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夏栖言不满意一再被掰回来,眯着眼明明是笑着的,笑意却没达眼底:“泥垢了,游戏要遵守游戏规则,不然会被判出局哦。”
林然忽然怔住,盯着她,陡然松开了手。
夏栖言倚靠着他胸膛,这安全感十足的邦邦硬,小鸟依人:“我是个被爱伤透了心的人,所以呐,没有心,只有钱。”
“憋说话,图我的钱就可以了。”
“……”
这边,男生双手接了名片,夹在了两指间,指尖灵活翻转了两回,眼神却没离开过鹿梨,那过分强烈的注视感,让鹿梨感觉自己就像是他手上的名片……
“我考虑。”
鹿梨深呼吸一口,欲拒还迎深深拿捏了,偏偏,她就吃这套。
“你叫什么名字?”
“徐兮鹤,双人徐,君之来兮鹤自九皋。”
那脸凑得有点近,还有点野,鹿梨一下就记住了。
再后来,从喧闹酒吧转换到寂静无声的房间,一切就失控了。
分不清是谁主动吻上了谁,还是荷尔蒙驱动,那薄唇上沾着酒渍的潋滟水光,幽邃的眸,呼吸交错,像极了在堆满草垛的地方,碰擦出来的火星子,眨眼就以燎原的势态,席卷了一切感官。
男生带刺绣的皮夹克下是一件无袖黑色背心,露出流畅的手臂线条,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显少年硬朗气质。
鹿梨玩心大起,将那黑色背心从裤腰的边缘处开始卷巴,一点一点的往上推,指尖贴触到结实的触感,滚烫一片,手感真是好极了。
殊不知男生的眼神早已变了,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碎得四分五裂。
沉底陷落情欲交织。
鹿梨就像是浸在酒里,眼里尽是被熏染过后的迷蒙,又像是光着脚踩在了软乎的云团之上,深一脚浅一脚,随之而来的失重与拉扯,爆发出极大的欢愉。
理论上的老司机,头一次实践,简直就想给对方五星好评。
从米白色格子大床上醒过来的鹿梨,脑海划过这一念头,就被四周的环境吸引了注意力。
这儿并不是酒店,看样子像是那男生自己的公寓,极简的风格,没有丝毫多余的东西,却十分舒适。
鹿梨套上床尾准备的白衬衫,光着脚走去了客厅,同样风格的装修,大理石的桌子台面上放着三明治和牛奶,连荷包蛋都是爱心的形状。
她有点理解夏栖言的爱好了。
牛奶底下压着一张纸条。
——早饭在桌上,我上课去了。
鹿梨的手抖了一下,她记得昨晚临门一脚时问对方成年了没有,对方发狠地啃了她的肩膀,身体力行地证明了成年男子该有的实力。
视线落回在纸条上,鹿梨脑海里登时警铃大作,立马套上了自己皱巴巴的小裙子,飞也似地逃离了这个地方。
第三章
路上,鹿梨不停给夏栖言打电话,直到进家门才打通,电话那头传来夏栖言艰难醒过来微哑的声音:“宝,这么早啊。”
紧接着响起机械的电子女音“支付宝到账3055元”“支付宝到账5625元”……响个不停。
“又是美好的一天呢。”夏栖言醒了醒神,正经问,“你刚刚要问什么?”
“……徐兮鹤。”
夏栖言一下来了精神:“我想起来,昨晚送你回去的天菜,机车帅小伙!你俩深入交流了?可以啊,鹿大梨同志!那孩子技术怎么样?”
鹿梨瘫在沙发上,忽然一个激灵,红了脸:“别提孩子,我有职业道德底线。”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之前刷到的高铁搭讪小帅哥,对方掏出小天才手表的画面,太凶残了。
“得了,不就是S大客座教授,一年两场讲座,底下一堆书呆子,追着你要微信居然是探讨论文选题,简直是暴殄天物。”夏栖言忍不住吐槽。
“你说的那帅哥大概00年的,和林然他们一届,是林然一个朋友的朋友,好像在读大三还是大四,我也想打听呢,结果林然跟个锯嘴葫芦一样,多的一点不肯透露。”
一个海后,和池塘里的鱼打听另一条鱼,是条鱼都怀疑动机不纯。
鹿梨听到是大学生稍稍放心,反正露水情缘,双方愉快就够了,她是这么给自己做建设的:“行了,这事就这么过了,不准提了,荒唐一回就够了。”
“你这说的我好像一直荒唐似的。”夏栖言又立马反应过来,“你该不会又想回去给傅盛京当老妈子吧?”
“傅盛京虽然不做人,但盛京也是我的心血。”鹿梨叹了口气,当下那一刀是快,但要割舍下的,是真正连皮肉带着筋骨,能让人萌生退意的痛。
“所以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还能有多少个十年?再说了,傅盛京那狗子不就是皮相好点,昨天的天菜那可比傅老狗年轻时候高好几个level ,抱你都不费劲的,再说了,年轻人腰好精力更好,能带你体验很多……”
鹿梨老脸一红:“泥垢了。”
“项目。”
两人同时,夏栖言在那头激动了:“鹿大梨同志,我是说,年轻的小伙砸能带咱们玩很多年轻人喜欢玩的游乐项目,开开眼界,你老实交代,刚刚想哪儿去了,你思想很危险啊……是不是解锁了很多新姿势,小天菜同志是不是帮你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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