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师弟才没叫我脱衣服12


  宋雎那边整跟奇木岛首徒打得如火如荼,仔细看来还处在下风。
  苍杪摇摇头,心道:“哎,谁家女儿不思春呢?我大师兄面如冠玉貌若潘安,明目朗星风度翩翩,清新俊逸品貌非凡。别说是你,就连我那偷偷弯成车轱辘的师父也喜欢……诶,我刚才是不是单押了?peace——”
  牧依白出招也是很快,加之苍杪对于上清派术法并不熟悉,让牧依白占了先机。
  还未反应过来,苍杪胸口就挨了一掌;恰是与此同时,宋雎在于奇木岛大弟子的比试中也挨了一掌。
  一股干干巴巴的心疼传来,苍杪只觉大事不妙,于是连忙认了输,一旁计分弟子敲锣道:“牧依白师姐胜!”
  牧依白觉得苍杪仿佛没使全力,刚才那掌却是结结实实的,将苍杪的底子也摸出一二,于是对苍杪点头道:“苍杪师兄与我不相上下,依白胜之不武了。”
  苍杪的心肝儿连在一起疼,也没时间多做寒暄,只挥挥手:“好说好说,牧师妹剑法修为在我之上,我心服口服。”
  言毕,苍杪捂着胸口推了场,边走还边想:“以我现在的姿色,要是以后再有点儿名气,捂个心口也能像西子捧心那么好看,以后媳妇儿就不愁找了……”
  宋雎那边却重整旗鼓,找出对方破绽,苍杪缓过一口气再去关注时,他大师兄已经赢了。
  众人,包括他性取向为男的师父,与性取向即将要为男的师弟,都在为宋雎夺魁而欢呼,苍杪却在偷偷运气,查看自己的灵脉是否有异常。
  原著的剧情已经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宋雎没有受伤、反倒夺魁……
  苍杪将真气在周身游走一圈,发现畅通得很,只是刚刚被打的地方一摸就疼,原来是肉疼。
  “肉疼也值了,顶多有些内伤,还伤及不到灵脉,”苍杪跟着大家伙儿一起欢呼,为自己的命运走向一条活路而兴奋。
  晚间有为宋雎庆功的宴席,苍杪悄悄退了出来。
  他手里攥了个小酒壶,趁着大家开心的时候去给自己抓点儿药,毕竟他来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自然是不想再事事都麻烦别人的。
  药房里连看守弟子都没有,只亮着灯,有三两盏灯作伴,与大殿上的笑语欢声对比属实明显。
  虽是这样,苍杪仍是开心的。
  他在医术中寻得一本关于内伤与跌打损伤的,翻了两页便找到了药方。
  “抓药有啥难的,”苍杪嗤之以鼻,“我好歹是研究生都毕了业的人,这点儿小事儿还办不好了?”
  于是誊下药方,一味一味地抓,一点一点地量,偶尔喝口酒,从喉咙到胃都是暖的。
  对着药匣子正要抓一味三七,苍杪背后突然有人出声:“你在干嘛?”
  他手上的秤连秤带砣“pia叽”一下砸到地上,苍杪连忙回头去看,竟然是晏兮。
  “你……吓我一跳!”苍杪连忙喝酒压惊,“你怎么不去跟他们庆祝?师父卡……看起来十分开心。”
  “大师兄以后要做掌门的,师父看重一些也是正常,”晏兮近身将掉落之物帮忙捡起,送入苍杪手中,“再说师父方才已经当众夸过我了,他想找你,却没寻见,于是也就没提。二师兄这次白白错过了一个被师父夸赞的机会。”
  苍杪无所谓地将秤杆放在桌上,取了三七来称:“这都是西……小事儿。”
  “你原先不是最在乎师父能不能夸你么?”晏兮到底是年纪小,仿佛长辈一句称赞能开心好几天。
  苍杪如果在原装货的年纪,或许会与师弟一样。
  只是他上辈子早已在社会里摸爬了好几年,没少挨社会毒打,更是死过一次,如今更在乎的是生命可贵。
  他想到这里,并没回答晏兮的问题,只是轻轻摇头。
  晏兮见他开的是活血化瘀的方子,皱眉道:“你受伤了?”
  “西……小伤,”苍杪将药材包好,微微一笑,“不要紧。”
  “给我看看,牧依白打你哪儿了?”
  晏兮说完就上手撕扯,苍杪三挡两挡却是没有对方灵活,生生在药房里被扒了衣服。
  他胸口黑了一大片,白皙皮肤衬托下更显触目惊心。
  “这!”
  他惊讶之音太大,苍杪手指放在嘴唇前,做了个“嘘”的表情,匆匆整理衣服,抓起刚抓好的药和小酒壶,说道:“咱们回桂子香。”
  晏兮在柜台拿了一个小红瓶,牵起苍杪的手,连忙奔回桂子香。
  苍杪的房间其实不小,但不知为什么,晏兮挤进来之后,房主人竟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衣服脱了。”
  “师弟,师弟师弟……咱有花……话好说,”苍杪攥住胸口的衣料,甚至觉得紫霄派的弟子服有些薄了,“你,你别一上来就,就搞这一套,这半夜三更黑灯瞎火孤男寡男的……你思想纯洁一些嗷我警告你……”
  晏兮挑眉,声音却加重:“衣服脱了。”
  “我,你,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我嗓门磕……可大了……”苍杪仍在挣扎。
  “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晏兮终于有些不耐烦地解释道。
  苍杪听后便松了手:“你有花……话,就说清楚嘛……让人误会。”
  晏兮将小红瓶中的药油倒在手心,往苍杪心口拍去,这一巴掌愣是给他二师兄真实地拍出一声猪叫。

第10章 我师弟才没叫我脱衣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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