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二十三章.与你共舞，烟花盛放
太阳渐渐西沉，给少女抹上橙色的眼影，冬日的风并不和煦，连披肩都不穿的步行者依然昂首挺胸。
“爱丽丝，你今天穿成这样是要见传说中的未婚夫吗？”蕾娜具有辨识度的声音在爱丽丝背后响起：“你又没有乘马车，不带着披肩小心冻伤。”
“哇，不要吓人啊蕾娜，还有，传说中的未婚夫又是什么奇怪的东西？”知道是蕾娜，爱丽丝就毫不客气了，转过身，理直气壮地捂住光着的肩膀。哼，这可是裙摆和长袖的礼裙，里面还加了白色的毛绒贴身，露个肩膀和腿还不——还是真的挺冷的。
冠冕并没有刷地一声跳出未婚夫词条，这让爱丽丝的心情依然艳阳高照。
“那看上去是没有了，不过传言中，温瑟家族的次子是你的姐姐给你选择的对象。”蕾娜是爱丽丝眼中唯一一个没资格说自己冷的人：她不光光着肩膀，还露着背，也不知道没有鳞片的情况下她是怎么保暖的。
“啊，是吗，据我所知我的姐姐没有权利把我绑着结婚，任何婚约都必须本人愿意起誓才起效。”女神大人可不会坑我，有青梅竹马的勇者很多，有没有被魔王抓走的未婚妻的勇者可没有几个。
“那你这身打扮？”蕾娜贴得很近，好奇地看着爱丽丝：“是单纯喜欢跳舞吗？”
“不，我压根不会跳舞啦。”很不巧，上辈子的舞蹈，只在幼儿园跳过。
“怎么会，你是……唔。”蕾娜猛然想到什么一样，停顿了一下，改变了说出的话语：“需要我帮忙吗，爱丽丝？”
等等，你要帮我什么，帮我加缇娅的好感度？不对，这种严峻的表情怎么……那么像是同情啊：“丑话说在前面，我很讨厌别人突然同情我，不要误会了，我可是超幸福的！”
“爱丽丝，冬临节快乐，如果有困扰的事情直接说出来吧。”蕾娜皱着眉头，这个时候才像是一个弄不清大人想法的小孩子：“不需要勉强自己。”
你在脑补什么啦，爱丽丝懒得解释了，直接提着裙子绕过蕾娜：“知道啦，蕾娜大人也冬临节快乐哦，晚上见~”“嗯，晚上见。”
爱丽丝猜测，自己是第一个到场的贵族，通过冠冕绕过所有明面上的卫兵，暗中的那些高手也不会对自己这个弱鸡贵族小姐出手。在这个魔法的世界里没有x光，不过相信肯定有人可以透视出自己里里外外都透露出战五渣的气息吧。
大厅里已经摆放好各式各样的点心，热菜要跳完三场舞才会上。不能现在就吃，被抓住丢脸是一回事，要是吃冰淇淋拉肚子自己一定会想自挂东南枝。咽着口水阻止腿和手靠近任何东西。
把视线拉回来，先去休息室吧，休息室内有小饼干、小火炉和毛茸茸的毯子。肩膀和腿是真的好冷啊……为了魅力属性让寒冷抗性超绝降低的爱丽丝钻到了一间小小的休息室内，反锁住门。
面对着休息室内的挂钟，一点一点想象等等要做的事情。冠冕肯定可以帮我迅速学会简单的步法，然后我是故意踩缇娅的脚？不行，心疼。那就表现优秀点吧？还是要假装自己扭到了让她揉——不，抱抱就行了！不能太贪心，我在想什么啦。
越想就越紧张，在紧张的气氛中，钟表提示，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不足一刻钟，可恶，要出发了，再紧张下去接下来怎么办，跳完舞我要迅速换回衣服，然后一路跟着缇娅，在散会的时候提出第二天早晨一起悬挂愿望的请求！就、就是这样。
完全不行，还是太紧张了，要不，喝点酒精饮料缓解一下？爱丽丝看了大厅一眼，仆人们正在一起堆最中心的花球，酒瓶放在斜后方的柜子上，不太好拿，总不能对着嘴喝，有几杯精巧的小杯子放在饮料区中心，不知道是饮料还是酒类。
爱丽丝轻手轻脚地靠到杯子边，一个一个识别名称，备注全都是【调和酒】。调和酒的意思是酒精和饮料按照一定比例调和对吧？其中有一杯浅粉色的，大厅的水晶灯打在上面，内部闪烁出点点亮光。
