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家的小夫郎》是月伴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丞相府和将军府的府邸挨在一起,秦珰和萧明珠自幼青梅竹马长大,却是两个水火不相容的存在,每次见面只有打架斗嘴的份儿,可只有他俩自己知道,表面上越是说着讨厌,内心里就越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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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铃铛!昨日云京东街那边发生了一件趣事,你可知道?”第二日,来秦府拜访的周宁低声问他。
“什么趣事?”秦珰刚赶走了那阴魂不散的状元娘,心情还算不错。
“就是于瑾她啊……”
秦珰一听,抬手打断,苦着脸问:“怎么又是她啊?”
最近他身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全是于瑾于瑾于瑾于瑾。
“咳……你且听我说完的!”周宁板起脸来,“我告诉你,昨日于瑾被人套着麻袋打了,后来捕快去摘了那麻袋,结果就看到了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于瑾。当着乡亲父老的面,于瑾那个模样被好多人都看见了。最后掩面而逃的。”
秦珰:“那岂不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可不是,这才一日过去,整个云京家家户户都知道状元娘昨日挨了打。”说着,周宁一顿,狐疑地看向秦珰:“你为什么好似全然不知情?”
秦珰茫然:“我一直在府中待着,怎么会知情?”
“不是你干的吗?”周宁惊了,“她可是在昨日从秦府离开后被人绑了麻袋揍的,这事真跟你没关系?我还以为是她冒犯你了,才挨了这顿打的!”
“没有啊。”秦珰无辜,三指并立,指天发誓,“我真没对她下手。我一个习武之人,怎么会和一个文弱书生斤斤计较,你也太看不起我秦珰珰了!”
“可她是从秦府出去后才……”周宁眼一眯,“等等,你说她会不会是故意如此?假装被打却栽赃到你们秦府头上?”
秦珰托着腮给他倒了一杯茶水,“不清楚啊,我姐姐说她素来广结善缘,不是说在云京很吃得开吗?”
周宁呵呵笑:“她那算什么吃得开,真吃得开早就有个一官半职了,我看圣上就是假装赏识她,实则在帮着秦丞相打压阁老呢。不过珰珰,你倒是同我说说,昨日在秦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珰将自己一拳碎了桌子的事悉数说了。
然后就被周宁一个脑瓜崩弹在额心,疼得他嘶了一声:“周公子,我虽然练武可我也没练过铁头功啊!”
周公子冷笑,指着他的小鼻子便骂道:“一拳碎了桌子,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你若是已为人夫,至多就是被人骂一句‘泼悍’,可你还没嫁人呢!十六岁的小哥儿,你是多大的胆子啊!”
秦珰张了张口,却被周公子的凶煞压制得死死的:“那于瑾什么人品我不是告诉过你了?若你得罪的是个心性直的还不会与你一个小哥计较,可像于瑾那种心脏的,指不定背后怎么念叨你!”
“这下好了,她从秦府出去就被打了,这笔账且不说到底是不是秦府动得手,她也肯定算到你头上了!你且等着看,今日是传她状元娘当街挨闷棍,明日就是你秦府小公子嚣张跋扈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当街殴打朝廷预备官员!”
秦珰被他说得眉头紧蹙:“那于瑾不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吧,还要坏我名声?”
周宁嗤笑:“索性她也被你吓住了,娶不到你,便毁了你,这有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既然是陈阁老的人,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和你姐姐识撕破脸皮罢了。”
秦珰瘪了瘪嘴:“可人又不是我打的!”
周宁气呼呼的,抢过他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你还委屈了!早与你说了,在旁人面前要好好装,好好装!”
秦珰再给他续上一杯,朝他笑:“装着呢。只是那于瑾忒烦人了不是,我就想吓一吓她。若是事情真到了你猜的那般,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名声不好了,总归我这身份,也不愁嫁不出去。”
“嫁的出去是一回事,能不能有的选是另一回事。”周宁皱眉,“不过事已至此,且看那于瑾怎么做吧。”
“这么说?”
周宁又一声冷笑:“她要是敢坏你名声,便能让她在云京待不下去!如今还没上任,在咱们的地盘……收拾她的法子还少了不成?”
秦珰嗯嗯点头:“周公子威武!”
周宁瞪他一眼。却又没忍住,两个人一块笑了。
“大人,您不进去吗?”端着果盘匆匆走来的知乐见负手站在门前的秦丞相还愣了下。
丞相大人怎么过来了?
