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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照顾花花哦!]
字迹秀气,和人一样,傍边画有一朵蝴蝶兰的简笔画,圆润可爱,沈清迟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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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林亦把拿了一路的昙花,放到水里醒花。
然后找了一个光线正好的地方坐下来,打开信封,
[晚上记得赏花]
这个内容肯定是沈哥写的啊啊啊!!
林亦一个大跃步扑到床上,兴奋的翻滚了几下,然后停了下来。
不是我说你,林小亦,这不就很正常的话吗?又不是告白。
激动什么啊,给我冷静,嘴角给我下去。
好的,林大亦,你说的对。
林亦又把信拿到眼前看,这个字迹怎么也这么好看,啊啊啊~
嘴角刚刚下去的林小亦,又抑制不住自己,开始在床上打滚,并且发出可疑的声音。
哦对对赏花,赏花,林亦从床上翻下来,用双手撑着脸,目不转睛的看着半开微开的昙花,但心已经随着昙花飞向远方了。
朋友圈
宋星尘送完花,回到房间许言予已经准备离开了。
“星尘多久走。”许言予说。
“应该晚点吧。”宋星尘说。
“哦哦好,我一会儿和锅锅一起走。”许言予说着,话语之间带着欣喜。
“好哦,拜拜。”宋星尘说。
在房间里整理好行装,宋星尘思来想去准备和沈清迟告别,方便的话可以一起去机场,他换了一身私服,面对镜子为自己暗自打气。
宋星尘回忆着准备说的话,敲敲门,好像没有人应,没听到?
他打开门,房间整洁,书桌上的花随意的放置在一边,好像已经没人了。
宋星尘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那一束与房间格格不入的,裸粉的花。
是他送的,他沉下心来,把满天星拿起来,说不出的感觉。
没事的,宋星尘轻轻的对自己说,只是一束花,终究会凋谢的。
包装纸被捏的吱吱作响,最后宋星尘带走了自己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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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风眠褪去平日里的和颜悦色,面无表情的坐在房车里,一大捧小雏菊在桌上开得灿烂,他坐得随意放松,在光影交替之中,目光阴沉。
前面开车的助理李远默默开车,没有说话,车内气压低得可怕。
李远其实已经习惯了,纪风眠私下不说话的样子。
他刚刚做上助理的时候,纪风眠会用语言陷阱逗他,然后幽默风趣的化解尴尬,李远想这就是明星的恶趣味吧。后来逗他没意思了,纪风眠就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假寐或者完成婳姐布置的任务。
很神奇的是,在各种镜头下纪风眠都是一副翩翩公子,幽默风趣的样子。和私密房车里,李远看到的纪风眠,截然不同。
纪风眠没有掩饰,李远很快发现其中的不同,其实这些都与他无关,他拿一份工资做一份事罢。
“纪哥,到了,需要我帮你把行李拿上去吗?”李远问。
“不用了,明天通告我自己去。”纪风眠说。
“可是,婳姐说了要我接你。”李远小声反抗,婳姐是纪风眠的经纪人,虽然纪风眠很少听她话。
“不用,我自己和她说。”
咔哒一声,车门开了,外面的风钻进来,带来阵阵冷意。
李远看着纪风眠一手拿着花,一手提着行李,风翻卷着他的风衣,他随着萧瑟的风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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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亦宝。”安榄把书放下,坐到林亦傍边。
“早啊。”林亦精神萎靡,一脸我没睡醒,别理我的表情。
“不会吧,不会昨天晚上赏了一晚上的花吧~”安榄笑着说。
“没有啊,也就一会。”林亦说。
“还一会儿~某人花开一点点,都发个朋友圈,我看看发了几条。”安榄把手机打开,翻出林亦的朋友圈,怼到林亦眼前。
“整整9条啊!”安榄继续说着。
“看不到,看不到。”林亦把手机推回去,心里暗暗决定一会就隐藏掉!!
“等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开呢~”安榄声音拉得长长的。
“未开半开也别有一番风趣~”
… …
“安榄——”林亦把安榄手机抢过来,用眼神狠狠的警告安榄,凶狠.jpg。
“好好好,我不念了,手机快快,我的宝贝手机。”安榄看林亦这架势是要“天祭手机”,脸上绷着假意服软,心里却要笑翻天了,这人没睡醒眼睛迷迷糊糊的瞪,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奶凶奶凶的,哈哈哈哈哈,憋住憋住,不要笑。
林亦昨天守着花开,想着记录一下,不知道抽了那根筋,把朋友圈当聊天发,昨天记录的心情多雀跃,现在被安榄这样一念,怎么感觉哪那不对味,好羞耻,嘶。
首饰的镶嵌与制作这门课关于宝石的切割方法,老师已经讲解演示完了,接下来的两周的课都是实践操作,林亦他们需要自己练习,最后选取一种切割方法,提交一份宝石作业。
林亦在老师每次讲解之后,都会抽时间自己练习,每种切割方法都有完成的宝石,他随便提交一份都可以,实践操作课他准备做些别的事情,比如磨两颗对称的宝石,做个礼物什么的。
等他制作好,宝石镶嵌技艺应该也差不多开始上了,到时候就是全手工亲手制作,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