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爱我》是幼遇所著的一篇现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一场车祸,带走了何廷舒十八岁之后的记忆,她忘记了和陆淮之间的一切,好的坏的,都忘了,陆淮看着躺在床上娇娇软软的小姑娘,面容阴鸷:“忘了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只能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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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栋别墅的朝北方向,有一个爬满了爬山虎的黑色小铁门。
何廷舒是无意间发现这里的,可能是因为这里太过不起眼,周围并没有保安巡逻,静谧而又隐晦。
只不过小门的门锁早已生锈,门的钥匙也不知所踪。好在她小的时候爬树摸鱼样样在行,现在翻个墙对她来说也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何廷舒先把随身带的小行李袋扔到了墙的那一头,然后自己再爬上去。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在翻墙的时候不小心踩到爬山虎的枝叶,新鲜的嫩绿色染在她纯白色的裙摆上,尤为显眼,可又无比契合。
一堵墙,将世界分成了两半。
一半沉溺于他的怀抱,一半可以任享自由。
到底选择哪一个,何廷舒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可还是能尝到骨肉分离般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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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在一片古旧的建筑群前停下,何廷舒拎着小行李袋和在路上买的新鲜瓜果下了车。她驻足抬头,看向不知名的方向,轻轻呼了一口气,唇角轻轻勾起。
这才是她应该在的地方。
何廷舒爬上了楼,略略气喘地敲了敲眼前贴着红色福字的铁门,稍等了一会儿,能听到门锁自里面被人打开的声音,一位已经满头银发的奶奶打开了门,探出了身体。
奶奶穿着干净的白色短袖和长裤,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还别了一个金色的小发卡。何廷舒知道,这是林奶奶已经故去的老伴儿送给她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
“孩子快进来!”林奶奶笑眯着眼睛把人往屋子里面请,“你这孩子就是有福气,今天是端午节,奶奶包了粽子,快进来尝尝!”
“好!”何廷舒咧嘴一笑,挽着林奶奶的胳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沙发的弹簧显然不如年轻时那么中用,发出了“吱呀”的声响,已经掉漆的茶几上,摆着一只白瓷茶壶,林奶奶倒了一杯茶给她。
茶水的温度自茶杯壁传至手心,并不烫手,何廷舒捧着茶杯喝了一小口,苦涩的味道自她的舌尖传至浑身上下,她皱起了眉放下茶杯,有些委屈又像是撒娇地对林奶奶说:“奶奶,这茶也太苦了!”
“你这小丫头,还是没学会品茶,什么好茶到你嘴巴里都是浪费”,奶奶笑出了声,去厨房里倒了一杯温开水给她,她无意间看到门口的小行李袋,脸上的笑意还没散去,朝行李袋的方向轻轻抬了抬下颌,问何廷舒:“怎么了?和男朋友吵架了?”
一提到陆淮,何廷舒稍稍变了脸色,她低下了小脑袋,黑茶色的卷发垂在她的胸前,衬得胸前的那片皮肤更加莹白,她低声答道:“我和他分手了。”
明明已经决定要和他断的一干二净,就不应该一提到他心情就变差的!何廷舒有些懊恼,轻轻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再给自己一段时间来消化。
林奶奶是位开明的老太太,她笑着拍了拍何廷舒纤瘦的肩膀,安慰她道:“孩子,分手了那是你和他没有缘分,没有必要伤心。”
她答道:“奶奶,我明白。”
林奶奶抬起手摸了摸何廷舒的小脑袋,感叹道:“搬回来住好。前几天还念叨你,要是你在这里住,我还能和你说说话儿。”
“您念叨我干什么?我来了就是吃您家粮食的!”何廷舒笑得眯起了眼睛,心里却略略有些发酸。
五年之前,她刚刚来到加拿大,人生地不熟,周围的人都说着她听不太懂的语言,她更吃不惯这里的食物,一切都不适应。是楼下的林奶奶包容她,每天做中餐给她吃,让她一点一点适应了在加拿大的生活,给予她亲奶奶般的关怀。
可是她却因为陆淮,很久很久都没有和林奶奶联系。
现在想想,倒也说不上是不值,说来说去,这些都是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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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粽子是个技术活儿,何廷舒帮不上林奶奶的忙,只好趴在厨房的门框边上陪她聊天。
往往在这种时候,时间过的尤其快。
林奶奶的手艺很不错,何廷舒和奶奶吃了饭之后,陪她呆了一个下午才上楼。
屋子里长时间没有住人,没有一点生气,灰尘也侵占了房子的每个角落,何廷舒用家里的清扫工具给家里打扫了一遍,换掉已经落了灰的床单被套,然后钻进厨房里烧了一壶开水,听着卫生间里洗衣机“嗡嗡”的工作声音,她开始溜号。
既然做出了要离开陆淮的选择,她也得开始工作养活自己了,可惜她已经毕业一年,且学业不精,找工作也是个难题。
何廷舒正在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她被吓了一跳,打了个颤儿,卫生间里的洗衣机在此时停了下来。
来电人是Emma,何廷舒轻轻呼了口气,接通电话。
“廷舒!你好吗!”
