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叶青瑶将狗蛋想要反抗的魔爪掐得生疼,不容他反抗。
尽管姐姐使出全身的力气抓住他的小手腕,只有他自己知道尽管她使出全身力气也没能抓疼他,她跟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只有他读懂她,她让自己隐忍…此仇不报非人也。
江沥宸看见叶青瑶那可怜模样取悦了他。“哈哈哈…不是说我不如齐南国的人有胆识来的豪迈,我就让你亲眼见证你所谓的胆识和豪迈是如何像狗一样舔着尾巴乞怜求饶。”
他说的每一字就像惊魂夜半幽灵恐惧的诡异之声,穿过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将她狠狠的甩开如同被恶心嫌弃的破抹布摔倒在车里,车子滚轴吱吱声就如抽取灵魂的黑白无常。
他们栽送在他的手上,月影活不了了,连阿战也逃不会逃出他的魔杖,他就是一个杀人魔,日夜潜伏在我的梦里,天要亡我。
江沥宸看他刚刚胆子还挺大是个尤物,本想多玩几天,结果被几句话吓得胆子都没了,真是无趣至极。
连玩耍的心思都没有,骑自己的马哒哒哒的走在前头。
叶青瑶再狗蛋的手背上写了两个字,看着狗蛋点点头,全身的力气好像在被他提起再甩开那一刻已经瘫软无力,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深深的暗红,狗蛋看的触目惊心,心痛不已。
小小年纪的他痛恨自己是个小孩,无能,无法保护最敬最爱的她。
两个人相互拥挤在一起取暖,冷风从车帘徐徐而入,心灵和冷风撞击使得身心更加憔悴,旁边还有一个小鬼,作为姐姐将弟弟护在怀里给他依靠。
叶青瑶和小鬼遇得暂且的平安,月影的情况不容乐观,当他醒来时发现手脚骨断裂,身受重伤,好在身上的伤得以处理,手脚以用夹板固定,简陋的木屋摇摇欲坠,透过头顶上勉强能够遮住光线的茅草简直破烂不堪,稍微用力专心刺骨的痛通过神经传入大脑,撑起脑袋看一个勉为其难称得上门的东西遮遮掩掩,可以透过门缝看到碧绿的草地以及不知名的植物。
“喂…”啊…啊…啊…的叫不出声。
一个漂亮的男孩推门进来,看见他醒来,声音沙哑厉害。“喂,喂喂…你起来干嘛呀!不要命了,你要什么不会叫啊…”不对,他好像叫不出声,难道是个哑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么说的,你好好躺着,你要再这么乱动,伤口裂开,脚筋断裂,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你知道不知道,我和爷爷把你救过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嘴巴一直喋喋不休。
月影简直是痛彻棘手,要是手能动绝对两拳打在胸口上晕死过去算了,可他知道死不可怕,死没有什么大不了,可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爷爷是个大好人,你要是遇到别人啊说不定你就死在那里。
就算死不了,估计也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最后结局都一样还是得活活饿死,嘻嘻嘻…”为了缓解气氛他自说自话。
“……”
月影火辣辣的喉咙已经张不了口无言问苍天。
不知她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那群人武功实在太高强,但在武林之中竟然没有这号人物,如果只是为了瑶瑶身上的利益,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只希望她千万别做什么无谓的反抗,那些无谓的反抗只是一道无情的催命符。
不知她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那群人武功实在太高强,但在武林之中竟然没有这号人物,如果只是为了瑶瑶身上的利益,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只希望她千万别做什么无谓的反抗,那些无谓的反抗只是一道无情的催命符。
狗蛋,一定会重归所望将她好好照顾等待他们的救助,不行,再在这里陪这个笨蛋,说不定就完了。
月影使劲的挣扎想攀爬起来,早点出去救人。
“你疯了,受这么重的伤伤口都裂开了,你不要命了吗?爷爷,爷爷快来啊…爷爷…”
“你个臭小子大喊大叫干什么…不像样…”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走了进来,看见使命挣扎的原因,不客气的点着他的两个穴位,让他安稳的躺在床上。
“这到底是怎么了?”
“爷爷我也不知道呀,莫名其妙的啊啊啊半天,爷爷您说他是不是摔下悬崖摔傻了。”
“我看看…”
……
老爷爷将月影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有发现什么原因,得出结论应该大概是傻了吧!
