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惩戒方式就是潜规则?145
“呀——!”
清晨的海景酒店客房里发出一声尖叫,好在房间的隔音足够好,没有惊扰到其他客人。
余陶抓着新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片肉色以及那些个圆圆的红斑,瞳孔剧震。
聂盛远被他那一声叫醒,翻了个身搂住人:“嚎什么……”
“哥您怎么能咬我这里!”
余陶指着自己的屁股,泪眼汪汪地控诉。
谁家媳妇儿都没这么不像话的,怎么还带咬人呢?!
“嗯?哪儿?”聂影帝慵懒地睁开一只眼,又闭上,手不规矩地滑下去揉了揉,“宝贝儿,那不是咬,是吻痕。”
那就更不要脸了啊!
余陶扯掉聂盛远的手,抱着被子生闷气。
昨晚两人小别重逢,都有点儿疯,因为今天要拍戏还是只能亲亲抱抱滚一滚,但跟在小山村的时候比也有点儿不一样……
他放开了些,聂盛远就更浪了。
尤其因为视频的关系,男人对他后头那两瓣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以至于余陶基本整晚都是趴着睡的,至于什么时候聂盛远玩过瘾后将他翻回来,就不得而知了。
今早醒来,他觉得左半边怪怪的,在自己看不见的角度,又不好意思光着跑去浴室照镜子,就钻被窝里拿新手机拍了下。
——好家伙,上面红红紫紫好几块儿!
弄在那里……不是牲口才会干的事儿嘛!
聂盛远假寐了会儿,听不见余陶的动静,再度掀开眼皮,收获一只气呼呼的小蜜桃精。
“生气了?”
影帝牌草莓种植机坐起来,将脑袋搁在男孩子光滑的颈窝里,“不是随我高兴的么,没舍得弄疼你,亲两口还不行了?”
余陶委屈巴巴的:“没不行……您说好了不留印子的,这……我今天要怎么去拍戏啊?”
聂盛远失笑:“跟拍戏有什么关系?又不拍你屁股。”
余陶:“……”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力反驳。
但也不对!
“说不定会拍到……”余陶突然想起剧本里的内容,“《失聪》拍的是小提琴家和虎鲸的故事,有不少水下画面,我要进水里去的。”
聂盛远一下子清醒了:“水下戏?你不是不会游泳么?”
当初余陶就是因为落水,才暴露真实性别的。
“刚学会的,文静姐找了人特地来教我。”
说起这个,余陶还有点儿得意,“老师说我水性很好,学得也快,还夸我聪明呢!”
聂大影帝却听得醋意横生:“老师?男的女的?你学游泳的时候穿的什么?露哪儿了?”
余陶推着男人凑过来的健硕身躯,咕哝道:“我是男的,学游泳当然是找男老师,穿泳裤了……”
聂盛远酸得牙痒痒:“就是说,有人比我先看过你屁股了!”
余陶心想:废话,那是不当然嘛,我爹妈给我换尿布的时候都见过,比您早了十几年呢!
但此时当然不能作死地刺激聂哥。
“没,怎么可能,”余陶怕聂盛远再犯疯病,又摁着他不让人走,只能柔声安抚,“就您一人看过,我游泳的时候穿的泳裤可厚实了,鲨鱼皮似的,谁都看不见……”
“这还差不多。”
聂盛远只要一想到余陶光着屁股晃来晃去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就感觉一口老血梗在喉头。
那种好风景只能他一个人独享!
至于拍戏,他倒是不担心。
严臻导演出了名的保守,不允许戏里出现任何卖肉的画面吸睛,所以余陶就算拍水下戏,大概率也是走唯美那一卦的,不大可能露屁股。
而严司柏那个混账对余陶图谋不轨,要是胆敢出什么馊主意占陶陶的便宜……
聂盛远五指成爪,凌空一抓。
他就活活掐死他!
余陶不知道他聂哥正在用想象力杀人,伸出手握住聂盛远悬空捏着的拳头,这才想起来问:“哥,之前我在酒店大堂看见的人就是您吧?您怎么过来的?《春院艳魂》不是还有十多天才拍完吗?”
聂盛远放松地靠回床上:“老子想你,抓紧时间提前结束工作了呗。”
余陶嘴角抽搐:“您拼死拼活地赶早拍完戏过来,就是为了在房间里埋伏我?”
幼不幼稚呐!
“不,”聂盛远抓兔子似的将小男孩儿抓过来亲亲脸,“本来是准备给你惊喜的,但介于你这个新员工竟用裸·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老板,所以我准备略施惩戒,以儆效尤。”
余陶早已习惯聂大影帝把黑说成白的本事,顺着道:“您的惩戒方式就是潜规则?”