Emma是之前和她一起在咖啡店里打工的朋友。Emma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也许是遇到了什么令她开心的事。
“我还好吧”,何廷舒走到客厅里,躺在灰色布艺沙发上,仰头看着已经有些泛黄了的天花板,“这么晚了,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我家楼下有家花店,缺一名帮忙的人手,廷舒你有空吗?有空的话要我帮你介绍吗?”Emma笑道。
“当然好了!”她从沙发上一骨碌爬了起来,心跳开始加速,声音都发生了变化,“老板有什么要求吗?”
“我把老板的号码给你,你和老板联系吧!”
何廷舒高高兴兴地按下了挂断键,正要给花店老板打电话的时候,薄薄的门板被人敲响。
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林奶奶早就休息了,那么还会是谁呢?
她弯着腰光着脚踮着脚尖走到门前,可这还不够,她又从玄关的鞋柜里拿出了一把剪刀,悄悄地趴在门上,结果她从猫眼里看到了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是陆淮。
何廷舒咬着牙,怕他一直站在门外影响邻居休息,只好放下剪刀,给他开了门,让了路。
因为是在家里,她穿着宽大的烟粉色半截袖和烟灰色短裤,露出一双纤细匀称的腿和莹白可爱的足,长发盘成了个小丸子,碎头发遮在她的锁骨上,有种欲拒还迎的美感。
只不过她看向他的眼神太过警惕。
他扯了扯唇角并不在意,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家,听到她冷着声音对他说:“你来干什么?说完就走,我家里不留人。”
原本就狭小的客厅里,因为多了陆淮一个人,而显得更加逼仄,他穿着干净而没有一丝褶皱的银灰色衬衫和黑色西裤,何廷舒隐隐约约地记得她曾经还亲手帮他熨过这件衬衫。
陆淮的神色如常,仿佛何廷舒说的这句话并不是在说他一样。
“廷舒,听话,该回家了”,这是陆淮坐下后,说的第一句话,他身上的雪松香气直往她鼻子里窜,她轻轻皱起了眉。
“话说完了吗?”何廷舒深吸一口气,坐在他旁边的深灰色脚凳上,努力抑制着自己即将从天灵盖冲出去的怒气,她双手交叠放在雪白的大腿上,原本可爱的猫眼冷下来,虽别有一番风姿,但也叫人望而止步,“这里就是我的家。”
陆淮对她一直都有十足的耐心,他长腿交叠着,深遂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他缓声道:“廷舒,就算要分手,也要好好谈一谈吧。”
“有什么可谈的?”何廷舒反问的直接,不会像他一样拐弯抹角的说话。
“不然呢?你单方面说分手就分手?”陆淮轻轻地笑了,可是听在何廷舒的耳朵里,却是在嘲笑她。
“谈就谈!我又不怕你!”她气鼓鼓的,活像一只被人戳了肚皮的小河豚,可还是再一次落入他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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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开着低温的空调,刘叔凭借着良好的职业素养,目不斜视。
因为有第三个人在场,何廷舒把脸别再一边,看向车窗外。陆淮坐在她的身边,静静地闭着眼睛假寐,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把她带去哪里,但是一定不是那栋她和他一起生活了几年的房子。
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在路灯的映射下,有几个加拿大男孩得以在街头表演,周围聚集了很多人,看起来很热闹的样子。她抬起了一只手在干净的车窗上抚摸着,脸色越来越难看,在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对陆淮的留恋全部都消失殆尽,过去的所有温情与甜蜜都只是她做过的一场又一场梦而已。
可惜她当真了。
她擦了擦眼睛,眼圈有些红,像只小兔子一样。
何廷舒看着周围的景色渐渐由热闹繁华变得荒凉寂寥,灯光越来越少,倒让天空上的月亮和星星大放光彩,街边路上还有没被修剪的长得繁茂的野草和野花,虽然没有经过颜色的搭配,但是意外的美丽。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一座二层别墅前,一楼里有亮着的灯光,照向他们所在的地方,她眯着眼睛,能看清楚眼前带着镂空花纹的大铁门。
刘叔下车,为陆淮和何廷舒开了门之后,就再次上了车准备把车开到车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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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的装修和陆淮一贯的风格不相符。壁纸颜色选择的是暖黄色,也是何廷舒最喜欢的颜色,她轻轻皱起了眉,看着他挺阔的肩背。
何廷舒不知道陆淮去了哪儿,趁着这个空当,她走到窗前边看窗外的风景,边思考等会儿她该怎么应对他。
陆淮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他那堪称是艺术品的手指包裹在杯壁上,竟显得那玻璃杯做工粗糙,他低头将杯子放在她面前,有意无意地问她:“喜欢这里吗?”