月影被这孙爷俩气火攻心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妈的,再啰嗦我就叫你们剁了。”月影好歹也是个铮铮汉子,那么一下子说这么多字的人,除了叶青瑶就这孙爷俩。
火红刺眼的双眸瞪得老大老大,熊熊的烈火闷趴在胸口随着这一口心血喷发出来。
啪…重重的木拐杖打在他的胸口,“好小子会说话干嘛不开口,让我爷俩瞎折腾。”我能把你救起来,我就能把你打死,可是这一棍下去,触目惊心的鲜血染湿了破旧的麻衣,他一阵肉疼,这可是他为数不多的好衣裳。
“是呀,你为什么会说话却不回答我,额还有我爷爷…对了,你现在人也醒了,从昨天到现在一躺就是一天,拿出1000两银子过来抵你的救命钱。”
平日里感冒都没有一个,受伤从来不花钱,不就是断断两个骨头,挨个刀子的事,就想从我身上讹上千两银子,还真不客气,月影理都不理这两个贪财鬼。
其实月影真冤枉他爷孙俩,用在他身上的救命药材能让他在一日之内苏醒过来,那可是下了好大的血本,孙爷俩之前辛辛苦苦采摘的贵重药材都一股脑地用在他的身上,这药材远比1000两银子贵重的多得多,奈何这年间又有多少人能够花得起着救命钱。
这人好不容易救活过来被爷爷一棒子打死,我找谁要钱去。
败家,败家的爷们。
“我之前穿的衣服呢!”信号发出去要紧。
“早在你摔下悬崖的时候已经破烂不堪,我拿来当柴烧了。”
看着他这个样子,绝对是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物,人若寻下来,还不得要我爷俩的小命,虽然我爷俩命不值几个钱,贱命一条,但好歹也是条狗命。
呸呸呸…什么狗命贱命的,我和爷爷的命可值钱了呢!
“你再说一遍。”月影整个人都蒙了,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
“早在你摔下悬崖的时候已经破烂不堪,我拿来当柴烧了。”
月影被他这句话冲击过度,当场昏迷不醒。
如果说月影是悲痛的代言人,那么阿战相较于他不曾多让。
那头在小姐的威胁之下答应放他一条生路,却在半路设下埋伏暗杀,穷追猛打,如同丧家之犬。
他离回去通风报信的目标越来越远,身上伤痕累累,大腿动脉受了极其严重的伤,拖着一条残疾的腿如同丧家之犬四处闪躲,身上能够联系人的信号和钱两早就再小姐与他的交易之中一一没收。
这已不是暗杀绑架这么简单,已经升级到国与国之间的斗争,今天农历二六,再过几天就到春节,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联系他们,将小姐的信息传达回去,没有目标,一路的寻找就入海底捞月,他们太厉害,单一的影部已经不是他们的对手,个人家族根本做不到如此周全计策。
如果他没有猜错,虽然他们蒙着面露出的那双眼睛虽然和我国人很像,说着一口流利的齐南语,直觉告诉他,他们是东岳国的人。
他们人手密集,想找熟人解救都不行,一路沿街乞讨。
他真是后悔,不该听取小姐的意见逃离,现在不知月影和狗蛋在她身边是否能够保她周全,哎呀,都怪你,怎么没想到这是小姐的调虎离山之计。
一身残破不堪这小巷慢匆匆的走过,突然身后小院门打开见一女子悄然站在门边。
“喂…”女子开口道。
阿战左右转了转头,这小巷没有别人是在和自己说话?
女子一脸暗淡,没想到一年未见他居然不记得自己。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进来我给你包扎…”看了看阿战在那没有要跟上的意思,跺了跺脚。
“你不记得我了,去年的寺庙你无意救之的位女子可还有印象?那人是我。”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个人,看着他一脸茫然,难道我长得就这么差如此如不得他眼?既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杨芸生气极了,但又不能将救命恩人丢弃不管。“那日你救我于危难,背我走了一夜的路,将我亲手送到我夫君手上,我们转身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你怎么能忘了?”我。
看见她急跳剁脚的样子,其实在她刚刚提到寺庙时他就想起来了,那时刚陪着少爷一家从京城回来。
“你为何救我?”难道你看不出我在被追杀吗?
杨芸芸小跑到他跟前欺他是伤患,唤来她夫君将他强行拉进院里,又让夫君拿了件干净的衣裳给他换上,嘱咐大夫给他号脉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