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果然爸妈是真爱,我才是意外205
岁的贺衍晟只想听钟梓汐分享她的喜怒哀乐,所以钢铁直男也可以很浪漫呀!”
心尖的柔软被这个男人勾的一塌糊涂,发红的眼眶中猩红一片,眼泪就这样顺着钟梓汐的眼角缓缓落下。
贺衍晟顿了片刻,似是在回忆过往,心绪在翻墙倒海中一举袭来。
钟梓汐知道他想说什么,她没有开口去询问,也没有率先去打扰。他们之间都需要一个缓冲,逐渐袭来,用释怀去稀释这份疼痛。
他轻唔了一声,状似无意的开口。
“最后我希望三十岁的贺衍晟可以手握戒指,来到二十三岁的钟梓汐面前。他们没有那些不可控的未知,也不用彼此经受后面的那些磨难,他们两个可以就这样彼此携手相伴余生,这一生我只想等你长大,娶你过门。”
贺衍晟翻身,单手撑在她的上方,神色无虞一片坦诚。
“梓梓,别哭了。和你说这些并不是想骗你眼泪来着,只是想告诉你我在,我一直都在。”
一句安慰反倒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她的眼泪如失控般的泉涌,丝毫的不受控。
男人俯低,薄凉的触感温软至极刚好覆在她的眼睑处。小姑娘吃惊的睁大眼睛,径直的看着他什么表情都没有。
这一刻忘记呼吸,忘记哭泣,忘记她在哪。
都说“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可钟梓汐想说这一刻天崩地裂,只要有他,无忧、无惧、亦无怖!
这样的钢铁直男,情话满地又不自知,哄人也是套路满满啊!
贺衍晟上下滚了滚喉咙,那张魅惑众生的五官清晰立挺,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眉梢处仍残留着丝丝魅惑。
深夜中的他眼眸泛的格外深沉,如窗外点点寒星一般。高挺的鼻梁像是镌刻上去的艺术品,冷峻孤傲间兼具清冷,他似笑非笑的红唇漾起一道极浅的弧度,面颊上因为泛着笑而显出一丝小小的酒窝。
钟梓汐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下了什么蛊,竟下意识的伸手去戳了戳。
“软吗?”
“嗯!”小姑娘乖巧的点头,讨喜的不得了。
“喜欢吗?”男人接着蛊惑。
小丫头的声音软软糯糯的,爽朗着笑声应了句。“喜欢。”
贺衍晟玩味的轻挑她的下巴,刻意熨低声线。
“梓梓,还记得你当年找我要姓名和联系方式的事吗?”
小姑娘看了他半天,坦然表示。“当然知道了,只可惜当初我要了好久你都不肯给我,小气鬼。”
贺衍晟遂而又俯低一格,钟梓汐面上一红,连带着气息都不稳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啊?”
“你猜?”某人话音落地,
还轻悄悄的在她耳垂处悠扬的吐气。
钟梓汐全身似通了电一般,每一处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
“梓梓,乖,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贺衍晟说的很直白。
钟梓汐记得这是他们当年的对话,只是放在这是不是加了点有色颜料啊?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先起来。那个,你压着我了。”小姑娘不好意思的轻哼了一声,以示抗议。
“压?压……哪了?有吗?”贺衍晟故作不解,身体倒是很诚实的进一步放肆一番。
“混蛋。”这男人的脸皮是跟着年龄长的么?
“所以,现在给你,还要吗?”他带着某种诱哄般的徐徐图之。
某人义正言辞的留守底线“不要。”
贺衍晟一副很遗憾的语气笑了笑“不应该啊,当年你不是上赶着,想要吗?”
钟梓汐气结恼羞成怒的吼道“贺衍晟,你别给我耍流氓啊?”
“哦!既然老婆有这个想法,不如身体力行一下!”
