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风沉醉”的文通俗易懂,却又不失文采。他精心编写的《浮雁沉鱼》,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太子和质子之间的故事,内容概述:质子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送到十年不闻不问,在梁国,他锦衣玉食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却不想,得罪了那位太子殿下,从此夜夜委身于下,只是他不知道,这场感情,终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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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我过的很苦,每日一睁眼就开始为所有人的口粮发愁,还要防着那些外戚权臣给我使绊子。
见过这样的臣子么,国家都危在旦夕,他们还想着怎么把我绊下去,然后再争出一个听他们话的小皇帝。
我想为百姓造点福利,他们便推三阻四,生怕我做出功绩,便是真的做了,一两肉也要让他们刮去半两油,砍过两刀,到了下面人手里,渣也不剩。
气的我夜里经常睡不着觉。
我经常坐在朝堂上,看着这些人的嘴脸,恨的浑身直哆嗦。
梁国人都没你们这么狠的。
人家确实把我们收拾了一顿,可收拾完就走了,也没赶尽杀绝。
可这群蚂蝗似的东西,吃饱了也赖着不走,不把百姓最后一滴血吸光,就好像对不起他们那一个个大肚子似的。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老丞相那么一把年纪,说哭就能哭出来,跟三岁小孩似的。
因为这里,离亡国真的只差一步了。
也许是老天垂怜,也许是我国气数未尽,在我一筹莫展之时,竟出现了转机。
梁国皇帝驾崩了。
各国局势尽数洗牌重来。
我听到这个消息,竟是第一时间提拔了许多我父皇留下的兵卒,让他们偷袭了当年赔给梁国的边疆要塞。
春天之时,要塞拿了回来,互市也拿了回来,我不仅拿到了兵权,还拿到了税收。
我有一群忠心耿耿的年轻将军,还有老丞相为我提拔的门生,他们都感念我的知遇之恩,我可以横着走了。
躺在榻上数钱的时候,我经常会心虚地想起小太子的脸。
不对,现在应该叫他梁帝。
估计他也忙着稳定局势,没功夫理会我明抢暗夺的那些城池。
我才抢了几个啊,其他那些国家比我抢的更多,先收拾他们,让我挣两年钱再还你行不行?
我数够了钱,瘫在被子里。
巨款傍身,果然心中有底气许多。
这年头没钱不行,兵都养不起,没有兵,谁都敢对你横眉毛竖眼睛。
我知道我养的军队打不过梁国,但如果梁国真打过来,我是不会让百姓受苦的,我立即投降去做人质。
反正比我现在的日子好过多了。
我敞开腿,梁帝便被我哄的五迷三道,什么都听我的,哪像朝上这些外戚权臣,我掏心掏肺地对他们晓以大义,为国为民,他们就想着怎么要我死。
不过现下是我琢磨怎么要他们死的时候了。
我想了许久,生怕踏错一步,想的身心俱疲,紧紧裹在被子里,将自己缠的像条虫。
不能操之过急,只怕一石激起千层浪,这群野狗若是联合起来,也能将老虎咬死。
往日知道有人为我撑腰,就是做错了什么,哭着在他面前抹眼泪便是。
如今我做错事,结果就是死。
你怎么不打过来将我抓回去得了,免得我受这般煎熬。
我趴在榻上,有些气闷。
气他那么嚣张跋扈的一个人,怎么连我这么弱小的国家也不敢打。
又气梁帝早不死晚不死,偏等我回了国才死,若是早死两年,小太子登基,哪里肯让我回来,定是将我扣在宫里,肆意宠幸。
想到这里,我忽然探出脑袋,吸了几口气,脑子也清醒过来。
他与他父皇,感情是很好的,不比我与自己的父亲,想看两生厌,一个送儿子去死,一个想挖了老子的坟。
他父皇死去的时候,他定是难过极了的。
我却趁此机会算计了他,与别人一样,落井下石。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我虽然也算是龙子龙孙,可跟人家梁国的那个比起来,真是条四脚蛇了。
两年后,春暖花开之际,梁国开始清算周边各个小国这一冬干的好事。
旁的国家草木皆兵,甚至向我寄来书函,要求联合抗梁。
我理也没理。
你们去过梁国么,见过那里的街市么,知道人家有多少兵么?
知道你们的皇宫还没有人家相国府大么?
