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穿书女抱错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是奥利奥利奥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苏渺月直到死后才知道,她才是书中的女主角,本该应有幸福生活的她被穿书女配打乱了一切,抢她亲人,夺她姻缘,换她人生,害她含恨而终,一朝重生,苏渺月决定仇她也不报了,只想着珍爱生命,远离女配,可是身边这些人怎么都不按剧本来了??
免费阅读
苏渺月心底腾地升起一簇火苗,紧张地看向侧门,手指死死攥紧衣角。
琉璃门外足音跫然,门后走出一道颀长的人影,来人是位十七八岁的青年,披着一件厚重的白锦袍,两颊清瘦,显得有些形销骨立。
但这张脸着实是生得俊美无俦,鼻若悬胆,眸若繁星,眼尾微微有些上挑,眉眼间如同蒙了一层薄雾,令人看不分明。
只是他不知是生了什么病,不仅皮肤苍白到极致,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整个人病恹恹的,却也使他看上去越发清隽秀美。
直到亲眼所见,苏渺月这才确认,他就是这场赏花宴的主角,她前世的夫家小叔,宁远侯府九公子萧让。
这张脸与记忆中相比,少了几分坚毅和从容,多了一丝青涩的少年气,让她隐隐有些感到陌生,一时间竟然无法分辨这是梦还是现实。
但她知道,那个冷峻威严的宁远侯是他,这个病重孱弱的九公子,也是他。
她定定地看着萧让,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她连忙把脑袋埋低,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萧让施施走来,视线扫过她通红的脸颊,尔后眸光一转看向承钧,慢条斯理地说道:“今日赴宴之人大多出身世家,莫名有人失踪,必定引起恐慌,无端平添风浪。”
承钧一听,面色顿时变得沉肃,眉头皱得更紧些许:“属下欠虑了。”
萧让面色不变,余光注意到苏渺月单薄的身躯在发抖。
“你很怕我?”他问。
苏渺月摇摇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承钧,小声地说:“我怕他。”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像只小猫儿在细细地叫,萧让不自觉轻笑一声。
苏渺月疑惑地看向他,目露不解。
她披着一件豆绿色的披风,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下巴被衣领边的兔毛围住,只露出精致小巧的鼻子,以及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
萧让看着她,莫名想到了他十年前第一次去到天光寺,在竹林里捡到的那只兔子。
一只兔子而已,能构成什么威胁?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侧目对承钧说:“你先退下吧。”
承钧再看了苏渺月一眼,然后就领命退下了。
在他走后,偌大的花房里就只剩下萧让和苏渺月两个人。苏渺月低垂着头,心如擂鼓,一声一声,迟钝而沉闷,清晰到极点。
萧让垂眸,视线落在她发间那根孤零零的银簪上,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你是谁家女儿?”
她这身打扮,似乎跟这场赏花宴,很是格格不入。
苏渺月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平静地回答道:“家父是户部左侍郎苏获。”
苏获?萧让意味不明地开口说道:“贵府近日传出的逸闻,侯府也有所耳闻。”
苏渺月鼻头一酸,眸中沁出泪水,仿佛氤氲着淡淡的水汽,一副本就娇弱不堪的样子,这下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
萧让摩挲着左手的指环,久久没有说话,心情却莫名愉悦不少。
盛京的这潭死水,总算是变得有趣了一些。
只是,这样脆弱又敏感的灵魂,若是无法被那股洪流同化,则必将被其腐蚀。
他微微敛目,神情散漫地问道:“你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
“我,我……”苏渺月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怯生生地伸出食指,指向头顶的鸳鸯萝,“小女觉得那果子生得可爱,想多看几眼……”
“即是如此,那姑娘就请自便吧。”萧让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果然还是这么不近人情……苏渺月深感挫败,罥烟眉失望地往下耷拉。
她早该想到的,现在的他处境艰难,如履薄冰,只有把浑身的都刺竖起来,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
但即使如此,她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失落。
身上的痒意卷土重来,她复又抬起头仰望上方,从角落搬来矮凳踩上去,却差了一大截距离。她鼓起勇气踮起脚尖,盯着那蓬圆圆的小果子,然后伸长手臂,想要够到那株鸳鸯萝。
她眼前突然一阵晕眩,身形摇摇欲坠,一个不稳就要跌落。她急忙扶住花架站稳,就在这时,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从旁闪出,拇指轻轻擦过她的指腹。
这只手冷冰冰的,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是男人的手。她惊疑不定回眸看去,眼神中流露出明晃晃的惊愕,以及极浅的喜悦之情。
萧让眉梢微扬,有些许的意外。
这下他是真的可以确定,这小丫头的确半点也不怕他。
他心中发笑,但面上不动声色,把声音压得低沉:“你当知晓,这花房里任何一株植物,都是价值千金的稀世珍宝?”