于是捂脸中。
(本章完)
第二百零九章 一通乌龙
【钟梓汐真的是把这辈子所有的尴尬都耗费在这个不眠夜,其实她只是饿了,却没想到一句没有及时说出口的饿了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都是花痴惹的祸钟梓汐!】
这一晚的贺衍晟顺带着报了自己当年被叫叔叔的一喊之仇,可谓是状况惨烈。
钟梓汐唔了一声得出一个很经典的结论,老男人什么的果然都很变态,尤其像贺衍晟这种上了年纪还爱记仇的老男人是格外轻易得罪不得。
很久一段时间内,钟梓汐听见“叔叔”这两个字就条件反射的心里长毛毛,某人是愈发的春风得意。
体力消耗够大,时间占据太长,精神消损严重,后续供给充足。
钟梓汐这一觉可谓是睡得充盈,兹焉华府的所有窗帘都是贺衍晟后续重新找人设计的,钟梓汐的眼睛在早晨受不住强光的刺激,当时在装潢那会就考虑到这一因素,贺衍晟特意采用了防光设计。
除非房间里的人主动拉开窗帘,否则一整天的房间将如同黑夜般寂静。
钟梓汐慵懒的抬起手,覆在眼眶上,沉沉的按了按。躺在床上随意的翻滚了几圈,她从这间房间内醒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唯独今天心绪满满透露着说不尽的开心。
她深深的将脑袋埋在枕头间,细细的嗅着枕头上的沉水香味,馥郁,浓香,就带着说不尽的旖念在心尖盘旋。
原本昨天到半夜贺衍晟做好宵夜叫某人起床吃的,奈何精力不济,体力不济的姑娘任凭贺衍晟办法试尽都只想装死。
男人无奈摇头,只好随她去了。
到了后半夜钟梓汐逐渐恢复,是真被饿醒的。小姑娘脸皮薄,知道他昨晚也折腾了很久就没好意思麻烦某人。
自打两人分开之后,贺衍晟一直浅眠。早在钟梓汐跟个兔子似的在床上拱来拱去的时候贺衍晟就醒了,原本只是想看看这丫头到底准备干什么。
结果只发现她动来动去也没个实际行动,贺衍晟着实无奈,长手一揽直接将某人抱进怀中。
半醒未醒间的男人嗓音暗哑低沉的不像话,温热的气息悉数喷洒到钟梓汐的脖颈处。
“动来动去,又有劲了?”男人玩笑般的揶揄着某人。
她面色一红,毕竟是刚被嘲笑过体力差的。
钟梓汐被她箍的动弹不得,小姑娘着实饿的难受好像不动就更难受了,眼睛通红委屈的不得了。
贺衍晟见怀中的人不吭声,低下头倒也没想过是这样一副场景,他连忙伸手开灯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她的眼睛上方,遮挡着突然起来的光亮。
“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贺衍晟焦急的询问着,唯恐她有丝毫的不适。
本来就饿的委屈的姑娘听见这话,心里就更加委屈了。
平日里比这更委屈的事情也没少经历过,都能忍的下来,兴许今天的温柔实在是太多,多到一丝难熬都忍受不了。
贺衍晟估摸着她的眼睛大抵上可以适应这股强光,连忙翻身下床准备给某位救死扶伤的秦大医生打电话。
钟梓汐错愕的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
竟忘记出声制止,宁静的深夜任何一丝声响都变得格外清晰。
电话那端明显被惊扰好梦的秦绶带着一股不知名的戾气,声音也不像平常那么温润。
“贺衍晟,劳资大晚上不要睡觉的吗?你真当医生是多啦a梦有特异功能?我看起来像是不需要睡觉的人么?”