【宁芙之吻：调和酒】名字非常好听，吻，一听就很轻柔，浅色，一看就是低度数，那些亮闪闪的东西应该是杂质吧，杂质多的肯定不会很烈！杯子也才小指头那么高，可乐盖那么宽，安全。
爱丽丝满意地举起小巧的杯子，一口闷，心理安慰真是起效，几乎瞬间就完全放松下来。【宁芙之吻：多种材料调和酒，大陆十大烈酒之一，特色是内部奇异的混合带来醉意超长的延时效果，入口醇香，先绵缓后猛烈】已经进入醉酒和兴奋状态的人是不会看到这条新出现的备注的。
太阳已经坠入无光之湖，月亮掀开夜色的序幕，凝聚似星子的卫月是美人小指上的尾戒。乐团的序幕曲中，霓裳华服的人们涌入敞开的宴会厅，只有一位少女背道而驰，她提着多褶裙在花园被修剪出的简易迷宫中奔跑，舞鞋踏在初冬草地上，声音柔软踏实。
在迷宫尽头等着的，是少女的勇者大人，宁芙之吻让花园的魔法灯盏为她打上眼泪般模糊不清的柔光。
爱丽丝的奔跑停止了，第一步，我看到了勇者大人，第二步，我接近了勇者大人，第三步，勇者大人向我走来。
“爱丽丝？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喝了什么？”有那么明显吗，只是低度数的酒精就上脸了吗。想认真回答一下，却做不到。缇娅的手被眩晕的少女捉住，放在自己的脸上：“是吗，我看不到哦？”如果是勇者大人的话，我一定很快就能清醒吧。
缇娅察觉到爱丽丝已经开始摇晃，反握住爱丽丝的手，轻轻放下后扶住她的胳膊：“已经醉了吧，先回去？”声音本就柔和，传达到对方耳朵里时只剩下呢喃。
“回去？才不要！”猛地喊出声，头又低下，一副要睡着的样子。“乖，外面很冷，醉了的话会生病的。”缇娅伸出手，准备抱住爱丽丝的腰，强行带她回去，然而，悠扬的乐曲开始在冬日的空气中滑行：第一场舞，开始了。
缇娅愣住的一瞬间，爱丽丝抬起头，紫色的双眼中荡漾着分外明亮的水光：“缇娅，教我跳舞吧。”首先，我要和缇娅跳第一支舞，那句话刻印在少女的脑海里。
“......”片刻沉默后，扬起微笑：“好。”两人的手暂时分开，又缓缓交握。为了不让“舞伴”摔倒，缇娅的手有些用力，判断力度后，另一只手才放到爱丽丝腰间，稳稳托住已经开始晃悠的她。
苍冠堡冬临节的第一支舞，是悠扬的传统舞曲：林间漫步。原本应该有至少四对男女互相交换位置，在舞步中多用富有观赏美感的跨步与旋转，但现在，花园中在跳舞的，只有两人而已。
在爱丽丝半梦半醒的视线中，她与缇娅周围洒满带着诱人香气的蔷薇花瓣，地面柔软如垫满了羊绒与芦苇穗，旋转，旋转，分开又相聚，一切完美无瑕。事实是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这是一场完美的舞会……
“爱丽丝？”乐声落下，接下来是燃放烟花的开幕仪式，爱丽丝的双眼已经闭上，缇娅忍不住轻轻晃动她，如果爱丽丝就差那么一点点，错过盛大的烟花仪式，第二天一定会很失落吧？
“诶？是，是勇者大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脱口而出。
“.……哈，已经迷糊了，接下来是烟花仪式哦，错过会很遗憾的。”缇娅笑着放开爱丽丝，让她抬头看天空，不要错过如漫天星辰零落的盛放。
“是、舞会，和，花园、是夜晚。”爱丽丝站得还算稳，但她喃喃自语着什么：“我知道了，知道了，我，是灰姑娘！”“什么？”缇娅没注意听她快速的低语，听到最后一个突然大声的词才从天空收回目光。
还来不及说什么，就看到爱丽丝提起裙摆跑向喷泉那——那边有多层石阶，摔倒的话就糟糕了！
“爱丽丝，小心！”缇娅追了出去，没想到明明醉了，爱丽丝却比早晨练习时跑得还快些：“不能被追到啊，要12点了！”
