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叛徒

  叛徒!

  徐然不懂大家为什么要给年爱友嘉安上这么一个名号?大家同着读书多年,难道他就没有一点感情?这一点,多数的同学都是赞同的。

  走的前一天,年爱友嘉还写了一张纸条给徐然,叫他交给老师。而事情过后,却仍还有一个人还记得那句话!那个人是继徐然之后,第二个看过那纸条的人!她叫‘上官琼’。

  纸上说:“我很渺小,但我想做一颗流星,在天空划出属于我的一刹那。一个人的好与坏,是后期才形成的,你若理解!自可庆幸自己的身世;但更多的是要珍惜当下,而不是随意的对他人冷嘲热讽!”

  上官琼是个复姓,她也是班上第二个复姓的女生,她长相虽是一般但也还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十大班花中的其中一个?这可能得要去问姜正了,因为班花这个词是读六年级时,从姜正那混球口中听来的。

  好多人虽然不懂字中的意思,但他们都一致认为年爱友嘉是带着自卑的心理走的。大家猜测说纸条上的前一句话也许是年爱友嘉自己想出来的,但后一句话却是他摘抄来的,因为读六年级时在付瑞买来的书上似看见过这一句话;说这句话的人叫什么名字?没有一个人能想起来!但只知道他有个笔名,至于叫什么?也是一样记不起了。

  班主任老师姓何名剑,当老师去年爱友嘉的家中时才知年爱友嘉已经走了!老师回来后说:“他妈死了,他家,唉!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种种结果只反应出了一点:年爱友嘉不仅是个病孩子而且还是个穷孩子。而这些,同班的人都不是很清楚!之前只知道年爱友嘉很小的时候,他妈就死了。

  五年后的同学会,来的人少了许多,有的不是有事,就是联系不上了,还有的根本就是消失了!一间教室是那么的空,来的人只有付瑞、徐然、上官琼、付仪、李慧。大家虽然谈笑,但笑却不是那么的自然。

  上官琼这样说了一句:“老天给我们开了个玩笑,我们走到了一起!然而却又要就此天涯,或不再相见。一直在想,到时底是什么左右了我和你?命运、缘份、还是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改变不了什么。”

  这话一直在徐然脑海挥之不去,但他却认为上官琼这指的是年爱友嘉而已!而心中却仍是有股酸酸的感觉,这难道就是喜欢一个人时的表现吗?可怎会去喜欢一个喜欢别人的人呢?这不是夺人所爱吗?

  那次之后,付瑞也再没有见过那些人了。付瑞始终觉得,人不需要经历太多人的情感,多了会让人怀疑你的人品!有时我们身边发生的事就可以让你有所领悟;往低了说也许你根本就做不到、往高了说或许你只是在复制一个悲剧罢了。

  徐然说也许我会在意,但也许时间又会让我淡忘一切!就像有一天,我会像她忘了我一样的忘了她;或许我跟本就没被她记住过吧?我知道自己难免也会想起她,也许到那时,我也只是觉着那份思念不知是何时也已化作一尘,随风不见了影!或许我已无处可寻,但我仍会记得:那个女孩,曾迷失过我双眼!她叫上官琼。

  有时候付瑞也在想:如果可以,我想有一天能像年爱友嘉一样,可以什么都不管!没有顾虑没有牵盼,哪怕是背上一个不好听的名号。但我又和他有些不一样,尽管我是想去流浪,但我想两个人,一世界;如果累了,我能和她放下所有的去流浪!这样不是很好吗?那人可以不是我爱的,但一定要是爱我的,其实我这种人对爱情是没有太大要求的。

  第19章 原因

  年爱友嘉心里一直有想出去打工的念头,觉得自己能挣钱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每当听着村里那些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过年带了多少钱回来!心里就兴奋得很,一月就算挣六百那节省点,一年也能挣好多的钱了。

  有好几次,看电视时莫名的听见有声音在叫,那像是手机铃声!于时曾好几次跑到后山去找。不只是梦里也想着捡到个手机和钱,白天也是想的。

  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一直在听收音机的他,这天晚上十二点再次听到了那个激动人心的话题:咖啡师,月薪一万!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可能!但它已经连续说了一个多星期了。虽然说在学徒时候没工资但年爱友嘉觉得一切都是无所谓的。

  这天,年爱友嘉把这样一个消息告诉了同桌的张整伟!这个人长得五大三粗的,为什么会告诉他那是因为这个人很讲义气,以前为了逗乐用小剪刀在上课时间把头发给剪了,虽一直会被打人但他自己却从来不屈服。

  张整伟说着你再去问下嘛,反正我也不想读了!下课时,年爱友嘉拿着一块钱去买东西。

  年爱友嘉习惯了先给钱后拿东西,而这一次刚给了钱却来了几个高年级的女生,当把东西拿好准备走时,卖东西的老板却说还没给钱?他解释着但老板就是说他没给;把东西一扔便走回了教室!看着窗户却哭了起来。

  上官琼问他咋了?年爱友嘉哭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张整伟笑着说不就是一块钱嘛?难道说挣一万的人还舍不得那一块钱!你脑子被烧坏了吧?

