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柔情似水

  敏感的地方被揉捏,许怀瑾心中升起奇怪的感觉,她推开易鹤川的手,柔软的声音带了丝娇气。

  “也不许碰!”

  易鹤川心满意足地放开手,将光裸的许怀瑾搂进怀里,感受她身上的柔软,许怀瑾骨架小,脸也生得白嫩水灵,平日里还不喜与他人接触,他是真的看拙眼,现在才发觉身边的人儿是女儿身,还吃妹妹的醋。

  易鹤川轻柔地吻着许怀瑾的脸颊像是对待绝世珍宝,“原来有名吗?”

  许怀瑾羞得躺在易鹤川怀里大气不敢出,生怕易鹤川不开心便杀了她,她在易鹤川结实的胸膛喘着热气,将易鹤川的话在脑海里过滤一遍,才知晓易鹤川指的何事。

  她轻声应道:“有。”

  易鹤川越吻越得趣,害怕冲动之下真做了那事,怀中的人儿不喜,讨不得她好对他生厌,他生生忍下,埋在许怀瑾身前闻着她身上清淡的香味,声音微哑地柔声问道:“何名?”

  两人的位置调换,换成易鹤川喘着热气洒在她胸口,许怀瑾痒得很,想要推开他,料想易鹤川不愿,她缩下身子抱紧他,让他脑袋磕在她肩膀上,她也好受些。

  大腿不小心蹭到易鹤川身下,许怀瑾僵住,她犹豫好一会儿,才道:“将军还是先回主院的好。”

  易鹤川**被舒缓,俊朗的脸颊含着笑,他低眸看向羞得埋在她怀里不肯出来的人儿,逗弄着她,“你还未告知我名,若是不说今日你可少不了一番受苦。”

  许怀瑾不止脸红,身体也开始发烫,这将军平日看着如此清心寡欲,到这床上怎什么话都说得出,面对未知的恐惧,许怀瑾还是有些怕,她瑟缩着身体,乖巧应道:“之贻,许之贻。”

  “之贻,许之贻。”

  易鹤川重复着许怀瑾的话,将许怀瑾以往的名字柔声念叨好几遍,抱住许怀瑾翻身,让她压在他身上,他低沉的声音有些暗哑的撒着娇。

  “之贻,你做了几年男人,应当是知晓我的。”

  他掌着许怀瑾粉嫩的脸,看着她眼里波光淋漓,虽有些懵却为精致的五官添了不少娇态,引得他沉醉在里再也爬不起来。

  他缠绵地诱着她,让她从了他,“之贻是要用这双娇手帮我,还是用白嫩的腿帮我?”

  这话羞得许怀瑾无地自容,意识到易鹤川真要干那事,粉嫩的脸甩开他的手,动作迅速地起身要向外间跑去,易鹤川及时拽住许怀瑾的手腕,将她拦回怀里。

  易鹤川轻笑地看向她挺立的身前,调笑道:“还是怀瑾要换个法子?”

  许怀瑾心中闪过一个词,老色狼!

  这是那里学来不正经的话,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未见过易鹤川去烟花之地,这说起流氓话来绝不比留恋在青楼粉黛里的花花公子。

  既然身上被易鹤川瞧光,许怀瑾也不再遮羞,她毫无章法地挣脱开易鹤川,抬脚就要跑,易鹤川在身后享受地欣赏着许怀瑾妙曼的身姿,笑道:“之贻,外间可都是我的人,你真要将身体给他们看吗?”

  许怀瑾心中再次骂易鹤川老流氓,今日能在她沐浴时来。应是发觉她的身份有异,让人守着她专挑她沐浴时过来揭穿她的身份,让她躲无可躲。

  许怀瑾在旁边随意抽了块布,将要紧的地方裹住,才回身站在床前看着易鹤川跟他谈正事。

  “将军想要如何?”

