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宿敌白月光》是甘酒烧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沈家与高家是世家,可沈家的沈思宁却与高家的高珵互看不顺眼,某日,偶然听闻家中要为二人分别指婚,互相吐槽,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子小姐命运悲惨,要嫁/娶了,直到交换庚帖之日才明白,原来他俩注定要纠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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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缓的箫声于后院悠扬响起,细腻而纤细的玉指缓缓起伏着。
微风吹起奶白色薄纱的一角,湛湛如水的杏眸在月光下如星辰一般。
清冷的月光散落在漆黑如瀑般的秀发之上,星星点点为她沾染上少许的莹光。
“飞雪玉花?”
箫声因着突如其来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
此时沈思宁闻声抬起眸来,手中的动作也停滞片刻。见高珵正站在不远处的游廊,而离着她的距离不过几步。
她竟是不知高珵何时入院中来的,且他又在她吹奏之时来到了游廊。
樱唇离了长箫,下刻沈思宁将长箫倒置于手中,她的身子也从靠在墙的一处,立了起来,回道:“是了。”
《飞雪玉花》还是兄长曾经教与自己的。
今日她瞧着旧物,忽而想起了兄长。似乎又是月色微凉,她触景而生了吹奏之意,正好她将长箫也带了过来。
高珵的视线落在了柔软玉指握着的长箫,箫体以古铜漆为表,上面雕刻着细腻而逼真的流水纹饰。
又见得靠近她洁白手腕一处,长箫还有一小小的缺口,要是不细看,怕是不会看出。
细指轻抚长箫,随即沈思宁将长箫收回,并无再继续吹奏之意。
既然高珵在此,她哪里还有独自吹奏,不去理会他的道理。
“你何时学会的长箫?”
与高珵分离之时,沈思宁也只是会古琴而已。
“三年前。”
长箫,还是表哥教她的。
表哥说过,箫声圆润柔美,音色含蓄婉转,可以舒缓心神。
“高珵,你听过此曲子?”
《飞雪玉花》是大楚比较闻名已故的静心大师所创,由于此曲不太符合大楚宫乐的喜好,似乎在大楚境内还未广为流传。
当时兄长不是遇到了静心大师的大徒弟,许是也不会此曲,且也听不到。
“听过。”
凤眸倒映着她的身影,他接着又道:“但是听着意味倒是不太相同。”
月色入廊,映在沈思宁的半张脸上。因着面纱的缘故,高珵只能看得到她一双碧波无漾的清眸,表面上看不出她有丝毫情绪的动荡。
“沈思宁。”
听得他的叫唤,沈思宁望着他,“恩?”
她欲等着高珵说些什么,可接着等了片刻,她还是未见薄唇轻启。
二人站在游廊上,尽是皆不语。
此番场景,沈思宁曾经可从没想过,他们二人还会有如此平和之时。
“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沈思宁连忙将怀中的锦帕拿出,接而是连续的轻咳起来。
而沈思宁因早有准备,她将备着的玉露喝下,喉中才渐渐润滑,也不再继续的轻咳。
今日咳了两次,没有玉露,怕真是更为难受。
片刻后,沈思宁瞧着距离自己又近了几步的高珵,目光中他的脸也看得更为清楚,手腕处与他肌肤相触,她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微凉。
“高珵。”她下意识地唤了他一声。
“莫动。”
沈思宁正想与他保持些许距离,他们离得太近不太好,毕竟男女该有别。
但她看着高珵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反而觉着一切都合情合理。
沈思宁听话没有再乱动,让高珵为自己继续把脉,她先前听得高伯母说过,他是会一点点的医术。
“毒素差不多排出去,看来不用再换大夫了。”高珵将她的手轻缓放下,望了她一眼说道。
面纱下的脸浮现出少许的绯红,虽看得不真切,但高珵还是看出她的紧张,方才把脉之时,他感受得极为真切。
“周大夫的药还是很有效果的。”沈思宁缓了缓,回道。
“若没用,他也没什么价值。”
见沈思宁下意识地离他远了几步,乌眉隐隐浮动了几许弧度。
“高珵,你何时学会的医术?”