  上官琼想说什么?但又转为了好奇:“那根本就不是钱不,你说谁挣一万?”

  张整伟把年爱友嘉所说的如数的说给了上官琼听。一下子,全班的同学都知道了!年爱友嘉虽然已经没有哭了但脸却已被说得通红。

  回到家之后的年爱友嘉,吃完饭也不出去,就在屋子里听收音机!父亲在楼下喂猪。这之后,他听的不再是咖啡师了而是鬼故事了!他怕听这些,这是他被吓醒后听到的东西。

  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上学的路上,年爱友嘉都无时不再渴望着自己出去打工挣钱!有同学说他这么小打什么工?打家工还差不多!也有人说出去给别人提鞋子都不会要。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很快放长假了!父亲见他无心读书,虽然成绩差也成了常事,知道有些东西是逼不来的。虽然想顺其自然但还是想家家有个叫鸡公,大哥家友杨干事了,二哥家友品也挣大钱了。自己家下现在也就只有看年爱友嘉了,于时想有机会就去打听一下!也许称骨歌上说得对,自己是六亲无依靠的人。

  年爱友嘉听到父亲问过别人好多次,但别人多是说他还小,恐干不下!好不容易来了一次机会,这是表妹的奶奶介绍的,是修三轮车的活。在村子里,都知道三轮车是个稀有品,能去修这个,都是说饭碗稳稳的。

  为这事,父亲专程去到镇上给他买了件中山服!因为钱不多,虽然路程有些远来回走了二十多里的山路但心里却觉得值。

  这天,父亲领着穿着新衣的年爱友嘉去街上买了烟、酒、水果,坐着车到了县里!因为不熟悉路,找了好久才找到,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父亲说表妹的奶奶说那人是她侄子,在县里开着有三家门面,生意好得很!事情给他说过了,他说你带着去就行了。

  生意果然是很好,父亲刚想把手里的东西递到那人手中,那人却摇了一下手说叫先回去!需要人的时候再打电话。这样的事,年爱友嘉并不知道是为什么?

  父亲一路上并没有说话,到了家好一会儿才说友友啊,早就给你说过你那些要不得的性格得改,你就是不听?别人就看你一眼就把你看出来了!算了,你要是实在不想读,我也没法,之前把你放在太阳下晒了三个小时,你都说你不埋怨我!好,算事。

  年爱友嘉想说什么但却又没说。

  很快开学了,年爱友嘉并没有去报名!

  正式读书的第一天,年爱友嘉睡在床上迟迟不起来!父亲走到门前,说前天去给你报了名了。姥爷生前说得对,你除了读书就只有跟我一起干活,你还是去读书吧!就算非要去打工也得年龄够了有人要才行啊。

  到了学校,班上的人早就到了,只是少了些人!知道肯定是又有人不读书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大家都用着眼光看着他!到了最后一排以前坐过的那个位置才知张整伟没来,他也走了。不对!前天父亲来过学校,一定是有不少人看见了父亲。父亲本来就年纪大了走起路来也不如小时所见到的那个样了。虽然很惧怕父亲到学校,因为父亲说过开家长会的时候会有一张表贴在教室门口!其他同学的家长是从上往下看而他去则习惯了从下往上看。

  一想起这话,自己就会想起父亲是所有家长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了。还记得小时候在家收玉米的时候,和父亲是算钱的,有一次就是为了五毛钱而坐在地上打滚!现在想来也真是好笑。那次挣来的钱买了个手表,而那手表被当时的王老师收上去过但后来又还给了他,最后被高年级的一个混混拿去了!父亲知道后到后,去学校去与那人理论。

  从那之后,年爱友嘉便经常会听父亲说:“人没有血水,要有黄水”

  这天,大爷回来了。

  大爷说那边冬天太冷了,而且年龄也到那去了!说落叶总是要归根的,在那个地方,人死了,就是烧了往雪地里一埋,就完了。第二年去,哪边是头哪边是尾?都不知道!

  从大爷的言谈中,年爱友嘉得知大哥和大嫂是在那开车做生意的,一早就出门了到晚上才回来!家里平时没人照看,大爷在那边,好说能照看一下家里。由于在那语言不通,别人说话又听不大懂所以也不咋出门,最多也就在屋外走走!冬天屋内也有暧气,但只是觉得用着暖气浑身都不自在。

第18章 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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