  易鹤川还难受得紧,许怀瑾倒是跟他谈起正事来,易鹤川深吸一口气,在军营里多是寂寞难耐的男人,或多或少会说荤话过过嘴瘾,听听其他人分享春事,琢磨姿势,如何才能更加舒畅,更加有味。

  易鹤川虽未加入他们探讨过,但在军营多年怎样也会听见些荤话,以往不懂**,还不知有甚趣味,可见着许怀瑾,他便像是无师自通,稍微细琢,便知道怎样才舒爽,怎么才逗得怀里的人娇滴滴的脸红。

  易鹤川看着许怀瑾,想要走下床,许怀瑾见他一动,立刻后退一步,朗声道:“不许过来,就这样说。”

  易鹤川轻笑,这是被他羞得怕了,现在连近身都不许了,易鹤川躺回床上,侧身撑着脑袋看向她,“之贻,女子为官是要杀头,可是你还有我,我还能让你白白去送死不成。”

  许怀瑾半信半疑,易鹤川若真想要她死,在得知她是女儿身的时候,便会立刻上报,他现在还能跟着她在床上嬉闹,应是没有杀心。

  许怀瑾站在床前,看着易鹤川俊朗的脸,好久才下定决心询问道:“将军不怪我不是男子吗?”

  易鹤川脑海里快速提取有用的信息,思索许怀瑾要表达的意思,未想明白,他刚想出口询问,许怀瑾便先开口,低声自言自语地补充道:“将军断袖喜好男人,我却不是男人,将军不会讨厌得紧,责怪我欺骗将军的感情?”

  易鹤川爽朗地笑出声,他大步下床不顾许怀瑾的阻扰,将许怀瑾抱在怀里,带到床上,见许怀瑾挣扎的厉害,他吻住她,将她压在身下,柔声说着情话。

  “谁跟你说我是断袖了?这还不是喜欢你,喜欢得紧,哪怕你是断袖我也不顾一切地将你锁在怀里,甚至要跟我那刚认的妹妹争宠?”

  他捏捏许怀瑾的鼻子,调笑道:“还说我是断袖,之贻,你看这身下的火今日怎消?”

  许怀瑾耳尖红得滴血,易鹤川居然说喜欢她?还喜欢到不顾她是何身份都要跟她在一起,许怀瑾心间泛滥甜水,流得整个胸腔甚至整个身体都是,甜得她嘴角升起笑,心情不由自主地愉快起来,就连刚才抵触易鹤川的情绪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易鹤川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他握住许怀瑾的手,往下压,暗哑地声音柔声道:“之贻,帮我可好。”

  许怀瑾不敢往下看那庞然大物,她抽了抽手没抽开,便也顺着易鹤川的手帮他。

  此事持续到夜半,易鹤川才满足地抱着她睡觉,许怀瑾手酸,实在是没力气也没有精神,也不再推搡他跟他较真要他回去睡。

  往日许怀瑾到寅时便会醒,今日许怀瑾睡得沉窝在易鹤胡怀里取暖,被张安轻唤,才在易鹤川的轻晃下醒来,许怀瑾迷迷糊糊睁开眼,易鹤川柔情地落下吻,怕累着她,他抚着许怀瑾娇嫩的脸,询问道:“今日还可上朝?”

  许怀瑾闭上眼睛,裹住棉被窝在床上没有理会,易鹤川嘴角有笑,昨夜真是折腾得有些厉害,初尝滋味越发收不住,换着姿势让她帮忙,惹得她好不开心。

  易鹤川起床走到外间,拿上张安拿来的官服穿好,准备再亲亲心尖尖的人儿再去上朝,便见许怀瑾思绪清明,裹着棉被坐起身,呆愣愣地看着地上。

  易鹤川走过去环抱住她,低声询问,“要去上朝?”

  许怀瑾有些起床气,不太爱搭理人,若是睡足觉还会和颜悦色,若是睡不足便会发愣不理人,吵着她了还会发脾气。

  易鹤川蹲下身体,视线与许怀瑾齐高,他抚上她柔软的发,见她不说话,他留恋的亲上许怀瑾,片刻便分离开,拿着头梳为她绾发。

  许怀瑾还是未动,随易鹤川折腾,易鹤川将她滑手的三千青丝梳好绾成冠,露出娇小的瓜子脸,他才怜爱的亲亲她的脸颊,督促道:“若是去上朝,便要穿衣了,时间拖久了,可是会挨板子。”

  许怀瑾突地瘫倒在床上,眨着眼睛深深叹口气,她怎觉得刚睡便要醒,这时辰过得太快了些,现在她手上大腿间的酸痛还未消失,身体被易鹤川掐得青紫刚浮肿起来,她便要去上早朝了。

  以往易鹤川去得比她都早,张安今日叫他应是也提早了些,她浑身提不起劲,想要偷会懒,等易鹤川走了便慢悠悠的动身,见易鹤川无可奈何地对她笑,许怀瑾终是开口道:“你先去吧,我随后便好,我走的快,不会迟到。”

  易鹤川伸手探到她腿间摸到昨日磨蹭的地方,“昨夜还喊着疼,破皮了,酸得厉害,怕我再来,还编排伤口出血了,现在倒是能走了?还走得快?”

