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好可口“


  作者有话要说:  附:
  当当当当~欢迎来到鹿王府苗苗班第一届诗词大会的现场!
  ——夏夏同学的诗来自王维的《山中送别》
  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点点同学的诗来自杜甫的《八阵图》
  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
  ——饭饭同学原创作品:
  今天风好大,刮来皇帝俩。一个不聪明,一个还更傻!
  ☆、”陛下他好可口“
  阳光穿过纱帘,影影绰绰地笼罩在男人俊逸的侧脸上。
  光线扫过他平日过分凌厉的眉目,平白给他添加了一点属于大男孩的青涩味道,看起来非常可口。
  ——可口?!
  坐在床沿的金不眠被自己的思路吓了一个跌。
  “谁。”
  男人被响动吵醒了,不悦地轩起眉:“出去。”
  哇嘞,这种将醒未醒略微沙哑的起床音,有点性感。
  ——性感?!
  金不眠不可置信地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我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彻底醒了,在满溢的阳光中睁开眼睛,他的瞳色是标准大荆皇室的深棕色,平日里深不见底,此刻却流光溢彩。
  金不眠:“……我这就走,这就走。”
  再不走我怕我就要克制不住动手动脚了。
  瓷垆……瓷垆其实有点近视。
  尤其是趴着睡了一晚上之后,别说是生出什么旖旎心思,要不是金不眠出声他连眼前的人是谁都看不太清。
  但皇帝就是皇帝,皇帝很会转移话题:“朕是怎么回来的?辽国那崽子皇帝安排在何处了?”
  金不眠停下脚步:“喔可算想起来了,头痛不痛啊皇帝陛下?”
  瓷垆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脑壳。
  金不眠:“不是我说,陛下,你好歹是个皇帝,在外面总要注意点形象的不是吗?”
  瓷垆:“‘好歹’是什么意思,你解释清楚。”
  金不眠一把按住他翘起的呆毛:“少给我装凶!昨天晚上答应过什么你忘了?!”
  昨天晚上……
  头痛欲裂中,瓷垆脑中闪电般劈过一句话:“我瓷垆!就算今天就开战!战死!也绝不和你夏幺拼一口酒!”
  “嘿嘿,干!”
  瓷垆:“……”
  瓷·武襄大帝·垆,木着脸倒回了被子堆里。
  金不眠四爪起飞将人刨出来:“你说要让胖胖做啥你忘了?!”
  ‘眠眠啊,就让朕再喝一口,一口好吧!朕给金胖胖走后门让他做状元好不好?’
  瓷垆把脸埋住,闷声道:“我说让他当国舅爷。”
  金不眠抓住他的衣领吭哧吭哧往外拉:“状元郎!”
  “国舅爷。”
  “状元……呜啊!”金不眠正刨人刨得起劲,冷不防瓷垆突然起身,他一下子仰倒过去,被皇帝陛下眼疾手快一把扑住,两人瞬间上下易位。
  四目相对。
  照理说此时此刻应该有个绵绵的吻,然而……
  金不眠:“大早上精力就这么旺盛你认真的吗!快把……从我肚子上移开!”
  瓷垆:“说的就跟你的没戳着我一样!”
  尴尬的气氛在大殿里弥漫开了。
  瓷垆:“咳,我是说,你看这姿势刚刚好,我们是不是顺势就那个什么一下,是吧。”
  金不眠:“相互解决一下?”
  瓷垆把亲吻两个字死死咽回肚子里。
  金不眠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随后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的样子。
  瓷垆:“行。”
  金不眠:“……不是,陛下,我就随便说说……啊啊啊有人敲门啊陛下!”
  瓷垆此刻所有血液一半在脑子上,一半在□□三寸,耳朵已经有生命一般屏蔽了一切主人不想听的声音:“是你先提的,现在又反悔?知道欺君是什么下场吗?”
  金不眠:“我认真的,你听外面是不是福福小公公的声音?”
  瓷垆面无表情:“福福是谁,我不认识。”
  金不眠:“……放开我的裤带啊啊啊……南统领好像也来了!我劝你端庄!”
  门外的南沛:“……”
  南沛一路从鹿王府冲过来,满头满脸都是汗,一颗心急得快从腔子里蹦出来,战场上生生死死地走了几遭他都没哭出来,这一路跑来却觉得眼眶湿了好几回。
  跑到皇帝门外,硬生生被金不眠这一嗓子把眼泪给喊回去了。
  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鹿王府里住的是我亲生崽。
  “陛下。”南沛阴恻恻说道:“端庄点,起来找孩子了。”
  瓷垆同样运上了内力把话送出去:“门太厚了朕听不……等等,找孩子?”
  南沛:“国舅丢了啊!!”
  金不眠怔愣片刻,突破极限一般大力掀开了身上的人形被子跳起来跑去开门:“怎么回事,昨天不是派人好好跟着看戏去了?难道之后没回王府?”
  南沛面色严肃:“回了。送陛下回宫之后我特意回府确认过,孩子们一个不少,都好好地睡了。问题出在今天早上,下人送水去洗漱的时候发现胖胖不见了!”
  金不眠:“只缺了他一个。”
  南沛点头。
  金不眠:“其他的孩子问过了没有?照理说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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