苏渺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嗫嚅道:“我知道,我只是……”
她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萧让没有再追问她,慢慢伸出右手,掌心赫然躺着几个鸳鸯萝果,让苏渺月小小地惊了一下。
“多谢公子。”苏渺月又惊又喜,两颊飞起淡淡的红晕,嗓音又软又糯,跟浸了蜜一样。
萧让“嗯”了一声,声音不咸不淡:“下次想要什么,直接说出来。”
说罢,他轻轻拢了拢锦袍,然后就迎着风霜走出了花房。
苏渺月默默注视着他离去的方向,不知不觉,眼睛又是一阵酸涩。
半晌之后,她回过神来,将果子在衣裳上胡乱擦了擦,然后塞入口中。
这果子又苦又涩,味道实在算不上好,但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去体会这股怪味,闭上眼睛机械地咀嚼,又机械地吞入腹中。
之后,她又将剩余的果子用力捏碎,用手帕沾上汁水,涂抹在脸上和脖子上。
鸳鸯萝解毒有奇效,她做完这些没多久,身上的热就慢慢退去了,脸上的红疹也消得七七八八,叫人看不出毒素肆虐的痕迹,只觉得她是离花房里的暖炉太近了,被火燎红了面皮。
苏渺月稍稍平息芜杂的心绪,徐徐走出花房,而刚走出没几步,便见苏寒月迎面走来,身后跟着十来个人,一个个袅袅娜娜,裙摆连绵如云,像是相约来看什么好戏一样。
苏渺月看着人群接近,心底生出彻骨寒意。
前世也是这样,苏寒月为了更好地隐匿自己算计的痕迹,顺便使她的丑事更快地宣扬出去,所以除了二三好友,还叫上了其他几位高门嫡女,意图使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处遁形。
着实是步步险恶,令人防不胜防。
这时,有人发现了她,好奇地“咦”了一声。紧接着,苏寒月惊呼出声:“渺月?!”
闻声,众人纷纷停下脚步,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下一瞬却不约而同目露惊艳。
花房前站着一位少女,着一件豆绿色的披风,云鬟烟鬓,面如皎月,冬日阳光在她周身笼上淡淡的光影,使她看起来就好像一块精心打磨过的玉。
她只是安安静静立在那里,周身便透出一股婉约的韵味,整个人仿佛融入了雪海,俨然一副朦胧的水墨画。
吏部侍郎之女沈连城柔声问道:“寒月,这就是令妹?”
“正是。”苏寒月敷衍地回应。
她紧紧盯着苏渺月,诧异于对方竟没有听她的话,乖乖留在原地,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小户女就是这样,眼皮子浅,沉不住气,想必是看她许久未归,这才跑出来找她。
在众人的注视下,苏渺月款款走来。
她走得不疾不徐,端庄有礼,腰间的白玉禁步轻轻摇晃,发出清脆声响,缓急有度,轻重得当,通身透着一股矜贵的气质。
随着她慢慢走近,她的面容逐渐清晰,明眸玓瓅,眉眼如画,脖颈修长优雅,眸中水波潋滟,眉间似乎有愁绪微凝,平添一丝娇弱之气。
苏寒月的好友阮碧罗率先发问:“苏姑娘,听说你突发重病,倒地不醒,是不是真有这回事啊?”
