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人柱力
于是朝阳一路和白狮说着话,花了好几天回到了晓基地。
“朝阳,你太慢了。”佩恩说。
一看,大家都到了。
“是你们到得早了,我好不容易外出一次,外面不下雨我自然就想多呆几天了。”
“轮回眼,这小子就是晓的首领?”白狮问,而且一看周围都是奇怪的人。
“嗯,算是吧”,朝阳说,“King,好歹也是Leader,你别喊人家这小子啊,不然我可困扰了。”
“丫头,这是你的通灵兽?”角都问。
“嗯,算是吧。”什么是算是啊,少女。
“我总觉着见过这只白狮,在很久以前。”角都说。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记得见过你。”白狮说。
朝阳把芙和汉扶了下来,说:“好了,King你先回去吧。”
“知道了。”白狮消失。
“这两只都是你抓的?”蝎问。
“唉,算是吧。”所以说什么是算是啊。
“可恶,我就说我去捉五尾,被朝阳抢了先。嗯。”迪达拉说。
“可以的话我也想让给你,可惜我也要完成任务不是。”朝阳说。
“好了,开始封印吧。”佩恩说。
“我就免了吧。我不喜欢封印尾兽。”朝阳说。
“朝阳你还真会偷懒。”鬼鲛说。
“随便你。”佩恩说。
在其他成员剥离尾兽的一瞬间,朝阳似乎进入了五尾的内心。它的痛苦,它的呼喊,它的诅咒。它张牙舞爪的就好像要把朝阳给撕碎。
“让你这么痛苦”,朝阳看着穆王的眼睛真诚地说,“对不起。”
穆王突然安静了下来。
“总有一天你会……”,朝阳对它笑了笑,“我倒是挺喜欢你的。穆王。”
刚一说完,就从那里退了回来。她不是人柱力,进入尾兽的内心世界的时间也是有限。虽说如此,也算是项能力吧。
整整三天三夜。朝阳几乎没有合眼,因为睡不着。看着人柱力那么痛苦的样子实在合不了眼,怎么说也是她抓的五尾。
“啊,封印尾兽什么的累死了。”飞段说。
“这还有一只呢。”鬼鲛说。
“真是,朝阳你干嘛一下子抓两只啊,抓来了自己还躲懒不封印。嗯。”
“朝阳,你怎么了?这么严重的黑眼圈。”鼬问。
“我没睡着。”
“那你都干嘛了?”蝎问。
“看你们封印啊。”
“好了,先休息一天恢复体力,隔天再封印七尾。”小南说。
“烦死了,真是!”迪达拉本来想一脚把五尾人柱力汉的尸体踢到别的地方。
但是朝阳挡住了他。她默默地把他的尸体扛起来,走向基地的外面。
“喂,朝阳,你想打架吗!”
迪达拉是急性子,一冲动起来什么都不会管。他一把抓住朝阳用力向一边甩过去,朝阳一个没站稳就跌倒在一旁,手臂硌到石头边上,血就顺着手臂流了下来。她又默默地站起来,轻轻地拍了拍衣服。朝阳没有理会迪达拉,继续扛起尸体走向基地外面。
“宇智波朝阳,你这个混蛋是在看不起我吗!你回来!”迪达拉刚想追过去,结果被蝎给拉住了。
“气死我了,她到底发什么神经啊。Leader你也不管管她吗,把人柱力扛出去。”
“反正尾兽已经剥离,尸体已经没用了。”佩恩说。
“鼬桑,朝阳是想干吗?”鬼鲛问。
“她只是想把那个人埋了而已。”鼬说。
“那丫头真会做多余的事。”角都说。
“难不成是什么仪式吗?”飞段说。
“闭嘴,不要再提什么仪式了。”
晓基地旁树林的一处,朝阳用土遁挖了一个坑出来。她把汉轻轻放了进去,像基督教徒一样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难不成你也学了飞段吗?”白绝突然冒出来,展开他的叶子说。
“我不是什么宗教教徒,只是做个样子罢了。毕竟人死了,总不能什么都没有。”
“你为什么执意要埋了他?”白绝说。
“我去抓他的时候”,朝阳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个铲子,她一边把土扬进去,一边说,“他所在的村子里没有人救他,甚至拍手叫好。若是现在不能入土为安,这一生不是太可悲了吗。”
“你也这么悲天悯人,明明就是个叛忍,连族人都杀了,现在却关心起陌生人来。”
“谁知道,我一时兴起也说不定呢”,朝阳继续埋着,“我可没说自己是个好人。”