我父皇就是吃了没见识的亏,坐井观天,螳臂当车,害的我国元气大伤。
我是见过世面的,我摩拳擦掌等着梁帝来打我,降书我都写好了。
听到是他御驾亲征,我眼睛都放光了。
我也要御驾亲征。
奈何我赶了几夜的路,浩浩荡荡一纵长队,边疆都巡视完了,梁帝也没来。
人家绕过我这里打别的国家去了。
不会是舍不得让我为难罢?
我坐在帐篷里冷笑。
这么远给人家送屁股,人家躲的比兔子还快。
知道我来了也不抽空在这里兜一圈,白给都不干。
肯定是身边有人了。
我那几天脸色阴沉,周围的将军们都以为形势严峻,日日寝食难安。
后来许多小国归顺了梁国,改制称臣,梁国上下一片振奋,士气高涨。
梁帝凯旋回朝,我也就闷闷不乐地回宫去了。
坐在龙椅上,我忽然明白,我是不会再见到他了。
那时我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离开梁国,以为做了皇帝,便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然则我是从一个小小的质子府,到了另一个笼子里。
两个都坐着龙椅的人,若是相见,必然是朝野间的大事。
那时他想带我走,便是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现在他还敢与我私奔么?
我冷笑了。
尝到权利的甜头,我都变得快不认识自己了,更何况是他。
那么声威赫赫的天子,眉头一皱,周边的番邦都要心惊胆战几个月。
这一年,形势太平极了。
所有臣国都乖乖缴纳岁贡,唯有我,大笔一挥,拒绝进贡。
我说我没有钱。
几月过去,梁国那边没有动静。
我吁出一口气,又抢了旁边臣国的互市。
老丞相被我吓的终日两股战战,昏倒在朝上数次。
然则梁国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国内的事儿那么多,怎么会有心思管这些臣国的事情。
我信誓旦旦地安慰老丞相,心里擦擦冷汗之余,却有点怅然若失。
既然你不理我,那我可挨个抢了。
抢到几个番邦联合起来去梁帝面前告了我一状,梁国的使臣终于来到了我面前,向我宣读梁帝的手谕。
大体是些官话套话,指责我在梁国京都长大,受先帝信任回故国做了皇帝,却不曾做个好的表率,与邦交安定无益。
我收了皇召,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字儿倒是写的挺漂亮,说的全是屁话,跟没说一样。
四仰八叉躺在龙椅上,我看什么都不顺眼,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好在这个夏天,訾仲山来寻我了。
那时我正在调教我的侄子们。
统统接进宫里来,不能老让那些小人们把持着。
老丞相亲自授课,给我挑一挑哪个比较聪明,将来替我管管朝政。
都是龙子龙孙,你们也不能指着我一个驴似的转圈累死。
于是宫里的太监宫女每天都在哭,不是这个掉池子里了,就是那个从假山上摔了下来。
老丞相也被他们折腾的夭寿几年,老态横生,经常在课上就打起盹来。
仲山一来,我俩便如小时候一般快活,带着我的跟班侄子们,浩浩荡荡在宫里玩耍,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若是风晋也在就好了,小时候我们三个常常一同溜出去。
刚回国的时候我便派人去找风晋,想将他偷偷救出来。
可风晋早就不见了,许是任家的人下手比我快,已经将他接走了。
总不是梁帝派人将他杀了的。
他毁了风晋的脸,若是决意杀他,何苦多此一举。
想到梁帝脸上被我砸出来的疤,我不由得有些后悔。
当年还是砸轻了,若是下手狠一些,打掉他半张面皮,看他怎么顶着那张脸招摇,让别人在我种的树下乘凉,喝我辛苦挖出来的井水。
可他是皇帝,便是貌若无盐,也会有大把的人前赴后继。
更何况他长的那么漂亮,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
对啊,他先前的骄傲一点也没错,天下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呢。
他曾经穿着粗布的衣裳,牵着一匹马,要带我浪迹天涯去的。
小侄子过来摸摸我的脸,问我在哭什么。
我说不出话,摆摆手,泪眼朦胧地看见仲山在远处看着我,便说是看见小时候的朋友太高兴。
说完我哭的更伤心了。
仲山是我肚子里的虫,虽然他不大满意这个说话,不过他确是我最知心的人。
然而他离开皇宫的时候,与我说,他不会再来了。
他的师傅要带他求仙问道去,再不入尘世来。
我呆呆地看着他一身白衣,离开皇宫的背影,飘飘欲仙一般。
我在城门上追着他走,直到了城楼角才停下来,任他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风晋不知去向,仲山离我而去,我的小太子在遥遥千里之外的北国做皇帝。
原来不是每一次送别都能等来重逢。
有时候,这便是我们之间最后一眼了。
我小的时候并不明白这一点,总以为岁月漫长,我们都还有再相见的时候。
然则于世沉浮,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
但这些路,往往是没有交点的,所以那些彼此相逢相识的岁月,都是上天的垂怜眷顾,让我们开始孤寂苦闷的一生之前,能有个温暖的起点。
送走仲山,我浑浑噩噩走回寝宫,没进门,就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不怪仲山,是因我不经意瞧了门口侍卫一眼。
那个侍卫正当值,双目直视前方,看见皇帝在他面前摔的狗啃泥一般,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正如当年小太子发现了我的密道,我跪的那么痛快一样。
他长的像极了我的小太子。
上天对我真是眷顾。
他叫做任礼孟。
真是个好听的姓,让我想起风晋。
把衣服脱了。
我回到寝宫,给我的母妃上香,嘴里淡淡地对任礼孟说。
他吓的冷汗直流,乖乖地脱了袍子。
我转过身,晃晃手中的香火,让他脱到一丝/不挂。
他紧张极了,脸蛋红红的,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又吓的低下头去。
我围着他转了几圈,仔细打量他的裸/体,看的他的阳/具也微微抬头,被他不好意思地捂住了。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概是以为皇帝好龙阳,对他有兴趣,虽然屈居人下有些窝囊,但一步登天,谁不愿意。
