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名为太初5
如果能让妈妈好好地养胎,健健康康地生下弟弟那该多好,可是这个家里,向来都是爷爷奶奶说了算。
爷爷奶奶原本就不怎么喜欢她,因为她是女孩儿,是赔钱货。
她心烦意乱地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里她又回到了那个小池塘边上,她就坐在哪里,池塘里种植莲花,开着许多白色粉色金色的花。
那一个离她最近的花朵儿还缺了一片花瓣。
她记得是被她扯掉的,而且那一片花瓣出现在了她的床上。
这个就是她熟悉又陌生的灵珠空间。
熟悉是因为她在这个地方飘荡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陌生是因为她是灵魂状态,这个空间里的一切,她都是只能看得到摸不着。
这个空间的东西不多:荒地、池子莲花、竹屋。
而小池子里的莲花,是这个空间里唯一活着的东西。
这里天空是明亮的,带着一点湛蓝,没有太阳,也没有云朵,也没有风,她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小池塘边上,那池塘不大,呈四方形,大约不过是十六平方米。
池子再往前是一片像是沙土一样荒芜的空地,空地的最后面是一片石壁悬崖,那悬崖上还生着一些形状奇怪的树干,也不知道枯萎了多少年。
她还在灵魂的时候便将这里每一个角落都摸透了,除了那一处竹屋。
竹屋只有一处门,开着两扇窗户,但是门和窗都是关着的,她怎么也飘不进去。
可如今她能触摸到莲花,同样的,只能触摸到那一扇门了。
她有些兴奋地研究着。
心底想着这扇门的后面到底是什么,做鬼那些年她曾无数次趴在屋子的四周,想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也看不到。
她正犹豫着推门的时候,那扇禁闭的门咿呀了一声,突然就开了。
她抬眼看去的时候只看到了灰蒙蒙的一片,茫然地伸出手来,想要去触摸那一片灰蒙蒙的地方。
突然,像是有什么东西使劲一拽,将她拽了进去。
要死了!
她惊叫了一声!
“啊——救命啊——”
许久——
咦咦?!
不对啊!
周边半点动静都没有!
没危险?!
她的惊叫的声音停了下来,眨了眨眼睛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大的屋子,屋子前面放着一张紫檀木的书案和椅子,书案上整齐地放着笔架砚台镇纸。
书案的后面整齐地放着一些书架,书架上零散的放着一些盒子和瓶子,她好奇心作祟,有些不受控制地走了上去,只见那书案上放着一封信件,上面还写着字。
说是字,其实就是歪歪扭扭的符号,但是那字符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居然能看明白。
静待有缘人
有缘人...有缘......
所谓的有缘人,是不是指能来到这里的人,也就是她了?!
她心中忐忑地念了两声祖宗保佑,然后才伸手将那封信拿起来拆开仔细看,突然便有一道金光从信件中飞了出来,直冲她眉心而来。
她的脑中突然涌来了大量的信息。原来这个空间竟然是上古时期一个大能的宝物空间,名为太初,因着主人的死去,这个空间就被封印了起来,只有这空间重新认主,才会打开。
第八章 :果然,上天还是偏爱她的
在那些信息之中,这个空间是非常宽广的,里面有生灵千万,有日升日落,这里的主人就是和一片天地的主宰一样的存在。
风雨雷电在她的指尖形成。
植物生灵便是她的眼,百兽与她为伴。
而她现在能进到这里,说明了这个太初空间已经认她为主,她就是这里的新主人。
苏梨叶心中砰砰跳个不停。
果然,上天还是偏爱她。
不但让她重生一次,而且还赠送了她这么大的机缘。
她坐在地上慢慢地将这些突然涌到脑海中的知识梳理一下,再看是,手中的信件已经化为粉糜,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站了起来,开始查看屋子里的坏境。
竹屋是一个极其简单的竹屋,大约只有10*5平方米的长方形,总共分成了三个部分。
中间是厅堂,只有那一张案几和后面的架子。
左边是用了一个竹屏风隔起来的隔间,右边是一处有月拱门的寝室。
隔间四周都是架子,上面放着一个个盒子,有木盒子也有玉盒子。
根据那信息中所记载的,这些东西都是植物的种子,这地方原来的主子是个极爱植物的人,这里面收藏着各式各样的种子。
她走进了隔间,伸手拿了一个就近的木盒子打开,那盒子平常无奇,上面只是雕刻了几笔的形状,她只是看了一眼,便有一个名字印入里她的脑海之中。
薜荔。
苏梨叶并不认得这种植物,觉得有些好奇,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细得像是沙子一样的种子。
她伸手摸了摸,凉凉的触感,上面还散发这盈盈的金光。
握在手心的时候,她感觉到了里面盈盈散发的生命力,像是在亲切地磨磨蹭蹭她的手心。
亲切?!
她觉得这个词有些神奇。
她将盒子合了起来,然后又看了一个玉石装的盒子。
冰参。
她原先拿着盒子的时候并不没有感到什么寒意,可是盒子一打开,她便感觉到了一股冰凉的寒意。
里面细细粒粒的种子看起来小巧可爱的。
不过她不敢伸手去摸。
等她身体好一些了,再来好好理这些东西。
她出了隔间,然后便进了月拱门的寝室。
寝室里面干干净净的,只有一张白玉造就高台石床,上面还冒着丝丝白烟,瞧着像是极冷的样子。
可是她摸上去的时候却并未感觉到任何的寒意,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她的皮肤渗了进去,丝丝缕缕的,十分舒服。
那些信息告诉她,她在进入这个空间的时候,身体会出现一个分身,所以也是活着的实体。
当然,两个身体的影响都是同步的,比如她在这里受了伤,出去之后身体也是受伤的。
她摸了摸,干干净净的,连半点尘埃都没有。
“这床要是天天睡着,那该是有多舒服啊!”
她横躺成了大字型,舒服地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这日子可真好。
她躺着躺着,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她觉得浑身舒畅,感觉像是病人的病忽然好了,病去如抽丝,浑身的舒畅得像是泡在冬日温暖的阳光底下。
不愿意动弹。
“懒猪,起床了懒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