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 17 章(1/2)
又到了发//情//期,见月吃下加强版抑制剂药,睡了一觉。
醒来,泡进大浴缸里,水面上漂浮着几只黄色塑料小鸭鸭,她伸手拿过一只百无聊赖的捏起来。
脑子里突然想到江畔找李继谈生意的事,手上的动作停住,几秒后,忙起身站到淋浴下快速冲洗,也不管身上的白色泡沫洗没洗干净,扯过浴袍匆匆围上,出了浴室。
“李继哥,江畔她找你谈什么生意?”拨通李继的电话,见月开门见山的问。
李继放下手上的文件夹,“不知道什么生意,因为我压根不会跟她谈生意。”
见月放下心来,以她对江畔的了解,总觉得找李继表面上是谈生意实则别有用意,因为江畔是净身出户,离开她家的时候身上只拿了身份证,当然,也不能就保证江畔有在银行开其他账户,或者把一些钱存放在了老家,毕竟在见家这些年,那人不可能不藏有私房钱。
想到这个可能性,见月心里起了一丝愤怒,她自觉跟江畔在一起的这些年从没亏待过她,到头来自己不过是个傻逼冤大头。
“那她怎么会想起跟你谈生意?”见月意识到或许她应该要开始对江畔这个人提防些了。
也想起她老爸的话,江畔那个人有野心,却心术不正,放过她就像是放虎归山。
听这话的时候,见月认为她爸太夸张了,现在看来,江畔短暂的消失后又以一副生意人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或许,真如爸爸说得那样……
见月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是琪琪那个臭丫头,跟她一块投资了个什么项目,又跑来我这里嚷着什么让我入股,简直是拿做生意当过家家。”
闻言,见月问,“投资的什么项目?”
李继,“既然我没有要跟她做生意的想法,自然对什么项目不感兴趣了。”顿了下,“怎么?你感兴趣?要不我帮你问问琪琪。”
“我才不感兴趣,再说了,跟谁做生意都不会跟那种人。”
李继笑,“要我怎么说你啊不适合做生意呢,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利益面前,就算对方是敌人,也是可以坐在一起谈生意的,要把私事跟公事分开。”
见月不屑的切一声,“我问是因为我了解那个人,我担心她找你是有其他目的,既然你不打算跟她谈生意,那我就放心了。”
李继笑意不减,直说见月的担心是多余的,“你想多了,她再无耻,总不能做违法犯罪的事吧?况且,我跟她无仇无怨的,她要是敢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纯属是给她自己找麻烦。”
李继的确有说这种话的资本,他说完又宽慰见月,像江畔这种家庭背景的人,有的那点资本和人脉全是见家给的,现在离了见家,更是什么都不是。
“月月,她要是敢再对你有什么想法,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她。”
见月沉默,五六秒后才说:“没有,她不敢。”
挂断电话,见月坐在沙发上发呆了一会儿,她从来都不喜欢自己的私事麻烦其他人。
况且,对江畔此次来C市的种种,她也只是猜测,有些事也不能过早下结论。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对那个人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再心软。
……
江畔的话让李琪给出了评价,“我爸妈还有我哥常说我二,现在终于找到比我还二的人了。”
江畔:“……”
短暂无语,江畔喝口粥,慢条斯理地问,“你哥这个生意能人不让你跟我打交道,你为什么不撤资?”
江畔确实有点好奇李琪不撤资的理由。
这个二货总该不会有什么过人的生意头脑吧。
毕竟,他们李家全是生意精。
李琪一本正经,“在我们家他们三个做生意厉害的有点过分,尤其是我哥,我整天被拿来比较和数落,你说,我身上有我爸妈的基因,我流着他俩的血,我就不信我没继承他俩做生意的头脑和手段,我非要做笔大买卖给他们看看,我李琪是商业奇才。”
江畔:“……”
嗯,这个理由很正当。
李琪一拍桌子,“所以,我哥说我哥的,我听我的,投资的事咱俩不变。”
江畔微微颔首,“感谢李小姐不撤资。”
李琪咧嘴一笑,“但有一点,我听我哥的,只做稳赚不赔的生意,所以,”她说着站起身来,“要是赔了,我死定了,你更死定了。”
她说完踩着高跟走了,江畔目送她离开,然后视线看向了早餐店的玻璃窗外,若有所思。
吃过早饭,江畔没回酒店,而是去了商场给自己以及新父母买两身衣服。
说到衣服,江畔想起离开见家写的那张借条,如果非要较真,目前,她唯一欠见月的是那身穿走的衣服和鞋子。
可现实状况却是,在见月以及其他人眼里,她欠见月太多。
该死的人渣原主,真是让她背的一手好锅。
关于见月为什么选择不追究其法律责任,江畔心里有个不愿意承认的想法,那就是见月对原主还存留一丝情意,即使她嘴上发狠,毕竟是爱过六年多的人。
这一点无可厚非,女主角嘛,身上总有着异于常人的闪光点。
比如圣母心、白莲花、恋爱脑、智障等。
当然,江畔必须得感谢见月对原主存留的这点情分,否则,今天她的下场可就惨了。
江畔不喜欢逛街,尤其是搞科研后,她几乎是把逛街这项活动从她的生活中移除了,衣服鞋子之类的她一般都是网购,最重要,她这个千年单身狗没有必须逛街的理由。
因此,在商场逛了两圈后,还没选到让她眼前一亮的衣服就已经想要离开。
可来的时候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无论如何,还是得买两件。
江畔随意走进了一家女士服装店,快速选了两身衣服然后结账离开。
再要出商场的时候,江畔总觉得似乎忘了买一样东西,但想半天也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