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嫡母吃瘪

  “我自己掉进去的,你是觉得大家是傻瓜吗?那湖水那么深,我是有多想不开啊。”他的话落下,众人看着魏瑶的眼神就带着几丝打量的味道了。

  是啊,那湖水那么深,魏衍要不是自己作死,哪能自己跳进去呢?

  魏瑶见自己的辩解竟是无人相信,忙可怜兮兮的看向老夫人郑氏,然而却见对方不高兴的皱眉,顿时她心里咯哒一声,暗道不好。

  果然不多时她便听到对方说了一句。

  “三丫头,平时你在府里表现的倒是极好的,祖母我没有想到你竟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魏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诉道。

  “祖母,瑶儿不是故意要推四弟进湖中的,我有自己的苦衷啊。”

  “苦衷。”

  魏衍冷哼一声说道。“你有苦衷就可以将我推下水了吗,那么你日后若是有其他什么苦衷,是不是还可以杀了你的其他兄弟姐妹呢?”

  他这话让周围的人面色一边,看着魏瑶的眼神也就带上几丝打量的味道。

  老夫人郑氏今日过寿忙的头疼,又听闻魏衍的话,压根就不想听魏瑶的辩解,这一刻便直接进入了宣判之中。

  “来人,将你们三小姐给我拉下去,送进佛堂去陪小五吧。”

  魏嫣这些日子还在佛堂里面抄佛经,老夫人郑氏才会有这么一说。

  见自己讨厌的人被送进佛堂抄那佛经,魏衍嘴角微微一勾,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

  老夫人处置完魏瑶便看向大夫人黄氏,那眼神带着几丝打量和几丝厌恶,没等黄氏辩解什么,老夫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黄氏,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有什么话要说。”

  黄氏身体一僵,忙解释道。“娘,你听媳妇说。”

  “够了,你不需要说些什么,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我老了就不知道了吗?”

  黄氏本想解释但是被这话噎的说不出话来,魏衍在一旁看着黄氏吃瘪的模样,想到前世的时候黄氏就是依靠她是他的嫡母,不仅克扣他的用度,而且在最后自己被打入冷宫求助的时候还硬生生的将他派去求助的青竹打死,他就一点都不可怜这女人。

  他站在一旁看戏,而这个时候老夫人突然眯着眼睛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四小子,听祖母一句,今日你落水的事情你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碍也就算了,这件事情是你三姐姐做的这件事情,你可不要多嘴,要是外面传出咱们相府的姑娘们行为不端这样的传言来那就别怪祖母我责备你。”

  说罢,郑氏又看着好似松了一口气的黄氏冷哼了一声道。

  “还有你,黄氏,我看你是这当家主母做久了脑子不清楚对吧,今日的事情你也逃不过这责任,这样吧,这几个月你就给我好好的待你房中思过,至于管家的事情,就交给老二老三家的吧。”

  她这话落下,也不去看黄氏那难看的脸色,直接让身边伺候的人扶她回去休息。

  荣禧堂大厅之内,呆立在原地的黄氏整个人都僵硬了,偏生这个时候得到了好处的二夫人和三夫人纷纷上前对她冷嘲热讽,更是让她脸色难看之极。

  魏衍可是难得见他家嫡母如此狼狈的样子,这一刻他的内心只感觉一阵舒爽,就好像前世被对方欺压的时候的那种敢怒不敢言的怒气消散了一些似得。

  黄氏看着她两个妯娌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就恨不得弄死魏衍,此时见对方竟是在一旁看戏,不由恼怒的地低喝一声。

  “都给我闭嘴,本夫人就算是被禁足了,你们一个两个以为自己就能有好日子过吗,姑且给我看着吧。”

  哼,这群愚蠢的家伙,都以为这个家好当呢,她倒是要看看她们接过管家权之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想着这个,她冷笑一声然后扬长而去。

  正主儿都走了,其他人也不继续留在这里,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

  偏僻小院,魏衍刚踏进自己的自己的房间,就听到青竹抱怨的声音。

  他并没有阻止对方,反而是等对方抱怨完,才幽幽说了一句。

  “青竹,别再说了,你出去吧。”