“不喜欢。”
“有你的地方,我都不喜欢”,她又继续跟了一句,淡定从容的样子和陆淮学了八成像。
陆淮在她面前坐下,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反倒倾着上身,把玻璃杯往她面前又挪了挪,淡声道:“喝点热牛奶。”
何廷舒恨他这副面孔,恨到咬牙切齿,恨不能现在就去撕碎。
“陆淮,我很认真地在和你说话”,何廷舒低垂眉眼,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无比乖顺。她看着摆在她面前的牛奶,并没有动,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继续说:“我要和你分手,我不喜欢你了。”
何廷舒扬起头看着陆淮,水汪汪的小鹿般可爱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皆是坚定,她平常时嘻嘻哈哈的模样都消失不见。
她毫不遮掩地看向他,没有退缩也没有畏惧,像个合格的谈判者。
何廷舒在等着陆淮的回答,等来等去,却只等来了他的一声轻笑。
“不喜欢我了”,陆淮鲜少地先别开了脸,目光落在窗外的树影上,他轻轻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一样,唇角挂着浅淡而又薄凉的笑容。
何廷舒和陆淮在一起的这几年里,她见过他对她宠溺的笑,对她温柔的笑,每当这时他的眼睛里就像是盛满了甜蜜的蜜糖一样,令人痴迷贪恋。
可她从没有见过他笑意不及眼底时的样子,这让她感觉到了距离感还有一点点害怕。
何廷舒轻轻咬了咬下唇,虽然没有刚才那样底气十足,可还是将这句话说出了口:“陆淮,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以后也不会再喜欢你了。”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世俗的复杂在她的眼睛面前难免自惭形秽,他十指交叉,身体向前倾,手肘抵在膝盖上,他神色又恢复了平静,“可是我爱你,怎么办呢?”
陆淮听过很多人在他耳边说,小孩子总是不定性,对待爱情这个说严肃不严肃的问题来说更是如此。他却觉得纯粹的爱只能从还保持着小孩子心气的人那里得到。
就算是直到现在,陆淮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观点。
只是诱|惑太过干净的人,实在是件难事。
他身体微微前倾着,短发稍稍有些长,遮住了他漂亮的眉骨,一定程度地削减了他身上的凌厉之气。
“陆先生”,何廷舒轻轻皱着眉头,放在膝盖上的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您知道好聚好散吧。而且您的爱,我承受不起。”
叫他陆先生?陆淮解开了领口的两粒纽扣,脸色有些阴沉,他只动了动薄唇,沉声道:“上楼去。”
“我才不去!”随着何廷舒“蹭”地站了起来,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谈判以失败告终。
她扔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往门边走,伸手去拧门把手,可是她用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打开眼前的这扇门。
毫无疑问,没有陆淮的应许,何廷舒是走不出这扇门的,似乎也意味着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陆淮抱着手臂,后背慢慢倚在了柔软的沙发靠背上,他冷冷地看着她和门把手作斗争,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被挖了出来,扔到了冰冷的湖水里。
明明他那么爱她。
看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手抄着裤兜走到她的面前,捉住何廷舒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着的手。她看着他,圆溜溜的眼睛里盛着眼泪,声音中带着哭腔,“别让我恨你!”
陆淮脸色阴沉,要弯腰将她抱起来,她不希望旧梦重现,在他怀里拳打脚踢,可那点力气对陆淮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她红了眼睛,哭喊道:“你放开我!”
“廷舒,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一场游戏,不是说结束就可以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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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虔诚地跪在床上,自她饱满的脚尖开始,不落下任何一寸皮肤。在昏黄的床头灯的晕染下,陆淮脸部冷硬的线条好像沾染上了一丝温度。
她往回缩着,轻轻咬着下唇,眼圈湿润。
“果然暗红色更配你”,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坠入其中,仿若置身事外,声音微哑。
这一夜何廷舒睡得并不踏实,梦里的陆淮温柔地对她笑着,可下一秒他好像戴上了恶人面具,扯着唇角,冰凉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冷声对她说:“招惹我,那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她从噩梦中惊醒,手心都是冷汗,眼睛有些发酸,可脸上的泪痕已经被清洗干净,好像他这样做了之后,他恶劣的行径就会消失一样。
何廷舒轻轻叹了口气,慢吞吞地坐了起来,发现身上已经被换好整洁的真丝睡裙,可她原本光洁干净的手腕上,却多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他不在。
何廷舒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从床头柜上拿起闹钟一看,发现现在才凌晨四点钟。
她没了睡意,慢慢下了床,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之前陆淮总是心疼她,往往温柔的不得了,可昨天晚上却并不是,那么凶,仿佛是头猛兽。她还记得情浓时他对她说:“宝贝,这是惩罚。”
她咬着牙骂他不要脸,可迎接她的只有他的愈发强硬。
何廷舒搬来一张椅子,抱着膝盖坐在宽大而明亮的落地窗前,茫然地看着朝阳一点点升起,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咸涩的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
凉凉的,不怎么好受。
七点多钟的时候,阳光毫不吝啬地倾泻在室内,给房间里的摆设镀上了一层金边。
又是一个晴天。
忽然有一阵敲门声响起,何廷舒回过神来,起身给人开了门。
“何小姐早上好,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要下来用餐吗?”眼前的女人大约五十岁上下,脸上挂着疏离礼貌的笑容。
陆淮身边的人都是这样,不会感知到难过与痛苦一样地笑着,好像是工厂里批量生产的布偶一样,没有心。
她向何廷舒介绍自己:“我姓吴,以后小姐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就行。”
她的声音像是被打磨过一样有些沙哑,问她:“你知道陆淮在哪吗?”
