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还真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啊,什么都写在脸上了。现在也是,这是在内心吐糟我的回答吧。
眼看沢田纲吉差点因为这件事忘了来找他的目的,他还是好心地拉回了原本应该有的话题:“那么,纲吉,你来找我是想说什么呢?”
“啊,对了!”沢田纲吉一拍脑袋,“太宰老师,您能不能帮我和妈妈说一声,晚上野田同学会来我们家吃饭。”
“好的,我知道了。”太宰笑得意味深长,“才一天就把人带回家啊,纲吉真的是行动迅速呢。”
“啊?”沢田纲吉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说的是什么,瞬间脸涨得通红,差点从地上蹦起来,“才不是呢!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看你脸都红了。”
“我只是不想......”不想让她一个人吃饭了而已。沢田纲吉想这么说,却这个答案说出来自己也心虚得紧,好像更加证实了喜欢的命题,于是说了一半便断了。
我只是把她当朋友啊。他心里这么想。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我们回去吧。”太宰摆了摆手,抬起脚往回走去。
被留在原地的沢田纲吉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只是逗着玩,马上快步跟上。
“太宰老师,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喊出这句话的他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踏进教学楼前他抬头望去,看见正午的天空中毫无阴霾。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还是这样想着。
太宰老师没有误会真的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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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下,有人想看太宰吗?就是太宰和其他动漫人物比如上文的折原临也不限于折原临也发生的事,包括过去和现在。和主线无关,就是想写。
第9章
“妈妈,这是野田爱,我的朋友。”
放学后,沢田纲吉带着野田爱直接赶往自己家。
“阿姨好。”野田爱深深一鞠躬。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沢田纲吉的母亲起,她就觉得有一种亲切感。
“阿拉,你就是小爱吧。既然是阿纲的朋友,就不用这么见外了,直接叫我伯母吧。”沢田奈奈伸手抚摸了一下野田爱的头顶,“把这里当做这里的家吧。”
“这是阿纲第一次带朋友回家呢,我真的很高兴你能来。”
野田爱直接愣在了原地,不知应该作何表示。头顶上好似还残存着刚才的轻柔,带着温度。她仿佛做梦一般地跟着沢田纲吉上了楼,在他的连声呼喊中才稍微清醒。
“野田同学,你没事吧?”
她微微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事。
她又伸出右手试探着摸向了自己的头顶,却发现再也找不回刚才的触感。
“不是发烧了吧?”将这个举动看在眼里,沢田纲吉担心地问道。
“没有。”心中一下子有一点失落,这是她六岁后就不再有的感觉,她沉声道,“好了,我们开始吧。”
半小时后。
我现在反悔了可以吗?早就不应该答应什么补习啊!
沢田纲吉哭丧着脸看着题目,其中大概四分之一才是圈,剩下的四分之三全是一个个叉。而坐在他的身旁的正是野田爱,她皱着眉,一副沉思的样子。
事实上,这幅场景已经维持了至少五分钟了。这五分钟,两个人一直都是这个模样。
要问为什么,大概是因为这两个人不属于一种类型的选手吧。
前二十分钟这片空间还是无比和谐,两个人各做各的事,一个练题一个复习。
但是在给沢田纲吉做的题目改完讲解的时候,问题来了。
野田爱并不适合讲题。
她原本就话不多,你不可能指望她长篇大论去说明一道题目应该怎么做。况且还有一个事实,那就是在她看来这种题根本没有讲解的必要,都是看一眼就会的。
她本身属于那种比较聪明的类型,老师上课讲一遍便基本可以理解,更别说自己还在认真预习复习,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什么一直是班级前几了。
而沢田纲吉则恰恰相反。
“这里,把这个式子代进去。”
“为什么要代这个式子啊?还有,为什么是这几个数字?”以及,代进去之后怎么算啊?
沢田纲吉眼巴巴地求解释,野田爱却陷入了沉思。
嗯,好问题,自己怎么从来没有思考过呢?
她思考许久无果,只好扔下一句:“就是这样做的。”
听到这句话的沢田纲吉心凉了半截,整个人欲哭无泪。
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才问你的啊!
对于野田爱这种天才型的选手来说,做出这些题目是天经地义。一看到题目,解法就已经自动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自然也就不理解为什么像沢田纲吉这样的人想不到这些。
而对于沢田纲吉来说,大概就是“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的三连问。
他做不到聪明人那样的一经点拨就想通,做不到举一反三。对他来说,最实在的方法大概是为他总结出所有的题型与规律,经历实战的磨练让经验值一点点地前进。
如果是讲题,则要把所有知识点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地说。
但是显然,至少现在的野田爱是做不到这个地步的。
于是在太宰敲门进来时,房间内的气氛无比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