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求欢286
衔枝奇怪,手上嗙地砸了龙珠,站起来躲他的。孰知裴既明俊美野性的脸上突然爬出一串蛛网似的黑纹,凶悍诡异地强压住衔枝,粗声喘气。
分明是入魔了。
她被他猛地扑倒,柔软的蚌床让两人都不曾痛,衔枝抬脚踢他,裴既明却好像不觉得疼似的,固执地抓着簪子往衔枝头上插。
衔枝动了几次头,生怕他把自己脑浆扎出来,只好躺着任由他抓弄头发。
他粗手粗脚地扎了几次,簪子都滑下来。最后还是衔枝无奈,自己挽了个笨拙的发在头顶,夺过簪子插上去固定好。
鬓边几缕发垂着,她满脸不悦地斜眼。裴既明倒是满意了,唇角竟然勾出一抹笑。随后在她脖颈间闻了个遍,伸手抓住她的脚丫子,重重的揉动,一双眼居然越来越红。
衔枝嘶一声,随后便见那颗龙珠自行飘到跟前,缩成拇指头大小。
她敏锐地想,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童子身今日怕是保不了了。
心头涌上一抹奇异的不悦。衔枝不阴不阳地哼一声,挣扎两下把脚收回来。他却不愿,争执一会,衔枝不耐烦地用脚尖抵住裴既明的脖子,眼波一横,昂起下巴:
“你同我求欢只有这些诚意?”
他猩红的眼眯眯,歪头。
衔枝又趁机狠狠踢他腿间,见他瞳孔一缩,心觉出口气。裴既明愤怒地抬眼瞪她,她弯眸,皮笑肉不笑:
“我试一试这里好不好用。黑苟可别生气。”
血气偾胀的男人面色陡缓,面上闪过一丝狰狞,伸手抓衔枝身上破布。
衔枝又抵住他的手,食指勾勾他掌心,轻笑:
“急什么?我害怕呢。”
他顿了下,衔枝收回脚,琢磨着怎么继续吊他一会,让他急得抓耳挠腮,那龙珠突然掉到她心口。衔枝拧眉拿着要扔出去,忽而袭来一道风。裴既明抓住衔枝的手,将那颗龙珠含在口中。
红色的珠子,淡色的薄唇。
衔枝惊讶,他凤眼半阖,叼着龙珠凑到她唇边,红润的舌尖抵在龙珠下,粗重的呼吸环绕在人周身。淡色的唇染地泛红,垂下的睫羽美若蝶翼。那一点红时不时伸出来拨弄龙珠,润的龙珠上尽是水泽。
这淫媚的场面,衔枝想都不敢想。
她愣了,头脑突然一片空白。
裴既明给她表演龙戏珠?
她耳根忽然烧红,顶着这么一张脸做出这等勾栏做派,实在是…有几分勾人。
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衔枝咽了咽唾沫,面上复杂。
他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是龙身呢?
这也,太不能见人了些。
身体里说不上来的一股烫,衔枝半晌没动静。那厢裴既明等了半天不见她同意,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骤然抱住她,咬着龙珠塞进她口中。
衔枝半推半就,为避免磕牙,真小小的张开嘴。
他立即用舌根推了珠子入她唇舌,带着对方唾液的湿润珠子在嘴里兜了圈,衔枝一张脸涨红,又伸舌头把它推回去。
这可不正如了裴既明的意。他们二人不知何时紧紧抱在一块,唇齿间来回推拉几回。那龙珠忽然越缩越小,最后一跳,直接入了衔枝的肚子。
她腹中一烫,登时察觉到不妙。然两人这会亲得难舍难分,她攘裴既明的手也不再那么用力。
这来来去去,果不其然变了味。
那人光亲再不能满足,已经开始啃她的嘴巴。衔枝被咬疼了,直接还嘴,血气弥漫在两人之间。
完全兽性的裴既明的手终是耐不住,撕了那几块破布。蚌壳里只有微弱的光,衔枝好不容易和他分开嘴巴,吸几口气,猛然察觉这人蓦地颤了颤身体。
他倏地抬眼,一双眼里竟全是癫狂的红,好似不受自己控制了那般,毫无预兆地变回了原身。
一条黑龙喷着气缠在光滑的躯体上,衔枝倏地瞪眼:
“裴既明!黑苟!停下!”
她要的不是这个!
