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农妻》是作者情非得已最新创作的一部长篇古言穿越小说,这部小说以主角陈卿傅凛的故事为中心,讲述的是:陈卿是傅凛迫于无奈之下,倾尽一切换来的媳妇,这段婚姻从开始就不被人看好,陈卿带着小包子只好默默付出,可傅凛说出来的话可就气人了,他说陈卿就是个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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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夜幕降临,没有万家灯火,只有黑漆漆一片,加之傅家四周人家稀少,又住村尾,此情此景略显恐怖。
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傅凛还没回来,陈卿手忙脚乱照顾两个孩子与自己,跟王氏他们横一通“后遗症”严重,手臂酸疼几乎动弹不得。
“爹爹怎么还不回来?”男宝哥哥趴在床上发呆,妹妹早已哭累睡过去,正香,陈卿在里面把门关上返回床边。
“估计不回来了吧,要不我们先睡?”傅凛是个猎户,或许晚上动物集体出来觅食所以他忙着没回来也正常。
男宝的眼睛里透着担忧,他与陈卿商量道:“娘亲我们再等等爹爹吧,爹爹从来不会晚上不回来的。”
经他一提,陈卿似乎才想起来傅凛不是本地人中途搬来这杏花村,无父无母连孩子亲娘据说早逝,爷仨相依为命,极少存在晚上不归的情况。
她眨眨困顿的眼睛,靠在枕头上半阖眼睑:“那好吧,我陪你一起等。”
娘俩聊天打发时间。
直到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大地,陈卿睁开眼便感觉浑身上下似被人拆卸又重新组装了一遍,哪哪都疼。
外头天光大亮,日头照在院子里透过半掩的窗户进入房间内,瞧着已日上三竿的光景。
陈卿撑着身子起来,哼唧。
疼。
下意识摸了摸瞧见手臂上已经被敷上一层绿色呛鼻药草,一块破布歪歪扭扭扎着。
“娘亲,你醒了呀。”俩只小包子在外头听到动静推门进来,看到陈卿眼睛都笑成月牙状。
尤其是女宝陈兮,孩子睡一觉醒来不记仇,上前去要扶她下床:“娘亲疼吗?”
“还好,不疼了。”陈卿揉揉眼睛顺势起身,走出去后才发现原来已经中午,她睡了很久。
“你们爹爹还没回来吗?”
简单漱口洗脸,陈卿绕着屋子转一圈才发现傅凛家不是一般的穷,难怪原主不愿意跟他一块生活,四周房屋较为稀少稀拉拉几户人家,一眼望去除了山还是山,真正的山沟沟。
她现代是城里人头一回见这阵仗,家里没什么家具,房子全是木头木板所制,屋顶上面盖着有瓦片,瓦片经雨水侵蚀长满青苔,又或许是瓦片不够还凑上不少稻草,若是遇上暴雨必定会漏水。
房屋整体不大,像个“L”形,连着造厨房也就三间屋子,门前有黄泥与石头胡乱堆成半截人高土墙,算个一个小院子,墙最右边有道竹子编制的门,门边堆着柴火。
这就是一个家,目测也就四十平米不到。
男宝陈遇回答:“回来了,又去镇子上卖东西,得晚上娘亲才能看到爹爹。”
陈兮紧跟点头着附和:“嗯!爹爹让我们乖乖跟娘亲在家,以后都要听娘亲的话,还说娘亲取的名字好听!”
俩个孩子,一男一女,原来没有名字。
傅陈遇,傅陈兮是她所取,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随遇而安无不可,人间处处有花香,希望俩个孩子茁壮成长,平安顺遂。
不过……
陈卿身子有点僵,为难看着俩只小包子欣喜若狂的模样,心里乱,她不想在这样一个地方生活,想回现代,奈何傅凛救过她总要知恩图报,恩报完就走,这是她的计划。
陈遇心思玲珑,陈卿不吭声他就隐隐猜测道:“怎么了娘亲,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和爹爹,又想走啊?”
陈兮小脸马上垮掉,小手拽着陈卿衣服,就要哭:“不要走嘛,不要走,娘亲……”
“我不走,你别哭了,谁说我要走。”陈卿无奈叹息,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说道:“我伤成这样怎么走?”
现在走不现实,要走也得跟傅凛商量好,或者等家里条件好些再走。
俩只小包子半信半疑。
“真的不走,我保证。”陈卿把俩只小包子哄好也熟悉环境开始折腾自己与收拾屋子。
昨天被他们一通翻垃圾清理出去不少,但作为一个轻微强迫症还是忍着手疼开始把屋子内外全部整理个遍看着才算舒心。
时间一晃而过,眼看日头要落山,仍然不见傅凛身影归来,秋风萧瑟,陈卿添件破旧衣裳带着俩只小包子做饭。
家里没什么好吃的,最多便是微苦涩野菜糊粗粮,三人就着早上剩下的窝窝头一块送下。
“傅大哥,傅凛,你在家里吗?”
