,堂堂正正的嫁进去!所以,你在撒谎!”
笪御的声音骤然一寒:“谁派你来的!”
春芳一骇,她慌乱的在人群中找去,却没找到那个男人,茶楼中的人已经相信笪御了,好些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她心中又慌又乱,张嘴还想解释,突然心口猛地一痛,哇的吐出一口黑血出来!
笪御脸色一变:“青竹!”
青竹连忙上前蹲下,一手掐住春芳的下巴,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腹部。
春芳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艰难的吐出一个字:“金……”
随后断气。
青竹起身,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摇头:“没救了,剧毒三日散。”
三日散,顾名思义,这种毒会在身体里潜伏三日,三日后毒发,无药可治。
人死了,茶楼中的女客捂着眼不敢看,纷纷告辞,男客们胆子倒大些,脸色却也不好。
茶楼老板“哎呦哎呦”的叫唤着,他的楼中死了人,以后的生意恐怕就不好做了。
时眠被这个事故也吓到了,她看了眼地上没有生气的春芳,走到笪御面前捂住他的眼睛:“别看,就不怕了。”
笪御一愣。
他刚才不是怕,只是在想春芳这件事情,所以才盯着死人一直看。
笪御睁着眼睛,透过时眠的指缝注视着她的双眼。
他应道:“恩。”
最后春芳的尸体被送到了衙门。
楼中的人都散了,这次的茶会热闹又失败。
时眠和笪御出了茶楼,马车等在门口。
时眠方才茶水喝的有些多,肚子有些涨。她微微红脸,凑到笪御耳边小声说:“玉姐姐你等我会,我去方面一下。”
笪御耳窝发烫,他点点头,目送她回到茶楼里。
这时裴穗瑶和裴衍从旁经过。
裴衍脚尖一拐,朝笪御这边而来。
裴穗瑶郁闷,那边和裴府是相反的放向,大哥去那边干嘛?
看到笪御的时候,裴穗瑶想通了。
她撇了撇嘴,没说话。笪御的样貌,勉强配的上大哥。
裴衍清了清嗓子,鞠躬作揖道:“笪姑娘。”
笪御看了他一眼,没理。
裴衍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对笪御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心动不已:“姑娘,我姓裴,单字衍,是裴家大公子。”
他直起身来,腰间的荷包随之荡漾。
笪御目光一顿。
视线落在上面。
笪御:“这个荷包你从何而来?”
裴衍笑了笑,将荷包取了下来,递到他面前:“是旁人送的,姑娘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他决计不会说是穗瑶从秀楼买来送给老二,他看见上面的白虎宝剑喜欢的紧,然后从老二手里抢的。
“哼。”笪御冷哼一声,拿过荷包,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擦,白虎的“王”字针脚细密,微微凸起。
笪御抿唇,猛地一捏,把荷包捏扁了,然后粗鲁的打开,掏出里面的银子扔回给裴衍。
面无表情:“青竹,给钱。”
对裴衍说:“两清。”
裴衍:“……”
说完,笪御余光也没给他就上了马车。
马车上,笪御手里攥着荷包,将其揉来揉去,犹不解气,把荷包使劲一扔,砸在车厢壁上。
过了一会,他又给捡了回来,将荷包细细抚平,捧在手里。
笪御眼神微暗,轻吐:“骗子。”
时眠出来的时候,正巧碰上了准备回去的崔明媛。
天气阴沉的很,崔明媛的神色也和天色一般。
时眠打量她一眼,无视她抬步就要离开。
崔明媛笑了笑:“时眠妹妹且慢。”
时眠脚步未停,只当没听见。
崔明媛脸色一僵,快步上前将人拦下:“妹妹何必这么急,我只是想向你道歉,今日茶会让你和笪姑娘闹心了。”
时眠兀的看向她,嘴下毫不留情:“知道闹心你还赶着上前?”
崔明媛眼里划过一抹厌意,面上却依旧带着温和的笑着:“我实在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妹妹就原谅我吧?”
