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系高修从零开始养家 - 分卷阅读6

扯了扯小贺氏的衣服:“啧,还穿着锦缎呢?你一介庶民也配?给我脱下来!”
裴允贤不在乎自己被羞辱,可是她这个人有个致命的缺点,她护短!超级护短!
此时此刻,什么隐忍什么静待时机,都成了浮云,她抢上前来,一把将王紫韵搡开:“怎么,九王还没叫你去北境做探子吗?还是说,你身后这个,就是你从北境勾回来的藩王?看你气焰如此之盛,想必是大功告成了?那还等着做什么,去找九王请功啊。”
“北境探子?”这是明摆着拿前几日的事羞辱王紫韵了,她一想到那事就觉得火大,扬起巴掌,气势汹汹要来掌掴裴允贤。
偏在此时,姬临霄去而复返。
他双手别在身后,迈进门来,冷着脸怒喝一声:“放肆!谁家悍妇?竟敢对本王的王妃动手!”
王紫韵吓得脖子一缩,举到半空的手便战战兢兢地缩了回去。
她舔着笑脸往姬临霄这边迎来,却不想,姬临霄身后的侍卫当即亮出佩刀来。
寒光森然的刀口对着王紫韵,姬临霄冷漠而绝然地命令道:“方才她举的哪只手,便将哪只手砍了!”
侍卫应了一声,举起佩刀,便来砍她的右手。
情急之下,王德轼只得扑过来将她推倒,最终佩刀划过王德轼的肩头,斜插进王紫韵的肋骨,露出半寸刀尖出来。
一时间尖叫声、呼痛声、求救声,不绝于耳。
裴允贤捂着嘴看着这一切,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白兔,无辜且无奈,却又不得不面对这一切。
她没有喊,却比喊了更叫姬临霄难受。
当年初见,乃是在秋日的皇家猎场上,那是一场马球赛,她一袭红袍,人娇马骁,一手执鞭,一手挥杆,疾风劲矢一般,越过海浪般扑来的对手,扫球入洞,一杆定胜负。
那时的她是那样的张扬,那样的恣意,那样的明艳动人。
可现在,她却只能谨小慎微,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连训斥一声都不能。
他不忍再看,令侍卫将王氏兄妹抬出去,遂候在大门旁,直到裴氏一族老小全都离去,他才叫最为信任的两个暗卫带着银两,一路悄悄跟了过去,暗中保护。
待所有的身影化作道路尽头的模糊黑色,他便沉声走近门来,将昔日盛极一时的裴府付之一炬。
翌日朝堂震怒,新君质问他:“孤不是应允了王德轼,会将裴府送于他居住?你如今一把火将裴府烧了,岂不是叫孤言而无信?”
“是我烧的,与皇叔不相干!”姬临霄站在南大街看了一整晚的大火,此时双目红肿带着一股子狠劲,说话又呛人,活脱脱似个小阎王一般。
新君无奈,只好另许了王氏兄妹一处宅院,叫他们搬过去住了。
又过一日,新君便下了圣旨,钦定探花郎王德轼为当朝宰相,其妹王紫韵为昭和县主,指婚给新任江南巡抚孙克勤为妾,择日进府,随孙克勤一同南下赴任。
姬临霄把碍眼的王紫韵踢走了,还是个妾,彻底绝了她惦记他的门路。
随即修书一封,叫人南下送给裴允贤。
自这一日起,他不再胡闹,听从新君的安排,搬了张睡椅在龙椅旁,身上盖着裴允贤留下来的狐裘大氅,呼呼大睡。
如此,新君便给百官做出一副“孤在努力培养先帝留下的子嗣”的样子来。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只除了一件事:先帝安葬之事。
此事从年前一直吵嚷到了新年,直至元宵过后,依旧没有定论。


第4章 小惩大诫(大修)
风大雪豪。
出京的路上很快堆起半尺深的积雪。
裴府上下一百多口人,拉着载有稻糠的板车,背着包袱,天一亮便出了城。
没想到有两人却比他们更早,坐在平头黑漆大马车里,左右各挂了一盏灯笼,静候在城门外。
裴允贤落水后便发起了高烧,虽然躺着的七日是在装死,但也是实实在在烧了好几天的。
此时高烧已退,但整个人还不是很精神,又这么一大早的跟着全家南下,睡都没睡醒,更别提看路了。
因此,直到队伍被马车拦住停下,她才意识到了什么。
抬头看去,一眼便看到灯笼上的“王”字,何其嚣张,何其跋扈!
料想又是这兄妹俩来了,裴允贤懒得跟他们多费口舌,耗尽当下所有的精神力,默默注视着他家的马车,须臾,车辕上出现了一道岌岌可危的裂痕,一路向上蜿蜒,似树根一般,转眼便蔓延至整个车身。
车还能坐,但是却经不起任何的颠簸,可笑这兄妹俩此时站在风雪中,对这一切全然无知。
此时的裴允贤尚不知姬临霄已经使坏,逼着新君将王紫韵许给了孙克勤做妾,她当王紫韵还做着九王妃的美梦,故而前来挑衅。
因此,她看着这蠢女人一身的大红色打扮,只觉得好笑。
即便她哥哥即将鸠占鹊巢、封官拜相,可她算个什么东西?
前次对原主下手已经是黑了心肝的蛇蝎之举,后又对裴允贤故技重施,想必见她再次苟活下来,贼心不死吧。
真当她裴允贤是什么好欺负的阿猫阿狗吗?
她的精神力所剩无几,但却足够制造一点小意外,她抬眸看着路边的香樟树,浓密的睫毛轻轻一颤,便听咔嚓一声,枝繁叶茂的树冠便应声折断,连着上面堆着的积雪,轰然对着这兄妹俩砸了下来。
王紫韵尖叫着往马车里躲,受惊的马儿扬起马蹄,嘶鸣一声,不等她坐稳,便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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