苏渺月忽视她不善的语气,弱弱地回道:“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就是到花房看了看花,然后身上就发了红疹,又疼又痒……”
苏寒月假装不经意提起她的症状:“是啊,我记得方才渺月发病时,整张脸都肿胀不堪,红得发紫,可怕极了。”
她说着还打了个冷战,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此言一出,同苏渺月离得近的几位姑娘纷纷退离几步,怯怯地看向苏渺月,试图将这张精致的脸同苏寒月话中的可怖模样联系到一起。
方明容斜睨她们一眼:“这病又不会传给你们,怕什么?”
苏寒月不忿有人为苏渺月说话,但方明容乃巡抚之女,是她万万不敢得罪的人,她只能讷讷应道:“大家不必惊慌。”
这时,人群中突然响起“噗嗤”的笑声,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
方明容皱眉看向出声之人,沉声问道:“唐秋怡,你笑什么?”
唐秋怡掩唇轻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苏小姐这张脸生得这么漂亮,要是因为那什么不服之症而肿得像猪头一样,岂不是太可惜了?”
“嗤!”苏渺月的另一位好友李琳笑出声来。
苏渺月轻轻咬唇,一言不发。
前世,她实在是受不了折磨,轻轻地挠了挠痒,谁知不过挠了几下,整张脸就迅速发肿,变得又红又烫,几乎把她的五官都挤到看不清。
当时这些贵女是如何嘲讽她的,她大多都已记不清,唯独记得这位巡抚千金唐小姐当着众人的面,笑她看上去就像个“猪头”。
唐秋怡得意地打量着她,视线在她如玉的面容上游移,心中抑制不住生出一丝妒意,暗道方才光顾着奚落这小户女了,居然没留意对方有这般好颜色。
苏渺月察觉到她的注视,眉心蹙紧些许,心中油然生出几分厌恶之感。
“原来如此。”一位黄衣姑娘忽而眉开眼笑,“有言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唐小姐如此惜美,真是蕙质兰心啊。”
苏渺月认出她是宜州都统之女徐金玉,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些许的亲近之意。
徐金玉品性高洁,凛然正直,前世其他人要么嫌她举止不雅,不愿靠近她,要么胆小怕事,不想惹上她的怪病,离她远远的,是徐金玉第一个上前询问情况。
可惜彼时她的境况比现在糟糕许多,徐金玉的帮助只是杯水车薪。
唐秋怡和徐金玉向来不对付,自然听得出她是在嘲讽自己,心中不自窝火。
她正欲出口回骂,却又听徐金玉笑吟吟地说:“又有言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女孩子长得美,总是容易惹人妒忌,但唐小姐非同一般,不仅不妒不恨,反倒担心苏妹妹容貌受损,气节实在令人敬仰。”
有人憋不住笑了出来。
徐金玉和唐秋怡结仇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徐金玉技高一筹,从不直接跟唐秋怡呛声,而是拐着弯儿骂人,句句戳人肺管子。
“你……”唐秋怡被阴阳怪气乱堵一通,气得脸红脖子粗,狠狠瞪了徐金玉和苏渺月一眼,却到底也没拂袖离去。
好戏还没上演,她哪能提前退场,只得憋着气留下来。
苏渺月看着她涨得通红的侧脸,紧蹙的愁眉舒展开来,眼尾眉梢染上一丝笑意,整张脸绽放出活力,明丽如五月榴靥。
但笑着笑着,她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这是她前世今生,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有人在维护她。
徐金玉见她泪盈于睫,一下子就慌了:“你、你怎么又哭了?”
苏渺月笑着摇摇头:“徐姐姐,谢谢你。”
“没事。”徐金玉欣慰一笑。
有人发问:“那苏姑娘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
众人面面相觑,徐金玉沉吟道:“听病状,苏妹妹似乎是对什么东西不服……”
她的好友陈岚感到不解:“金玉,什么是不服?”