他回头看了钟梓汐一眼,小姑娘双眼通红,连带着面颊也绯红的不像话。
她的抵抗力不好,加上那一次的晕倒他以为她发烧了,心急如焚的贺衍晟现在根本就懒得和某人废话。
他起身起的着急,身上只穿了一件四角平裤,随手拿过身边的浴袍半套在身上连带着腰带都没有系。
她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他白皙的肌肤,好看的人鱼线,再配上他那张脸,钟梓汐承认她花痴了。
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他的着急,他的钟情,他的热爱,他的宠溺都是她所喜爱的地方,不多不少却刚刚的好。
“梓梓发烧了,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我要在兹焉华府看见你。再多一句废话,你试试。”
秦绶陡然清醒,钟梓汐发烧可不是一件小事,他深知这件事情背后的结果有多严重。
“我马上过来,你先给她物理降温,记住先别给她乱吃药,有些药她服用了会过敏的。”
小姑娘这下才发现误会大了,一下子紧张无措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只是饿了,然后又看见这么一副香|艳的美男图所以脸才会这么红的吧,怎么就扯上她发烧了呢?
这下好了,误会闹的这么大,要怎么收场?钟梓汐慌张的看着贺衍晟,反倒脸颊愈来愈红。
贺衍晟紧张的坐到床边,手上的电话都没来得及挂。
“怎么了?”他伸出手掌轻轻探了探她的额头,小姑娘怯生生的拉住他的手掌。
“怎么了?梓梓很难受是吗?”男人的面颊上浮现出一抹自责的情绪,明明知道她的身体还在亏损,怎么自己就失手没忍住呢?
钟梓汐憋红着脸颊,心想现在说出来只是一时的尴尬,等到秦绶过来了才是真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没,我没有发烧,我只是……饿了。”
贺衍晟停顿片刻不可置信的坐回床边探手摸了摸钟梓汐的额头,刚刚明明很烫的,他的手感不会出错啊。
钟梓汐拉高了被子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褥里传了出来“一开始的红晕可能是因为先前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导致的,然后……就,就是太饿了,再后面就是看见了你的后背……害羞的,现在这么红,估计是,估计是……尴尬的。”
说到最后贺衍晟都快听不见某人的声音,小姑娘是真心害羞的整个脑袋都蒙了起来。
贺衍晟只听见电话那端秦绶稀稀疏疏的穿衣开门声,发动引擎声。他眉心拧了拧,过了片刻拿起手机定定撂了句。
“秦绶,你不用过来了。”
只听见那端一阵剧烈的刹车声,贺衍晟稍稍将手机递远了一些。秦绶眼角突突的冒起寒气,不会吧,人没了,这感冒也不算什么啊?
完了,完了,完了这一
下好了贺衍晟要发疯了,不得了,要出事了。
秦绶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大串未来贺衍晟不正常的情景,怎么这么快人就没了呢,他明明已经很快了好不好。
秦医生这一刻痛心疾首,为什么自己没有哆啦a梦的技能,某位救死扶伤的医生再三阻止语言却发现怎么说都语塞。
贺衍晟原本还对秦绶感到很抱歉,这一声剧烈的刹车声,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
“秦绶?”贺衍晟主动出声询问。
“贺衍晟你别难过,虽然我也替小汐妹妹而感到惋惜,但是你想啊你还有贺佑宸,你看我们的让让小朋友多么可爱。就算你不看让让还有兮兮呢,兮兮也很乖巧啊,还有我也不能没有你,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和你顶嘴了你说什么我会都让着你,你可别想不开哇!”
贺衍晟脑门划过一阵阵黑线,什么乱七八糟,你说什么呢?
“你没事吧?你追尾了还是别人追你尾了,没事的话打电话报警就好,现在云城治安很好的。”
秦绶愣了半晌,才恶狠狠的说道。
“贺衍晟,你特么的就见不得劳资好是吗?劳资好着呢,我没有追别人,别人也没追我,人间和平,生活幸福。”
贺衍晟莫名其妙了一会,懒得跟某人计较。
“哦!那我挂了。”
“等等……等等,不是,是我,是我刚刚脾气不好,我道歉,那个小汐妹妹那你打算怎么安排,节哀顺变啊!”
贺衍晟因抱歉而压下去的怒气刚刚有所消减,也因为秦绶的一句话而秒被点燃。
“你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禽兽,人如其名说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啊!”
秦绶被骂的有些发愣,过了好半晌才认真问道。“为什么要骂我?”