陈卿这头将灶台收拾干净,屋外有人找,陈遇闻声最先出去道:“我爹爹不在家中,你找他何事?”
来人乃一名少妇,模样水灵,年纪也不大身上穿着打扮均是极好的,手里正挎着菜篮子。
“是大孩啊,你爹爹没回来啊,这么晚了可有吃饭,肚子饿不饿,婶婶这有吃的哟。”
春花瞧见孩子在家故意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探头又去瞧了瞧分明见屋内有动静以为傅凛在,作势要进入。
陈遇小小身子一把把住,不许:“谢谢你,我吃过了,我家娘亲给我做的菜糊可好吃了。”
“谁是你娘亲,我告诉你大孩,那就是个扫把星不要脸的狐狸精,成天就知道白日发梦做人家有钱的媳妇哪里会看上你爹爹,你们年纪小不懂,可不要给她骗了,家里的东西要收好连一杯水都不要给她喝,她要是敢喝你们就打她,打死她。”
春花对陈卿那是一百个厌恶,十分瞧不起人,她顿了觉得还不够,又道:“不行,你让开,我要进去替你们看看,阿凛不在,万一她……”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村里有名的新寡啊。”陈卿又不是聋,在屋里早就听见春花的话,这会儿悠哉出来,见着春花便有数,村里上个月刚死了丈夫的女人,她刚才可是听出了点东西,这女人叫傅凛什么?
阿凛,我呸!这恶心人。
“怎么,你对我们家里的事情很感兴趣?”
春花向来不喜欢陈卿,她近傅凛身边后更是不喜,扯着脖子大声道:“谁不知道你是什么鬼样子,在外头让人弄的生不了孩子回来讹上阿凛,你这样的人就该去死,我说你两句怎么了,你心虚啊,哈哈哈。”
陈遇护住陈卿,稚嫩嗓音尖锐:“不许你说我娘亲!”
陈卿把伸手把小包子拉回来,轻蔑看着春花,皮笑肉不笑:“呵呵呵,我再怎么样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年纪轻轻克死自己丈夫你哪来的脸说别人?”
春花瞬间惊慌失措,容不得旁人将克夫之名扣她头上,当即迈腿进入院子内,“你,你才克夫!你克全家,你个不要脸的娼妇!别以为你在镇子上的事情旁人不知晓,你有什么脸面说我?陈卿你给我跪下求饶哄得我开心了,否则这事没完!”
陈卿不语,静静看她。
春花就更有底气,到底是给人当丫鬟的人哪里会跟人吵架,抄着大嗓门得意洋洋:“哎哟我说你啊,别真信什么天高皇帝远啊自己做的肮脏事别人不知道似的,你看看你一把年纪谁敢跟你提亲啊,你心里没点数吗?我看你保不齐给人做过小妾吧,被人家赶回来了,又或者在青.楼里当过……”
陈卿挑眉,肌肤白皙如雪,明眸皓齿格外动人,抬手“啪”一掌扇在春花脸上,清脆响亮,俩只小包子更是吓一跳,娘亲凶凶。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丈夫尸骨未寒你就着急出来找男人,不怕他晚上回来找你么?”
“啪!”又是一个耳光,脸颊两边对称了,陈卿今天累得很懒得与她吵,两耳光下去真他么解气。
原主之所以排斥傅凛也有春花从中挑唆功劳,这女人喜欢傅凛,嫉妒使人疯狂,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春花从没见过这样的陈卿,捂脸,疼得眼泪汪汪:“你敢打我,烂货,你打……”
陈卿斜眼看向一旁的柴火,欲拿棍子,笑意森森:“打的就是你,浪货,有本事还手。”
春花不信邪,当即将篮子扔在地上撸起袖子与陈卿干仗,一手堪堪伸出,刹那天旋地转后脑勺着地,疼得呀呀叫唤。
陈卿居高临下,一脚踩在她胸口使劲碾压,手边棍子想打哪儿就打哪儿,“就你话多么,找死。”
春花被踩住翻白眼,嘶嘶嘶抽泣。
俩只小包子看着很是欢喜,陈遇甚至嘟囔:“娘亲打的好。”
陈卿抿唇,手又是一棍,春花差点没昏死过去,浑身抽搐,挣扎足足五分钟陈卿才挪开脚。
“咳咳……你给我,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春花踉踉跄跄半爬半跑逃离傅家,生怕被陈卿这个疯子给打死。
“嗤,怂包。”陈卿压根没当回事,春花罪有应得,原主的死她算是导火线之一,血债血偿。
扔开棍子进入屋内,俩只小包子看着她满是崇拜,跟着告状:“娘亲,刚才那个人可坏了,老是跟我们说爹爹是她的,以后要住咱们家里,还说等她和爹爹有了孩子要把我们赶出去呢。”
陈兮点头,重重的:“嗯!”
