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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说过可以内服外用的,狼荻将另一半喂给雪球。“舒不舒服?”狼荻耐心地扩张地那一个小孔。
雪球慌乱地摇摇头,奇怪的感觉,“太凉了,不喜欢。”
“那这样呢?”狼荻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火热送了进去。
雪球再也叫不出来了,他终于意识到,他的另一半其实是货真价实的雪狼,狼族都是这么疯狂的吗?
进进出出中,被逼着说了一堆没羞没臊的话,雪球感受着狼荻前端的软骨在自己的肠道中撑了开来,不是不疼,只是似乎他在自己身体里面这件事情足够抵消所有的不甘心与疼痛。
“雪球。”
月光温柔地洒了下来,狼荻看着身下的雪球,“你吃了我的定情果。”
雪球也想起了他们初遇之时,忍不住笑弯了眸。
“吃了我的定情果,你就是我媳妇儿了。”
“好。”
床头,摆放着从小到大的八个狼毛毡,而在他们的中间有一只小小的手艺不那么精湛的小狐狸。
可是再不好看,八只雪狼也将他围起来保护着。
***
狼族有很多传说,但最为灵验的莫过于那一个——
吃了定情果,喝了白头酒,往后的日子一定会平安喜乐,白头到老的。
爸爸们的观察日记
第一篇日记·初遇
1、宝石
“爸爸,我捡到了一个宝石。”
狼曜第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白丢丢还没怎么上心,只是揉着他的脑袋对他说,“你喜欢的话就要收藏好,不能让别的狼抢去。”
或许是狼曜目睹了亲生父母的死亡,从给白丢丢送信时的活泼性子变得不争不抢,他们收养了他之后,狼荻作为狼王的儿子,白丢丢反而见过很多次他将已经得到的猎物拱手让给别的狼。
这样下去不行。白丢丢生怕儿子以后会吃亏,狼昭倒是无所谓,安慰他,“他总有那个永远不愿意被别的狼抢走的东西。”
话是这么说,白丢丢还是在不断地向狼曜强调他的领地主义,我们不去欺负狼,但是也不能被别的狼欺负呀。
当白丢丢让他保护好他的宝石时,狼曜认真而严肃地点了点头。
白丢丢终于有了初为狼父的成就感。
“找找,找找。”他跑到狼昭面前高兴得蹦跶着,兔子的弹跳性本就好,蹦得狼昭牙根痒痒的。
“诶……你干嘛?”
“没吃夜宵,吃兔子。”
……
白丢丢瘫软在狼毛垫上,全身的力气只够他动一动圆尾巴,等他把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狼昭奇怪地挑了挑眉头,“他说的是宝石?”
“就算是块普通的石头也没关系,我还没见过阿曜这么在意过什么呢?”
“你知不知道他捡的宝石是要吃东西的?”狼昭委婉地提醒着偶尔犯迷糊的伴侣。
咦?!
2、活的
白丢丢悄悄地跟着自家狼崽儿,总算发现他背上托着一个小小的黑团子。
不是宝石吗?白丢丢不确定地想。
狼曜似乎真地践行了白丢丢的话,无论他在做什么,都把黑团子带在身上,黑团子圆圆的看上去很安静,安静得和一块石头一样。但是白丢丢凭借着对狼昭无条件的信任,坚持地观察了下来。
当狼曜将一片柳叶蘸着水靠近黑团子时,白丢丢总算发现了不是黑色的部分——一个粉嫩的小舌头。
竟然是活的?!白丢丢震惊了,难道是谁家狼生下了黑色狼崽子就不要了。
身为狼后的白丢丢眉头紧锁,是时候要普及不以毛色定血统,生黑生白都一样的这个观念了。
噫?连爪垫都是粉红色的?
白丢丢怀疑自己被找找传染了审美,竟然觉得格外的可爱。
想捏,就不知道儿子会不会咬自己。
3、打架
狼曜和狼荻打架了,白丢丢揉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狼曜不是挺喜欢他的大叔叔的吗?毕竟在某个程度上来说,他们俩丝毫没有代沟。
狼昭还在忙,白丢丢一只兔跑回了家,刚进家门就看见狼荻垂头丧气地挨着雪球的训。
狼曜则在一旁气鼓鼓的憋着不说话。
白丢丢揪揪耳朵,走过去先是一狼一个爪子印,“都说不许打架,回去都给我写检讨。”
虽然狼曜是他们的儿子,可狼荻这个小叔叔他和狼昭也是当儿子养大的。
问清楚来龙去脉,白丢丢顿时哭笑不得,起因是狼荻总喜欢逗他这个不爱笑的小侄子,看着狼曜这么宝贝他的黑团子,偏在狼曜面前说这是个小煤球。
狼曜本来就话少,嘴也笨,说不过狼荻就急了眼,没控制好就冲了上去,两只狼打落了一地的毛。
两只狼都挨了白丢丢的训,狼曜别别扭扭地走到狼荻面前,不管怎么说他先动手就是不对,“大叔叔对不起,是我不对。”
狼荻面子也挂不住了,连忙摆摆爪子说没事,他都是娶了媳妇儿的成狼了,哪还跟一个小崽子计较这些?只不过他侄子还真是得了他哥的身传,打狼挺疼。
“可是他不是小煤球,是我的黑宝石。”狼曜认真地澄清,把黑团子举到了狼荻的面前。
“是挺好看的。”狼荻也伸爪摸了摸,手感没有他家雪球的大尾巴好,但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