  对于相府众人他早就看透了,老夫人玩的这把戏无非就是双方各打五十大板,这次他让嫡母失了几个月管家权,想来对方更是恨透自己了,不过他才不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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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科举之事

  扣扣扣……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不多时房门被敲响,青梅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他开口让人进来,就见青梅面带喜意,就好像有什么好事发生。

  没等他猜测,青梅的声音响了起来。

  “少爷,大好事呢,二夫人和三夫人派人送了一些东西过来,并递话说这几个月你若是缺些什么尽管跟他们说。”

  相比起黄氏的吝啬,他这二婶和三婶倒是挺上道的,明白她们今日之所以能够得到管家权可都是因为他,这不就立刻派人过来卖好了。

  魏衍虽不是这一点小恩惠就这样收买的但是对方能这么上道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于是就对青梅点头说他知道了。

  果然次日一早,他那原本简陋的早膳摇身一变,变成平日里只有受宠的人才能够享受的燕窝银耳粥。

  对于吃食魏衍不怎么在意不过能够吃好的他倒是不介意,这些年在相府里面他这身体也没有好好养,现在还是有些虚弱的。

  用过早膳,青梅就匆匆忙忙的进门,手中还捧着一叠看上去十分光鲜的衣衫,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二夫人和三夫人让人送来的。

  他也不客气直接就拿着衣衫换上,而后带着青竹出了门。

  漫步走在这京城的道路上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魏衍突然惊觉三年一度的科举就要到了,怪不得这京城里面现在看着多了这么多读书人,想来都是提前来京城这边适应一下,等过些时候科举好一举取得好成绩吧。

  此番出门他是要去林致那边,虽然记起了被他忽略掉的这件事情,但是他还是过去找林致了。

  踏进他给林致租下来的小院,他的视线就落在坐在小院桂花树下,身着一身青衣手执书卷的青年正在默默诵读。

  难得见对方那么认真,魏衍快步上前调笑道。

  “今儿个你这兴致可不错,居然看起书来。”

  听闻魏衍的声音原本沉浸在书本世界里面的林致蓦地抬头而后挑眉笑道。

  “你可听说过一句话,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本公子这不就是看着科举快到了,决定下场试试,将状元考回来,日后好包养你啊!”

  对方拉长了声调,若不是此时手中没有扇子,定会摇晃着扇子,伸出扇柄去挑对方的下巴,林致的话一落下魏衍噗嗤一笑笑了出声,此时他的容貌尚显稚嫩,这么一笑,那还带着几丝婴儿肥的脸颊露出两个小酒窝来,看的站在一旁的林致手贱的伸手去戳了戳。

  他刚做出这样的动作来,突然只感觉手背一疼,一时间他眸子一缩,猛地后退了几步,低喝了一声。

  “谁?”

  如果他没有感觉错的话,他们周围定是有人在监视着,否则的话他怎会无缘无故的手疼呢?

  “发生什么事情了?”

  先是脸颊无辜被摸,他还没有说什么就见林致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而且还喊了出声,他就不由得问了出口。

  林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刚才打到他的手背的东西飞来的位置,可是他看来看看去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魏衍见他神神叨叨的样子不由挑眉笑道。“我说你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不会是搞错了吧?”

  林致眉头紧蹙没有说什么反而盯着地上看了一会儿,突然看到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青核桃。

  他走过去捡了起来,下一刻往这院子里面的核桃树看去,就见一只毛茸茸的小松鼠突然从树上的枝桠中窜出来然后站在枝头盯着他们。

  魏衍看了看他手中的核桃还有树上的松树突然说道。

  “你啊,不就是一只松鼠吗?”

  “是啊,不就是一只松鼠吗?”

  这一刻林致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大惊小怪了,不就是一只松鼠嘛,他还以为被窥视了呢。说罢,他将青核桃往旁边一丢,拍了拍手说道。

  “说吧,进来不会就是来找我叙旧的吧?”