“别听她瞎说。”陈卿撇头让俩只小包子歇息,穷人家里早休息为了省点点灯的油钱。
一张床上,娘仨挤一块,白日里在太阳底下晾晒的被子侵入一股好闻清冽的味道,陈卿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外头秋风乍起,一道黑影在夜中行走,姿势灵敏,伴着寒气最终进入破烂的草屋内。
家中黑暗,没有灯光。
傅凛心中着急,已经连夜赶回来生怕陈卿又跑走,也怕俩个孩子出意外,本想推门而入发现被锁,费去好些功夫才得以进入。
原本属于他的位置赫然躺着一名身姿妙曼的女子,怀中抱着他的女儿,儿子在边上,三人睡得正香。
傅凛站在门口许久,屋里没有点灯只能借住外头朦胧月色打量屋里情况,陈卿恬静的睡颜如同一把利剑猝不及防刺入他心底,疼。
原来,她还没走。
梦中,好吵。
陈卿秀眉紧锁,似乎有什么东西叽叽喳喳在耳边大吼大叫,扰人心烦,带着起床气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位男人,背对微弱油灯光,依稀可见线条流畅轮廓,房中唯一一把瘸腿的椅子让他坐住也改变不了挺拔魁梧的身材。
陈卿有点懵,抬手揉眼睛再回头看看身边的孩子,没醒,外边的天还是黑的:“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人是她丈夫,傅凛。
傅凛动动身子,嗓音低沉:“方才。”
“哦。”陈卿漫应一声,小心翼翼避开受伤的手撑起身子,有点尴尬,家中就一张床他回来睡哪里?
“我……”她挠挠头,垂眸瞧见自己左手小臂上敷的草药似乎又换了,不由的抬起打量。
“你给我换的?”
傅凛点头,并道:“给你找了两副药。”
陈卿眨眨眼睛,想到什么一骨碌爬起来去拿出昨日在陈家拿回来的银子,“多少钱?”
傅凛不语,黑眸愈发深沉看她。
“这钱是我的没偷没抢,你打猎辛苦,让你破费了。”陈卿自顾自挑挑拣拣数出五十文给他。
俩人搭伙过日子,什么吃的用的她日后再还她,目前这伤也就看着恐怖,其实不敷药也能好,不过算他一片好心。
傅凛没接,定定看着她手里的铜板。
陈卿犯了难,往后移了移:“做什么,你嫌少啊,我只有这么多了,也知道欠你良多,至于其他的能分批还款么?”
傅凛这才慢慢吐出几句话,不情不愿,既然要算就算清楚:“你母亲问我要了五两银子,你这几天生气打烂家里不少东西,把大孩屁股打黑一圈,两个碗,喝水的……”
陈卿尴尬,头上划下三根黑线连忙去拦他:“好了好了,我懂,我懂,这些日后我再补上,保证不会再犯,那现在你……”
啥意思?
傅凛:“你还想走么?”
早上听孩子说她变了,如今看来真是变了。
陈卿认真道,还想表忠心:“不走,我想……”
“陈卿!你个贱人出来,居然敢在家里偷男人你不要脸!”冷不丁出现的嗓音让陈卿虎躯一震,有点耳熟,仿佛前不久才听过。
陈卿看向傅凛,他倒是淡定,只解释一句:“春花,刚就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找来了。”
陈卿心下了然,难怪睡梦中觉得如此吵闹。
屋里没人回应,紧接着春花在外头又道:“我刚才都看见有个男人进你屋里,想不到啊你这么下贱,傅凛不在家里偷汉子都偷到屋子里去了,出来让大伙看看你这个该浸猪笼的荡妇!”
傅凛嫌她说话太难听,蹭棱一下站起就要出去。
“别,你别出去。”陈卿眼疾手快拦她,抬手穿衣服,末了意味深长留一句:“嘘,我先出去看看什么情况,一会喊你再出来。”
拉开门栓,瞧见矮矮墙外边竟然聚集不少人,男男女女,老少皆有,几个青年举着火把将这片地照得通亮。
“怎么了这是,大晚上不在家里休息跑我们家来大吼大叫,吓着我们家孩子谁负责?”陈卿姿态足,抱着双手冷眼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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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如果更扎实一些,我觉得更精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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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姐nb!! 宝贝妈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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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偷偷告诉你~ 我爱吃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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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可爱鬼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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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线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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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www,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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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学,事情有点多,更新时而慢时而快,望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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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本篇名字应该叫虐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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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生皆苦.而你是草莓味.” 祝文大火.?.接住我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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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是自己做的吗,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