时眠对她视若无睹,崔明媛心中恨恨,连忙拦住她:“妹妹,听说笪姑娘已经十八,不,今年十九了?”
时眠听到她提起笪御,终于赏了她一个眼神:“关你何事?”
崔明媛也不气:“是不关我事,只是这年纪……着实大了些,我是好心提醒一句,莫要熬成了老姑娘。”
“呵……”时眠冷笑一声,“正好,我觉着玉姐姐与哥哥挺配的,两家结亲,亲上加亲。再不济,我家表姐也不愁嫁。倒是你,没有我表姐的绝色容姿,就好好修身养性,别到时候哭的是自己。”
崔明媛:“你!”
“哼!”时眠冷哼一声离开了。
时眠转身的那一刻,崔明媛眼中的阴狠瞬间泄了出来,她森森的问道:“全菊!哪里来的婢女,如此不堪用!”
全菊低头,眼底刮过一抹亮光:“奴婢也不知,方才自己找上门的,看那个模样像是有大仇。”
“该死的贱人!”崔明媛将帕子摔在地上,“庭深哥哥必须是我的!传话叫蔓枝夜里来见我!”
全菊应道:“是。”
时眠回到马车上,车厢内一片冷凝。
她坐到笪御身边,笪御凉凉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闭目养神。
时眠:???
“咳……”时眠咳了一声。
笪御又凉凉的看了她一眼。
时眠有些忐忑,莫不是她今天说错什么话了,犹豫了一下,她问:“恩……玉姐姐,你怎么了?”
笪御掀开眼皮,然后在怀中掏了掏,掏出一个荷包。
时眠星目一睁,这不是除夕那天被偷的荷包吗,怎么在玉姐姐这?
时眠伸手准备要接过来:“这你从哪来的?”
笪御抿唇,再次把荷包揣回了怀中,他冷声:“买的,已经是我的了。”
时眠的手还伸着,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笪御忽然吐出两个字:“我不会还给你了。”
所以休想再送给旁人!
时眠懵了一瞬:“玉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为何听不懂?”
“哼。”
笪御闭眼,屁股往窗边挪了挪,扭头不看她。
时眠郁闷,她解释道:“除夕的时候,这个荷包被偷了。”
笪御咻的睁眼,看向她。
时眠接着说:“你不是一直不想要,还嫌弃我做的丑,所以丢了就丢了,我就没管。”
时眠越说竟是越委屈。
她哪里做的丑了?她的绣工比绣楼的绣娘还要好上几分,拿到外面都是价值不菲的!不光如此,她还几次三番被拒绝,被搪塞,被、被……
想到这,时眠恨恨的瞪了笪御一眼,现在还被莫名其妙的无视!
时眠说着说着,把自己说生气了。
她抱拳,学着笪御的动作,向另一个窗户挪去。
两人的距离顿时拉开来。
现在轮到笪御忐忑了。
笪御嘴唇嚅动了一下,刚想开口,马车停了。
青竹叫道:“姑娘们,到了。”
时眠冷着脸,下了车,然后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笪御在门口踌躇了一下,还是跟上了时眠。
“时、时眠妹妹,等一下。”笪御叫住她。
时眠更气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笪御就那次在花园叫过她一次“眠儿”,其他时候总是“时眠妹妹,时眠妹妹”的。
在宣阳,叫她“时眠妹妹”的人多了去了,不少她一个!
再看看别家,哪家的姐妹之间会如此生疏的称呼对方,偏偏玉姐姐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
难道对于玉姐姐来说,她时眠就这么不配做她的姐妹吗?
时眠的绣花鞋重重踩在青石板上,发出“踏踏踏”的响声。
“啊——”
不知道踩到什么,时眠脚一崴,向前扑去。
笪御瞳孔一缩,脚下残影微闪,瞬间出现在时眠的面前,将她接住。
时眠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抬头一看是笪御。
她噘嘴,然后退出笪御的怀中。
笪御赶紧趁机解释:“不是的,荷包不丑,很精美,我很喜欢。”
时眠根本不信,笪御那天冷冷的话依稀在她耳边响着,那态度和语气,说的就是真心话!