  林致知道自己对魏衍的态度有些随便,好歹人家是收留了自己的人,但是他就是不想对对方表示什么敬意,他觉得大概也就是自己对对方一见如故的原因吧。

  魏衍并不知道他的心思,反而斜睨了他一眼,“你都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就打算让我在院子里面跟你聊天么?”

  “不过一杯茶而已,进来吧。”

  说罢,林致就带着魏衍进了屋。

  进门之后他就亲手给魏衍倒了一杯茶,而后笑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其实我想说的是科举的事情。”

  是的,自从在街道上面看到来往的举子他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他无疑是想找燕王报仇的,但他也知道对方即使现在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也不是他能够抗衡的,他现在从安天逸那边得到了那些银子,能做的事情就多了,不过做那些事情之的前提就是他有身份地位。

  他是相府的人或许是很多人看来地位是挺高的,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这个身份关键时候没什么用处,他不能打着相府的名头来做事,所以这背后定要有一个出头的人。

  这个人还有谁比他上辈子的好友,这辈子已经遇到的林致更合适呢?

  林致自然不可能知道此时魏衍心中的弯弯道道,他听闻对方是要跟自己说科举的事情便笑了笑无所谓的说道。

  “你难不成要去参加科举吗?”

  “是有这样的决定。”

  他本是开玩笑却听到这样的回答,一时间不由瞪大眼睛惊讶的看向魏衍。“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为何要跟你开玩笑,不仅是我,就连你也要参加这一次的科举。”

  “为什么?”

  林致看着魏衍的眼神就带着几丝沉思的味道了,他并没有在眼前这个人的眼底看出野心,但是他居然说要去参加科举?

  被问及这个问题,魏衍叹息一声道。

  “咱们太弱小了,在这京城十个人中一竿子就可以打到七八个贵族的地方,难道你不想活的更好一点吗?”

  经过上辈子的相处,魏衍知道他这个好友其实并没有多大的野心,所以要想让对方同意自己的看法,就只能从别处着手了?就比如说可以避免一些麻烦之类的,他相信对方会动心的。

  果然听闻他这样的话,林致陷入了沉思之中,不多时他抬头说道。

  “你真的决定了吗?”

  被对方那黑漆漆的眸子盯着魏衍深呼吸了一口气肯定的道。

  “自然了,我知道你讨厌麻烦,所以我们只需要考中进士就可以了。”

  科举每三年就举行一次,虽说一次只有一百来个人中举,但是整个大梁国朝廷里面的职位才有多少,这考中了进士没有做官的可多了去了,若是他们不想做官的话,到时候不活动就是了,也没有人会强迫他们?

  林致其实才来京城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对此并没有多大了解,此番听魏衍解释了一番,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还可以那样,那考这个科举倒是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家倾家荡产也要养出个能读书的儿子来。

  见林致动心,魏衍继续说道。

  “等有了功名,不管日后要做什么都是十分方便的,我还需要你帮我呢。”

  “那好吧,咱们这些日子准备一下,不过我都没有考过这功名,也不知道做些什么?”

  这个对于林致来说可能很麻烦但对于魏衍却不算是回事,他便说道。

  “你将你的路引交给我便是,我帮你办理一下在京城的户籍,到时候塞点钱进国子监就能得到童生的名额,也不用参加童生试,直接考秀才举人这样一直上去就行。”

  前世的时候他好歹也跟着燕王差不多十年,这其中的艰难暂且不说,本事倒是学了不少,当初的时候他可是帮燕王整理过这朝中官员的隐私,这些隐私中随便拿出一点,就能让那些人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想来他如今拿来用一用也不为过。

  林致听魏衍将这件事情说的轻巧,可他也不笨,自是知道这其中有多么艰难,想着自己和魏衍认识也不过一段时日,对方竟是如此帮他,他的心中就感动不已。

  思及此,他便从身上拿出那日被赶出租处之后唯二带着的东西。

  他一把将东西掏出来,却是带出了另外一样东西来。

  魏衍一直在看他,突然见他从身上掏出路引和另外一样东西,他的视线却牢牢的黏在那被他误拿出来的东西上面,而后他的表情慢慢的变得震惊了起来。

第十九章 嫡母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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