“还早呢，爱丽丝，停下！”就快要追到了，伸出的手被一下拍到。
“呐，勇者……”爱丽丝停在了石阶边，一下踢掉自己左脚的鞋：“如果我丢掉鞋子，跑掉了，你能找到我么？”
就这样，向着前方，跃下。
然后，醉倒的“灰姑娘”，落入了“勇者”的臂膀：“才不会让你跑丢呀。”
烟花在上空炸开，一片一片金色的光点如同流星划破深邃的夜，第二朵，第三朵，遮盖了真正的星辰，凝聚出璀璨的纯白与纯金之花，又在花朵中窜出魔法般奇迹的龙形。
缇娅将失去意识的爱丽丝拦腰抱起，看了亮如白昼的夜空一眼，低下头，一步一步。“勇者”背对城堡，抱着少女走向回去的路。
“爱丽丝，还能看到烟花吗？”
“......”
“爱丽丝，......”
“......”
“晚安，爱丽丝。”
作者有话要说：
来，吃糖
感谢滑稽球小天使的安慰三连并提出了这本小说第一个和文章内容相关的评论！感谢司命小天使的花花雷雷，我又提起了签约申请，希望能成功，不然当然是——继续写啊！不要怂，就是码，写他个203040w，总会有人爱看的QWQ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偏见？决心！
命运的丝线被拉扯住，回拽了一点点时间，在舞会之前，曾发生过这样的插曲：
“稍等一下，兰斯。”在练习室门口喊住银发少女的，是玛利亚，两位再熟悉不过的同伴在树荫下站定，距离对方几步之遥。
“玛利亚，有什么事情吗？”比起看向缇娅之外的其他人的时候，兰斯的目光缓和了些许，她对这位前辈是尊敬的，愿意为她延迟一点与大小姐汇合的时间。
即使是冬临节也无法阻止两人在练习室内正常练习，尤其今年的比武大会，过于年少的她们都没有夺冠的可能，不如好好提升自己。
不过除了她们，其他人还是报名去体验难得的苦战气氛了。
“兰斯，我就直说了。”玛利亚呼了一口气：“你，今天也准备跟随大小姐，对吧？”
“当然，这是我的职责。”冰一样的双眼有着火焰在底部燃烧，这团火焰在某个时间点后就再也没有熄灭过了。
真是棘手，各种意义上，虽然兰斯的忠诚毋庸置疑：“那我给你的建议是，不要这样做，至少今天晚上，请让大小姐与爱丽丝单独相处吧。”
“理由？”兰斯的手无意识地握紧了，浑身紧绷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是多么地戒备，比面临强敌时还僵硬。
玛利亚作为旁观者，注意到了这一点，这也是她今天叫住兰斯的原因：“我的建议完全是为了你好，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太针对爱丽丝了吗？”
兰斯倔强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不反驳也不承认。
“虽然，从表面上看，是爱丽丝那孩子一天到晚都在针对你。”玛利亚所言非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丽丝就各种看不惯兰斯，用很小孩子气的表现去嫌弃与挤兑她，比如背后吐舌头，当面扭过头，但这些，与兰斯的态度并不一样。
“可我知道，你从爱丽丝成为侍从的那一刻起，就对她充满了【敌意】。”这个词用得很重，兰斯对爱丽丝的感情，被玛利亚定义成敌对。
凝视着对面那双冰一样的眼，玛利亚强打精神，继续劝说：“我知道，爱丽丝那孩子非常喜欢大小姐，她仰慕大小姐，恨不得每天黏住她，甚至她成为侍从的动机从一开始就并不单纯，但我今天劝你不要这样针对她，是为了你好——”
“玛利亚。”兰斯贝利亚开口了，嗓音中带着虚弱与干涩：“如果我说出原因，你会相信我吗？其他人也好，大小姐也好，一定不会相信我，你愿意听我说下去吗。”