徐金玉解释道:“就是当人接触到某些特定的食物、花粉,甚至柳絮,身体就会生病,出风团,腹痛腹泻,呼吸困难,严重的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众人越听越心惊。
苏渺月微微抿唇,又止不住地默默流起泪来:“我发病后,姐姐立马就去找大夫了,嘱咐我在原地等候,可我等着等着,喉咙越来越难受,喘不上气,我还以为我要死了,我、我真的好害怕……”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泪水如掉了线的珠子顺着两颊滑落,哭得梨花带雨,令人心生怜意,众女眼中都不自觉溢出几分同情。
徐金玉揽住她单薄的肩膀以作安慰道,让苏渺月十分感动。
前世她一时没忍住,挠了一下脸,极大地加重了病症,之后就再也止不住,到最后甚至连话都说不出。要是她能把症状说清楚,徐金玉一定能猜到她是对花粉不服……
这时徐金玉目光一转,问向苏寒月:“对了,苏寒月,方才苏妹妹说你去找大夫了,人呢?”
苏寒月被突然点到,不禁吓了一跳。
她刚刚只顾找人来奚落苏渺月了,压根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且她原本也没想过要救苏渺月,反倒希望她弄得越难堪越好,哪里会给她请大夫?
她照着准备好的理由,迅速组织语言:“寒月见今日赴宴的多是女子,大夫不方便来后院,便想着先将此事告知母亲,然后再另做打算。”
“哦?”徐金玉目光如炬,“医者救人性命,与病人之间本就无需同寻常人一般避嫌,况且苏妹妹呼吸困难,生命垂危,病情更是急上加急,片刻耽误不得,若不是苏妹妹脑子机灵,结果你我都无法预测。”
“况且……”她顿了顿,“我们又不是大夫,你把我们叫过来干什么?难道是想我们干站着在这里,看苏妹妹如何发病?”
她把话说得很重,几乎句句指明苏寒月罔顾人命,用心不纯。但苏寒月的说辞本就自相矛盾,任谁细细斟酌一番,都会发现不对劲。
一时间,大家纷纷向苏寒月投去异样的眼神,像钢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苏寒月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得慢慢垂下头:“渺月,我没想到你的病情竟然这么严重,实在是对不起……”
苏渺月有些惊讶——苏寒月此人心气何等高傲,竟然也会向人低头?而且是向她……
苏寒月面沉如水,藏在袖子下的手死死攥紧。
阮碧罗见状,忍不住出声为她打抱不平:“你们都怪寒月干什么?要是苏渺月的病真有这么严重,她现在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
“现在说那些什么?”徐金玉不耐烦地回她一句,然后牵着苏渺月的手,“走,我带你去找你母亲。”
“嗯。”苏渺月吸了一下鼻子,感激地看向她。
正当其时,假山后响起妇人沉肃的声音:“苏渺月,你又闯什么祸了?”
智能火网友
我的妈!!老子超级喜欢啊啊啊啊啊
智能火网友
我有点好奇女主的魔法能力,作者大大放心,我会一直把这部小说追完的
智能火网友
男主准备英雄救青梅?
智能火网友
好好看 求更
智能火网友
好看(*°ั˘°ั*)нарру♡ 求更!大大我会支持你的d=(´▽`)=b赞
智能火网友
各位读者,抱歉,由于作者月考考砸了,所以一直没有更新,在这里抱歉
智能火网友
我这个人很喜欢逛评论区
智能火网友
啊咦,特别爱我家柚子呐。 第一天认识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可爱啊。 Crown的第一个语音电话我记得是你发起来的,阔以的。 而且还是我的独宠哦,雪幽cp一直要在一起啊。 我们Crown要一直在啊,爱Crown的大家。 ————Crown的大姐,沐雪涵留 (可以置顶吗)
智能火网友
下次更新就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学业繁忙,超出你的想象
智能火网友
江姐,黎妹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