“呵呵,不对!”聂盛远一个翻身压住余陶,“是反复潜规则……”
一直胡闹到余陶不得不去剧组了,聂盛远才大发慈悲地给他穿衣服。
是的,聂大影帝非要替他穿,余陶也没有办法。
只能坐在床上,像个洋娃娃似的被对方摆弄。
“宝贝儿,抬胳膊。”
余陶乖乖照办。
厚卫衣被套上身,脑袋伸出来的时候被对方啾了一口。
“小乖乖,抬腿。”
余陶用枕头挡在小腹以下的位置:“这……这我自己来就行……”
聂盛远修长的手指上转着一条白色三角裤:“哦,看来陶陶是不想穿了,那直接套外面的?”
“不不不!”余陶渴望地瞅着在聂影帝指尖上打转儿的小布料,咽了口唾沫,“还是您帮我吧……”
挂空挡去剧组拍戏,怎么想也不合适啊!
“这不就得了,非得跟老子犟一下才乖。”聂盛远笑着将小布料给余陶套上,拉得尤其缓慢,还邪恶地吹了声口哨,“嗨,小陶陶早安。”
……变态!
余陶不知所措地站着,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等聂影帝帮他穿好内内,露在外面的其他皮肤都变成粉色。
聂盛远直起身,朝他屁股上轻拍了下:“行了,去工作吧,余老师。”
“哥……”余陶脑袋都没好意思抬,抵在男人胸口上,鼻音重重的,“您呢?您今天做什么?”
他其实想问聂盛远是不是还有别的工作,等他晚上回来酒店,是不是……就看不见聂哥了……
但这么说,好像他盼着晚上被怎么样似的,只能换个法子问。
聂盛远听懂了,捏了把男孩子的后脖颈:“啥也不干,酒店蹲着,晚上接着伺候你,嗯?”
听听这叫什么话!
聂盛远自己说着都觉得哪儿不大对:“怎么好像不是我潜你,倒像是你在嫖我?”
“您自己乱说的……”余陶软软地哼唧。
“倒也不是不行,”聂大影帝脸皮足够厚,搂着余陶晃了晃,“那余老师可要把我藏好了,别让人看见,我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让人嫖,影帝的面子往哪儿搁,你说是吧?”
“嗯……”
我自己的媳妇儿当然好好藏着。
余陶认真地想。
一整宿连带着早上,余陶被调弄撩拨得整个人状态都不一样了,红光满面的。
到剧组的时候,严司柏瞅着他看了又看,欲言又止。
余陶被对方瞧得浑身不自在:“……怎,怎么了吗?”
严司柏挑眉:“还问我怎么了,出来的时候没照镜子?”
余陶一惊,摸了摸脸和脖子。
难道聂哥还在他身上留了什么记号?!
严司柏无奈摇头:“看看你,哪像是远离俗世的小提琴家,倒像个刚吸饱了精气的小妖精,怎么,还没从《春院艳魂》的戏里走出来?”
这话是在给余陶找台阶下,是个人都知道严臻导演要求高,余陶顶着这副春情盎然的脸过来拍《失聪》,不被骂才有鬼。
偏偏严司柏话音刚落,一叠剧本就无情地砸在严作家头上。
“关你什么事!”严臻呵道,“整好你的剧本去,调整演员状态那是导演的工作,还想抢我饭碗是怎么滴?”
严司柏讪讪:“不敢。”
严臻懒得理他,转脸面对余陶笑眯眯的:“陶陶啊,这入戏是有技巧的,来来,我跟你说说。”
于是,余陶就去接受了严臻导演的小课堂教学。
不得不说,虽然余陶不是科班出身,但前有文静安排的系统课程集训,后有聂盛远和严臻的精心点拨,所拥有的资源已经远远超过很多演艺学院的学生,甚至在圈内都是大机缘。
只不过余陶不懂这些,他现在就像一块儿干燥的海绵,将所有人教给他的东西都用力地吸收进去,一滴不浪费。
也就造成了他演技的突飞猛进。
从刚开始的跑龙套,到现在正式挑大梁演《失聪》不过短短数月时间,很多情绪余陶已经可以驾轻就熟。
一天的戏拍完,余陶找到了感觉,严臻也对他格外满意。
临散场的时候,剧务叫住他:“余老师,您等等,今晚有个局。”
余陶急着回去找聂盛远,对剧组的应酬没什么兴趣:“我就不去了吧……”
“哎,这不大合适,”剧务为难道,“今晚来的是个重磅人物,严导演说了,您二位后面要搭戏,多熟悉一下没坏处。”
余陶眨眨眼:“重磅人物?谁?”
“我。”
余陶闻声回头,就见他藏在房间里的大影帝媳妇儿身着一袭笔挺的西服,迈着长腿,踏月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