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妇人嘴里也哼哼叽叽,引来不少人注目。
戴仼冷冷地说:“再嚎,看来你是想跟他们去喝茶。”
汉子看了眼广场那边的巡警,缩了缩脖子。
声音低了下来,嘴却还硬气道:“没亏心,怕嘛?”
“是吗?”戴仼拖了声,“你前面背着什么?”
“当,当然是我家大娃。”
戴仼突然伸手,快速掀开挡着孩子脸的纱罩,在孩子脸上捏了下。
汉子脸色大变,即而一脸灰败。
一个孩子被拧断脖颈,扯断胳膊和腿,甚至被剖膛破肚!
这是怎么个残忍之极的场面?!
跟到广场角落里。
丁梓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咋一看,猛抽了口气。定眼看才发觉不对劲的地方,没有血!一滴都没有!
阿淼啧啧了两声,“真是人才啊!这假人是用什么材料做的?肉眼看简直就是可以以假乱真,难怪能从上车到下车都没引起人怀疑。”
戴仼趴拉开假孩的肚子。
从里头掏出的物什让人撼然,竟是一只只颜色鲜艳漂亮的鸟类!
“怎样?都是死的?”阿淼问细心查看的戴仼。
戴仼将不同颜色不同种类的鸟儿一只只摆开,略一看起码有二十几只。
“活的,被灌了药。”
果然,据汉子的交待,他听人说这些漂亮的鸟儿可以卖很高的价钱,活的比死的更是贵一半多。
于是,他把偷猎来的鸟儿灌了药。
又从别处弄来个以假乱真的娃娃,将灌了药的鸟儿装进假娃里。
防止鸟儿会窒息死掉得不偿失,假娃的身上都有一个个透气孔。
再给假娃套件宽大的外衣,天衣无缝。
阿淼说:“算你倒霉,碰到了我们。”
汉子嚅嚅问:“你们是咋,咋晓得?”
“这是我们隼大听到的。”
“听,听到?这不可能?”汉子失声叫。
不说鸟儿都晕睡着,没发岀声音,就是有动静这么隐蔽也不能知道。
更何况,他只不过是从戴仼身边走过,短短的几秒钟而已。
阿淼来了句很哲理的话,“世上没有不可能,既然有你们这样的人存在,自然就有我们隼大这样的人,万物皆有相生相克。谁都有克星!”
丁梓为这个从来话多过茶的阿淼这句点赞。
这汉子撞在这个爱多管闲事的男人手里也是天不佑了。
谁都有克星,
不知这爱管闲事的男人的克星是谁?
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丁梓没有时间等看汉子的结局。
她回到火车站到售票窗一问之下,说去西宁的票没有了。
还是被耽误了。
坐今晚的火车是没了希望。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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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去西宁的列车。
丁梓改坐汽车。
看着挤得满满当当的汽车,丁梓只觉得梦一般。
“漂亮姐姐,你是一个人出来的吗?”
身边的小姑娘却如天使般,将她从梦中拉回了现实。
小姑娘十五、六岁,扑闪着一双大眼,嘴边还有两个酒窝。
一口国语带着不少本地口音。
丁梓对她笑笑,“是啊。”
“你从哪里来?”
“鲁南。”
小姑娘感叹,“真勇敢!”
丁梓不明她语中的感叹,只是笑笑。
小姑娘又好奇地问了,“你是独行客吗?”
丁梓摇头,“算不上。”
小姑娘性子单纯活泼,笑着说:“我一直很羡慕那些驴友,独行客们。”
丁梓随口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很勇敢,具有冒险精神啊!”
丁梓明白了她刚才的感叹。
“大人们常常说,我们这一代人住的是越建越高的房子,里面的面积也越来越宽。
可是呢,就算屋里面大得能住下十几二十个小伙靓妹。
但是都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叠被子,连鸡蛋都不会剥开。
不懂礼貌不尊重长辈,不理解别人老以自己为中心……,
总之,一句话,我们这一代年轻人一无是处。”
小姑娘皱了皱可爱的鼻子,“说实话,就算是这样,这好像也是当父母的惯出来的,是吧?”
丁梓‘扑噗’笑了一声后。
仔细想了想,“好像都有道理。”
小姑娘的手机这时响起。
她接起,脸上有着无奈,嘴里发着 ‘嗯’‘哦’单调的音节。
那头似说了什么话,小姑娘声音有些大起来,“妈,我知道了……坐班车怎么了,坐班车的人多了……行了,行了,哪来的那么多坏人,我可一个没见着……安了,安了,我保证不会被坏人骗了,不会走丢了……嗯,嗯,到了外婆家我再打电话给你报平安。”
挂了电话,小姑娘吐了吐舌头,“我是第一次自己坐车去外婆家,我妈就是不放心,电话都打好几个。”
丁梓笑笑。
小姑娘撇撇嘴,“我爸常说,我们周围的大环境里,都缺乏一种敢于冒险,一往无前的氛围,生活总是缺少一种渴望中的激情。”
“他这话即玄且奥,我听不太明白,但他这是嫌我们独立能力差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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