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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以奇妙的理由走出了商场。
泽木上了车,看了看后视镜里殷红的脸颊,和微微干涸的血凝结。
子弹擦过的耳边碎发变多,凌乱的随风乱飘。
拿过手上的匕首,泽木狠狠的往手上和腰间,脖颈处割了几刀。
鲜血顺着肌肉的线条流动,浸透衣衫,给整个人更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殷红的血液不断流动,泽木静静的盯着慢慢流动的血液,开车去了波本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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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知道今天泽木要去狙击朗姆,杀了朗姆后一定会到自己这里邀功。
所以今天他一直在家里等着,只是没想到泽木悠的动作会这么慢。
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转念降谷又觉得不可能,那个疯子身边的人很多,本身的实力又强的爆表,不可能…..
钟表从2走向6,降谷还是没忍住打了一个电话给泽木悠。
他只是担心他杀不死朗姆,没办法帮到他。
只是这样。
车刚刚进了波本的小区,就接到了电话,泽木开心的人都要爆炸了。
“我在你家门口,波本。”
挂了电话,泽木看了看白衣服上的血,感觉还是不太多。
就又在胸部上划了一道,这次连带着衣服都被割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把匕首放在旁边,静静的等着波本来找他。
“死了吗?”降谷刚走到车窗边就问道,只是隔着窗子都弥漫的血腥味让他忍不住打开车门。
降谷的手抖了抖,眼里满是震惊。
泽木悠虚弱的瘫在驾驶座上,飘长的银发散落在靠背上,全身上下都是血的痕迹,露出的伤痕触目惊心,就连脸上有一道殷红。
他从来没有想过杀朗姆会让他变成这样。
脆弱又易碎。
伤成这样,只要他轻轻的一刀,他就可以替hiro报仇了。
降谷的手攥了攥,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我去给你拿医药箱,你别动了。”说着就要转身进房。
泽木拉住降谷的手,重重的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撞进了伤口,吃痛的叫了一声。
降谷瞬间挣扎着要起来,泽木紧紧按着他。
微微发哑的声音让他整个人听起来更加脆弱。
“别走。”
泽木靠在降谷的肩膀上,双手按着腰。
降谷愣了一下,渐渐放松了身体。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泽木笑眯了眼。
他的波本原来吃这一套啊。
那真是、太好了呢。
“波本,悠帮你杀了哦,在场的一个不剩。”泽木蹭了蹭降谷的脖子,微微的痒意让降谷耳尖红了红。
“嗯,还有…..”
“还有整个组织。”泽木微微低头,贴在降谷的耳边。
“对吧。”
降谷的脊背一僵,血腥的味道不断的缠绕在鼻尖,冲击着降谷的嗅觉。
半响,泽木贴上了降谷的唇,两人气息交织缠绵,越来越深,身体和心理的冲击让降谷几乎呼吸不过来。
闭了闭眼,降谷伸出手探上泽木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
“对。”话被吞没在唇间。
“全剧终”
泽木刚从卧室走出来坐到沙发上,大门就被大力的撞击了两声。
皱了皱眉,还是上前开门了。
Gin大步的朝里面迈,浑身的冷意刺人,一言不发的做到一旁的凳子上,伏特加紧跟其后,对泽木比了一个求饶的双手合十。
大佬干架别带他,青春白菜小萝卜经不起风雨啊!
泽木知道Gin是来干嘛的,也没废话,大大咧咧的坐在Gin的对面,等着他开口。
刚坐下太阳穴上就被枪抵住,“朗姆的事是最后一次。”
泽木唇角上扬,抬头直直的对视着Gin的双眼。
“我说过让你走,你怎么不听我话呢。”
“要我说,没开阀的枪就别抵着人了,小阵。”泽木轻轻撇开枪,拿过Gin叼在唇上的烟抽了一口。
一时烟雾环绕。
“到了时候,我会一枪崩了你的。”Gin开口打破沉默,却迟迟没得到回应。
他至今不明白有什么理由让泽木悠背叛组织,不管是地位金钱情人,他想要的组织都会有,作为组织的高级成员,除非从一开始就是卧底。
没有这个可能。
这个组织里,干活干的最尽力又最疯批的就是波本和chablies,要说他们是卧底,琴酒觉得这个组织基本就没有酒了。
整一个自来水厂呗!
思绪回笼,就看到泽木悠敛着眼在看短信,根本没在意自己的话。
他气一短开了枪阀冲着泽木悠打了几枪,沙发被子弹射出弹孔,微微冒着白烟。
泽木眼眸都没抬,枪轨的声音骗不了人,那几发根本达不到自己。
静静看着波本短信上面的第二个目标——Gin,泽木眼底沉沉的,几乎看不出什么颜色。
他缓缓抬头,眸子里凝聚着一抹冷意,轻轻道“阿阵,再给你十分钟。”
伏特加默默往后站了站,冷汗从额头直冒,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已经看到老大Gin开枪阀了,救命!子弹无眼,他要往哪里逃!在线等,急!
Gin瞄准泽木悠的心脏,手轻轻叩动阀勾,“既然你要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