  许怀瑾抽开他的手不让他乱摸,谁让他昨夜亢奋的厉害,她大腿夹得酸,松了他便会用手入内羞得她只好使劲想理由让他停下。

  易鹤川转身到许怀瑾箱内,为她那拿来里衣和官服,瞧见藏在箱底的白绸缎,易鹤川扫了眼,还是将它拿了过来,李浩仪对她兴趣盎然,若是他知道许怀瑾是女儿身,定会对她强行夺取。

  他不愿将她至于不安全的地步。

  易鹤川将衣物放在许怀瑾身旁,他拿着白绸缎眼神放在许怀瑾身上,这白绸缎像是女儿家的肚兜,现在易鹤川如此光明正大的拿着,许怀瑾都能想到她裹上绸缎的时候,还能感受到易鹤川指尖的温柔。

  许怀瑾起身将白绸缎夺过来,红着耳尖,道:“你先去外间洗漱,我马上便起。”

  易鹤川嘴角含笑,知晓许怀瑾害羞,便也不再在逗弄她,若是再逗弄下去,今日怕是两人都上不了朝,易鹤川刚离开里间,许怀瑾立刻精神抖擞防备地看着外间,将白绸缎裹好,穿上官服,出外间跟易鹤川一同洗漱。

  收拾好打开门,许怀瑾骤然撞见张安在旁边站着,魂都吓跑三魄,往日她这西院清净的动物都少,现在门口站着个人倒是唬了她一跳。

  张安不知许怀瑾的身份,只当是易鹤川爱好特别,他递给许怀瑾敬佩的目光,便安分地站在旁边等候吩咐。

  许怀瑾收到张安的目光还有些奇怪,这是何意思?她很厉害,既然能攻下易鹤川这座千年冰山?

  易鹤川见她发愣,还以为是昨夜落的雪将院落铺盖上,不知如何是好,他取下身上的裘衣,为许怀瑾披上,蹲在许怀瑾身前想要背她出去。

  许怀瑾见到易鹤川的动作大惊,刚才张安看到她的眼神便有些奇怪,这易鹤川要是背她出院,摸不是要震惊整个将军府,许怀瑾想也没想直接用手推向易鹤川,将他推得踉跄两步直接从阶梯上摔到厚雪的院落里。

  张安瞪大眼睛看向许怀瑾,许怀瑾手足无措地跟张安大眼瞪小眼,回过神才急忙走到院落,将易鹤川扶起身,抢先道:“冬日里冷,不要着急走,慢些。”

  易鹤川转过身看向许怀瑾,真是要被她气笑,明明是她将他推下阶梯,他没稳住身体才摔倒,这还怪他走得急?易鹤川不舍责怪她,他顺着许怀瑾的话,牵着许怀瑾的手,出声道:“这雪地确是有些滑,怀瑾便扶着我走吧。”

  许怀瑾看向易鹤川紧握她的手,扶着走难道不是她握住易鹤川的手臂,帮她分担些力气?

  这双手紧握算是什么扶?谁扶人是这么扶的?

  张安在后面看着,心里有些惆怅也有些欣慰,欣慰易鹤川终于懂感情,惆怅的是懂感情的这个人是个男人,若是许怀瑾是个女儿家多好,性格温和为易鹤川着想,长得也水灵惹人爱,这般模样的人是女儿家,要当将军府的女主人,他绝对举双手赞成。。

  许怀瑾跟易鹤川牵着手,走出西院,便看见穿戴厚实端着木盒走过来的周怡,许怀瑾下意识想将手放开,易鹤川却紧紧捏住许怀瑾的手的不松开。

  许怀瑾有些不安地看着周怡,要是周怡知道她跟她哥哥睡了,会不会骂她?说她没皮没脸,仗着她将她救回来,便要她哥哥以身相许?

