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丫的就是欠收拾
听着村民们的打抱不平,顾晨沉默了会是抬起巴掌大的小脸,小声道:“我没事,妹妹是喊我去吃饭了。”大晚上的正好收拾收拾顾娇。
在顾晨的世界里,是绝对没有男女之外,只有强与弱之分。教训一个女孩她是绝对没有什么愧疚感。
“唉,又跟她爸一个样,生来就是受气的。”在村民们的叹息声里,顾晨是乖乖地跟着眼里全是得意的顾娇离开。
她怒气冲冲地把顾晨甩丢到墙角落里,跟往常一样大喝:“死野种,给我跪下认错!”
嚣张刁蛮完全不像个高中生,倒像是一个无知村妇。
“跪下?”顾晨笑着眼笑了笑,潋滟如水的眸里邪气涓涓而敞,“地方你选。”
“就给跪这里!没有我的话不许起来!”指着一堆瓦砾,顾娇一脸坏主意。
顾晨是连嘴角到笑弯了,抹抹眼角,如墨的眸子目光流转间有淡淡地邪肆微掠,道:“这里啊,你倒是挺会选地方,啧啧啧,本来只打算略施惩罚,可你这么喜欢瓦砾,那我就……”
在顾娇瞪大的眼里,她出手飞快将她肩膀按住再是抬脚一踢,顾娇是直愣愣地扑通一下重跪在瓦砾上面,顾晨浅笑盈盈说完:“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啊!!”痛到眼泪一下子出来的顾娇疯狂挣扎起来,“顾晨你这个死不脸的野种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该死的野种,力气怎么这么大!
顾晨是下了力气按紧,不允她有半点挣开的机会,故意弯下身子是在顾娇耳边说话,“叫什么!你不是想跪吗?那就跪久一点喽。”
欠收拾的货,不给点颜色当真以为她还像以前那个顾晨好欺负!小样,落在她手里,整不死你!
如金属般冰冷的声音乍地凑过来是吓到顾娇肩膀就是一缩,脸上有了些惊恐之意。
顾晨,一位身经百战,战无不胜的元帅,长年征战那怕是换了具身体,刻在灵魂里杀戮戾气哪是顾娇这种宠坏的小女孩受得住的,不过是稍微冷了声音就吓到哭起来。
“野种,放开我!你敢打我!我要告诉我妈,告诉奶奶去!”
“还挺嚣张的吧,有本事站起来跟我打啊,怎么就哭呢?”顾晨笑起站直,邪肆的墨眸像夜空中的上弦月一般皎洁。
怜香惜玉什么的顾晨是不懂,再用力按住她肩膀,尖锐的瓦砾刺破膝盖,顾娇更是痛到嗷嗷惨叫。
“放开我,呜呜呜,好痛,好痛,快放开我!”
“放开你?你打顾晨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别人痛呢?”顾晨还嫌不够恨,一只腿踏在她小腿上面就是一搓,顾娇那惨叫声让屋里看电视的柳金娥都听到。
“妈,妈……,妈……,顾……”
顾晨没有给顾娇求救救会,右手攥紧她脆弱的脖子,眼底凉薄的黑眸冷冷地看着似笑非笑道:“人的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脖子,只需要轻轻一拧,整个脑袋都能拧下来。顾娇啊,你说,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好不好呢?”
她的金属冰冷的声色是绝对的认真,没有人会认为是在开玩笑。顾娇便是被这种认真吓到俏脸惨白,眼里尽是惊恐。
☆、10.第10章 妹妹,当心你的脖子哟
等柳金娥寻出来,顾娇凄惨惨叫了声“妈……”眼泪掉得更快了。
顾晨扶着她,小声道:“婶子,妹妹不小心从墙上摔下来,膝盖都摔破了……。”
“作死喂,你这姐姐怎么当的!妹妹掉下来你怎么不知道去接!”黑灯瞎火的柳金娥瞧不见女儿摔成什么样,骂了几句不解气还伸手过来掐顾晨。
顾晨的视线好着呢,直接是把顾娇的手臂拉过来让她掐个够。
掐得顾娇那个嗷嗷惨叫,大黄狗都被她给吓到汪汪直叫也不敢说掐的是自己。
“妹妹,你可小心点啊,当心摔断脖子。”送她进了门,顾晨是这么温和地提醒。
本是打算偷偷告状的顾娇脸色刷地白了下,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回想刚才那一幕,更是缩着肩膀脸色青白冒冷汗,她还没有缓过神来。
柳金娥在灯下这才看清楚顾娇摔成了什么样,急得她一拍大脚:“天杀的喂,怎么摔成这样了!!顾晨你这该死的贱蹄子,这么不会照顾你妹妹!你别跑,今就给我坐着,娇娇有个什么好歹,我非剥了你的破不可!”
对还坐在电视边的顾饶道:“饶饶,快去请孙医生来!!”
这怎得了,她家娇娇玉掐的人儿一样,双腿摔到血肉模糊要留了疤夏天还怎么穿裙子啊。
柳金娥是急得额头冒汗,在看香港枪战片的顾饶装着没有听见,一动不动。
顾晨留意了电视机画面几眼,电视机原来……长成这样,四方四正的,连色彩都没有。放映的枪战更假,哄小孩呢。
柳金娥没办法只能是自己打着手电筒喊村里唯的老医生,她怕顾晨在路上故意耽搁请医生的时间,只能是自己去了。
留下害怕到随时会晕过去的顾娇坐在椅上面,惊恐万分地盯着走去看电视的顾晨。
顾晨,曾经经常被她打到连哭都不敢哭的顾晨变了,变到她不认识,变到让她害怕,变到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顾娇是这个家关注顾晨最多的,反而更能隐隐意识到不对劲。
准备坐下来好好看看这边电视的顾晨若有所感地回头,拨了拨遮住脸的长发,朝顾娇是轻轻一笑,眸光流转顾盼生姿。
“妹妹是在害怕吗?不用怕,乖乖听话肯定不会有事。”柔软的声音在落尾时是微地勾起,是让人心生惧意的冷冽。
顾娇又是吓到牙关上下发抖,努力地缩着身子不敢再看过去。
请回医生的柳金娥推开院子门,“小傅医生啊,你得给我看好了啊,别收了咱的钱又不看好病,到时候我可跟你没完!”
背着医箱进院子里的傅修澈点头中只听一声微冷却极为清越的声音淡淡地从屋子里传来,说的全是怎么打枪……。
他忍着笑朝身边那道似乎与黑夜溶为一体的好友轻声道:“昭安,里头的女生跟你以前很像,对枪情有独钟啊。”
“小心脚下。”
淡冷像是深秋晨风的声音落下,傅修澈脚下一绊来了好几个趔趄。
柳金娥对请回个来村的实习医生心里本来就不乐,见此,又是眼皮子一阵跳,忍了忍到嘴的话是吞了下去。
想刚才在诊所里她把这年轻医生呛到要发火,要不是旁边那个长得不是一般好看,像电视贵家公子的青年劝住,她真怀疑小傅医生直接把针筒插到她身上来。
可他连个走路都走不好,治病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