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新年快乐&亲昵75
不自觉触了上去。
凉薄的指腹压着温软芳吣的唇。
一丝丝纹路都像活过来。
扑上去缠住他。
绞在一处,过电似的酥麻。
周恪回过神来。
手指触电般收了回来。
他讶异自己的举动。
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
大约是。
昏了头了。
连这孩子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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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年初一。
午优一上午都窝在床上抠手机。
回各个群里的信息。
以及互发红包。
五百五百的。
流水一样散出去,也不心疼。
期间还接了几个越洋电话。
都是十二中的同学。
几个关系很不错的女孩子。
大概在这座城市呆太久了,都不约而同选择了出国。
午优跟她们叙旧。
言语间提及姜姜。
听说她在美国谈了个男朋友。
隔三差五炫富秀恩爱。
没想过了几天就被劈腿。
她还被对方扇了耳光。
这事闹出了点动静。
连姜宪都飞了过去处理善后。
再后来就不知道了。
总之高中三年,大家早已习惯。
姜姜不断的闯祸闹事。
姜宪跟个老妈子一样追着她善后。
午优闲话一通。
然后下楼吃午饭。
到了下午,百无聊赖。
被周恪拎到后山高尔夫球场学打球。
她其实不怎么待见这种“上流社会”的运动。
奈何周恪偏要磨她的脾气,按着不让出门。
两个人在球场一个教一个学。
姿态远看近看都亲密。
周准虚揽着明殷坐在车上远眺。
啧啧道:“你瞧瞧,这还不像情侣?”
明殷顺着看过去。
嘴角微翘。
周恪大约在帮午优正姿。
他微俯身,两手左右包抄笼住对方,身高缘故,看上去就像是把人圈在怀里似的,的确显得暧昧。
明殷叹口气。
这要换做别人。
她还真就疑心是在占人家小女生的便宜。
可周恪大抵自己都没弄清楚。
眼下他对午优的真实心思。
耳边起了点风。
周准闲闲说着话,手却自觉的抬了起来,拦在她脸颊旁边。
今冬是暖冬。
温度不正常。
最近更是飙到二十度。
上下蹦踏不过两三度。
晴阳高悬。
的确适合打球。
更适合看戏。
明殷脸上挂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
听周准在她耳畔喋喋不休的吐槽:
“……年前跟高昆吃了顿饭才知道,小丫头在学校还出了点事。”
明殷微蹙眉:
“怎么回事?”
周准懒懒道:“具体细节不清楚,总之有惊无险。”
“重点是周恪,他够狠的……”
“借了高昆的手把事处理完,一举两得。”
“还特地飞过去,把人手废了。”
明殷听着,没说话。
周准叹了口气,幽幽道:
“这小王八蛋许久不出手。”
“我都忘了他小时候多浑。”
周准比周恪大了八岁。
小时候没少收拾他。
后来长大,就逐渐丧失优势。
等到周恪的个头超过他,就只剩被算计的份儿。
周准自诩心善纯良。
对周恪,他不过是不屑下黑手。
哪像他。
浑身上下,心眼儿多的跟蜂窝煤一样。
偏偏越长大越深沉,嘴越严。
人也像个蚌,拿铁锹都别想拍开条缝儿来。
午优耐着性子学了会儿球。
好不容易得到周恪松口。
周准下去跟他切磋。
午优就跟明殷吐槽:
“整天要我学这种老年运动。”
“烦死了!”
明殷失笑:“可偏偏你肯听他的话?”
午优噘着嘴,倒也不辩解。
明殷想起周准的话。
眼里笑意渐深。
打完球,午优回房间洗完澡。
再出来,手机响个不停。
是程雪侬的拜年电话。
跟她吐槽家里的极品亲戚。
午优冷笑:“之前是谁说的家里人口简单,哄我过去当猴儿耍?”
程雪侬噎住,尬笑两声。
非常识趣儿的给她发了个“520”红包。
午优挂了电话,刚把手机仍到床上。
又有消息进来。
她点开。
是厉凛的红包。
5151.
午优的谐音。
午优直接打了电话过去:
“疯了?钱多烧手,红包发五千?”
听见厉凛在那边笑:
“手抖了一下。”
午优翻个白眼,正要回他个“11111”震慑一番。
便听他试探道:“有空吗?来趟搏击教室?”
午优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表:
差十分不到五点。
不早不晚的。
倒也不是没时间。
只是——
“大过年的你去练搏击?”
午优狐疑,这事脑子没病的人都干不出来。
厉凛没说话。
握着手机笑意渐深。
他感觉的到。
随着两人熟悉,午优对他的态度日渐自然。
她以朋友的方式跟他相处。
厉凛并不觉得失望。
他早就说过,不会犯姜宪那样的错误。
他总有自己的方法,一点一点把她圈进网里,只要还有时间。
“分手心情不好,需要发泄。”
“红包别退了,当买你陪练。”
他干脆道。
午优在心里算了下时间。
搏击教室待个把小时,也不影响晚上回来吃饭。
便点头应下:
“我半个小时后到。”
挂了电话把头发吹干,她没怎么费功夫,给自己套了条高腰休闲运动裤。
上身一件白底牛油果子母的圆领长袖衫,短至腰线以上,显得上下身比例美妙。
出门时天阴阴的。看起来像要下雨。
温度也比下午低许多。
午优犹豫了下,又给自己加了件外套。
顺手扣了顶黑色粉绒英文子母的贝雷帽。
她其实算是个帽子控。
可恨周恪总嫌帽子碍眼。
可以买不能戴。
午优就疑心他是想把她的头摸秃。
半个小时赶到搏击教室。
厉凛已经在打沙袋了。
大过年的,会所里十分空荡。
除了他们这两个神经病,脑子正常的都宁愿窝在家里搓麻将,也不想来挥洒汗水。
午优换了衣服上台子。
弯腰拉跨做热身。
厉凛来的时间不短。
头脸上隐隐一层汗水。
被落地窗外的斜阳映照。
看起来金灿灿,人也显得开朗几分。
一滴汗水悬在他下颚处。
将落未落。
他转身,活动了下脖颈。
冲午优勾了勾手:“来。”
午优没做过陪练。
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尤其上次厉凛还陪她练过。
只是轮到自己身上。
就有些吃不消。
原因无外是厉凛力气太大。
午优生怕一个防不住被他一拳毁容。
二十分钟后,她丢了拳套。
缴械投降:“你还是打沙袋吧,我不行了。”
她坐在地上,一条腿曲起。
露出极漂亮的身线。
脸仰着,看向他。
出了点点汗,睫毛愈发漆黑,眸似星辰般亮。
厉凛正要说什么。
被午优的手机铃声打断。
她起身,从挂在台柱的包里取出手机。
厉凛只看到独角兽的头像。
没有名字。
他却知道,那是周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