“请说，我会认真思考你的话。”玛利亚点点头，拉住兰斯的手，两人走向视野更加开阔的平台上，在冷风的吹拂下，她相信兰斯会恢复一些理智。
果然，在风中站立了一会后，兰斯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时刻准备拔剑：“你说的没错，我十分厌恶与戒备那个叫□□丽丝的…我不知道是不是人类的生物。”
玛利亚很想打断她，毕竟从现在的状况看，兰斯已经是疑神疑鬼了，说不定去教会告解一下还比较好，但出于对同伴的信任和礼貌，她决定好好听完。
“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觉得她很恐怖，可能是她决定成为侍从的第一天？”兰斯陷入了回忆：“我很难说清楚，太难了，我尽量……”
她本就不善言辞，看着她抓住一侧头发不断思索的样子，玛利亚的心软下来。这孩子一定是太恐惧失去在大小姐心中的地位了吧，因为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机会。
玛利亚还记得，那个被家族驱逐，最终被达克尔家族的骑士送到双翼城的孩子，在初次见面的时候，那一脸麻木的样子，冰蓝色的眼睛里除了绝望什么感情都看不到。
兰斯贝利亚作为不名誉的私生女，如果不是差点被夫人虐待致死，也不会招来老爷的怜悯，是的，她甚至没有资格叫自己的父亲，更不用说出身高贵的夫人了，她是一个冗余的废物，是不名誉的女性——据说是富有心机的□□或者被故意扣上□□帽子的倒霉农家女，产下的私生子，被不愿意负责的家族一脚踢到自己的封君那儿。
这是一个很常规的操作，他们连最基本的生活费用都不会再出，更没有正式的送达仪式：那是只有婚生子才能享受到的，如果为私生子女立那个仪式，就是在打领主的脸了。
没有仪式就意味着，封君完全可以当这个孩子不存在，随意丢到马房内、城墙上或者农庄里，将倒霉蛋当做奴隶使用。
唤醒这个孩子的自尊甚至于给予她一切意志的，是缇娅大小姐，太阳温暖冰河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原先，大小姐之下，最强的人毫无疑问是最年长，也最为努力的自己，是兰斯让大家见识到什么叫做天纵之才。
她不会缝衣服，不会制作点心，打扫卫生也很不麻利，但当她举起剑的时候，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她能看破极快的剑招，能领悟极难的战技，在日复一日的锻炼后，她甚至击败了从小习武的自己，任何人都无法否认她的才能、努力与忠诚。
在被赋予首席侍从头衔的那一年，她也获得了达克尔家族的承认，被冠以贵族的姓氏。
但这样一个坚强到让人肃然起敬的人，现在却在害怕，从灵魂中发出颤抖。
“玛利亚，这样说很像是我在嫉妒，但，但真的太可怕了！”玛利亚第一次看到兰斯贝利亚如此恐惧，颤抖着身体：“我也是在一个多月，也许更久以后才发现，爱丽丝这个人，根本就是伪造的！”
“冷静，冷静，什么伪造？”玛利亚安抚着兰斯，心里想着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比起小女孩的嫉妒心，现在她面对的太复杂了。
“我无法认可任何一件和她相关联的事情，她是在我之后来到双翼城的吧？我的记忆告诉我有这件事。”兰斯强忍住进一步发泄情绪的冲动：“我的记忆告诉我，有这件事！是我的记忆在告诉我，可我就是知道这不是真的啊。”
兰斯反复的呐喊也无法激发玛利亚的疑心，因为玛利亚还清楚地记得爱丽丝是怎么来到双翼城的，那是和兰斯完全不一样的场景。