“不了。你将东西给他们端进去吧。”
“……是。”知乐点头,刚要推门,又被她叫住:“对了,周家的那位公子……一直以来便是……”秦婧媛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知乐仿佛知道她想问什么,当即笑了:“周公子一直便是如此。当然,只是在咱们公子面前。”
周家的公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不过他比自家小公子装的还要好就是了。
秦婧媛点头,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周宁是真的聪慧。
秦婧媛方才听到他们对话,还觉得很不可思议。她刚下朝回来,为的就是昨日于瑾在东街被人套麻袋殴打的事。
于瑾昨日拜访丞相府后归家途中就被打了。这事多多少少在上朝时被扯了出来,连圣上都开口询问了一番。
秦婧媛只能在朝堂上敷衍了事。她自然信任老秦家的教养,更信任自己养出来的小铃铛。但一如周宁所说,于瑾不知道是谁打得她,无疑就会把这事算到秦家头上,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小铃铛的名声才真是保不住了。
于是秦婧媛刚下了朝就来了弟弟这里,为的就是将这件事先同他通个气,若于瑾真要发疯,秦家自有办法让她在云京混不下去。
状元又怎样?陈阁老能许她一个状元,她秦婧媛就能有法子让她这个状元当不下去。
如此,便是秦丞相的心路历程。
然而……
她没想到自己一下朝就来也赶不过周家公子嘴快。
最可怕的是,周宁身居闺阁之中,却能将这件事猜到个大半,这让秦婧媛不得不为其侧目。
……这个周宁,待在周府闺阁之中可真是可惜了。
秦婧媛敛了敛眸,有什么精光闪过。
……
送走了好友周公子,秦珰便在房里磨起墨来。
随后拿了笔,蘸墨,取了信笺边念边写——
“昨日状元娘被人敲了闷棍,周公子说这事她恐怕要算到我秦家头上,还会败坏我的名声,让我背上个嚣张跋扈的名头,铁定要我嫁不好。”
“周公子担心得不得了,姐姐似乎也很担心。她躲在门后偷听呢,我都听出她的脚步声了。但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姐姐和周宁都忘了,我可是订过亲的啊。”秦珰拖着下巴,吁出一口气,接着写道:“我将来也不选,也没什么好选的。订亲那家的娘爹都很喜欢本公子,也知道秦家的珰珰是什么性子,所以我才不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呢。”
“对了,萧混账,这封信到的时候你应当已经看到本公子买的被褥了吧?北境大寒,我本来想给你们买些粮草的,但是我银子不够,便买了袄子和被褥,我买的多,你的便不要让给别人了,穿厚点,可不要病了,若是病了回来,把病气过给本公子了你可就仔细你的皮……”
写完,搁笔。
秦珰拿起被墨染得密密麻麻的两张信纸,呼呼吹了两下,装进信封里用蜡封好。
“知乐!!送信去!”
“来啦!”
……
另一边,状元府上,于瑾卧在榻上,捂着肿起的猪头脸,颇不甘心地问道:“阁老,圣上当真没为我做主?”
“做什么主?你有证据指证是秦家动的手吗?”
于瑾:“可我当时刚好从秦家出来,还有谁知道我恰会从东街那条小巷过?”
陈阁老眯着眼:“依我看这件事不像是秦婧媛的手笔。你刚从秦家出来,她就把你堵了?只要她不是个傻子,就不会这么做。”
秦婧媛能在二十岁就爬上丞相之位,怎么可能会是个傻子。
“你是不是得罪人了?”陈阁老皱眉问她。
这个于瑾可真不让人省心。拢不住秦珰也就罢了,还四处树敌……
她有点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于瑾抿唇:“阁老,我初来乍到云京,怎么会得罪人呢?我仔细想了整整一日,怎么想也只觉得是那秦家做的事!”
秦珰不想嫁给她,才一拳碎了桌子,又找人把她打了一顿,意思是警告她掂量着自己的份量……
这么一想,怎么看都是秦家人做的事。
“阁老,咱们一口咬定就是秦家干的,再对着百姓卖个惨,便说秦家看不起我寒门子弟,你觉得如何?”
陈阁老眯眼:“你这要搞臭了秦家的名声。虽然此事可行,不过你可得掂量好了,若是惹恼了秦婧媛……”
于瑾捂着脸,眼中怨毒:“都把我打成这样了,我还要给她留什么脸面,只不过就是大家撕破脸皮。”
阁老一笑:“你说的也是,反正你与她也不会在一条船上。”
阁老又指点了她几句,便离开了状元府。
坐着轿子离开时,心腹问她:“状元娘可还好?”