“朝阳在埋葬那个人柱力。”白绝回到基地说。
“我看她是疯了,嗯。”迪达拉生气地说。
“朝阳有时候就是这样,迪达拉,待会她回来你不要闹脾气。”小南说。
过了一会儿,朝阳回来了。她一回来所有人都盯着她看。
“唉”,朝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干嘛像看到怪物一样。”
“跟看到怪物也差不多了。”蝎说。
“谁规定人柱力就必须这么可悲地度过一生?我偏偏就是不喜欢这样,土之国和泷之国那群人不仅袖手旁边还叫好,有本事自己杀了他们,现在看到人柱力被别人杀死才开始高兴,那群欺软怕硬的家伙迟早得下地狱。”明明是非常激奋的话语,却被她那么淡然地说了出来,多少有些违和感。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的想法。”鬼鲛笑着说。
“这并没有什么好笑的,鬼鲛。”朝阳并不很高兴。
“手怎么样了?”鼬说。
“没什么。小伤而已。”
之后朝阳就靠着鼬睡着了,睡梦中她梦见木叶的人们对鸣人的厌恶,他们的指指点点,他们的粗暴对待。睡得也是一脸纠结,不□□稳。
“蝎兄,你能理解朝阳那家伙到底想什么吗?人柱力怎么样跟她有什么关系。嗯。”迪达拉对蝎说。
“她和我们不是一种人。”蝎一边保养傀儡,一边吐出这句话。
“不是一种人,那是什么意思,嗯。”迪达拉不明白,为什么在一个组织里却说不是一种人。
“她是朝阳,而我们是晓,就是这种区别。”蝎看着远处靠在鼬肩上睡着的朝阳说。
“什么啊,蝎兄你也开始绕弯子,算了,我不问了。她这脾气一倔上来真是让人吃不消。”
“你小子也不要只顾着说她,你还不是一个冲动打了她吗?”
“谁,谁让她无视我……嗯。”不管怎么说,迪达拉心里还是有一点愧疚的。
“她那是让着你。”
“谁要她让着我了,是她自己不还手。”
“好了,下次不要这么胡来了。”
“我知道了,真是的。蝎兄你就知道偏袒她,就因为我是后来的。”
“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
隔天大家便开始封印七尾。朝阳也没办法再随心所欲了,也参与了封印。封印持续了三天三夜之后终于结束,于是她又把芙扛出去埋了。
“迪达拉。”大家临走前朝阳喊住迪达拉。
“干嘛?”
“之前的事情,是我心情不好所以没有理你,对不起。”
“你”,迪达拉没想到朝阳就这样道歉,想想她好像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所以迪达拉稍微有点心虚,但他还是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原谅你好了。嗯。”
“谢谢你。那蝎,迪达拉,下次见吧。”朝阳说完便跟着佩恩一块儿回去了。
“蝎兄,朝阳为什么要跟我道歉啊,好像她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她就是这种人”,蝎想了想,“按照她的话来说,大概就是,我只是想和你们和平相处,这种理由吧。”
“哈?这算是什么啊?”
“要是问她的话,她大概就会这么回答吧。”
“虽然不太理解,不过她肯道歉我就原谅她好了。嗯。”迪达拉大度地说。
“朝阳。”蝎望着天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啊?在哪?朝阳来了?”
“就在那里。”迪达拉顺着蝎的目光看过去。
“什么啊,蝎兄你是说太阳啊。”
“从前的时候,早上启程的时候,她总爱指着那个说那是她。”
“说来朝阳不在了,我有时候也感觉有点无聊,嗯。”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也可以跟我聊一聊嘛~
话说回来,我那天集中把内容提要都改了一遍啊~果然看起来好多了,一开始太随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