在她的印象当中,高珵最不喜的便是医,他觉着学医较为繁琐。
“三年前。”
高珵并没有继续和她说着医术的话题,听着他继续道:“只要毒素排清,再调理些时日,会好的。”
在他说话之时,沈思宁能真切感受到他视线落在自己的脸上。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其实戴着面纱也不是完全不好。”沈思宁笑了笑,想起先前最开始是不太适应,后来觉着戴着倒能省了许多麻烦。
眉眼弯弯,眼睑还带着一滴未落下的泪滴。
高珵没有再说什么,他望着弯了弯眼角的她,手却不知觉地伸出。修长的手指就到了她还挂着一滴莹珠的眼睑处。
沈思宁瞧着距离自己又近了几步的高珵,目光中他的脸也看得更为清楚,眼睑处传来是他指尖依旧的微凉。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怔在了原处。
“我一向不喜女子哭泣。”高珵见有些发怔的沈思宁,旋即将手放了下来。
高珵曾经是说过,他不喜女子哭泣。
“也不许落泪。”
看着眼前的高珵,沈思宁恍惚间似又瞧见了幼时的他。
她尽量让自己缓了缓,才如平时一般,想起他今日来她院中,她才问道:“对了,高珵,今日你前来找我,是伯母有何事交待吗?”
高珵看了她一眼,“为何是母亲有事寻你?”
她与高珵素来没有太多的往来,平日里伯母会让他经常给自己送东西来,她原以为今日也是如此。
“边塞那边来消息了。”
因得“边塞”一词,沈思宁下意识地离高珵近了些,眼中的急切溢出眼眶,但又被她稍稍压抑着。她尽量让自己看得如往日平常模样一般。
“沈伯父暂时遇到些事情,想是不会按照原定计划归来,你这段时日,还是留在高府。”
高珵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给沈思宁递了过去。沈思宁见信上写着的字迹,她见过了太多次,自己再熟悉不过了。
那信所寄之人,除了父亲,还能有谁。
沈思宁将信拆开,一一将字读完,她明白了父亲所描述的大致情况。
“高珵,多谢。”她随后将信折好放回信封之中,她转而想起了一事。
高珵上次落下的信,她还没有给他。
本来她是想让府中的丫鬟给他送去,但后面转念一想,信是比较重要的东西,若是不小心落在他人手中,许是不太好。
毕竟上次出了荷包一事,想来高府里有些未检查仔细的人进了来,所以才会将荷包这种东西到了府外之人的手中。
高府下人众多,总会有一两个失察。
“高珵,你等我一会儿。”
小桃被沈思宁唤去给春兰送东西去了,一时还没有回来,她现下只能自己去拿了。
过了片刻,沈思宁再次回到游廊时,她的手上已是多了一封信,“高珵,信你且拿好,可莫要再丢了。”
沈思宁将信给高珵递去,然而她没有见他收去,反而他只是望了她一眼,“这是做什么?”
“信难道不是你落下的?”
凤眸斜斜地瞥了她一眼,沈思宁听得他继续说道:“我向来不会落下什么重要的东西,无论是信。”
不知是否是因为月光的原因,还是游廊上点燃的烛光闪耀,幽深的凤眸在沈思宁没有注意时,瞬时闪过一丝光去,他清朗的嗓音又说了一句:“还是其它的什么。”
沈思宁看着面前的高珵,她想了一想,记忆当中不曾见过他遗忘过什么。
她记起幼时,自己倒是常忘事,还常常被高珵抓住“小辫子”。而她却是一次都没有寻到他。当时,她自己还是做了挺多令人发笑的事情。
不过,倘若不是高珵的信,那又会是何人留下的?