记忆自然带着一点滤镜，她现在都能想起，个子矮小的爱丽丝被一队忠心的骑士护送到双翼城，那是托孤：高贵的少女失去了父母，只有一位异母的姐姐在执掌大局，她的姐姐据传言是一位心胸开阔的少领主，但在更加黑暗的流言中，也蕴含了十分的危机。
红色的长袍内，少女在安睡，被骑士放下时才惊醒，然后…啊，记不清了，刚刚还说不会忘记来着，不过如果是爱丽丝的话，在交换仪式上肯定拽着缇娅不放吧？她一直都…一直都很喜欢缇娅。
“玛利亚，相信我！”兰斯显然感觉出玛利亚的不以为然，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在爱丽丝成为侍从之前的任何记忆，都是破碎的！连不起来的！但是她成为侍从之后，就全都连起来了，真的！”
“记忆是这样的啦，兰斯，你太疲惫了。”玛利亚握住兰斯紧绷的手：“好好好，那么，假设爱丽丝是某个…变形怪？会操纵记忆的变形怪？”
“是的，就是这样！”兰斯急忙肯定，玛利亚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嗯，那的确挺可怕的，但她的目的是什么呢？”玛利亚有点好笑地看着兰斯：“假如那孩子真的是一个会操纵记忆的变形怪，第一目标肯定是回去夺回水都的控制权吧，离开那么久，骑士们都要被她姐姐拉拢了。”
“说不定她要代替大小姐！？”兰斯谨慎地提出自己的猜测：“或者想要对大小姐不利，她甚至还探听过大小姐的诞生日。”
“哈，别想太多了，她只是没有常识，想送缇娅大小姐生日纪念品，不知道诞生日和诅咒有关，被我提醒后就放弃这个想法了。”玛利亚的笑容已经藏不住了：“要知道，双翼城也好，纯白城堡也罢，或者这里，进进出出都会被很多强者监测到的，变形怪物或者类似的魔物根本不能掩饰住自己，又不是乡下地方。”
“你说的有道理。”明白自己的想法是无法传递给任何人的，兰斯也渐渐安定下来：“她是魔物的可能性并不很大。”在教会如此密集的地区，怎么也没办法扮演这样久还随意修改记忆的。
一点一滴的什么东西在内心深处暗示兰斯：记忆里的疑点貌似并没有那么大。但这种暗示反而让她愈加担忧，连自己也会被不知名的东西影响，在防备爱丽丝这件事情上，她注定要是孤身一人的。
“好了，我知道你多讨厌爱丽丝了，我也不准备去报告大小姐或者让爱丽丝更讨厌你一些。”玛利亚走到平台之外，招手让兰斯过来：“我们一起去城里玩吧，其实，今天是蕾娜小姐特地吩咐我的，她似乎比较喜欢爱丽丝一些，也很乐意缇娅大小姐与她更亲近，至少，她们是【同级别的贵族血统】。”
这当然是善意的谎言，蕾娜与缇娅，甚至爱丽丝都不是注重血统的人，只是这样的话，要比【她们明显更喜欢爱丽丝那种样子的女孩，更愿意和她交朋友而不是你】要好得多。
在玛利亚看来，只有爱丽丝是抱着小女孩的爱慕之心，把爱丽丝当妹妹的缇娅大小姐是绝对不会落在下风的，要担心什么呢。
“谢谢你听我抱怨这么多，玛利亚，但我不会放下戒心的。”兰斯踏入了冬日的阳光中：“可能会对大小姐不利的任何存在，我都绝对会……”
在玛利亚哈哈笑着走到更远一点的地方时，“诛杀…”这个单词，轻轻飘落到尘埃里。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喵，好紧张啊，周一周二周三签约是否成功的结果就要下来了吧，说起来，大家应该发现了，我在更新的时候都是卡着3的倍数的，因为西幻比较小众...所以我都在努力蹭着玄学，而且还不能确定哪个时刻的玄学比较有用，所以安心，每天都至少会有一章的！只不过可能它被定在任何一个钟点（），不管签不签地上都不需要担心我弃坑嗷！我还在努力蹭着玄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