然她这会爬起来也无用,黑龙昂头长吟一声,随后有什么硬烫的东西抵上来。
衔枝浑身一颤,抖了会眼见无路可逃狠狠抬手扇了他那龙头一巴掌,在汹涌的情潮中恨声:
“你给我等着。”
…蚌壳里剧烈的声响许久未消。莲花都羞地不肯抬头。衔枝终于恢复力气时,抬手锤了身上缠地死紧的那条龙一拳。
偏他半点不觉得疼,半餮足地低吟声,舌头在衔枝唇上狠狠舔一口,舔地她龇牙咧嘴。
“出去。”
她红着脸伸脚踢他,裴既明不为所动,裹着人不放。
衔枝累了,没力气同他拉扯,就这般睡过去。再醒,她枕着裴既明的爪子,回忆起那事深呼吸良久。
他同她同一时候睁眼,见衔枝神色生龙活虎,又把她缠地更紧。龙尾摆动,衔枝盯着他欲念未消的龙目,才想起可叫她捶胸跺足的一句话。
龙性本淫。
她肩头泛着红光,剧烈的摇晃中抓着他的鳞片有气无力低声:
“…别换。”
他动作一顿,随后一阵猛烈征讨,癫狂地不知所以。
从他那弯弯曲曲的身体下爬出来时,衔枝趴在蚌床上昏昏欲睡,嘴里却开始蛮不讲理:
“谁让你有两个的?!”
黑龙破天荒地沉默,龙尾扫去那些狼藉的黏腻,贴到衔枝身上不甘心地盘踞在一块。同一座山,将人尽数裹挟。亦然不忘交尾。
蚌床终于打开,衔枝坐在龙尾前头那块,照例满脸不高兴地问出这几日说的最多的一句:
“你怎么还不变成人?”
夜叉天生同人长得一样,她没有兽身,属实耐不住了。
大舌四下舔,裴既明照例不回,待到七日过,衔枝才解脱。她躺进莲池里,闭着眼舒缓身上的火气。
那条龙盘旋在她周围,居然也不出去打架了。
衔枝掀开眼皮瞥眼那盯着她看的龙,想来成天打架是为了泄火。有了旁的泄火途径了自然就不用费那个力。
她打开那时不时掀水珠子撩拨她的尾巴,用力朝那唯一一块软鳞下打。
他不退反进,凑过去由她打。衔枝立马避开,闭着眼继续睡。一夜没理裴既明。
待到第二日,她窝在那人怀里醒来。察觉到龙鳞变成了肌肤,衔枝竟反而不自在了。
然他不老实的手很快让衔枝没了不自在,她拧着裴既明胳膊上的皮,默默思忖怎么把他带出去。
她正凝神,鼻尖突然飘来一阵花香。
一朵粉白的花骤然出现在她眼前。花中有一抹黄色的香甜蜜水,衔枝肚子一咕叽,转头看向手主人。
裴既明的唇在她转脸时便探过来,吸她一口,随后将那花往她口中塞。
衔枝挑眉,尝了口。
清甜。
于是顺溜吃了,他又递来一大把,衔枝这些日子来终能填饱一回肚子。这看人的眼神都同花一样柔情蜜意起来。
裴既明即便现在无甚神智,也能感觉到衔枝态度的转变。
拢好剩余的那些花,他摸了摸衔枝心口,勾唇,一阵天雷地火。
衔枝明显地察觉到,自己好像有了七情六欲。不知是否有外物影响,对着裴既明的求欢,若自己也痒痒,便顺理成章地一通。
他时不时出去给她采摘各式花朵果子,衔枝也不懂这人哪里弄来的,只知吃进去肚子喜欢。
她眼角一旦溢出一点笑意,那人便一齐眯了眼睛。
他时常变回原身,衔枝骑了几次龙,实在觉得很是麻烦,便逼他化成人形。莫说什么戏珠,坐莲甚的没少试。
裴既明都听得懂,却不说话。
这一日,衔枝在地上画正字,那人想凑来,被衔枝一扭腰躲开。他瞧着两瓣雪山间的一道红,最原始的□□几欲冲破了天。
衔枝察觉到身后发红的眼,冷声:
“别碰我,我现下没兴致。”
成日坦诚相待,衔枝有些厌烦。却也会拿捏他。只要一推开几回便能逼地他破功。
一头野兽,最爱的三欲无非打斗食物淫念。
他深呼吸,倔强地非要贴。死活缠着她到处走。
衔枝黑脸同他干了几架,便听洞外突然雷鸣。裴既明一顿,警惕一转头。她瞬时看去,只见外头隐隐约约来了好些怪物。
裴既明忽然改手把她抱起来,二人一齐低低嗯一声,他便化出原身出去,杀地那些怪物哀叫连连。
衔枝坐在地上揉酸软的不行的肚子,这时整座山荡起来。同以前不一样,这次阵仗极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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