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七十七个月亮165
等山狼招呼了他们后啊,咱们再偷偷挖个防火带,到时候啊,再让他们暖和暖和。
等她们都精疲力尽后,我们夜煞就随时准备暗杀她们的将领。
至于其他人,就看各位的了,嘿嘿嘿。。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军中大老粗们张了张嘴,看着那些夜煞们还在补充,摸了摸脑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炎日眨巴了一下眼,听着耳边不断说出的诡计再看着自己属下呆头呆脑的样,心底有些微微嫌弃了。
山林的天说变就变,之前还云卷风舒现在就阴沉了下来。
同样阴沉着脸的韦辽暗道晦气,战士们喝了水源里的水都上吐下泻,一个个萎靡不振。
两万人呐,上吐下泻,那个味,比山猪棚都臭。
想到这韦辽又干呕了起来,他还没吐呢,旁边刚吐好的战士听到干呕声又忍不住吐了起来。
于是,吐啊吐,你方吐完我方吐,我方拉完你方拉,全手脚发软地坐在了地上。
苍白着脸的韦辽扫了眼众人,无奈发话:“休整两天,咱们重新换个地方扎营。”
众人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四肢飘忽的飘进了帐篷中。
第二天有的战士都起不来了,有的还在腹泻,于是韦辽又下令,免了今日的狩猎。
到了夜晚,好不容易情况好点,又遇到了山狼袭击,战士们强打着精神开始击杀山狼。
两万人杀山狼群居然还有人受伤,好不容易处理好了,大家又已经站的东倒西歪了。
到了第三天,战士们筋疲力尽,只打了极少数的猎物便回了营。
夜晚巡逻队的人昏昏欲睡,空气中隐隐传来一股子焦味,扭头看去差点吓得灵魂出窍。
“着火啦!着火啦!”巡逻队的战士扯着嗓子吼叫着。
韦辽慌乱的穿好了衣袍跑出了帐篷,放眼望去,全是火光。
抬脚踹倒了一名慌乱跑动的战士,大吼:“都不许胡乱跑动!咱们这边有河流,去,都去灭火!”
聿谦等人趴在另一座山头上,看着下方烧得红彤彤的军营捂嘴轻笑。
炎日站在后方,眯眼看着漫天的黑烟,回身下令:
“四面夹击,不给敌人逃脱的机会,在火灭掉的那一刻,就发起进攻!”
众将士收起弯起的嘴角,垂首:“是!”
见时机差不多了,夜煞戴起了面巾,一身黑衣影入了黑暗。
附近的山兽被大火烧得四处逃窜,偶尔还会跑进军营里到处乱撞,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花旗的战士们吭哧吭哧地灭着火,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神降下了惩罚吗?她们花旗不受神的眷顾?
意外就会使人多想,花旗的战士们想到这士气更低落了一层。
快要秋初,山林干燥且草木众多,大火烧了大半夜,在黎明来临时终于熄灭了。
一身狼狈的花旗战士们全都没有形象地瘫坐在地上,韦辽也失去了往日的风度。
他打量着四周,接二连三的出事绝不是意外,心里隐隐升起了不安。
佯作镇定的站起身,迅速下令:“听我命令,即刻返程!”
听到命令,战士们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未站直身就听到一阵声音。
他们偏头看去,霎时就看到四面八方涌现出许多骑着四脚兽的战士。
“是星图的战士!”
众人皆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开始寻找自己的武器和盔甲。
因为灭火,再加上这几天的虚弱,大家都脱掉了盔甲又把武器随意放在了地上。
看着混乱的场面,韦辽心里暗道要糟!
炎日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时机,立马挥手,星图骑兵们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敌人堆里。
花旗部队虽然人数占优,但是接连事故已经让她们精疲力尽,再加上根本就没和骑兵交过手。
他们举着矛连对方都没碰到便被掀翻在地,一时间星图骑兵如虎入羊群,摧枯拉朽般收割着生命。
战局被压着打,让韦辽越发急躁,举盾艰难地挡下一击,手臂已经酸痛。
他没有留意到在他身后,一群穿着黑衣的人已经悄悄靠近了他。
腰间一痛,韦辽回头,看到一个小伙子拉下了面罩,对着自己笑了一下,随后眼前一黑。
拖着韦辽的尸体,夜煞们坏心思的把他挂在了军旗杆上,挂好后直接开始大喊:“韦辽死了!韦辽死了!”
花旗的战士听到声音慌了神,一抬头便看到了韦辽的尸体,这下场面更是一边倒。
开小差的太阳再一次出现在了天幕上,獠山这片山林中已经恢复了平静。
自诩身经百战的炎将军,第一次认识到云落大人一直强调的战术和策略,这一仗她们赢得非常漂亮。
混乱的营地,红色的血泊,随处可见的尸体,还有在军旗杆上摇曳着的男人,让风都充满了血腥气。。
剔透的液体倾倒在精致的杯中,酒香味随着杯中液体的溅落散了出去。
白玉般的指腹缓缓滑动在杯口边缘,随后淡唇贴向了杯口。
微微仰头,喉咙轻轻浮动了一下,泛着水光的淡唇变得更加诱人,徐徐吐出泛着酒香的气息。
女人看到褐色眸子中的情动,眼尾荡开一丝弧度,所有媚态都恰到好处。
放下酒杯,凑近到她眼前,声音几近于无:“怎么?我的云落不喝?不是说要和我庆祝嘛。”
愈发强大的权杖给了女人俾睨众人的气势,年岁的增长使她从内而外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她们已经在一起十六年了,孩子都这么大了,而面前的人却是安歌一直都看不够的人。
看着褐色的眸子清晰地倒映着自己的面容,女人微眯着眼再次饮下一杯,微微侧头吻上了薄唇。
轻轻柔柔的呼吸拂在脸上,嘴里渡出的香甜混着冷香流入到安歌的心间。
用手箍住,在她的领域里肆意讨伐,心田开出的蒲公英在体内四处挠着痒。
汲取完所有的空气,安歌舔了舔唇,声音微哑:“真好喝。”
看着烟幕逐渐凝聚,拿起了酒壶,安歌笑:“你知道美人杯吗?”
尧年轻点指腹,若有似无的力道按压在白皙的脖颈上:“哦?那是什么?”
轻笑,站起身来,安歌俯身,微微托起精巧的下巴:
“恭喜我的年年拿下了元江城,你是我的妻子,所以我要与你同贺。”
灵活小巧的舌尖故意探了个小头,再一次润了淡唇后又调皮的缩了回去。
安歌的眼眸暗了暗,她拿起酒壶对着面前的檀口稍稍灌了一些下去。
由于仰着的姿势,剔透的液体顺着下颌缓缓落下,轻薄的纱衣,幽谷若隐若现。
随着液体不断地下滑,流了一路的晶莹剔透,让纱衣逐渐紧贴在饱满柔软的线条上。
单薄易碎的锁骨,缠绵悱恻的眼眸,勾住了安歌的所有。
她缓缓蹲下,虔诚地说道:“我要喝干美人杯里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