而且这个皇帝长的挺漂亮,算来算去不亏的。
我当年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很了解。
呲的一声,鼻子里传来肉的焦糊味。
他闷声惊叫,低着头不敢动。
他当然不敢动,我一个不高兴,他全家都要凌迟。
权利是多么让人目眩神迷的东西。
我在他大腿上烫了一个香点,又转到他背后,在他屁股上烫了一个。
这样才像嘛。
识字么,读过书的罢?
他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是要玩他还是要考他,赶紧点了点头。
皇宫的侍卫大多是贵族子弟,他也不例外,从小都是锦衣玉食堆大的。
宝贝大的人,多是骄纵,自以为是,需要好好教养。
你看,如今揣摩错圣意了吧。
换了别的皇帝,他那小鸡儿敢硬,早就割了扔去喂狗。
我是个大度的皇帝,我不仅没有阉他,还给他拿了很多书,让他回去增长见闻,我以后每月要检查。
我都被我自己感动了。
他抱着书,衣衫不整地从我房里出去,脸上藏不住的惊恐疑惑。
俗话说,宁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
我是吃过鲜桃的人,怎么可能看上他这个烂杏。
他虽然跟那个桃长的像,但是皮肤没有人家好,光是那粗糙的大腿,就让人倒胃口。
不过这颗杏被我调教久了,倒也是争气,举手投足都是端庄得体。
我这才发现,我不仅在琴棋书画方面小有天赋,在教书育人上,也真是卓绝。
我把小太子调教的那么好,怎么可能调教不好这颗杏。
想到此处我又气闷起来。
我觉得我的桃可能正在被别人啃。
招招手,我让任礼孟不用再练剑了,坐到我身边来。
他气喘吁吁地收了剑,擦干净身上的汗,小心翼翼挨着我的椅子,坐在地上,神色不卑不亢,自然恬淡。
真的是乖巧懂事,我教的真好。
换了那位,怎么肯坐地上,非得让我扶着椅子撅好,让他干的舒服点。
我俩在他爹的龙椅上干过一场的,那次我吓的险些晕过去,软的随他摆弄,什么姿势都肯,只求他快点结束。
他不但不肯结束,还架着我的腿,把我按在金堆的龙椅里疯狂地顶,一边逼我看着空荡荡的朝堂,一边让我夹紧了别把东西流出来。
后来我捂着屁股提着裤子,小心翼翼给他爹擦椅子,擦的比我的脸还干净。
他也不帮我,靠在一边冷笑着看,说他以后登基,要经常在这里干我。
说了话不算,真是混蛋。
我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后发现礼孟还坐在原处,安静地看着我。
真是个好孩子。
我摸摸他的头,他的脸就红了。
想坐龙椅么,礼孟?
我问完,他的脸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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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快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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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一直出现有什么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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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免费做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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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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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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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姐姐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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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支持,国庆期间可以加快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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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会特续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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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打卡!大大记得完善人物头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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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很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