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的佛系小娇娘 - 分卷阅读59
。两人刚走出两步，段书衍捏了捏阿姝腰间的软肉, 开口道：“一根簪子不过几铜钱，你若喜欢就买下来。”
阿姝拉着他走远了几步，踮起脚去寻他的耳朵，“大人，芙蓉花虽美, 可我不喜欢。”
段书衍挑眉：“为何？”
阿姝道：“木芙蓉又名断肠草, 有离别伤心之意。”
这样的说法倒是头一回听说，段书衍将手移到阿姝的后脑揉了揉，道：“小孩儿，你懂的挺多啊。”
阿姝浅浅笑了一下, 仰头说：“偶然从书中看到的罢了。”
“成。”段书衍语调懒散：“听你的。”
这话进了阿姝的心里惹得她心痒痒，一个念头一点点抓挠她的心，回头看了一眼闪着点点烛光的江面，忍不住扯了扯段书衍的衣角。
段书衍扭头，阿姝又踮起脚。
男人稍稍弯下腰将耳朵凑到她唇边，阿姝道：“大人，您看那边。”随后伸手指了指江面。
段书衍眼尾一扬，道出了阿姝的心声：“想乘舟？”
阿姝点点头，眸中泛着星光。
段书衍没有一点犹豫，拉着她的手向那边走过去，语气云淡风轻：“有进步啊小孩儿。”
阿姝没明白，侧头看向他。
段书衍屈起手指轻敲了下她的脑袋：“看什么看，爷就这么好看？”
阿姝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段书衍一愣，他嘴混惯了这样的话信手拈来，本没想会有什么回应。
可这小姑娘看着他认认真真点头的样子倒是叫他早就练就的厚脸皮不可控地泛了红。
好在夜色够深，没人发现他的异样。
“公子，夫人，要乘舟吗？”岸口的师傅过来招呼他们，段书衍让云起交了银钱，便带着阿姝走到江边去选舟船。
阿姝扫了一圈，最终挑了一个小型船房。
云起和云轻乘另一艘船跟在他们的后面，阿姝手肘搁在窗栏上托着下巴，岸边熙熙攘攘的人渐渐离她远去。
船夫站在船头，时不时回身与他们搭话：“公子夫人从何处来？”
段书衍顺着阿姝披在肩上的长发，漫不经心地答道：“京城。”
“喝！”那船夫接着道：“难怪二位一打眼望来就与常人不同。”
段书衍搂着小姑娘靠在自己身上，眼尾上扬，一只手撑起脑袋靠着案面，眸光散散地落在怀里姑娘的身上，随口道：“哦？有何不同？”
船夫声音洪亮，大声说：“别看二位穿得朴素，周身的贵气可是全无遮掩，一看就知定不是我们江南人士！”
段书衍随意笑笑，未语。
“大人。”忽的，阿姝回头拉扯他，“您看那。”
段书衍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波澜的水面上有两只鸭子从他们面前游过。
夜色太黑看不清颜色，阿姝头一次见水面上的活物，目光依依不舍地跟着，直到望不见。
远处传来咿咿呀呀的曲调，船夫为他们解释：“这是昆曲，听起来是西楼的段大人又开台了！”
“段大人？”阿姝情不自禁开口，话音一落才想起来去看段书衍。
“是啊，段大人可是咱们这儿鼎鼎有名的青衣，一曲红绡不知数，每每到他的戏不论刮风下雨总是座无虚席！”
阿姝噗嗤一声笑了，看着段书衍，眸中闪着星星。
段书衍抬起胳膊搂上阿姝的脖子把人带入怀中，食指挑起她的下颚：“笑什么呢，嗯？”
尾音上扬，带着危险的意味。
阿姝笑意明艳，“若是有机会真想去听听段大人的戏呢！”
“段大人”三个字故意咬得重了些，段书衍看着怀里的人牙根有些痒。
这样调笑的行径不用说也知道是跟谁学的。
不过男人还是似笑非笑地用两指捏着阿姝的脸蛋，迫使她嘟着小嘴明知故问：“小孩儿，跟谁学的。”
阿姝两只手都抓着他的衣襟缓缓向上，直至他的胸膛，隔着衣裳轻点段书衍的胸口，意思便是，跟谁学的你不清楚吗？
段书衍气笑，眯着眼看她。在她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的时候蓦地欺身，堵住了小姑娘的红唇。
阿姝瞪大了眼睛，这…这里还有别人啊！
一吻并没有太久段书衍就松开了她，阿姝鼻腔中轻轻哼了一声扭过身子不去看这恶劣的男人。
段书衍唇边的弧度一点点放大，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展现出这种小女儿家的姿态。
男人心情很好，从背后搂住阿姝的腰，唇凑过去，轻轻在她的耳边吹气。
阿姝的耳朵最是敏感，这点段书衍心知肚明。
果不其然，只是一会儿小姑娘便身子轻颤，手上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他的衣衫，贝齿死死咬住下唇。
眼见着怀里的人被他欺负得马上就要哭了出来，段书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轻轻在她耳垂处落了一个吻后压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