“这个,我不知道,小姐您可以直接给先生打电话”,吴阿姨答道。
何廷舒点了点头,显得有些无力。
她变了,不像之前那样,不论遇到什么样棘手苦恼的事,只要睡一觉,再醒来的时候她又是元气满满。
她下了楼,坐在餐桌前随便吃了几口之后就放下了筷子,吴阿姨适时走上前来笑着说:“今天阳光好,小姐可以出去晒晒太阳。”
“不了,我今天还有事”,何廷舒起身,要上楼去拿手机和花店的老板联系,商量一下什么时候去面谈合适。
“何小姐,陆先生吩咐我不能让您出去”,何廷舒不清楚吴阿姨究竟是怎么做到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不让她出去?这是想要把她锁在这栋别墅里一辈子的意思吗?
何廷舒发了疯,尖叫着把房子里的古董花瓶全都砸在地上,名贵柔软的浅蓝色地毯全部丧命于她的剪刀之下。
一片狼藉。
何廷舒怒气冲冲地上了楼,把楼梯踩得“哐哐”直响,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忽然手机响了一声。
Lucas:舒,我在等着你的答案。
她头脑一懵,再往上翻,发现有一条已读信息。
昨天晚上十二点钟。
Lucas:舒,我喜欢你很久了。
那条已读信息,只能是陆淮看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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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的发展是未来社会的大趋势,A家公司现在正在研发的系列智能家居,能够满足……”一位穿着深蓝色西装的白人男人,正在用英文向陆淮汇报着他对于投资方向的建议与见解,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声音打断。
到场人员全都屏住了呼吸,想看看是谁那么胆大妄为,敢在陆先生在场的时候不管好自己的手机。
下一秒,只见陆淮抬了抬手,向演讲的男人示意了一下,并迎着众人错愕的眼神,拿起了手机,离开了会议室。
手机的那一端,吴阿姨将何廷舒在家里做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他听了之后,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叮嘱道:“廷舒胃口不好,中午的时候记得一定叫她出来吃饭。”
“她的喜好都写在你的工作手册上。”
“好的,陆先生。”
陆淮贴着冰凉的墙壁站了一会儿才再次进会议室,继续进行到一半的会议。
会议结束后,他向在场参会的人道了歉。陆淮并不觉得这样的事情会让他难为情,毕竟自己定下的规矩,如果自己都不能遵守的话,那么其他人又怎么能当回事呢?
他告知方静,让她取消下午的行程。方静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皱着眉有些为难道:“陆先生,您……这是因为何小姐吗?”
“方秘书”,陆淮眼眸沉静,他动了动薄唇道:“这不归你管。”
他鲜少会走的这么快又这么急,只留着方静一个人站在一楼的大厅里,呆愣愣的像个傻瓜一样。
陆淮赶回家的时候,吴阿姨正端着饭菜站在主卧门口,和声细语地劝何廷舒出来吃午饭,他挑起眉,解下领带随手揣在裤兜里,转身向书房的方向走去。再回来时,他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并让吴阿姨离开。
陆淮找到主卧的那一把钥匙,打开门锁,蹲下来端起还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屋。
他听到何廷舒正在哭。
他把饭菜放到室内的小茶几上,走到床前,她看到他来了,边哭边拽起床上的枕头朝他狠狠地扔了过去,他接过枕头,下一个迎接他的是何廷舒的手机。
“陆淮!老娘我没心思和你玩囚禁爱!你如果不放老娘出去!信不信老娘让你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她朝他吼着,给本来就已经沙哑了的嗓子增加了许多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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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剧情图cr:dt!!! 一部分来源于网络. 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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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摄香的地方就有我*^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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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设定好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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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多久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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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能不能再扯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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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真棒~诸葛真可爱~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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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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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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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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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加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