她只面无表情地说道:“好,此时好,过些时候却未必了。”说完又面露嫌恶,“蚍蜉撼大树,本官真是眼拙了。”
她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又轻轻笑了:“也罢,一颗废弃的棋子,若是能给秦婧媛添点堵,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不仅阁老在等着于瑾作为,秦婧媛也在等着,不过两日,她的桌案上就已经摆好了一叠纸,上面写着于瑾的生平,其中随便挑一行字出来,都能说明她人品败坏。
当然,其中有真的,也有半真半假的。
而于瑾会怎么做呢?是索性去宫里告个御状呢?还是用先前的手段在坊间散播谣言?
秦珰并不在意。
他甚至有些单纯地快意:“也不知道那个套麻袋的是谁,现如今这样明事理的人可不多了。”
“公子您管那叫明事理么?”知乐哭笑不得,“我听人说于瑾好像真的被打得挺惨的,有人瞧见她那日被捕快救下的时候,脸都好似肿成一个猪头了。”
秦珰剥着小橘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她要是不招人恨,怎么能被打成那样?谁知道私底下还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好像也对。”知乐替他倒上茶,“说起来,您最近似乎很频繁地往那边去寄信呢!”
秦珰闻言脸一绷:“知乐!”
“公子?”
“本公子只是去问问北境的情况,咱们能安然地住在云京,靠的也是北境的那些将士是不是?慰问一下怎么了?慰问将士频繁一点不好么?!”他义正辞严,有理有据。
知乐哑了一下,心说我就说了那么一句……公子怎么还突然较真了。而且话不是这么说,您一个没出阁的小公子,怎么还这么忧国忧民呢?
知乐挠了挠头:“公子说的是。”
“哼。”秦珰突然愤愤地盯着自己手里的小橘子,像是将那圆圆的果子看成了某人的脸,嗷呜一口。
吃掉!
……
在府上休息了好几日,于瑾的伤终于好了许多,脸算是消了肿,不过人却看起来不大精神。
她想着,自己的伤好了,也该让害她的人受些苦了。
正想唤人来,一名侍从就冲了过来——
“大人!门口来了一对老妻夫,说是您的娘爹……说是从什么安民县来的。”
于瑾一怔,随后皱眉:“我娘爹怎么会来云京?”
她被授官之前是不打算把老两口接过来的,至少也要等她衣锦还乡,再风风光光地去接人。
可这种念头只停留一会儿,于瑾就收敛了心思往府外走,边走边吩咐道:“快去找几个人过来。最好是普通百姓。”
侍从愣了一下:“大人,找人来做什么?”
“让你去找就去找!”
她一会儿可要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孝女’的一幕,怎么能不让人看着?最好能传到圣上耳中去。
这么一想,于瑾从容地走了出去。
两个衣着朴素的老妻夫就站在门口,大包小包地推在门前,正与守门的护卫在说话。
“金豆儿!金豆儿!我是爹啊!”老头眼尖地瞧见了于瑾,过于高亢的喊声,竟直接吸引了路上的行人。
侍从:……这就嗓门儿,还要特意去找什么人。
于瑾被这声‘金豆儿’叫得心里一跳,连忙迎上去:“娘,爹爹!您们来了?”
行人们心里‘嚯’了一声,原来是状元娘的娘爹,看来状元娘出身寒门这事是真的啊,但是这小名,竟然是叫于金豆?!
“娘、爹,您们一路来辛苦了,孩儿正准备备着好车好马去家里接您们的!”
于家娘亲嗨了一声:“我们就是来看看你……要什么好车好马的。”
“可是娘,您们就这么过来,一路奔波的……孩儿于心不忍啊!”她言辞恳切,说着说着就要落泪。
“你这孩子……快让爹看看,受了苦没有?”于家爹爹伸手去够她的脸。
这话一出,于瑾的泪花一下子就落下来了,蹭进爹爹掌心:“爹,我在云京挺好的,等我做了官,便把你们都接过来,姐姐家也一起来云京,咱们再不过苦日子了!”