时眠啐了一声:“骗子。”
笪御:“……”
他不是!
时眠现在心里正生气,也不管他,推开笪御就要回房,忽然脚步一顿,她又退回到笪御面前。
笪御还没来得及高兴,时眠就把手摊开:“荷包还我。”
笪御绷着脸不动。
时眠没看见他的神色,见他一声不吭的,声音又加大了些:“荷包还我!”
笪御:“我买的,给了钱的。”
时眠差点被气出心肌梗塞。
她大力收回手,长长的袖子被甩的飞起,狠狠瞪了笪御一眼,又踏着重重的脚步走了。
荷包她不要了!
而后传来一阵响亮的关门声。
许儿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划过笪御的脚,然后跟着回房了。
刚才笪姑娘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青竹站的远远的,以免殃及池鱼。最后只剩笪御一人了,她才慢吞吞的上前:“主子……”
她刚开口,笪御如剑一般的眼神就射了过来。
额。
青竹叹了口气。
她算是知道为何主子能受的了诸客卿了。
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啊!
段姨说主子英明神武,睿智果断都是骗人的。
笪御定定的看着青竹,直把青竹看得受不了,于是她还是问了出来:“主子,你问吧。”
笪御沉默了一瞬:“回去吧。”
青竹懵了。
回了隔壁,笪御去了书房。
之桃觉得有些不对劲,小声的问青竹:“主子他怎么了?”
青竹自己也纳闷,正巧想找个人分析分析:“今天在茶楼……然后刚回府,主子和时姑娘……”
青竹巴拉巴拉的不停地说,之桃认真的听着。
书房内,笪御刚坐下,诸承煜就从窗户翻了进来。
他进来后片刻也没休息,紧接着把查来的消息一一道来:“那个春芳是自己找上茶楼的,我们的人发现人群中有千金阁的人,但是他们的目标不是你,是那个婢女。而千金阁的人在春芳吐血而亡的之后就离开了,显然是算着时间看着她死的。”
诸承煜派去的人一直没有找到春芳,他们一直猜想是有人故意将她藏了起来,不然凭着影楼的势力不至于这么久都没找到人,果然今天她就出现在了茶楼!
笪御双手交叉而握,两个拇指细细摩擦,他沉声道:“还有其他消息吗?”
诸承煜点点头:“府外刚刚有人偷偷给蔓枝传了话,让她今夜出府一趟,估计很快就可以知道她在给谁传递消息了。”
诸承煜说完,他坐在下面的椅子上,皱着眉头和笪御一样静静沉思。
当初笪御为躲避凉安那人的探查,不得不选择隐藏身份。而早些年影阁的戚堂主救过时南昌一命,所以他们这一次直接动用了这一条人情,让笪御男扮女装藏进时府。
但是现下一看,时府并不是个好去处。
笪御突然道:“蔓枝应该是在给崔明媛传递消息。”
今日在雨轩楼见到崔明媛的时候,笪御几乎就猜到了,不过这也只是猜测,很快就会知晓。
诸承煜细细想了想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问道:“蔓枝为何要给崔明媛办事?”
这两个人按道理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
笪御:“今夜便可明白。”
笪御没说,这两人被一个人联系到了一起。
时庭深。
所以,时庭深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若他真的参与其中,又有何目的?
因为笪御?不。
笪御心底沉沉,他总觉得,不是因为他。
笪御:“派个人守在时眠身边,保护她。”
诸承煜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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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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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样的人我还第一次见。快点把作品改回来!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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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祝西裤文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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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举柒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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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阿幽打call!阿幽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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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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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丫改的大部分真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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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太帅了啊,作者多发照片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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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 我的说话频率好“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