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盛溦溦没料到娄宴竟这么会跳开话题,一时词穷,转念一想不如趁此表露心迹,即使不能成真,好歹也让娄宴知道她的心思。“自然不愿。”
“孤亦是。”
嗯?盛溦溦抬眸,对上娄宴黑沉沉的眼眸,见他神情认真,不似打趣,一时竟糊涂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咧?
“以后,少和大殿下来往。”
娄宴不容拒绝的言语,带着醋意爆发的口吻,令盛溦溦差点儿笑出声来。“殿下,我和大殿下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他先前救过我,今日也只是和他一起去看绥儿姐姐的……”
“孤与尹小姐更无丝毫接触,你听到孤将迎娶尹小姐为太子妃之时,心里是何感受?”
盛溦溦微微一愣,她不笨,自然明白娄宴话里的意思,她希望娄宴一心一意对她,可她又何偿做到一心一意对待娄宴呢,虽然她与大殿下没有什么,可这就是误会的起因,好在娄宴足够坦荡,在误会出现之前便把话说的清楚明白。
“我知道了,这件事是我不对……”
话未说完,便被娄宴的吻给淹没了,在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吻势中,盛溦溦渐渐沉沦,不由自主的伸手环住他的颈项,热烈的回应着他。
缠绵的长吻,一直持续到盛溦溦捏到了娄宴的右肩伤口,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
盛溦溦躺在榻上,长发散开,红唇盈润欲滴,双眸氤氲娇媚,不好意思的道:“殿下,我不是故意的……”
娄宴唇角的笑意更深:“你道孤受了伤,想替孤宽衣,孤明白。”
“我……”盛溦溦感觉自己此刻再作什么解释,都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第45章
皇宫, 文庆殿密室。
黑衣人被铁链吊起在密室一侧,浑身上下被鞭打的一片血肉模糊,鲜血顺着破碎的衣服往下滴, 整个人早已被打的昏迷了过去。
一盆凉水泼到黑衣人身上,黑衣人在痛苦中转醒。
黑衣人慢慢睁开眼睛,密室内光线太昏暗,他意识刚醒,勉强看得见离他不完处的椅子上,不知何时坐着一个白衣男子,凝神借着微弱的光, 他看清那人正是大殿下白懿值。
白懿值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滚烫的火盆就在他身旁不远处, 使他俊逸迷人的脸一半隐在黑暗中,一半照在火光里,火光中的脸如往常一样, 人畜无害且透着纯真无辜,隐在黑暗里的脸,说不出的诡异难辨。
“你说, 我要是用这把匕首, 对准你的左胸, 会是什么结果?”
黑衣人忍着身体上深入骨髓的痛,眼神不屑地看着白懿值, 并不开口。
见黑衣人不答话, 白懿值忽然笑笑, 换了一个更舒适点的姿势:“我知道你是皇后身边的死士, 对她忠心不二,最不怕的就是死, 巧了,我身边也有一个忠心不二的飞镖手,我从幻国回来的路上,他为了保护我,被射瞎了双眼,飞镖手没了双眼,形同废人,为此我一直心存愧疚,你说我现在让他拿着这把匕首,以你为靶,让他练习飞镖,是不是可以减轻我心中的愧疚之情呢?”
明明是聊天似不急不缓的语气,却字字噬血残忍。
见黑衣人神色间露出的愤恨和不安,白懿值继续道:“你放心,你这么好的活靶子,我自然不想你那么快就被飞镖扎死,不练个一年半载,断断练不出什么名堂,所以每天我只让他练习三次,每次一个时辰,至于剩下的时间嘛,将由我亲自招待你。”
黑衣人脖子一横:“要杀要剐随便你,我不怕!”
“很好,我最欣赏你这种视死如归的人了。”白懿值拍了拍手,两个侍卫立刻走到他身后,将一面看似是墙,实则是内室的门打开,顿时,一个摆满了几百件刑具的架子露了出来。“忘了告诉你,在幻国这么多年,我还学会了一套专门惩治罪人的法子,这里面摆着的,便是我招待你时需要用到的刑具,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这里没有的,你睁开眼睛仔细瞧瞧,有没有眼熟的?我们不妨从你最眼熟的那一个开始。”
阴森森的架子上,摆满了沾着冤魂的残血的刑具,让人望而生恐,一股窒息感顿时袭满了全身,黑衣人眼神渐渐变得惶恐,这些刑具有的他曾在皇后那里见过,有的甚至见都没见过,一个个如同鬼魅,朝他扑来。
……
东宫内。
娄宴自幼习武,身上所受大伤小伤数不胜数,且一向隐忍内敛,即使痛入骨髓,也绝不吭一声。
偏巧这次受伤,严重程度不及往日,却一反常态,如娇弱之躯,竟在东宫中卧榻静养好几日。
十里进宫回话时,正巧碰见盛溦溦给娄宴喂药,娄宴半躺在床榻上,姿态闲适、面色红润,一副享受其中的模样。
“烫。”
“烫吗?”盛溦溦皱眉看了看碗里的药,狐疑:“不会啊,我盛好了以后,凉了好一会儿呢!我再吹吹。”
盛溦溦认真的吹了吹,再送到娄宴唇前:“这下应该不烫了。”
“苦。”
盛溦溦无奈的摇头:“良药苦口嘛!殿下乖,您先把药喝了,一会儿我给你做桃酥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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