“好!好!”于爹连声道。
而远处,有一女一男并肩站着,她们仿佛不是一路人,一个穿得实华,一个浑身补丁。但她们站在一起,平静地望着那状元府门前的一幕幕‘父慈女孝’。
“看见了吗?她说把你们都接过来,连她姐姐家一起。这其中可没有你。”女人低声说。
穿着补丁衣裳抱着破旧包袱的青年男人白着脸摇头:“不会的,金豆不是这样的人。我给她生了幺儿,她不会……”
女人面无表情地说:“若是不会,她娘爹上云京为何不带上你?即便她想接你过来,可你是谁呢?你既不是她的正夫,也不算是她的侍君。充其量……只是生了孩子的‘陌生人’。你若不信,你上去与她招呼,看她是否会‘认识’你?”
青年男人咬着干裂得起了皮的唇,“她上回回来时说过的,她如今是状元娘了,我这样的身份上不得台面,于她的仕途也没有帮助,所以娶不得我。而且我现在穿得不好,若是上去与她相认,人家也要说她的。”
“那把孩子过继给她姐家,这又怎么说?”
青年男人这下连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没有说话。
幺儿是他的命,是他身上掉下的肉。唯有这一个,唯有这一个,他理解不了。
为了当官,连孩子都要过继出去……这才是他孤身一人跑来云京的原因。
“也许,也许她不晓得这事,也许是娘和爹私自做的主。”青年男人垂下头来,泪光涌动。
“你说这句话,用了三个‘也许’,我想你心头也是知晓,这事到底是谁做的主。”女人背过手去,她颇高的身形很有压迫感,“你想想清楚,她姐家不富裕,原本也有了几个孩子,你的孩子在那处能不能过得好?”
“幺儿是她的亲骨肉,她不会不管的。”话是这么说,青年男人也知道,他的幺儿要受苦的。
过继给姐家,若姐家没有孩子也就罢了,偏生是有的。而且幺儿是个男孩儿,考不成科举,承不住家里的活儿。贫苦人家是不想多喂这么一口子人的。
青年男人满脸灰败,几乎已经看见了孩子的将来。
“她不要你这个夫,不要你生的孩子,她值得吗?”他身边的女人突然重了重语气,“你尚且能再嫁,你的孩子却要跟着她姐家过一辈子苦日子,认不得你这个亲爹,也认不得那个没心肺的亲娘,即便将来嫁了出去,没有母家照拂,也不过是换个地方过苦日子。”
“大人……大人……您不要说了。”青年男人蹲下,怀里抱着包袱捂面哭泣,“我该怎么做,我能怎么做?”
女人看了他一眼,年轻脸庞上的青涩被那浑厚庄重的气势拂去,她说——
“那便听我的吧。只要你信我,我定能给你个最好的结果。”
男人一顿,微微抬起脸来,红着眼问:“您为什么……您找到我,要帮助我,是为什么呢?”
正在这时,状元府门口又传来动静——
“娘、爹,阿冉呢?您们没把他带来么?我都有些想他了……”状元娘声音不小,像是刻意说给旁人听那样。
脸色苍白的男人猛地抬起头来。
想他了?
于家爹爹听了这话却皱紧了眉:“带他干什么?他之前为着小僮的事不太好呢,我们怕他来闹你。你如今都是要做官的人了,还理他干什么?”
于瑾干笑一声,连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爹,怎么说也是养了那么久的,总归是想的。”
“你啊就是心软!”于家爹爹嗔他。
于瑾笑了笑:“既然没来也就罢了,我们进去吧。”
一手搂着母亲,一手搂着爹亲,于瑾便要回府去。
正在这时,人群中忽地跳出一道女声:“阿冉是谁?”
于瑾莫名地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不过她等的就是这句话,顿时回头温和地笑了出来:“阿冉是我家里的小狗儿,遇见时受了伤,后来被我捡了回来,陪伴了我多年呢。”
百姓们闻声齐齐夸赞:“状元娘真有仁心!”
“不仅有孝心,人也向善!”
“还重情重义呢,那狗儿养了许多年了,来云京还都不忘了呢!”
听着这些吹捧,于瑾敛下得意,揽着娘爹就回了府。
“金豆儿啊,你怎么说阿冉……”于母皱着眉,有些不赞同地开了口。
“娘,阿冉怎么了,阿冉就是我的好狗儿啊!”她敷衍了一声,赶紧吩咐人关了门。
眼看着那漆红扇门缓缓关闭,看热闹的百姓们散了场。
抱着包袱的青年男人将惨白的脸埋进满是老茧的手心里,浑身打着哆嗦。
许久,许久。
他才笑出声来,语气凄厉:“那年你捡回来的小狗儿,你的好狗儿……给你生了崽的小狗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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