“因为,你是猪脑子。”
秦医生委屈的摸了摸鼻子,心道。‘贺衍晟我见你心情不好,你却三番两次的骂我,我这是遇人不淑吗?’
贺衍晟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秦绶听到电话里嘟嘟的声音莫名其妙的发愣,接着又打了回去。
看着手机上锲而不舍的铃声,心里窝着的那股火刚好直突突的发到了秦大医生那儿。
“你现在不用过来了,梓梓没事,她很好,我只是逗你玩的,半夜很无聊拿你消遣而已,挂了。还有再敢打过来就等着江岑韫给你发律师函!把你这只禽兽送进去关个十天半个月再放出来,原因造谣!”
这一次贺衍晟没等秦绶说什么就直接挂掉了电话,秦绶抬手摸了摸鼻子,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家居服。
悻悻地懵了好一会,印象间还从没有见过贺衍晟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这个男人是有点阴损,可也都是私下私的阴。贺衍晟玩笑越是开的张扬凶狠,就越说明这个男人是闹着玩的,显然今天不是。
那是明显的动怒,连律师函都出来了。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搁谁突然阴沉沉的来这么一句。
“秦绶,你不用过来了。”
是个人都会想歪的好不好,他想歪了是他的错,可他不也是好心嘛!
第二百一十章 生命的永恒与渺小
【生命学的强大存在很多方面,无法用医学去解释。生命同样也足够渺小,比如亲眼看着生命体征的消失,每一场他们都是见证者,明知道是难受却无法说不秦绶!】
秦绶前后理了一遍思路,想明白原因之后。成功的把锅推到半醒未醒,感|官功能尚未完全开动上,贺衍晟也是病的不轻,没事压抑着嗓音说话干嘛?
让他想不想多都难,思路清晰,双方对错各半,所以两两相抵好了。
救死扶伤的秦医生,伸手打了个哈欠,准备打道回府。
剧烈的一阵冲突,身体被狠狠地往前耸了耸。他下意识的扶稳方向盘,回过神撇头望去,才发现这是大半夜的追尾?
等到秦绶回过神之后,低咒一声。
开门下车,一个健步走到身后。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从车上走了下来,小姑娘看起来不大从车上走下来时满脸泪痕。
秦绶着实惊了一下,什么情况,听说过人撞车碰瓷的,倒是没听说过追尾的人下车哭的梨花带雨,一脸像是被谁欺负了的惨样。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虽说追尾后车是全责,可是他看起来明明这么好说话的样纸,又是个女孩子,他怎么也犯不着让一姑娘付个修车费哇!
一下车就给他哭上,不知情的人会不会以为他欺负了人姑娘。
秦绶一想发觉自己实在比窦娥还冤,大半夜被人从舒服的被窝里叫出来算了,挨骂也算了,这会算是怎么回事,被一个姑娘当街讹上?
要说他欺负了人家,关键人都没上场,欺负个毛线球球。
秦绶满头的黑线,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主动开口询问比较妥当。
小姑娘原本只是小声的抽泣,这一秒更是泪如雨下,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张素净的面庞哭的通红,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就双手环绕抱着膝盖蹲在原地嚎啕大哭。
脑袋埋的很低,秦绶看不见她的表情饶是再愚钝也知道这姑娘是遇见什么事。这回就算他有心想要救死扶伤,也没人给他个机会呀!
秦绶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喊她。看着她蹲了下来,我们的秦医生只好发扬人道主义精神蹲下来,尽量保持和姑娘处于相同的高度。
开启了自言自语模式“hello,我叫秦绶,那个你别误会啊!虽然我的名字听起来挺禽兽的,但不是你想的那种禽兽哈!”
秦绶见他说了半天姑娘还一个劲的只知道哭,也是挺无奈的。
一想到他那个不着调的爹,为啥给他起这么个名字。走上来介绍,“你好,我是禽兽,但是我不禽兽,这不特么有病吗?他自个都这么认为况且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