沈思宁回想起当日所发生的事情,与所见之人,不知到底是何人会遗落下信来,让信到了她的手中。
那日她也未见过什么人,白日出了一趟门,晚上回来似乎就发现了信的存在。
她想起春兰所说,现下一想,信确实不一定是高珵所有。春兰并没有看见高珵将信掉落下来,只是后来在地面上发现了,又知她并无信,才猜测是高珵所留下。
地面上出现的,可并不能说明,信就不能从外面来。
此信出现的有些奇怪。
沈思宁低垂着眼睑,眸中视线也跟着落在了手指触碰之处。在瞥到不同一处,沈思宁不禁愣了片刻。
信上不知何时,空白之处竟多了一小块血迹。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那日信上是无任何东西的,就连字迹都无。
“高珵,你有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事情?”沈思宁将信又细看了一次,上面的血迹并没有消失,十分清楚地显示在她的眼前。
浅浅的眉心蹙紧,高珵听得她又继续道:“信上血迹在昨日并没有出现,而今日却是显示了出来。”
她曾经听说过有一种书信,表面上是无字的,实则是有字的。只是需要特殊的药水,或者是火烤才能显示得出来。
然而今日所见,手中的信并没有做过任何处理,实在是奇怪得紧。
“昨日得来,确定并无痕迹?”高珵将信拿了过来,仔细瞧去。
“确定。”当时信上无字无图,她与春杏和小桃都觉着奇怪,但是知晓别人有自己用处,也不去深究好奇。
“信你是从何处而来?”
沈思宁回想起当日,在与高珵见面前,她是出去过的。
信既然不是高珵的,怕是有人故意将信藏给自己的。
然而,究竟是何人,会将一份信给她?
沈思宁不知道。
京城里,除了高府里的旧人,沈思宁不再认识其他人。她一时间想不清楚,信的来意是为何。
高珵将信封开了一个口子,“既然来者不明,何不将信拆开?”
阴森的地牢里,不见光月。明明是八月中旬,里面尽是冷意,凉气浸人骨髓。
黑暗中,牢房外隐隐点燃起一微黄的烛灯,而与此同时另一处烧得通红的炭火照亮了铁架上的人。
铁架上被绑着的人衣衫褴褛,鞭痕已经裂了又开,一些伤痕已经停止住了流血,但看上去还是惨不忍睹。
“哗!”地一声,铁架上的人吃痛地睁开了双眼,他渐渐清醒,脸上的伤疤使劲得发疼。
“水里可是加了些厉害东西。”牢头望了眼眼前的人,笑着又道:“今日你不说出那小孩的下落,我让你继续尝尝其它有趣的东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呸!”铁架上的人轻笑一声,听着他带着少许稚气的声音继续道:“我告诉你们,小豆子已经把书信带了出去。再不久,你们这些下地狱的都会受到报应的!”
似乎想到日后的天明,铁架上的男子笑了笑,然而因着他的笑,嘴角裂开处也疼得厉害,他不禁轻咳起来。
牢头听了他的话,不慌反而笑得更为厉害,“你以为,小豆子能得到真正的信?”