  易鹤川不知道许怀瑾紧张什么,还以为她还在意周怡,他心里也有股醋意升起来,周怡越走越近,她瞧见许怀瑾跟易鹤川的手紧握,眼神黏在那双手上好久没有离开。

  抬眸看见许怀瑾的神情还有些局促,周怡立刻想到易鹤川对许怀瑾的种种行为,难不成是易鹤川看向许怀瑾,想要许怀瑾跟着他断袖,许怀瑾不愿,他便用权利逼许怀瑾从他。

  周怡越想越生气,她走到许怀瑾身上,伸出手硬生生将两人相牵的手分开,她将食盒放在许怀瑾手上,柔声道:“怀瑾,外边的早食比不得我做得,我陪着你去上朝,在路边找见铺子先将早食吃了可好?”

  周怡只想要易鹤川早点离开许怀瑾身边,不要再在许怀瑾身边占些小便宜,想到喜欢的男人成为别的男人的玩物,周怡心里便难受的紧。

  许怀瑾根本不知道周怡想了那么多,她只觉得周怡察觉到易鹤川对她的好,知道她跟易鹤川的关系不简单,所以想尽办法将她跟易鹤川分开,不让易鹤川走上不伦的道路。

  许怀瑾提着食盒刚想答应周怡,易鹤川直接接过许怀瑾手中的食盒,柔声道:“怀瑾会跟我坐马车上朝,周姑娘还是在府中多歇息,天气凉,莫要出来乱逛,以后有拿过怀瑾的东西,也叫院内的侍卫拿给怀瑾。”

  易鹤川说出这番话是真的关心妹妹,但周怡不知情,还以为易鹤川在威胁她,她没权没势,若是得罪易鹤川,说不定还会牵连许怀瑾,她忍气吞声道:“是。”

  易鹤川还想多说几句,但见周怡隐忍的模样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许怀瑾看不过去,易鹤川是真想对周怡好,周怡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定是舍不得她受苦。

  许怀瑾没忍住替易鹤川开口,“将军也是为你好,这些天你照顾我,已经报了我救你的恩情,现在将军收留你,你便在府里好好生活,不必再记挂我。”

  想到她跟易鹤川的事,她觉得还是要跟周怡解释一番,许怀瑾拽住易鹤川牵她的手,停在周怡面前,斟酌地说道:“我知道你有权管这事,我也不是有意要这样,若是以后你当真接受不了,我会自行离开。”

  这话的潜意识便是,我现在还是男儿身,但是等我恢复女儿身的时候,若是易鹤川还要跟她在一起,周怡还是不同意,她会离开易鹤川身边。

  周怡神情落寞,没想到许怀瑾居然也喜欢男人,难道他对她不咸不淡,彬彬有礼,原来不是她魅力有问题,而是许怀瑾根本不喜欢女人!

  易鹤川扯了扯许怀瑾的手,出声道:“说什么胡说,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此话一出,周怡更加难过,这两人还是两情相悦。

  许怀瑾见周怡神色还没有变好,反倒有些错失情哥哥的模样,她着实搞不懂,在易鹤川的催促下,跟着易鹤川上朝去。

  坐上马车,车内的暖炉已经烧好,许怀瑾身体有些冷,靠着暖炉烤火,易鹤川将周怡给许怀瑾准备的早点拿出来,他笑道:“我这妹妹对你还真是好,这么早还给你准备早食。”

  许怀瑾压根没有想到感情那块,她对易鹤川的感情都理不清,怎会关注周怡对她的感情,况且谁会对同性猜测,她是不是对自己动了心。

  许怀瑾懒洋洋地应道:“周怡是被我所救,应当是想报答我,所以才做如此多吧。”

  提到这事,许怀瑾多嘴的问了句,“将军何时恢复周怡姑娘的身份。”

  易鹤川也想尽早恢复周怡的身份,给她单独的院落,让她享受官家小姐的待遇,也好让她的注意力别再落在许怀瑾身上,而是看向其他世族子弟。

  但他与李浩仪还有一场较量,他不能如此早的暴露周怡的身份,让李浩仪抓到他的把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jio我开车太快了,有些少儿不宜,我道歉,嘤,接下来的剧情我尽量考虑到未成年,少开车多走剧情。

第40章 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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