主公的信如此容易被得到,他们也不会被养活到现在了。
“抓他回来,当然是因为他还存在的价值,要不然主子还会留他一命?”不知是否是今日赢了钱的缘故,牢头方才打得也心里舒爽得紧,不免给眼前傻子一般的人多说了几句。
“快交待吧,趁着爷心情好些,可以给你轻一点的处罚。”牢头握着铁柄,铁柄另一处则是烧红的铁烙,火炭中的火还在燃烧,看上去有些许骇人。
“呵,只要有人逃出去,总有一天会有人揭发你们的罪行!想让我说出小豆子的行踪?我怎么可能知道!”铁架绑着的人看着炭火里烧红的铁烙,话语中却并没有一丝的妥协。
耐心一向不是牢头所有的。
伴随着下刻一凄惨的嚎叫声,整个地牢似乎于昏暗中更为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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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过后,沈思宁将最后一口玉露喝下,她排毒疗程也就此结束。
面前的铜镜下,显示出她今日的穿着。
沈思宁换了身镂金碎花蝴蝶飞舞云缎淡黄色衣衫儿,而下 身也是高伯母特意准备的梅子青素色百褶裙。
比起往日的穿着,今日又是更为庄重了些。
沈思宁望了眼放置在面前黑漆红酸枝木梳妆台上的草花梨木首饰盒,首饰盒已被打开,瞧见盒底上面放置着一碧玺珍珠君子兰发簪,又见银丝盘成小花衬托起明珠,看上去另有一番别致。
“小桃,你且给我戴上吧。”
春杏虽腿脚好了些,但仍旧未能伺候沈思宁,小桃还是在一旁伺候着。
“小姐,今日夫人送来的玉簪真是好看,更能衬小姐的姿色。”
听着春杏的话,沈思宁也只是笑了笑,不语。
她又看了眼面前的发簪,想起前一两日宫里传来的消息,说是让她一并与高伯母入宫赴宴。
她竟是不知,今日宫宴会将她也一并邀请了过去。
沈思宁抚了抚耳边戴好的面纱,确认戴得稳妥了些,她才将手放下,以免入宫出了什么岔子。
整理片刻,沈思宁便与小桃前去寻高伯母,几人一同入了宫。
当沈思宁与高伯母上马车之时,她忽而瞧见了高珵也在。
只是他并不是和他们一同坐马车,而是独自骑着骏马在他们前边。
今日他穿着琉璃色白蟒箭袍,以青玉发簪束发,面若冰霜,目如点漆。
于骏马之上,飒爽英姿。
此时她脑海中忽而想起昨日春杏所言:小姐,你说高侍郎如此俊朗,怎的还不许亲?
听着春杏的话,沈思宁才意识到,高珵已经到了该成亲的地步了。
说起成亲,沈思宁想起,他们二人的婚事似乎还差点就被安排上了。
杏眸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沈思宁倏地记起前几日那封空白的信件。
现在再去想想,依旧是奇怪得紧。
不过她也不必再去管,信反正已经到了高珵的手中。
“小姐,我们该上马车了。”
因着小桃的声音,沈思宁才见高伯母已经在马车上,而她随后跟随高伯母的步子也上了马车去,莫要让高伯母多等。
在沈思宁上马车之时,凤眸中的视线落了去,瞧着一抹倩影进了马车,才见得凤眸又看向前方。
些许时辰后。
当沈思宁下了马车,随后她抬起眸来,入目的便是高耸而立的宫墙。
可她竟是不能感受到它的巍峨,反而觉着压抑得紧。
碧瓦飞甍,皇宫宝殿。
围住宫里的城墙,似乎也把许多人的心都囚住了。
“思宁,若是不想见她,待会儿等散了宴席,你与小桃先回府。”
沈思宁望了眼抚着自己手的高伯母,明白她说的是谁。
原以为长丽宫派人来拒绝之后,便不会再有交集。今日进宫,沈思宁明白长丽宫那人怕是想不见也难。
高伯母走不开,但沈思宁知晓自己并没有什么身份,也不必说是得一直待在宫,宴席散了便可离去。
只是今日进宫,沈思宁不知是那人故意为之,还是有何事情。她总觉着,今日无论如何躲避,都是会与不想见的人碰面。
“高伯母,我没事的。”沈思宁将自己另外一只手搭在高伯母的手上,笑了笑。
高母瞧了眼面前的沈思宁,想起那人,心里忿忿之火也是平不了。
“高伯母,我们该赴宴了,迟了可不太好。”
既来之,则安之。
其实沈思宁与高母来得还是早些,当他们到达御花园之时,午宴尚未开始,其他大人与家眷未来。
因为今日天气凉爽,御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皇上便将宴席设在御花园之中,让众人可以既赏花又能饮佳酿品美食。
宴会未开始,沈思宁想起方才入宫时瞥见的身影,她知晓薛家也来了。她握了握手中的信件,与高伯母说了一声后,她便暂时与高伯母分别片刻。
今日自己是该将信亲手带给薛家了,不该拖泥带水。
先前还见薛家在她们后头,但当沈思宁去寻之时,竟是未见到薛夫人的身影,连下人都不见。
“小桃,我们走吧。”
本想早些给薛家,看来还是等宴席结束后再去寻薛夫人了。
沈思宁与小桃二人欲要回到之前的地方,但她还没走几步,就听得一带着娇嗔的嗓音。
且她听着这声音,十分熟悉。
“珵哥哥!”
沈思宁寻声望去,见不远处梳着一发饰,尚未用簪子绾成发髻的华服女子,脸上带着几分稚气但又一股盛气凌人的破势。
沈思宁识得,这是上次在萧府所见到的晋阳公主。
眼见二人离她不远,沈思宁只能是上前而去,不能视而不见。她知晓,晋阳公主不太喜欢她,但于礼而言,她还是需要过去。
“见过公主。”
沈思宁与高珵为同一方向,但她却是故意离他远了少许。
一是因为上次的事情,二是她知晓,自己与高珵不应该如幼时一般亲昵,有一些距离是该保持的。
幼时不懂事,太多的规矩不知,长大成人,也该明了。
宋妈妈说过,女子应该矜持好些。
凤眸划过她的身影,深潭如浮光掠影一般。
晋阳公主睨了一眼面前向她行礼的沈思宁,脸上笑容也露出少许的不喜。她没有想到,哪里都有沈思宁。
在晋阳公主看向高珵时,方才眉宇间的不喜皆是散了去,仿佛什么也未曾出现过,脸上笑容依旧灿烂。
“珵哥哥,你是才入宫吗?表哥怎的未与你一同前来?”
沈思宁在一旁听着,想起了当时与高珵一起的男子,萧景睿确实是晋阳公主的表哥。
“萧景睿在龙水泉处,公主可去寻他。若公主无事,微臣也该处理些其它事情。”在高珵说话之时,沈思宁似乎能感受到他视线所在。
“没有!我只是想着你们二人见面平常,随意说的。我今日遇到珵哥哥,当然是想与你好好说说话。我有事情的!”
看着晋阳公主慌张地解释,又面露少有的羞怯,沈思宁觉着自己似乎不该再待在此处了。
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晋阳公主虽未及笄,但是一颗芳心早是明许于高珵。
见晋阳公主纤细的手指捏着她的衣角,又是继续含羞而道:“今我还有些话与珵哥哥说。”
沈思宁瞧着今日晋阳公主摆明要与高珵二人单独说话,她不能不识趣。
正当她准备离开之时,沈思宁倏然听到高珵说的话。
“公主还是莫要降低自己身份,珵哥哥一词,臣不敢当。”
沈思宁望了眼高珵,余光中又瞧见晋阳公主僵持的笑容。听出高珵无温度而疏离的语调,沈思宁也猜到些许。
佳人有意,而郎无情。
然而无论高珵是何想法,沈思宁觉着也与自己无关。
现下见晋阳公主脸上浮现的不喜情绪,她认为自己还是尽快离开为妙。
远离宫中之人,较为妥当。
小桃曾说,对于高珵身边出现的女子,晋阳公主素来是厌恶至极。所以在上次宴会之时,晋阳公主对她所作所为,沈思宁也明白了。
“为何?既然珵哥哥与表哥玩得好,我唤一声难道不可吗?”晋阳公主此次无意去理会沈思宁,今日好不容易碰见高珵,她哪里会有让他离开的道理。
平日里就少见到他,她得多说些话。
沈思宁也不继续待着,看了眼四周,她从高珵旁绕着走去,向着宴会方向离开。
而高珵瞧着那抹淡黄色衣衫的人儿就此离去,又瞥见一旁的晋阳公主拉扯着他的衣角,剑眉不由地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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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吧!努力吧!我还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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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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籽茶爱你,催更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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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加油呐~ 可以交个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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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诶,旁白文就超喜欢♪(v^_^)v被弥音推荐来看的,不错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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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催加更的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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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对不起,国庆假期结束后周一到周四都不在更新了哦,毕竟小糯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周五有可能会更文,周末两天一定会更,谢谢大家的支持,等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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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更更更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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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作业少,可以多更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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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是是我的亲身经历,愿你们都能被温柔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